故而,闻言楚昭文面色一凛颔首道:“嗯,顾先生所言有理,朕的确不能徇私舞弊。北齐皇子此事与皇家颜面有关,若是你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么朕为了堵住这悠悠之口怕是也只能暂时委屈北齐皇子了。”
言下之意十分明白,那便是倘若你执意要定顾辰南的罪,那抱歉你也势必要一同获罪。
齐晟又不是傻子,眼下这事闹得并不大。若是他就此打住想来楚昭文也不便再拿此事做文章。可若是他非要一意孤行,那么极有可能他前脚刚进去。后脚外面便传出更为难听的风言风语来。更为重要的是,倘若乘虚信以为真了采取了什么措施。
那他当真才是得不偿失了,念及此,齐晟最终还是屈从道:“皇上,俗话说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结,况且齐晟方才想了一下。与顾先生之间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故而这次的事情齐晟不愿多做追求。也希望皇上可以从宽处理顾先生。”
“哦,北齐皇子你可当真想好了?”楚昭文听言唇角微微一勾,佯装替其出头道:“冒犯皇子可是天大的罪过,虽说北齐皇子你并非我南夏人士。但我们两国联姻在即,朕自然不会允许他人欺负你的。”
呵!瞧瞧这话说的,当真是比唱的还好听。
他倒是想要追究到底啊,若是可以的话,他恨不得现在就将顾辰南给就地解决了。问题是他楚昭文会同意吗?想到此,气息微微一滞,齐晟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笑道:“误会,都是误会,顾先生从未欺负过本皇子。当然本皇子也未曾说过那些话,对吧?顾先生!”
话音一落,齐晟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顾辰南。
眼中的戾气和杀意不言而喻。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想必现在的顾辰南,即便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可惜的是眼光并不能杀人,所以顾辰南此刻毫发无损。只见他微微看了一眼楚昭文,与他经过一番眼神交流后。
才不紧不缓的回应道:“当然,北齐皇子我们不是在皇宫中才巧遇的吗,怎么短的时间内皇子能与顾某说什么呢。自然是什么都未曾说过啊。呵呵……”睁眼说瞎话谁不会,况且话本上不都说了嘛。
越是聪明的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便越是出神入化,很显然顾辰南也是如此。
很好,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齐晟起身拱手行礼道:“皇上,既然事情都已经说清楚了,若是无其他事情的话那齐晟就先行告退了。毕竟大婚在即我北齐还有需要许多准备的事宜。”
事已至此楚昭文一时半会也不能拿他如何,故而也只能含笑道:“好,北齐皇子慢走!”
齐晟回头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他,算是回应而后便拂袖一甩,堂而皇之的走出了永和殿。他与苏峰插身而过的时候,更是肆无忌惮的低声嘲讽道:“苏大统领,下次行动的时候速度快些,又不是小姑娘这般磨磨蹭蹭作甚。哈哈……”
你!苏峰闻言恨不得立马拔出身上的佩剑,将其就地解决了。可最终在楚昭文和顾辰南双双眼神的压制下,他最终还是将满腔的怒火都忍了回去。
直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怒气未消道:“皇上,此人就是个祸害若是留着他,将来必惹大祸你为何不让属下杀了他?”
“胡闹!”楚昭文气得身子一抖,难得的怒喝道:“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只要没有发生他便还是北齐皇子。你可知道杀了皇子是个什么罪名!?”那可是立马就要问斩的大罪,若是北齐那边当真追究的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