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让我代劳,此时又不愿……”白衍轻舔谢岙下巴,望着不断急促喘息的湿润唇齿,眉宇轻扬携笑,眸色却是渐渐幽深,“……原来师叔是过河拆桥?”
那抹硬直传出的热意从入口渗入,谢岙只觉体内越发麻痒难耐,红着眼睛连忙摇头。
“不……不是!”
“……那师叔可愿依赖于我,让我帮忙解了药性?”
青年沙哑酣醉的嗓音贴着耳朵传入,搅弄得谢岙脑中一片空白,好似浑身上下都被这气息包裹,糊里糊涂点头。
“好……抒、抒远师侄帮忙……呜啊啊!”
滚烫肉刃猛然撑开滑腻洞口,挤开早已湿软的一塌糊涂的腔壁,生生进入了小半截,谢岙顿时痛的嗷呜了一声。
“师叔……”
白衍紧紧绷着手臂,眸中如赤红江海翻滚,倾下头颅的动作尤为轻缓,吻上了这人半张着的双唇。
触上软糯舌尖的刹那,白衍浑身微微一颤,销神融魄的快意之下,几乎忍不住要泄出。
这般绷着所有神经的亲吻,宛如在遍地刀林的花圃间行走,一遍遍品尝噬魂战栗,一遍遍小心翼翼,又忍耐着浑身几乎焚灭所有理智的欲望,待到唇舌离开之时,白衍只觉好似又从轮回中滚了一遭,四周万般景色皆如云烟白茫,唯有眼前这人含着泪珠的通红双眼异常清晰。
谢岙忍不住动了动屁股,体内药性蠢蠢欲动,那抹涩痛早已化作酸胀难耐,深处渐渐涌上强烈入骨的灼望,甬道内不受意志控制的隐隐蠕动起来。
“师叔就这般迫不及待?”白衍低哑笑了一声,温柔舔去谢岙唇角湿痕,一手探入这人衣衫内,包裹上胸前的小肉团子,指尖爱怜揉捻,“难怪师叔裹着布条便显不出来,原来这般……盈盈一握……”说着手掌严密握住谢岙身前柔软,当真尽数握在了大手之内。
“混……混蛋!师叔我以后还会长……呜啊啊!”
恼羞成怒的话语被身下猛然贯入的肉刃打断,灼烫之物挤开深处狭窄内壁,开始缓缓摩擦,一遍遍撞开拥挤而来的肉壁,捻磨紧裹而来的嫩肉,很快寻到了那处最不堪欺凌的地带,重重一捣。
“啊啊……”此时方知青年声东击西的招数,谢岙只能绷直了腿肚,半张着嘴呜咽。
“果然在这里,看来我的记性还算不错……”白衍伸舌探入谢岙毫无防备的口唇之中,缠住软溜溜的舌头恣意缠绵一番,一瞬不瞬望着谢岙的凤眸轻轻一挑,勾描出无限艳色靡丽,“师叔觉得是刚才那物好……还是师侄亲力亲为好?”
说着又是深深撞入,撑开腔壁层层沟壑,反复捣弄摩擦,直磨得似乎没有一道褶皱,在内壁极度敏感之时,直直捣上深处那泥泞不堪的软肉,紧紧抵住一转。
“不、不要……”谢岙被刺激得脚趾蜷缩,拼命缩着身子向后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