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出几分深意,“师叔这般难受,我怎会坐视不管?”
谢岙憋屈万分,口中却吐不出一个解释的字眼,只能涨红着脸,身下默默用力想要把那混蛋圆球挤出去。
然而热意游走神经之下,浑身抵抗之力好似被一层层卸去,那圆球更是见缝插针,一点点向前深入,每每前进半寸,都似乎有细致入微的粉末颗粒撒下,落在粘膜上逐渐渗透,所经之地,一股酥麻在由内至外渐渐扩散,谢岙忍不住动动屁股。
谁知这番一动,体内软肉好似被凹凸不平的细棱轻轻刮挠而过,说不出的快意猛然顺着背脊爬上,谢岙浑身一个激灵,一道闷哼声脱口而出。
“师叔……究竟是哪里不舒服?”舒朗嗓音透出几分微哑,白衍低下头颅,绵厚气息擦过谢岙汗湿的额头,“可否……告诉师侄我?”
那气息拂来一瞬,隐隐带着撩人的炽热,体内卖力钻磨的圆球竟似感受什么,剧烈跳了跳,大力挤开四周粘合之壁,左捣右杵,好不欢畅。
“唔——!”谢岙紧紧咬唇,拼命忍下了丢人的声音。
卧槽……等老纸把这东西弄出来,一定把它踩成渣渣!
迎着青年片刻不移望来的视线,谢岙暗暗攥紧拳头,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师叔我……想要去茅厕——”
白衍顿时一呆,看谢岙这般忍无可忍的模样,倒真有些像内急,凤眸飘过一丝尴尬,低咳两声安慰道,“师叔尚且忍忍,我这便找找看——”
说罢神识远远倾泻扩散,五感之外,发觉水泽东侧一处有了边界,而岸边恰有一间屋子,屋内空无一人,于是白衍手下一拍轻舟,加向东侧前行。
这番速度之下,丝丝凉风吹过脸颊,如柳叶扫过谢岙裸。露在外的热烫皮肤,两相对比之下,浑身反而是越发敏感。
偏偏在此时,水下飞出一只妖物拦路,白衍自是不避不让,掌下挽出磅礴灵力与之斗在一起。
一时间,水浪滚滚,风声阵阵,小舟被施了术法还算稳当,却也不免偶有颠簸,这便苦了谢岙;体内那圆球更是无法无天,东捻两下,西磨三下,不多时,一股热潮忽然从身下涌出,亵裤变得凉滑粘腻,腿间热意却更加沸腾不休,好似无数柔软羽毛在最痒的肉上轻轻挠过,却每次都挠不到重点,直弄得那处越来越痒,谢岙两腿不由开始磨蹭。
随着这番隐秘动作,亵裤薄薄衣料逐渐陷入腿缝之间,轻微摩擦紧紧贴合的缝隙内部,太过柔软光滑的面料非但不能解决阵阵麻痒,反而在湿濡移动之下越发勾弄出越来越多的快意。
船前三丈远的水面上,白衍凌空悬立,展袖一扬把那水妖一网兜起,施了风术远远丢在五湖十山之外,狂风骤然吹过,船身被水浪掀起落下,谢岙屁股颠了颠,那圆球蓦地滚到了体内一处地方,碾过了微微凸起之地。
“呜……”
谢岙手指霎时扣紧船边,脸上呼啦涌上大片潮红。
“师叔!”白衍一步踏水而来,跃在谢岙身旁,见谢岙满额密汗,呼吸急促,再一探脉,此时方才显出激烈浓綿的脉象,凤眸顿时微微一缩,“果然是中了春。药……”
刚才酒中的欢情散不过是妖界花楼常用秘药,一颗清神丸足以解了它全部药性,此时理应不再出现这般情况,而且这般凶猛药性……
白衍眉头沉了沉,手下灵力结出阵法,欲先入凡界再去寻药,然而越界之阵刚刚出现,便如同被大雨扑了的火星般迅速熄灭,显然是四周有结界限制;再看前方不远,小屋的轮廓隐隐出现,于是掌下灵力越甚,几瞬息间便到了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