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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太苍山庄某偏堂内,屋内笼罩这一层森森压迫气息,绑在地上的两名小道不住哆嗦着缩在一起,看到偏堂内主座上的人,恨不得地上裂开一条缝好立刻钻进去。
“快说!到底把榭师叔绑去哪里了?”天阳一手一个拎着两名小道领子,不断摇晃,“说是不说?说是不说?”
少年常年练武的手腕劲道甚大,没一会就把两人摇的几近口吐白沫。
“少、少侠饶命!”一名小道趁着天阳喘口气的功夫,连忙求饶,“我等真的不知道榭前辈在哪里!来这里也是听从——”
“也是听从贺师兄的话!”另一名长相颇为秀气的小道忽的抢话接过,“贺师兄说他要来这里有事,让、让我们在附近待命!”
“哦?”白抒远似笑非笑哼了一声,撩袍蹲下,扇柄挑起这名小道下巴,“道长是真的不知?”
那扇柄沿着脖子慢慢上滑,小道被挑的不得不越来越抬高下巴,眼看青年似是含着无限情丝的双眸越来越近,白嫩脸皮顿时通红,眼神慌乱避开,“我、我们也只是听从大师兄的吩咐,让我等前来请榭前辈去一趟清风观——但是还没有找到榭前辈在哪里,就被抓了过来!”
天阳忍不住连串逼问,“大师兄?可是那南斗长老的大弟子?还说了什么?”
“正是,”小道颤音点头,“我只知道大师兄交代我,若是见了榭前辈,便说清风观为上次的事赔礼请他过去一趟,榭前辈一到就有好酒好菜招待,还能和几位师姐切磋武艺,若是累了,也准备了上好厢房…”
小道正说着,脸色忽然发青,只觉一道冰冷彻骨的杀气宛若实质,自周围缓缓蔓延而来,发抖的嗓音不由越来越低,最后好似被扼住了喉咙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好酒,切磋,女子,厢房…”
绝寒嗓音一个字一个字念出,字字带着迫人煞气,云青钧缓身站起,甩袖向门口走去。
“少庄主?”琴凝然几步追上。
“可是要去那清风观?”白抒远揣上扇子,也是脚下一迈,“刚好再去会会那南斗长老,看他到底存了什么心思,非要结这亲家不可!”
“我也去!”天阳两手拎着小道急忙跟上。
就在几人正要步出房门时,就见年轻少庄主忽然停在门口不动。
“咦?”琴凝然看向门外的水眸一惊。
“呃…”白抒远眼角一抽。
“怎么了?”最后面的天阳一个急刹车,看到几人都堵在门口,不由扭头朝门外去。
正对偏堂的一处回廊上,一名穿着七分剑褂、头戴绿色抹额、身似少年之人正手中端着一屉蒸笼,嘴里叼着一个包子慢悠悠走过,觉察到这边视线后,一脸纳闷看来,待看到众人杀气腾腾的造型,两眼瞪大,猛然想起什么般,口中包子吧嗒掉在地上。
“师、师叔?!”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湿叔因为之前经历太波动起伏,回来之后,忘了还有一群师侄等在她吃饭。。。
☆、哟,树上树下两相约!
夕阳斜山,暮色初露,两排灯笼从庄门延伸至山门,接二连三亮起。从上向下望去,真是几重灯火绘山庄,两侧山林自悠然。
正是端午傍晚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