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让她受委屈啊。
佟妙安见谁都笑眯眯的,一副好脾气的活泼可爱模样,那是因为身边都是疼爱她的人,或是惧怕她身份的人。
真有不长眼的挑事,佟妙安第一个掀桌。
别看佟妙安一回来,还没进家门,就哭着和佟国纲告状,好不委屈可怜。其实,她在广州把权贵富商阶层搅得天翻地覆,就差没跪在地上叫她姑奶奶,求郡主殿下放过了。
未来四福晋的身份,并不如她蒙古郡主的身份来的有用。
佟妙安身边是真有私兵的。
谁惹上了她,纯粹是自讨苦吃,只怪自己不长眼,提到了铁板。
佟妙安离开广州城的那天,富商们在自家店铺里张灯结彩,弄的好似广州满城百姓都在欢送她。
百姓们确实是满怀感激的欢送这位年纪不大,却为百姓们做了许多慈善实事的郡主。
“德妃是聪明人。”鄂伦岱福晋道。
佟妙安眨眨眼,颇为可惜:“额娘看人一向准。这么说来,我在广州和绣娘们聊的那些如何应对恶婆婆的法子,全都没有用武之地了。亏我还打探了好久。”
鄂伦岱福晋嘴角唇角弯了弯,看吧,她就说了,她闺女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这都向民间取材提前学习应对之法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防备之策。
鄂伦岱福晋哄着女儿道:“倒也未必。聪明人也会有为感情而失智的时候。多些了解,有备无患。”
佟妙安立即来了劲,一阵摩拳擦掌后,却道:“还是别失智的好。德妃娘娘若是为难我,四哥会伤心的。”
鄂伦岱福晋听了这话,心里吃醋:“就知道你四哥。”
这个徒弟兼未来女婿,真真是人不在旁边,名字却时刻不断于耳边。
“我最最亲的还是额娘。哈尔巴拉给我送了两大箱子的礼物,我打开简单瞧了一眼,那真是珠光璀璨,富贵逼人。额娘,等明儿你到我院子里,咱们俩个分啊。我要把最好看的宝石都孝敬给额娘。”佟妙安小嘴甜道。
鄂伦岱福晋最不缺的珠宝黄金,可女儿将她放在心上,她心里高兴。
“好。明儿额娘就去你院子里,把颜色最好最透亮的宝石都选走。”鄂伦岱福晋含笑故意道。
佟妙安大气道:“随便额娘挑,连我都是额娘的,别说是那区区宝石了。我可比宝石宝贝多了。”
鄂伦岱福晋脚步轻快,眉眼含笑的牵着佟妙安走到正厅时,鄂伦岱第一个察觉到不对劲。
福晋笑的未免太春风得意了些。
“福晋,你实话和我说,岁岁是不是又小嘴抹了蜜的,说那些好听话哄你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