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闹出掀桌子,父子互殴的场面,真是谢天谢地,谢老祖宗保佑。
晚膳结束后,各自散去。
佟妙安跟着黄姜回自己的小院里去,补熙、介福也是如此。
有奴仆跟着,又是自家府邸,不必担心孩子走丢,或者摔倒哪儿。
“老大媳妇,你席间神情不太对。是岁岁身子又不好了?”佟国纲留下了鄂伦岱和鄂伦岱福晋。
留下鄂伦岱,纯粹是让他当个柱子在那儿杵着。以免公公和儿媳单独在一块儿,让人嘴碎。
鄂伦岱酒一下子醒了大半:“什么什么?岁岁出事儿了?福晋,你怎么没和我说啊。快,我去请太医。今儿哪几个太医不当值,我去他们家里请人去。”
“你停下。先听清楚了话。”佟国纲吼道。
还没走远的法海和夸岱,对视一眼,脚步加快速度,赶紧走得更远。
大哥又惹阿玛生气了。
果然,不是不到,是时候未到。
“二哥,大哥那儿,辛苦你担待了。”临到路口分别时,夸岱对法海道。
法海温和笑道:“三弟哪儿的话。长兄如父,大哥即便是教训我,我也是应该恭顺听着。何况,大哥现在很好了。方才在席上,不是还提点我了么。”
夸岱深深的看了法海一眼,他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人能这么脾性好。
二哥虽是庶子,但也是国公府里的少爷。大哥以前总是把二哥当奴仆一般看待呵斥,二哥心里当真没有一点儿恨意?
好在大哥是嫡长。
入关以后,大清的皇帝们都重视汉文化。
其中,儒家思想里的嫡长子继承制,令上至皇家下到达官贵族,都将嫡长子的地位拔高无限。
“无论如何,咱们都是佟家人,是血脉最亲的兄弟。以后进了&ahref="https:///tags_nan/guanchang.html"target="_blank">官场,也要彼此守望相助。”夸岱道。
法海温声道:“理当如此。”
“二哥,就此分别吧。你今儿席上喝的不少,你那儿煮东西不方便,我派人去厨房,让厨娘煮几碗醒酒汤。你回去后,让伺候你的小厮去厨房拿。”夸岱道。
“三弟比愚兄细心,愚兄惭愧,多谢三弟。”法海有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