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永丰推醒汪明,“你把温度计放在哪了?”
汪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干涩的喉咙让他说话十分吃力:“肚鸡?猪肚鸡?什么猪肚鸡?”
陆永丰气笑了,拿手背拍他的脸:“你发烧了,傻逼。”
他刚洗完手,微凉的手背让汪明清醒了许多,汪明果然感觉到全身酸软,一阵冷一阵热的十分难受,嗓子更是快要冒火一样疼。他头有点晕,硬撑着对陆永丰说道:“那便宜你了。”
陆永丰以为他在胡言乱语,不料汪明竟然硬撑着爬了起来,费力地朝他张开双腿,露出红肿的、被照顾了一晚上还暂时闭不上的后穴。
“便宜你了,快上吧。”汪明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说完,便又闭上了眼睛。
“哈?”陆永丰看得眼都直了,他把汪明晃醒,“啥意思?”
汪明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软软地用沙哑的声音说:“不都这样吗,发烧的时候,里面会很热,操起来很舒服的。我每次发烧,生意都会多一点,便宜你了,赶紧的。”
陆永丰怒声吼道:“你疯了吗!”
他吼得很大声,汪明被他慑住了,睁开眼定定地看着他。
陆永丰将他分开的腿合上,声音还带着余怒:“你都病得这么严重了,我怎么可能还欺负你?你怎么可以还让我欺负你?你疯了吗?”
汪明看着他生气的样子,抿了抿嘴。
陆永丰继续说道:“万一把病传染给我怎么办!”
汪明:“……”
他的金主和其他精虫上脑的渣男相比,真是渣得逻辑清晰、角度清奇。
汪明还沉浸在自己的感叹中,陆永丰已经用棉被将他包成一团,然后一手抬着他的屁股一手抬着腰将他连人带被地抱了起来。
陆永丰点点头,夸赞自己:“我的体力真好。”
然后便大腿一跨,将汪明抱到了自己睡的那个房间的床上,汪明刚天旋地转地被他放在床上,两张棉被就砸得他几乎窒息。
陆永丰将他的头从两张厚棉被中捞出来,对他说道:“你先睡一会啊。”
汪明便听话地闭上眼睛,他这种穷人生不起病,于是身体迫于无奈地加强了自愈功能,再大的病都不过一顿睡和几粒药丸能搞定,汪明对这次的发烧不以为意。
不知道睡了多久,汪明被渴醒了,他迷茫地举目四望,只见陆永丰正和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说话。
那男人说道:“我给他打了退烧针,现在吊盐水。等下叫醒他让他吃点东西,然后吃药。”
陆永丰点点头,熟络地搭他的肩,“陈妈做好饭了,要不要吃了再走。”
那男人摇摇头,“家里那个等着呢。”
陆永丰送走了家庭医生,拿着热水瓶回到房间时看见汪明已经醒了,正呆呆地看着吊瓶上的点滴发呆。陆永丰含了一口水,俯身喂到汪明嘴里。
“不错,发烧了身体里面果然很热很舒服。”陆永丰咂咂嘴。
汪明横睨他:“老板你完了,你已经被我传染了。”
陆永丰夸张地“哎哟”了一声,“你烧得这么厉害,我还担心会不会烧坏脑袋呢,幸好没坏也没失忆,还会记仇了。”
汪明撅起嘴巴,“人家怎么敢记您的仇。”
陆永丰耸耸肩,双手流里流气地插在裤袋上,歪头笑笑,“别装委屈了,我叫家政阿姨拿粥喂你吃。”
汪明奉承道:“刚刚我就闻到好香了,谢谢老板!”
陆永丰说道:“不用谢,刚刚好香的不是你的发烧专属白粥,而是陈妈给我做的姜葱炒花蟹、蜜汁脆皮鸭、盐焗皮皮虾和烧鹅濑粉。”
汪明:“……”
敲你妈。敲。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