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永丰坐在驾驶位踩着油门一路飙车,他气定神闲,似乎刚才那惊心动魄的极速逃跑对他而言只是闲庭信步。他瞥了一眼后视镜里的汪明,悠悠地说起了风凉话:“要不是你在这种地方打工,我也不至于差点就被抢劫了。你说你是不是自找的,我给你那些钱还不够你美滋滋地胡花一年?”
汪明差点没被他气死,但是陆永丰刚给他打了一百五十万,还有一半的钱要等一年后包养关系结束再结,看在钱份上他只得忍下揍死这二世祖的冲动伏小做低。
“钱当然还是越多越好的嘛,”汪明挤出笑容,“你不喜欢大不了人家换一个工作就是了。”
陆永丰顺着他的台阶下,嗯哼了一声。他把车开到了僻静处停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金表,“还要不要?”
“要!”汪明兴奋地把那金表抢过来,从后排将头探到驾驶位处狠狠亲了陆永丰一口,“我还没块上档次的表呢,真好看,老板你真好,爱你!”
“哎哎哎你看着点小心磕到头……我是说磕到我的头!”
陆永丰面上嫌弃,心里却成功地被哄得飘飘然——追了庞骏那么久,那个小明星总是矜持得什么似的,又怕疼又难伺候,他好久没被那么热情地对待了,也好久没狠狠发泄过欲望了。他心里痒,等不及去酒店,就钻进后排直接和汪明来了一发天雷勾动地火的车震。
“唔……”汪明被压着,下身被扒光了,露出两条白皙纤细的长腿,正被陆永丰举高了搭在自己肩膀上。汪明整个人几乎被倒挂起来,还未来得及脱下的宽松毛衣被掀到胸口处,半褪不褪的样子别有一番香艳的风情。
陆永丰把手伸到他悬空的屁股后面,滑进股缝,在娇嫩的穴口周围打着转。这坏蛋不知道从沙发的哪个旮旯摸出了一个安全套,又摸了一瓶迷你型的润滑剂,然后便开始欺负人。
汪明知道陆永丰喜欢浪的,故意浪叫连连,陆永丰替他开拓的时候他也要喊几嗓子,一副欲火焚身迫不及待的样子,几乎骚出水来:“啊嗯……快点,人家痒,要ji巴操……”
一边喊,一边还要不住地扭腰,激得陆永丰血脉偾张,下身马上就全硬了。他维持着最后的理智挤了一大坨润滑,在汪明体内草草扩张了几下,直到那个紧致的小口终于为自己打开至三指的粗度,才狠狠地一顶到底。
汪明双腿被陆永丰扛着,肩膀则被陆永丰用手钳住,身体完全没有可以着力的点,只得任由身上的人予取予求。当陆永丰以不可思议的频率在他体内进出时,他的呻吟和赞美求饶可再也不是装的了。
“轻点,老板……要,要操坏了……”汪明声音颤着,总是贼溜溜的大眼睛此刻噙着几点泪花,专注地、示弱地看着陆永丰,一副被肏服帖了的模样。
是真服了陆永丰了,汪明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坏了。
这逼果然是练短跑的,这爆发力……简直不像正常人。
过了半小时以后汪明心里更苦了——这逼果然是练铁人三项的,这持久力也不像个正常人啊。
这他妈又爆发力又持久力的,陆永丰这混球做啥啥不好,做ài倒是点满了技能点啊!
一个多小时后,陆永丰总算是吃饱了,餍足地在汪明身上伸了个懒腰,惬意地叹气。
汪明快被他压散架了,但本着业务素养还得违心地夸他:“老板,你好强哦。”
“哦?”陆永丰懒懒地抱着他,一副昏庸模样:“喜欢被我操吗?”
汪明刚剧烈运动完的脸还是红扑扑的,佯装害羞地点了点头。
陆永丰便很受用,堪称柔和地揉了揉他的小卷毛。两人此时这样依偎着,尽管一个是曲意逢迎,一个是逢场作戏,但如果只看这一幕的话,倒是能产生点什么关于温情的错觉。
“你现在住哪?送你一程。”陆永丰穿好衣服就坐到了驾驶位上,既然在车上操完了,那也没必要去开房了,更没必要过夜——那醋坛子小明星等下还要查岗呢。
汪明揉着腰,笑道:“老板,你直接给我钱让我搭车回去,你又能早回家,我又能多赚点车钱,咱们双赢啊。”
陆永丰想了想,还是说道:“你这样还想吞了车钱?你走得稳路吗?”
汪明笑嘻嘻地一边摸着手上那只金表一边说道:“没事儿,我新住的地方离这贼近~”
小明星对这只金表的俗气大加批评,这小兔崽子却喜欢得不得了,陆永丰摇摇头,从钱包里掏给他几张钞票,“去吧你,没见过这么贪钱的。”
汪明美滋滋地下了车,美滋滋地看着陆永丰的车绝尘而去,然后看着手上的毛爷爷,揉着腰一趄一趄地走着。陆永丰性欲高涨,没怎么做前戏就冲了进去,干得又猛,闹得他现在疼得要命,幸好陆永丰没开太远,他步行回那家黑酒吧也不需要怎么费劲。
s市房价贵,租屋子自然也不便宜,幸好他汪明冰雪聪明,跟酒吧老板说好了他晚上帮忙看着仓库,希望早上能让他在仓库里打地铺睡觉,这样又可以节省了一笔花费了,哦耶。
汪明回到酒吧的员工休息室,拿出了那块金闪闪的名牌表打量了一会儿,他没什么脱俗的审美水平,因而越看越觉得高档次,爱不释手地赞叹了一会儿后,欢快地在手机里找到苏姐的电话:“喂,苏姐您睡了吗?我这里有一块金表,十成新,我按市价七折卖给您,您认识的人多,到时候随便包装包装再赚卖出去,血赚……啥?六点五折哦……哎行吧行吧谁让您是我姐呢!”
挂了电话,汪明抚着金表,感觉正抚着一沓钞票一样,他满足地、嘲讽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