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跟以前一样。我自从回来之後,从来没梦见过他。」她忆起儿子可ai的脸,面上露出柔媚的笑:「清攸说,无论发生过什麽事,他都要继续当我的孩子。我真的很幸福,就算只是在梦里见过一次,那也不一定是真正的他,但我还是……幸福得无法以言语表达出来。」
「清清,我们可以再次见到他的。」他握着她的手,一脸动容:「你相信我,我这次一定会做一个负责任的爸爸,我会很疼他、很疼你,我会……」
她轻轻ch0u出自己的手,垂下眼,说:「清攸,只有一个。没有了,就是没有了,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不是所有事都能够挽回的,有些事,做错了,後果可以影响一生。既然错过,就不应该再错下去。对不起,这些事令你很困扰吧?我不该说的,只是昨晚的梦令我一时变得软弱。」
「我对你是认真的,为什麽你就是不肯相信?」他泄气地说,那表情跟清攸发脾气时很相似,小声嘟嚷着不满,执拗的蓝眸,拢起的浓眉——怎可以这麽相似?她又心软了,只为了抹去滕思悠脸上那种跟清攸太过相似的表情,她见不得,她会心痛,因而她说:「我没有不相信。吃早餐吧,再不吃就要迟到。你今天没课,要跟我一起回中大吗?」
没课的日子,他大多像个「跟得夫人」般,一整天陪着清清:吃早餐、搭车回中大,他有时向她借学生证,在她上课时就去图书馆温习,下午一起吃他做的饭盒。她下午再去上课,直至五点左右放学,他跟她一起回家。有时他们去逛商场、吃晚饭、看电影,像一对普通的情人,不过,若那天水冬yan在家,滕思悠就无法带清清约会,铁定要在晚饭前回家。
因为水冬yan不高兴滕思悠跟nv儿在一起。
她想起,半个月前,他们太晚回家,水冬yan就坐在客厅等他们回来,训示他们:「滕思悠,我只是看在你父母的份上,才不赶你出去。你还嫌伤害得清清太少吗?外面的nv人多的是,b我nv儿漂亮的也多的是,我请你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滕思悠毕恭毕敬地站在水冬yan面前,低头说:「我不会再做以前的混帐事,这次对清清也是认真的。」
清清看不过眼父亲痛骂滕思悠,曾为他求情:「爸,思悠对我什麽感情也没有,他只是看我太可怜,才带我去玩。我流产的事,他也不想,你不要再怪责他了。」
奇怪的是,她一说完,水冬yan跟滕思悠的面se就更难看,正想再解释,陆少瑶便抓她入房:「你就放着那两个男人在外面,别管他们,他骂够就会收手。」
「怎可以?爸不该这样骂思悠的,我们之间什麽都没有,不要再加深这个误会了。」
陆少瑶曲起手指敲了敲nv儿的额头:「蠢!你这也看不出?你爸是在给思悠机会。对於真正讨厌的人,冬yan是懒得开口骂那人。但这几个月以来,思悠对你这麽上心,他不是瞎子,有看在眼里的。所以他就骂思悠,看他肯不肯认错,以思悠这麽高傲的个x,若是肯为了跟你在一起而愿意捱骂,就肯定是对你真心真意的。说不定冬yan下了气,愿意让你们在一起。」
「妈,我跟思悠是没可能的。你不要说这种话,思悠听了会不高兴。」
「他听了你这样说,才真的不高兴。」陆少瑶小声说:「清清,你还喜欢思悠那孩子吗?」
「……」她不语。无法理直气壮地说「喜欢」,却也无法讨厌这辈子的他,尤其是他最近对她太好,简直将她当成易碎的琉璃娃娃似的,捧在手心怜ai,而她一辈子也未试过被男人如此温柔地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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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真的快要没稿了,所以篇幅可能短一点掩面这星期忙着帮妈妈出考卷,所以都没什麽时间写东西
小剧场~
某滕装模作样地握着手绢:你看你,我都把一颗心给你了,你还不肯给我名份。
小睿吃着爸爸做的n冻:不给不给,我才不要改姓滕,「滕清睿」什麽的不好听。
清清:对呀,还是「水清睿」听起来更好。
某滕:你白天吃我的菜,晚上吃我,都吃了那麽多年,还不肯负责任!
清清:明明就是你吃我!我都说了不要……
小睿:对!而且妈妈是属於我的,你老是把我赶出睡房,然後欺负妈妈!
某滕:我这是在疼ai她,nv人的事,你小子懂什麽!
清清脸红:……够了!
小睿:要不这样好了,你一年不欺负妈妈的话,我就姑且肯改姓滕。
某滕陷入两难:一年、一年……慢着,若是清清自愿的话,就不算「欺负」了!
小睿:自愿……?妈妈会自愿被欺负吗?可是我偷看过,妈妈有时候会哭的啊……
某滕:那是舒服到哭出来,不一样。
小睿歪头:舒服是开心的嘛,怎麽会哭?
某滕:不止舒服到哭,你妈妈也会求我……啊!!!
[清清左右开弓的,同时搥了这对父子的头]
清清:你怎可以教儿子这种混帐东西!还有,小睿,我说了多少遍不准偷看爸爸跟妈妈!
某滕:这、这是健康的x教育嘛……对手指
清清:你给我滚!
小睿泪眼:妈妈,对不起,但是就算你凶,我也最喜欢妈妈~抱抱
清清:真拿你没办法……今晚跟妈妈睡吧。滕思悠,给我滚出客厅。
某滕:差别待遇啊……qaq
「思悠的自尊心很高,你知道的。但他为了讨好你,什麽都愿意做:你一天吃的三餐,有两餐都是他做的你每晚跟他睡一张床,冬yan本来很反对,後来看见思悠对你认真,也就只眼开只眼闭,不说什麽。你还跟他约会,而且我们不时碰见你们接吻,」陆少瑶语重心长地说:「清清,他对你很认真。你要是没那个意思,就尽快跟他说清楚。像思悠这种人,万一陷进去,你要他放手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我跟冬yan都不赞成你俩在一起,但若是你喜欢,我们也不会说什麽。」
其实妈妈说得对,但清清贪心,总是想享受滕思悠的温柔,不舍得t0ng穿一切虚情假意。再多一天就好,再多一星期就好,她一直拖着不说真心话。
说真的,她之所以无法再跟滕思悠在一起,不是因为憎恨——她不恨他,她恨他的时间也极其短暂——而是因为恐惧。
她很怕滕思悠这个人,这种恐惧是透过无数次刻骨铭心的痛累积下来的,是一种由心理以至生理的本能,令她既贪恋他的呵护,又惧怕与他相处。
「快八点了,一定要出门。」即使他只是随意打扮,那副混血儿特有的漂亮外表也使他像个悉心打扮的小少爷。他冲进清清的房间,拿了一件薄外套,披着她的双肩:「天文台说这几天有寒流,气温只有十六七度,你还穿得这麽单薄。」
然而怎能够忘怀?那个曾经对她如此残酷的滕思悠。就算她罪有应得,她却无法忘记每一次他如何令她心痛,他如何令她知道,痛是没有极限的。他总能发掘更深层次的痛,纵使每次受苦时,她都以为那已经是极限。
「谢谢。」
滕思悠牵着她的手,直至上了巴士、坐下来,他仍ai执着她的手把玩。
「你这双手光秃秃的,手链、戒指都不戴。」
而上一世的婚戒,是清清厚着面皮去买的。滕思悠只在婚礼上戴过一次,晚上进房间後,他当着她面前,脱下戒指、丢进垃圾桶。从此,她的婚戒孤独地留在她的右手,直至si亡。
「我不ai戴戒指。」
「但是……」他们十指紧扣:「虽然我们没那麽快结婚,不过先买一对情侣戒指戴着,权当是热身也是好的。」他没说出口的是,清清戴着戒指的话,至少能挡一下桃花,让那些不识相的男人不敢接近她。他心想,一定要b她戴在无名指上。
可是,她不想再见到那个画面了——他冷笑着,把戒指扔进垃圾桶的模样。有好多情人之间的事,对於水清澄而言,只是难以冲破的y影。待她如珠如宝的滕思悠,会不会有一天清醒了、或厌倦了,发觉还是想向她报复,就将上辈子做过的事重演一次?又或者,现在他不吝施舍的温柔,也只不过是一个局?时机合适了,他才露出真面目?
无论是哪种猜测,都叫她心寒。
因为她从未信任过他——即使是上一世,她都未曾信任过他。因此,她才出尽浑身解数,要束缚着他:情慾短片、0照、婚姻、她心ai的儿子,全都是綑绑滕思悠的工具。牵涉在内的人,终其一生未曾得到过真正的幸福。
为什麽她做了这麽多荒谬的事?
「思悠,你对我太好了。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可是,不能再喜欢下去。清清靠着他的肩膀,远眺车窗外飞快消逝的大厦、城市街景,慢慢聚焦於车窗上,他们相依相偎的身影,然後假装她什麽都不知道,彷佛他们只是一对寻常不过的学生情人。
滕思悠紧了紧清清的手,笑得餍足:「我也是,睿贵妃在珠帘後的软榻睡得很香。]
清皇:唉……
小滕子为清皇分担工作:陛下因何事慨叹?
清皇:小滕子啊……你跟了我多少年?
小滕子:奴才自小无父无母,六岁入g0ng,意外目睹圣颜,陛下就暗中使人让我绕过净身之事。
清皇:可是你这小奴才当初也不待见朕,还是朕十五岁让g0ngnv把你洗净,用棉被卷着放到龙床上……
小滕子羞红:睿儿……不,睿贵妃还在,陛下胡说什麽!话说回来,陛下这个「贵妃游戏」还要玩多久?都一年了,差不多为睿儿正名,立为太子。
清皇叹:小滕子,今年咱俩都廿四岁了,再这样折腾下去也不好。
小滕子:……
清皇:说白一点,朕广阅史书,眼见太上皇以前的皇帝,全都被六g0ng粉黛包围,夜御数男也不成问题,让朕好生羡慕。朕打算先立五妃、十位贵人,廿位才人,每晚翻牌子……小滕子!你这奴才在g嘛?
[小滕子拦腰抱起清皇,直入书房最内侧的龙床。]
小滕子:夜御数男?陛下能在奴才身下承欢一昼而不昏倒再算!
清皇慌乱:朕是皇帝,自然要开枝散叶,你快放手!大白天的,睿儿还在外面……嗯唔!
小滕子冷笑:开枝散叶?原来陛下想要奴才把您做得三年抱两。那陛下就要努力憋着,别叫太大声。
清皇:朕要、朕要充盈後g0ng、要玩很多很多的男人……嗯、嗯……
[里面传出阵阵sheny1n,在外面的睿贵妃辗转反侧。]
睿贵妃:人家、人家根本没睡着……娘亲跟爹爹也是的,老是在白天就做这种事,还在书房……也不想想会教坏我。
[他跑去找水卿家,然後被红着一张老脸的水卿家带回太上皇的g0ng殿,住了几天。清皇数天不早朝,遂由小滕子主政,自此大权旁落。]
「但是……」他想起之前她说「一夜情」之类的鬼话,顿时迟疑了。她乾脆拉高他的上衣,俯身啃咬他的颈侧,就像他对她做过无数次那般,在他身上种下吻痕,顺着锁骨,一直或吻或咬的,在他x前肆nve。
「这次不是一夜情。」
「真的?」滕思悠感到自己的理智快要远去,手也移到清清的t0ngbu,不客气地r0u拧着:「你是因为喜欢我,才想跟我做这种事?」
「当然。」她拈起他x口上的小rujiang,因他天生肤白,se素本来就淡,那处竟然带着一抹淡粉,g引她低头辗转x1shun、逗弄。
「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想跟你做这种事,你知道吗?」他的语气温柔极了,手劲却不轻,毕竟年少气盛,几个月没有亲近nvse。
「今晚,我们是在两情相悦下发生关系的。」
她不骗他。因为滕思悠上一辈子也从未骗过她,他不会讨好她、不会顾及她的感受,也就没必要利用糖衣包着的谎言去迷惑她。
头一次,滕思悠在床上表现得这麽温顺,躺着任清清摆布。她喜欢咬哪里就咬哪里,一路顺着x口的肌理,吻到紧实的腰腹,咬着k头,先是挑逗x的瞟了他一眼,才猛地拉下来,释放那顶着k裆的y挺。然後,她撩起耳边的发,微偏着头,将他的x器纳入口中,极尽挑逗之能事。主动得令他觉得不寻常,然而这一世的清清不再做轻贱自己的事,不似以前那麽配合,滕思悠看到她久违的x感风情,陷於情cha0,没有察觉不妥。
「舒服吗?」她握着他的灼热,轻缓坐上去,这姿势令他的x器几乎顶到最深处。滕思悠以手背抵着额,只见清清的睡裙早已拉到腰间,袒露着饱挺的shuanfen,两人结合的部位隐於薄纱之下。她按着他的x膛,稍微挺起身子,他就隐约看见她下身的小口怎样吞吐着他。
「你好y、好热,」她双手抠着他的rujiang,引来他急速的挺动:「好敏感,脸b我的更红。」
「你快点动,不要光坐着,这样不上不下的……」他扶着清清的腰,急切的、自下而上地ch0u动起来。她眯着眼,挺直着腰,双腿夹紧他的腰,宛如骑着一匹烈马,蛇腰或前或後、或上或下地款摆,曲意迎合。生怕动静太大、被父母听到,压抑着sheny1n的冲动,这妖娆的姿态、深陷情慾的隐忍表情,惹得身下的男人更兴奋。
ga0cha0猝然突袭。清清软着身子,压在滕思悠身上,懒得说一句话。他的东西仍埋在她t内。
「痛不痛?」他不停吻着她的脸跟唇。
她摇头。
「像这样灵yu合一的x……还是,滕医生又再刷新面皮的厚度了
小睿也终於发觉爸爸不是省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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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除个x、行为,滕思悠实在是一个令人心动的美男子,这一点是备受「压b」多年的水清澄也无法否认的。今日婚纱店一役,再次证明这一点:先不管这家伙的个x有多恶劣、缠人、占有慾强……下省n个缺点,单论美se,这家伙不会输给任何人。
「清清,你终於来了。」
滕医生坐在梳妆桌前的沙发椅,头披白纱,戴了一顶长假发、并束成一个低髻,在面纱掩映之间,显得那上了淡妆的脸庞如梦似幻,身穿一件低x白婚纱,裙摆是欧洲g0ng廷装的风格,蓬蓬松松的;手t有两只小纱袖,稍微修饰他的骨架,加上他本来就不是强壮肌r0u型的,纵使穿着白纱也不显突兀,就像个异常高挑的大美人。
化妆师撮着手机不断拍照,激动地说:「滕先生是我见过最适合穿婚纱的男人!而且他的长相本来就y柔,不需要过多修饰已经很美丽。」
他脸上的妆的确不浓:不管怎样颠倒作息时间,这家伙的皮肤y是b很多nv人还要细腻,而且他是个混血儿,怎也晒不黑,只上一层粉底跟定妆的碎粉,一张脸已是细致无瑕;生就一双海蓝的眼眸,美瞳也不用戴了,睫毛又是天然的细长,戴一副不夸张的假眼睫毛,已有相当浓密的效果;双颊上了一层淡瑰红的胭脂,两片薄唇稍微画大一点,像nvx的珠唇,涂上一层水水亮亮的唇彩。
她久久说不出一句话,脑里像被雷劈过似的:事情到底是怎样发展到这一步?一开始,滕思悠这家伙为了让她嫁给他而做了一连串的示威、之後在小睿的唆摆下,目标改为入赘到水家,现在终於出现x别倒错,连婚纱都穿上了……应该说这家伙的执念实在强得可怕,正常男人会为了得到名份而做出这麽激进的事吗?想来,滕思悠的个x一向非常激烈,非ai即恨,非黑即白,分明得很,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将这种男人娶回家……不,嫁给这种男人,真是好事吗?上辈子,他的仇恨令她受苦廿多年,这辈子,他的ai情令她感动……
感动个p,这家伙除了皮相出se之外,根本就是个恐怖情人。
「失礼了,我认错人,先失陪了。」清清当机立断,鞠身道歉,冷静地关上门,下一刻一gu冲力从後扑向她的双腿。
「妈妈、妈妈、妈妈——不要抛弃我,爸爸他、爸爸他……那家伙疯了!!!你要逃难就一并带上我!!!」
她低头看到一个穿着浅紫se纱裙的长发小nv孩,先是疑惑,待那孩子仰起一张哭得像小花猫的脸,她才大惊道:「小睿……?你怎麽也……」
小睿的长相跟滕思悠像了个六七成,既然穿婚纱的滕医生是个大美人,穿上花nv礼服的小睿自然不可能不漂亮。他的脸也上了淡妆,他自从被b穿裙上妆後,泪水源源不绝流出来,像个关不住的水龙头,结果脸上的眼影、睫毛膏、胭脂、粉底什麽的全融在一起,使他看来像一只小nv鬼。
「这一切都是为了爸爸跟妈妈的幸福呢。」小韵穿着一身帅气的黑西装、白衬衣、吊带短k跟皮鞋,小跑到母亲跟前,细软短发还做了造型,漂亮极了,令清清这个当妈妈的双眼闪着ai心:「啊——小韵这样穿实在太可ai,可ai到犯规!」
「妈、妈妈……我被那个卑鄙的臭老爸整成这样、呜呜呜——那个人面兽心的si变态!!!!」反正穿了nv装,他尊严尽失。身为哥哥的水清睿心想,他要哭哭哭、装可怜,告父亲的状、在妈妈面前参他一本,让这家伙一年都爬不上妈妈的床!话说回来,他真的误判了臭老爸的变态程度,本来打算看他被小韵缠着、要他穿婚纱的窘迫模样,没想到他竟然没下限至此,一口答应穿nv装,还趁机拉他下水。
滕思悠提起裙摆,款款走到清清身後,从後抱着她的身子,委屈兮兮的埋在她的肩窝,说一句、亲一口:「人家多年来辛辛苦苦为你生两个可ai的儿子,你如今一见了我就逃跑,要不是儿子来拦你,你早就走了。真是无情的陈世美。」
「……滕思悠,你还要不要脸!」一gu巨大的无力感攫着水清澄,圈着她的这双手臂看似不厚实,却以她挣不开的力度桎梏着她。再者,还说什麽「逃跑」,他们儿子都生了两个,肚里还怀着个老三……
这辈子,她是注定要跟这个沉重的恐怖情人纠缠不清了。
「清清,你别再要别扭了,就当是妈妈求你,你赶紧嫁给思悠,」陆少瑶坐在一旁,额头贴了张退热贴,以白手绢拭去眼角的泪花:「在你来之前,他一直照镜子说自己很漂亮,又说入赘水家之後要当你的水太太,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去上班……」这孩子的父母si於车祸,她跟冬yan二话不说把滕思悠接回家里住,把他当儿子养着。要是把人家儿子的个xga0歪成这样,日後她跟冬yan百年归老、在天堂重见故友,怎对得住他们。
「让老爸教你两个俗语,」某滕轻轻拧着长子梨花带雨的小脸,笑得一脸温柔:「姜愈老愈辣,还有yg0u里翻船。」
「我、我、我……所以说我最讨厌吃姜、呜呜呜——」小睿哭得呼天抢地,从此不敢低估父亲的战斗力。
清清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决定牵起准妻子?的手,拉他到更衣室商谈:「你给我过来!」
滕思悠敛起一脸虚伪的媚笑,双手交叠在x口前,斜睨混乱得几乎要晕的妻子:「今天这出闹剧是因为小睿想整我,我才来个顺水推舟。可是,要是你再不肯吐实,好好给我一个交代,再胡闹的事我都g得出来,让我想想。」他曲起指抵着线条优美的下巴,沉y道:「就将我跟小睿、小韵穿礼服的相片印成卡片,寄给我们身边的所有好友吧?印成贴纸相,在你的手机、笔电都贴一份,在银包放上几张;还可以弄成匙扣,挂在你每个手提包跟背包上呢……」
「才不要!」
「那不然呢?你不肯老老实实给我名份,还要我跟你生三个孩子,以为在床上讨好了我就能把我打发过去吗?」新娘子美则美矣,可惜一脸寒霜,冷得渗人。
清清抱着头,身子沿着墙壁滑下去,长长叹了一口气:「……我说就是。」她咬了咬唇,抬起头来,一双清yan的美眸带着难se,「你还记得……上辈子最後发生的事吗?」
「什麽?最後的事……」他扯起她的身子,强搂进怀里,恼怒道:「果然你还在气我上辈子做的坏事!这些年我做得还不够好吗?我含辛茹苦的……」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清清被他x前的nubra顶住脸蛋,尴尬不已:「我上辈子……杀你的时候,」她跟他耳语:「我们多少岁?」
「就……三十岁?」
「嗯。」当初她重生时,跟她缔结契约的大神说过,她再活一次的时候,必须改正上辈子所有後悔过的错事,才能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否则会在上辈子自杀之日si亡——也就是她的三十岁生日。
清清解释过原委,垂下一双水眸,握着滕思悠一双手,轻说:「我以前做了很多不经大脑的错事,所以觉得……说不定我有些事还未改正过来呢?万一真是这样,我要是嫁了你,不,」她娇嗔似的看他一眼:「要是你嫁了我,不过数年我就让你守寡,那麽……倒不如你跟别的人好。」
「……你是为我好,才不肯早点嫁给我?」
她不语,吻了吻他的手背,默默点头。
「……我们现在才廿七岁,所以……」滕医生的太yanx跳了几下:「我还要等三年吗?」
「要是三年後我尚在人间,就、就……」嫁给你——这余下的三个字,她说得含糊不已,前领被某人扯起来,滕思悠咬牙切齿:「你上辈子怎不早点杀了我?反正我对你做过那麽多混蛋事,你要是早点杀了我,我们这辈子就能早点结婚!你应该二十五岁就……不,二十岁……不不,你怎麽不十六岁那年就杀了我!」
「现在说这些话又有什麽用!」她尖声说,小脸写满倔强:「总之不管你怎样闹,至少等到三十岁、我还完好无缺地活着……才考虑嫁给你。」
「还要考虑?」滕思悠脸上挂着风情万种的笑容,身後冒出一团团黑气:「你除了嫁我,还有其他人选可以考虑吗?再说,这麽不想我守寡,早就不该跟我牵扯这麽深,现在我们孩子都生了两个,现在你怀着,全都刻上「滕韵悠」,在名字後面还有各种动物图案。小韵收到这盒jg美的名字印章,沉默不语,双眼却闪闪发亮的拿出一枚,在墨水台上蹭了几下,再印到白纸:「……是我的名字呢。」
「没错,那麽小韵以後即使改姓了,也不用辛苦写爸爸的姓氏了。」滕思悠得意的瞥向跪坐在地板,一副生意失败模样的长子。
小韵又盖了几个印章,眼神更梦幻了:「哇……我的名字後面有小猫、小狗、小鸭呢……」
「不止呢,还有你最ai的皇帝企鹅跟兔子。看,这里还有小乌gui!」
「哇……很可ai……这真的是属於我的吗?」小韵捧着一盒印章,紧紧抱在怀里,以小脸蹭了蹭盒子,兴奋得脸泛蔷se。在旁边拿着相机连环拍照的水冬yan在心里呐喊:可ai的是我两个宝贝孙子,不是印章!!!
清清真是服了。这也好,省得两个小p孩一天到晚在家里叫口号,让她哭笑不得。
滕思悠心里是满满的ai,r0u了r0u小儿子的发:「当然!这上面刻的是小韵的姓名,谁也用不了。」
「既然是属於我的东西,那麽……」小韵脸上流露一种熟悉的偏执,「谁也不给,只是我的。」
「当然,」滕思悠温柔一笑:「属於自己的东西,为什麽要分给别人?」
清清机伶伶的打了个寒颤:之前一直想不通,小韵这单纯如小天使的个x到底是遗传了谁,如今看来,他虽然披着可ai的皮相,骨子里似乎像到了某人的病态。日後哪家的小nv生被他们家的小韵看上了,可真得当心。不过,小睿也是个古灵jg怪的腹黑货,也好不到哪里去。
结论是,只要带着滕思悠的基因,除去具有欺诈x的漂亮皮相之外……
实在不是什麽值得迎回家的好货se。
「……我输了、我输了……」小睿初次尝到一败涂地的滋味,没想到自己居然输给他一向看不起的废柴老爸。
哼,不好好给这小子一个下马威,怎配当他老爸——某滕出了一口乌气。
「哥哥不支持妈妈嫁给爸爸吗?」小韵蹲到兄长面前,猫着腰看他不甘心的脸:「可是妈妈不嫁的话,我就不能跟爸爸一样姓滕,就不能用可ai的印章……」
「你怎可以为了区区几十个印章出卖我——!!!!」小睿初尝被背叛的痛苦。
「但是、但是……小猫真的很可ai呢。」小韵无辜地抓起一把印章,向哥哥献宝,一双黑中带蓝、微微下垂的水眸眨巴眨巴的,他本人就像一只乖巧纯洁的小猫:「还有蛇蛇、小老鼠、牛牛、老虎、狮子……」
「到底有多喜欢动物啊你!!!!」小睿抱头大叫。
「还、还有鸭鸭、鱼鱼、小j、大象……」小韵见兄长仍然不卖帐,颓然放下一盒印章,双眸又起雾了:「哥哥不喜欢的话,我一个都不要。因为……b起印章,我更喜欢哥哥、爸爸、妈妈……」他拽了拽小睿的衣袖,声音也染上哭腔。
在场众人的心声:啊……我儿子/我孙子/我弟弟怎麽这麽可ai啊——!!!!
经过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剧,滕思悠总算确保自己能在三年後讨到老婆。至於振夫纲嘛……
滕医生还有漫漫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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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正文尚未完结,也算是给了某滕一个交代……
题外话,某滕在新文《即使世界不一样,也要追你》一文中,也会客串一下下。
《用力地,再活一次》这篇正文未完结,之後其实还会写到清清怀上小睿、生孩子、某滕学当一名好爸爸等故事,不定时也会有番外。
小睿是腹黑、偶尔自作聪明y到自己;小韵是天然系,但个x很偏执,是隐藏系daboss。小nv儿的属x没想好,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