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元枝醒来的时候不到九点。
虽然昨晚胡搞了三四个小时，但是结束的时候刚过十二点。这一觉她睡得很好，而且醒来神清气爽，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这个状况和之前某一次很像。
在床上坐了两分钟，她听到外面好像还有声音。于是随便找了件吊带和内裤套上，接着走出了房间。
果然斯凯还没离开。他又穿回了昨天那种白丝长袍，完美的身体再次被全部包裹在其中。
此时他正在厨房里飘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甚至她开卧室门的声音都没有引起他的注意，要不是身后的翅膀时不时扇一下，还以为他被定身了。
“你在做什么？”元枝好奇地走过去问道。
他这才回了神，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小姐，这个好像被我弄坏了……”
她凑上前看了看，几个已经摆在烤盘里的半成品小蛋糕，他说坏了是因为烤箱没有任何反应。
她眨眨眼，伸手把烤箱的插头举起来：“你没插电。”
他的脸因为窘迫涨得通红，呐呐道：“原来还要这样……”
元枝倒是没有笑话他，只是好奇地问：“神界不需要用电吗？”
他摇摇头：“我们不需要物理意义上的能源，一些的能量来源都是神的意志。”
她听得一知半解，但她也不纠结这个，好奇地转向另一个问题：“你们天使不是应该都会瞬间转移、隔空取物之类的吗？蛋糕还需要自己做吗？”
斯凯点了点头：“是可以的，但是在神界以外的世界我们的能力会受到限制，特别是在人界。”
“为什么？”
“世界的……力，您可以理解为世界的磁场魔力一类的，力和我们的能力成正比，人界力很弱，所以我们被限制得最厉害。”
“哦哦……”意思就是人界、人类太弱小了，嗯嗯，知道了。
烤箱开始工作起来，除了机器传出的嗡嗡声，厨房里短暂地安静了一会。
斯凯在元枝过来后为了方便和她说话，就站到了地上，但是她也还是知道他上臂的位置。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又移到她的身上。
她身上的吊带背心很宽松，大概是她经常穿着睡觉的衣服，腋下的布料松松垮垮地一直垂到侧乳更下面。
她抬手的时候，露出半截腰，往上只能看到那对奶子的侧面，看不到奶头，但他却知道那奶头只要轻轻一刺激就会挺立起来，上面现在还不满了他昨天留下的痕迹。
视线往下，又落到她只穿着内裤的两条腿上。
她并不是那种很纤细的身材，腿有点肉肉的，昨天穿的黑色丝袜勒在大腿上时，大腿上的软肉都被勒出了肉痕，但是……很性感。
这两条腿在昨天人类女孩儿被狠狠操弄的时候，要不紧紧环住他的腰，要不就搭在他肩膀上乱动，好几次都碰到了他的翅膀。
三角内裤服帖地包裹着她的下体，阴唇的位置被内裤勒出一个小小的凹痕，往里陷进去，就像他的肉棒陷进去的时候一样。
他的目光很克制，她并没有发现。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洗漱，于是转身进卫生间去刷牙洗脸。
看着她走路的背影，那两瓣浑圆的屁股也被包在内裤里，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他又想起了她这两瓣屁股之间的那个穴操起来时的滋味。
直到看不到她了，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多么猥琐，他居然一直偷窥一个人类女孩儿，甚至光是看着就意淫到肉棒有些翘起来了。
他垂下头，看着自己微微被顶起来的长袍，摒弃杂念平复了半天，那欲望才逐渐平息下去。
她对这一切浑然不知，洗漱完之后再次走过来，夸道：“好香啊，我已经有点饿了！”
“再等十分钟就可以吃了。”他眼神柔和，昨天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肃穆仿佛只是元枝的错觉罢了。
元枝期待地又看了看烤箱，然后突然想起什么，提醒他说：“对了，那个app，你要记得完成订单后就立刻注销掉哦。”
“嗯，好。”
“不只是上门服务会员，账号要整个注销才行。”元枝再次强调。
“为什么？”
“这个app有条款，必须7天使用一次，不然系统就会随机安排做爱的对象。”元枝给他解释。
他伸手在空中轻轻一划，一个悬浮的光屏立刻出现在他们面前。
“好高科技……”她感慨道，这种场景她只在科幻片里见过，现实里突然在眼前发生还是让她觉得很神奇。
他勾了一下唇，将她拉到自己和光屏之间，手臂从她腋下穿过，以一个将她整个包围住的姿态带着她一起看光屏。
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有些脸热，她强装镇定地往后轻靠在他的怀里，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光屏上滑动。
上面有很多她不认识的文字和图形，他随意按了几下，就打开了desire，找到了用户条款细细查看起来。
元枝也跟着他一起看，看着看着却发现不对劲，这些条款怎么——跟自己的那个不太一样？
最重要的是，并没有她说到的那个7天的限制。
她有些不信邪，又上下翻看了一下确认没有之后，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屏幕，翻出她的那份用户条款，第二条赫然就写着——“若超过7天未选择下一个对象，则系统将会进行随机分配。”
不是？都是用户条款，怎么还不一样啊？这还要区别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