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温知墨的画挑顺眼的发给了自己出国旅游时认识的朋友,他爸一位生意伙伴的儿子,也是个搞艺术的。
他希望这位公子能帮他把温知墨介绍给他的老师,能让温知墨接受到艺术大家的指导。
他为温知墨掏了出国学习住宿的费用,并且答应他照顾他在国内辛辛苦苦建立的蛋糕店。
温知墨最开始是不愿意接受的,于是卓宇又去找了燕西让燕西劝他。
温知墨最后同意了,卓宇答应他也会找时间就去法国见他。
这一年,是温知墨出国后的第五年了。这五年来他像一只疯狂汲取养分的树苗跟在那位外国老师身旁学习和锻炼,他的画作甚至上了一个国外新锐媒体的杂志,他的名字被越来越多的人听说,连那位自负高傲的老师都忍不住夸他有天分。
温知墨的艺术生涯愈来愈顺利,他在国内尝试的开了一次画展。他鲜少画人物,大多都是靠色彩和景物烘托出一种氛围和气质。
他亲自接待了一位来自意大利的记者,那名女记者时不时会用蹩脚的中文向他提问,虽然他解释了他可以用英语沟通,但这位记者表示自己正在和爱人一起学中文,想用中文采访。
“vin老师,为什么这幅画没有名字,而且还是画的人物。”是外国人特有的古怪语调。
温知墨随着她的手看了一眼画里少年的背影,然后对她解释道:“这幅画是画的…我的爱人,我的前半部分人生其实受了一些挫折…”他见记者露出迷茫的眼神于是换做英语继续道:“在那段艰难的时光里,我一无所有,但是却一直想起他的笑容,他给了我面对生活的勇气和希望,这幅画代表着我爱上他的那一刻。但是你说的对,我应该给这幅画一个名字。”
说着他将西装口袋上别着的钢笔取下来,走过去俯身给这幅画填上了名字。
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