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嗯……盯上我?”他问。
“我以为你知道。”电话那头沉沉地笑了两声,“让你自己痛。”这真是个奇怪的指令,不过看发号施令的人是谁,似乎也不那么奇怪了。
裴白也懒得花心思去思考该让什么地方疼痛以掩人耳目,他直觉自己逃不过渊的视线,就狠狠掐下自己的性器,不过还是留了些力道。他是医生,很熟悉到底该什么地方是那个恰好的度。
硬起的性器半软下来,裴白周身的汗与新渗出的冷汗融合,显得他体表湿漉漉的。
“我是云渊。”电话中的男人说。
裴白周身就像过电了般,似乎记忆中某一处因为对方这句话而开启。他有些失神,动作也一并停顿。只是身体却不受他的控制般再次起了反应,不仅如此,还射了出来。
裴白呆怔地舒展自己的身体,头微微上仰,视线却没有聚焦。他能看到一个高大、苍白且病态的男人渐渐出现,在他身上投下一片阴影。
“跟我走。”云渊说。
裴白张了张嘴,轻声应道:“……好。”
第十章(end)走廊深处(彩蛋:医生的护士服play)
在裴白以肯定来回应之后,只感觉那片阴影从他身上缓缓脱离开,他的视线开始变得稍微明亮了些。直到裴白稍微恢复了一些气力,往云渊的方向望去,也仍然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
云渊已经走到门前了,只是正面对着裴白,一直看着裴白。那双本来只能让人充满惊惧感情的双眼,此刻却包涵了更多类似于人类的复杂的情绪,似乎整个面庞也能因为这双眼的感情而随之柔和起来。然后裴白转过身去,打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他的步伐看上去很快,这让裴白内心忽然涌现出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就像被丢弃的幼犬想回到主人身边似的。他顾不及自己满身狼狈,几乎是跌落到地上,他的双腿没来由的酸软,灌了铅似的沉重,只能用双手撑起身子,几乎是硬拖着自己出了门外。
他熟悉这条走廊。
那与他梦境中的走廊一致。走廊一侧是窗,窗外似乎是虚无,看不见鳞次栉比的高楼,也看不见树,只有黑暗,和狂风灌入。他熟悉这医院,这儿没有这样的走廊。
他的身体越来越沉重,手脚要费很大的劲才能运动。如果要站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跪爬着,缓慢向前挪动,似乎这个动作能轻松一些。
疼痛,虚脱,席卷了裴白的意识,他要费很大劲才能让自己保持稍微的清明。恍惚中裴白感觉自己似乎是几乎浑身赤裸的状态,肌肤烧灼般的疼痛,只是他不允许自己昏过去,只能咬着牙继续前行。冷汗从他身上一滴滴地落下,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水渍。
“……等等我。”裴白虚弱地喊。他想跟着云渊,留在他左右。这是一种本能,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有了这样的执念。
云渊听到这声呼唤后似乎停下了。裴白无法抬头,只能听脚步声勉强辨别,云渊大概没有继续往前走,裴白看到希望,艰难地挪动四肢,拼尽全身力气。他的身边开始出现那些曾经屡次出现过的物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