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被这样一搅和,连即将报仇的欣喜都被冲淡几分,不过想到此行的目的,他还是忍了忍,抬脚走到酒吧地下。
酒吧地下专门用于开房,还没有揽到客的少爷就会站在门口。
门口的几个少爷看见顾瑾来了,都热情地跑上前,“您是需要特殊服务吗?”
“头牌有么?”
几人面色一难,“预约他的人很多,您今晚是见不到他了,您看我们几个怎么样?”
顾瑾最后挑中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那就你吧。”
被点中的小岳一脸兴奋,迫不及待道:“那帅哥哥,我们去开房吧!”
顾瑾面色一僵,想起那天的经历仍然心有余悸,“不必了,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我们找个清净的地方聊聊。”
盛华酒吧旁边就是全市最豪华的蓝天咖啡厅。
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
“两位先生想喝什么?”
“一杯蓝山咖啡,”顾瑾说完,问男孩,“你想喝什么?”
“您叫我小岳吧,我也喝蓝山就行。”小岳拘谨地回答。
“好的,”服务员记录下来,又偷偷瞄了一眼顾瑾,太好看了,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待服务员离开,顾瑾直接切入正题,神色认真,“我接下来要说的事,请您务必帮我保密。”
“您说。”小岳也挺好奇顾瑾到底要说什么事。
顾瑾看了看四周,确认周围没有人偷听,这才放下心,简单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当听到老板的名字时,小岳嘴角一抽,压住了心底的震惊,半天才缓过神来,回应:“当然……可以……您和那个越宴有仇?”
顾瑾抿了抿薄唇,“没有……”
小岳尴尬地笑了两声,“您……真是……”真是胆大啊,让我和老板上床,这简直是找死啊!
这种找死的行为还是由您自己去做好了,别连累我,我只是一个弱小又可怜的b。
顾瑾自然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只是看他神色紧张,出于医生的角度,安慰道:“不用害怕,发生任何后果我会承担。”
小岳干咳了两声,“我没有害怕……”您这样做真的好么?您知道下场么?
顾瑾把银行卡和照片推在桌子中间,“卡里有一部分酬金,剩下的事成之后会打在你卡里,这张照片是越宴本人,明天下午一点,还是在这儿,和他见面。”
小岳眼皮一跳,还真是越少,“放心,我会做好的……”为什么感觉自己快要离死不远了?
两人又商量了具体细节,小岳全程坐如针毡,局促不已。
顾瑾交代完,起身离开咖啡厅。
他站在门外,深深呼吸了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看,那种眼神太过锐利,太过深沉,太过炙热,压得自己透不过气。
可环顾一周,都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顾瑾只好强迫自己不再胡思乱想,一切都会结束的,没事的,没事的……
蓝天咖啡厅。
越宴直接坐在小岳对面,面露满意之色,“事情办的不错。”
小岳立刻换上了一副狗腿的表情,“是越少栽培的好,什么人能逃得出您的手掌心啊。”
盛华酒吧的背后老板是越宴,不光是盛华,整个s市越宴只手遮天,但凡什么人有点风吹草动,越宴都能了如指掌。
越宴不可置否,眼神里多出几分讳莫如深,“好戏很快就要来了,等待猎物上钩吧。”
透过窗户看着那人的身影慢慢远去,越宴嘴角勾着笑,心里开始格外期待接下来的好戏。
翌日,顾瑾直接请假去了蓝天咖啡厅,害怕小岳搞砸,他特意托人把自己安排进蓝天咖啡厅当临时服务员,方便计划顺利进行。
当顾瑾从工作间换完衣服走出来的那一刻,不少客人纷纷驻足观看。
服务员的工作装非但没有把他的美貌压下去,反而更加衬托了他清冷的气质,美到不可方物,令人窒息。
而坐在车里的越宴看到监控屏幕前的这一幕,甚至都屏住了呼吸。
果然是他的人儿,怎么穿都好看,那容貌,那身材,那气质,那潋滟含怒的眼神,每一处仿佛都是上帝为自己精心打造的。
越宴滥情,他知道自己对待感情从没认真负责过。
他自信,张扬,自然是有资本的。
光是凭借着他越少的身份,上赶着跟着他的人都能绕s城十圈。
更何况越宴又是少有的帅哥,轻弯嘴角的时候显得格外邪痞,注视着一个人的时候又显得格外深情,不少女人男人被他迷得团团转,就算越宴没钱,也有人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越宴喜欢设下圈套,看着猎物一步一步走进去,直到最后才发觉入了圈套,绝望地挣扎却无处藏身的样子。
当滥情的人,遇到冷情的人,谁又会变成谁的猎物?
直到下午一点,越宴推开车门走下车,弹了弹衣服并不存在的灰尘,迈开大长腿走进咖啡厅。
他饶有兴趣地打探着在顾客间穿梭来穿梭去的顾瑾,最后看到猎物姗姗来迟站在自己面前。
“小野马,还记得我么?”越宴的目光轻浮地扫过顾瑾的全身。
顾瑾默默收紧手指,极力忍耐着怒意,声音泛冷,“这位先生想喝什么?”
“两杯摩卡吧,”越宴的嗓音低沉而性感,他故意压低嗓音:“我想我亲爱的弟弟可能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猎物,所以我又遇见你了。”
顾瑾脸色一白,后退一步,“你想多了。”
好在小岳及时赶到,打断了两人怪异的局面,他坐在越宴对面,“您就是越总吧?我是越樊的助理,越经理说您过几天准备投资……”
两个人的交流如顾瑾所想的有条不紊地进行。
顾瑾退了下去,不等片刻,他端着咖啡走了过来,“两位先生请慢用。”
加料的一杯被推在越宴面前,另一杯则是推给了小岳。
计划很顺利。
顾瑾远远看着两人的互动。
不久,越宴喝光了咖啡,又过了几分钟,他似乎有些困顿,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顾瑾抬腿走过去,用眼神询问小岳情况如何。
小岳点点头表示一切顺利,顾瑾便扶着越宴去了对面的宾馆。
走进提前预定好的房间,顾瑾把越宴扔在床上,“你放心,我会把关于你的视频剪掉,只留下他的。”
您还不如把关于他那部分剪掉,只留下我的……
小岳欲哭无泪,偏偏还得面带感激,“那真是谢谢您了……”
“有什么意外记得打电话,摄像头在这儿,”顾瑾一面说着,一面指了一下房间角落的摄像头,“麻烦你别忘了让他多露脸。”
顾瑾又看了一眼在床上睡熟的男人。
计划太顺利了,顺利得让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默默退出了房间,暗松了一口气。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也尝尝这种被人凌辱的滋味!
殊不知,房间里的场景和他预想的截然相反。
顾瑾一出门,越宴就睁开了那双如鹰隼般的凌厉双眼,眼神清明,丝毫没有中春药的痕迹。
小岳见状,屁颠屁颠地跑上前,“越少,您真英明,不过顾先生让拍视频,要是没有视频的话,该怎么继续接触下去?”
“这还不简单,”越宴嘴角微勾。
他下了床,用绳子把岳阳绑得结结实实毫不留情地扔在了床上,“你充当受害人就好了,我倒要看看,他肯不肯救你。”
他摩挲着下巴,更加意味盎然。
有趣,真是个有趣的小野马。
对方并没有以卵击石闹到警察那里,而是给自己下了一个套想要威胁自己,足够聪明,也有几分手段,这样漂亮又聪明的人,他倒是更加不想放手了。
岳阳看着越少这副不怀好意的样子,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又看了一眼被绑成粽子的自己,默默在心底流下两行泪水,“越少,您绑我有什么用,人家也不会救我啊。”
“聒噪,你照着办就是了,”越宴顺势堵住了岳阳的嘴巴,安心等待着自己的猎物上门。
直到顾瑾结束一整天忙碌的服务生工作,才返回宾馆。
一推开门,入眼便是优哉游哉坐在藤椅上的越宴,他身材颀长,气质高贵,凌厉带着打探的目光此时正饶有兴趣地看着站在门口的顾瑾。
这一切太过突然。
顾瑾几乎怀疑自己眼花了。
他抿着唇,镇定道:“小岳呢?”
“哦?你是说他么?”越宴像是老鹰提小鸡似的将门后的岳阳提了出来,他整个人被五花大绑,整个人看起来颇为滑稽可怜。
顾瑾目光一凝,“这是什么意思?”他走上前就想帮小岳解绑。
而越宴长腿一伸,阻挡在两人中间,他气势太具有压迫性,尤其是那双眼睛,阴鸷仿佛化为实质,要将人生吞活剥一样。
“他惹了我,不能这么放走,”越宴淡淡道。
小岳嘴巴里还塞着东西,只能“呜呜呜”地发出呜咽声。
“你想怎么办。”顾瑾努力平定着思绪,声音微冷。
真是好看,这么近看,更是发现这人儿没有一丝瑕疵,那皮肤吹弹可破,简直比上等的暖玉还要完美无瑕,长而浓密的睫毛像是一把蒲扇似的,挠地让人心痒。
越宴轻笑,不着痕迹地靠近了顾瑾,“顾医生,听说你医术很不错,我也生病了,那我能不能找你看病?”
顾瑾蹙眉,冷声道:“我是心理医生,恐怕帮不上越先生什么忙。”
“可以的,顾先生一定可以帮我的,”下一秒,越宴含住了那小巧玲珑的漂亮耳垂,软软的,嫩嫩的,白白的,比最香滑的豆腐还要美味。
顾瑾浑身一颤,就要伸腿朝越宴踢去,却被越宴手疾眼快地制住。
与此同时,顾瑾毫不留情地往越宴脸上挥拳,越宴不得已往后一退,松开了顾瑾的脚腕。
抓住这个机会,顾瑾又是一个回旋踢,动作凌厉迅捷。
越宴这才发现,这个小美人,不光性子烈,就连身手也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像他这种专门练过的,恐怕也要拿出五分精力面对。
不过事情不是变得更好玩了么?
两个人在本身就不大的房间里打斗起来,顾瑾无可奈何越宴,越宴更像是老鹰逗小鸡似的逗弄着顾瑾,两个人一时半会还分不出胜负。
这可苦了岳阳,他们两个人招式凌厉,咄咄逼人,自己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命丧于此。
自己被绑着,可是最容易被误伤的那个,他只能笨拙地躲避着战场,心里祈祷着两个人能尽快发现弱小可怜又无辜的自己。
最终顾瑾没了力气,越宴看到他的一个破绽,朝顾瑾的下盘攻去,成功将美人抱在了怀里。
“放开我。”顾瑾想要挣开越宴,奈何越宴的力气就像是一头牛似的,死死地箍着自己,压根挣不开。
“我还没说完呢,顾医生生的哪门子气?”越宴低笑,磁性的声音透过顾瑾耳膜传进他的耳朵里。
“我啊,得的是心病,一天看不到顾医生,心里就不舒服,顾医生可有什么好办法?”怀里抱着的身子虽然不似女人那般柔软,但是男子特有的柔韧更是刺激着越宴的感官,他忍不住伸手朝顾瑾雪白的衬衣里探去。
此时的顾瑾双手被越宴高高地擒在头顶,连挣扎都变得不可能,“越先生!我们好好聊一聊。”
他声音有些沙哑,红润的嘴唇像是娇嫩的桃花瓣一样,引诱着人去采撷。
越宴不受控制地噙住了他柔软红艳的唇瓣,忍不住地狠狠蹂躏,味道实在太美味了,这个人简直太符合自己胃口了,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浑身上下都像是专门为自己打造而成的,像是一个勾人心魂的妖精。
顾瑾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个汹涌狂暴的吻,眼神也变得迷离,眸子仿佛沁水般的湿润。
不知道过了多久,越宴终于好心地结束了这个吻,“我也不为难你了,给你一千万,陪我一个月,怎么样?”
顾瑾的脸色僵硬起来,奈何手腕被越宴攥得生疼,“我给你一千万,你别再纠缠我,如何?”他反击道。
小岳默默地缩在房间的角落,一面在心里为顾瑾鼓掌,一面为顾瑾默哀,不得不说,顾瑾的勇气还真的是令人可敬可畏。
越宴并未生气,他眯起了双眼,笑得危险,“小野马,你在咖啡里给我下的什么药,”那杯咖啡既然是顾瑾的“一番好意”,他怎么舍得浪费,自然要物尽其用,留给他的小野马品尝。
顾瑾垂着眼眸,闭口不答。
那是他特意找孟煜泽要来的药物,不仅是顶级烈性春药,还是吐真剂。
到时候不但可以拿到视频威胁越宴,还能知晓对方的底细。
只可惜事与愿违,像是越宴这种人,还真的不会轻易上当。
见顾瑾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越宴也没有在意,毕竟他准备将药物实验在顾瑾身上。
他的小烈马,就等着自己一点点征服他,看着他露出脆弱的内里,那一定十分美丽。
“小野马,你最好乖乖的,”越宴取出一副手铐,动作利落地铐住了顾瑾的手腕,“你看,那个叫做小岳的b因为你被绑了一下午,你要是再不听话的话,吃苦的可就是他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越宴捧着一杯咖啡,引诱般地说道:“乖,喝掉。”
顾瑾没想到咖啡会落到越宴手上,然而眼下却不是思考原因的时候,重点是如何带着小岳从这里顺利离开。
他偏过头,明显是抗拒着越宴的所做所为。
越宴也没指望着顾瑾顺从,他一手用力捏着顾瑾的下颔,另一只手握着杯子把咖啡尽数灌进顾瑾的口腔,还没等顾瑾有所动作,越宴手疾眼快地合上顾瑾的下颔,咖啡不得已被吞进了胃里。
“滋味如何?”越宴眼睛里闪烁着邪魅又炙热的光芒,他迫不及待看着他的小野马被春药折腾地眼角泛红,低喘连连的样子了。
“咳咳,放了他,”顾瑾不愿牵连无辜之人,他痛苦地闭上眼睛,那浓密的睫毛仿佛脆弱又漂亮的蝴蝶翅膀,让人心痒难耐,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的映衬下散发着暖玉色泽般的光芒。
越宴低头在顾瑾唇角印下一吻,这才慢条斯理地给岳阳松绑,“你自由了,赶紧滚。”
趁着这一刻,顾瑾好不容易碰到了手机的某个快捷键,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岳阳没想到顾瑾竟然真的肯为了自己留下来,心的一角被默默触动,但奈何越少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他犹豫片刻,迅速离开房间带上门,希望老板能够对顾瑾温柔一些……
房间恢复安静。
药效很快,来得极其汹涌,一股股热浪包围着顾瑾的身体,顾瑾像是海浪上一艘孤立无助的小舟,只能任由一股股情欲的波涛将自己淹没,神智也尽数被吞灭。
恍惚中一具温凉的身体靠向了自己,顾瑾不受控制地磨蹭着,好热,真的好热,他找不到宣泄口,只能张着唇吐出灼热的呼吸,眼角顺势流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太美了,越宴忍不住啧啧赞叹道。
他的手掌从顾瑾脆弱雪白的脖颈一路下滑,亵玩着对方精致的锁骨,粉嫩的凸起,再到性感的腰线,修长笔直的双腿,最后停留在顾瑾白嫩好看的脚踝上。
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完美。
越宴将这具完美雪白的裸体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近似膜拜般地吻上对方的身体,留下一串串湿热的痕迹,很快,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让人有种想要狠狠凌虐的冲动。
顾瑾紧紧咬着唇,抑制着即将从喉咙发出的低喘呻吟。
他的脑海还残留着最后一根理智的弦,正因为这样,让越宴更是想要狠狠欺负这人儿,看着他崩溃地求饶,看着他哭得泣不成声。
越宴呼出来的热气尽数喷洒在顾瑾柔软敏感的耳垂上,他成功看到对方的身子猛地一颤,原本雪白的肌肤渐渐染上一层薄薄的粉红,如妖娆的桃花,又纯洁又诱人,勾人心魄。
“放了我!”顾瑾绝对不允许自己再落在这人手上,他每每想到对方。
“要不要?你不要我就退出去了,”越宴一面说着,一面注视着顾瑾脸上的反应,下半身缓缓滑出了顾瑾的体内。
“不……不要……”顾瑾拽住了越宴的肩膀,漂亮的脸庞上哭得梨花带雨,像是被欺负惨了似的小宠,“不要走……”
“那你伸手摸摸它,最好舔舔它,伺候好它,它才能满足你,”越宴抽出整根鸡巴,任凭湿软的穴肉如何挽留,都无情地全身而退。
硕大的龟头在穴口处打着圈,缓慢而暧昧的磨蹭着,吸引着小穴饥渴地蠕动,却无法尽情尝到肉棒的滋味,一股股的春水顺着肠道滴在龟头上,一张一翕地迫切渴望着美味阳物的宠爱。
马眼冒出来的淫水和穴肉里的春水交汇在一起,形成淫秽的画面。
越宴红了眼,拿着发泄过后尺寸依然可观的肉棒拍打着顾瑾粉嫩的穴眼,这样的隔靴挠痒不但没有解决体内的瘙痒,反而更是激起了体内的空虚燥热。
淫液沾满了屁股,湿哒哒地落在了雪白的床单上,形成一小滩淫邪的痕迹。
炙热的肉棒在穴口处吸引着穴肉争先恐后的蠕动,偏偏不给个痛快,只能无助可怜地吐出一滴滴的透明淫液。
顾瑾泪眼朦胧,嘴唇更是惨红,看着顾瑾这幅样子,越宴更是下身一紧,更想欺负这漂亮的小美人儿,让他的全身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再也不能离开自己。
他恶劣的心思一起,更是打定主意要收服这匹漂亮的小野马,让他只能臣服在自己的胯下,只能哭唧唧地含着自己的大鸡巴,他的嘴,他的锁骨,他的乳头,他的屁股,他的小穴,都是自己的,连头发丝别人都休想碰到一根。
炙热硬挺的凶物彰显着自己的存在,马眼处冒出来的淫水被尽数抹在顾瑾粉嫩挺立的乳尖上,龟头磨蹭着乳头,一股燥热从顾瑾体内升起,穴内空虚极了,好想让什么粗长的东西进去能够缓解这股瘙痒。
越宴继续玩弄着这具漂亮的躯体,顾瑾的乳尖上亮晶晶的,一片滑腻,好像在诱惑人去品尝,直到两边的乳尖都挂满了淫液,越宴才挺着大鸡巴凑到顾瑾的嘴边,“乖,舔舔它。”
顾瑾满脑子都是这根让自己愉悦的硬物。
他像是受到蛊惑一般,伸出手指碰了碰。
“嘶,”越宴倒吸一口凉气,爽的头皮都在发麻。
顾瑾伸出粉嫩的舌尖,从下到上仔细地舔舐着,好像在品尝最美味的棒棒糖。
看着顾瑾无师自通舔地这么好,越宴双眼通红,不受控制地将鸡巴塞进了顾瑾的嘴里,疯狂地挺起腰,“好好含着,别让牙齿磕到它,一会儿满足你。”
太暖了,太紧了,太舒爽了!
鸡巴好像进入了一个非常紧致的地方,滑嫩湿软,越宴一下一下用力地挺腰,释放着这股快要毁灭人的情欲。
口腔里的唾液来不及咽下,拉出一条条银丝,显得淫秽不堪,越宴更是发狂,恨不得就这样操死这个人,让他再也不能发骚。
直到射出一股白浊,越宴才把鸡巴抽出来,“看看,上面亮晶晶的,全是你的东西。”
唾液,肠液,精液,交杂在一起,散发着淫秽的味道。
越宴打开顾瑾的两条大长腿,露出中间那个娇弱红艳的穴口。
“没受伤,真是天生的骚货,”他毫不留情地将硬物插进去,穴肉一见是让自己舒服的东西,立刻讨好地缠了上去,使出全身解数让大鸡巴舒服,不肯让它离开,紧致的媚肉箍得大鸡巴难以动弹,大鸡巴也很快再次复苏。
“松一松!”越宴拍打着两边雪白的臀瓣,这穴怎么越操越紧呢?小穴箍得鸡巴又疼又爽,好像生怕吃不到鸡巴似的。
“唔……太粗了……”顾瑾不安地动了动,连带下身的穴肉更是用力服侍着这根让自己舒服的阳物。
越宴低吼一声,这人怎么这么会夹呢?他开始飞快地律动起来,用力踏平这片温暖的领土。
灼热的温度烫的肠肉几乎化成一滩软烂的春水,只想让大鸡巴好好惩罚自己,好好鞭笞自己。
“以后只给我一个人操,好不好?”越宴在顾瑾耳边低语着,指尖捻弄着他敏感的乳尖,另一只大手托着顾瑾雪白的屁股蹂躏着他的臀瓣。
“呼……呼……”从口中只能吐出炽热的呼吸,只能沉浮在欲海里,随着这人的颠弄四处漂泊。
小穴贪吃地吸吮着这根火热硬挺的大鸡巴,春水湿哒哒地顺着洞口流出,穴口一片湿黏滑腻。
“你是不是水做的,我都要堵不住了,”越宴的手指摸向嫣红的穴口,指尖一片滑泞。
小穴又是敏感地一颤,夹得鸡巴都难以抽插。
“放松点,小骚货,”越宴打着顾瑾雪白的臀瓣,“急什么,这根鸡巴是你的,没人跟你抢,今天一晚我的大鸡巴都会插在你的穴里,满足你这个骚货。”
顾瑾努力放松着身体,感受着粗长的硬物狠狠捅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解决着体内的饥渴燥热,满身满心都是这根又长又粗的火热硬物。
白嫩的屁股中间一点艳红,艳红的穴内夹着一根紫黑色的大鸡巴,那场景不是一般的刺激,不是一般的淫艳美丽。
越宴紧紧注视着吸着他大鸡巴的小穴,“你说你怎么这么会长,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像是上天精心为我定制的。”
顾瑾被操得早已经失去了意识,只剩下吐真剂在起作用,让他只能无意识地回答着越宴的问题。
“我……没……”顾瑾没有了平常的冷淡,只剩下绝艳的魅。
“还敢反驳?那你现在干嘛呢?都离不开我的鸡巴了,”这场情事实在是太酣畅淋漓了,越宴爽得头皮一阵发麻。
“你……太大了……”顾瑾无意识地嘤咛。
“你不喜欢大的?大的才能满足你,”越宴快速耸动着自己的公狗腰,“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地不断响起,洞口处的泡沫四处飞溅。
囊袋一下下拍打着红艳的洞口,炙热的温度,隐秘的快感,湿滑的触感,无一不摧毁着两人的理智。
“喜欢……”顾瑾舔舔红润的唇瓣,眼底一片流光溢彩。
越宴不由得看呆了,“你t是个妖精么?就这么喜欢吃精液?”反应过来的他愤怒地用力顶撞着这个美艳雪白的躯体。
“我……不是……”
可惜这句话被越宴封印住了吻里。
唇齿相交,越宴恶狠狠地搔刮着顾瑾甜美的口腔,发泄着心底莫名的情绪,“你只能吃我的精液,听到没?”
顾瑾顺从地点头,越宴终于温柔了不少,“小野马,以后老子的大鸡巴只操你一个人,你也只给我一个人操,好不好?”
“好……”顾瑾抱住面前火热的躯体,与他共同沉溺在这片欲海里。
越宴伸出舌头颇为色情的一下又一下舔着顾瑾嫣红的唇,他的唇上蒙着一层淫糜的漂亮水光,像是一颗诱人采撷的艳红小樱桃,色泽饱满。
顾瑾被越宴的举动弄红了耳朵,肉穴也用力绞得粗长的鸡巴更欢,他的眼眸含着潋滟的波光,仿佛是吸人精血的小妖精,只想勾得别人不管不顾地狠操一顿,好好亵玩这等淫荡的娇躯。
“小骚货,这么喜欢吃大鸡巴,”越宴被顾瑾的嫩穴夹得一阵舒爽,濡湿的穴肉富有规律的收缩,吸吮着自己的茎身,紧致潮热,肉穴与肉棒毫无缝隙的贴合,火热的穴肉弹性极好,紧紧包裹着炙热的柱身,简直爽死了。
小穴被肉棒搅得一片滑腻,几乎要融化般,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在整个房间。
“擦,骚死了,”隔壁的房间传来一声咒骂,“你们能不能小点声,老子鸡巴都听硬了。”
宾馆的隔音不是很好,更何况现在正是晚上,难免是欲望翻涌的时候。
“听到没?你的骚水响得隔壁都听到了,”越宴趴在顾瑾耳边,下身却毫不留情进攻着这具美丽躯体,一下又一下狠狠捣着紧热的穴肉。
大鸡巴毫不留情地操干着湿软红艳的肉穴,直操得肉穴更加淫靡美艳,越宴的粗长鸡巴犹如打桩机似的不停深砸在湿软的洞穴深处,操得肉穴流出汩汩春水。
鸡巴上暴起的狰狞青筋肆无忌惮地踏平了肉穴的每一处,肠肉只能可怜巴巴顺从地服侍着这根让人欲死欲仙的美味阳物,紧紧含着这根好似生来就应该和肉穴长在一起的大鸡巴,舍不得让它离开。
“操得你爽不爽?”越宴一面说着,一面抱起了顾瑾,粗长的鸡巴在顾瑾体内的敏感点转了一圈,死死摩擦着那块凸起的软肉,爽利地顾瑾头皮发麻,连雪嫩的脚趾都微微蜷起,显然是苏爽到极点,而下身的小穴更是死死咬住了大肉棒,大鸡巴被小穴无意识的动作咬得更为爽利,在肠道里又胀大了一圈,撑得肉穴满满当当,连抽动都变得困难了些许。
越宴的腰力极好,就着这个姿势飞快地凿弄着湿软的肉穴,他的大手紧紧掐着顾瑾纤瘦的细腰,不容得顾瑾挣脱半分。
他每一次向上用力一挺腰,就按着顾瑾往下落,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显然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连带着睾丸都时不时挤进去了,享受着肠肉热情的按摩。
大鸡巴勇敢无畏地闯入独属于它的领域,巡视着每一片土地,让这肠肉服服帖帖地臣服于它,服侍于它,忠诚于它,只能给越宴的大鸡巴操,穴肉也使尽全身解数讨好着大鸡巴,使大鸡巴舒爽满意。
穴肉与大鸡巴契合地天衣无缝,完美贴合,每次大鸡巴律动起来都能感受到穴肉热情的吸裹服侍,那肉穴仿佛生了眼睛一般,用力讨好着大鸡巴,每次大鸡巴一进来,肉穴就争先恐后地迎上去,欲拒还迎地推阻着大鸡巴,似乎有点害羞。每次大鸡巴一离开,肉穴又用力缠着大鸡巴,舍不得放开,恨不能死在大鸡巴身上,让大鸡巴操死自己。
越宴被顾瑾的夹弄弄得舒爽不已,次次顶弄都准确无误地顶在顾瑾的敏感点上,连带着穴肉也撒了欢的紧紧咬着大鸡巴,艳红的穴肉被一根粗长的紫黑大肉棒肆意顶弄,大鸡巴旁若无人地飞快进出这幽美的禁忌私密之地,凿得肉穴汁水横飞,“啪啪啪”的响声响彻着整个房间。
越宴还嫌不够似的,让大鸡巴长驱直入美味的洞穴,硕大的龟头狠狠顶在敏感点上,死死地磨蹭着顾瑾小穴里的g点,直磨得小穴激动不已,剧烈地律动起来,死死绞住了硬长的大鸡巴,缠得大鸡巴甚至都感到一丝痛意,不过更多的是苏爽,爽的越宴粗喘不已,双眼猩红,这下大鸡巴都不需要动,就可以感受到小穴热情似火的服侍,小穴用力嗦着这根腥臊粗长肉棒。
顾瑾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这声音勾得越宴下身更是硬挺,他雪白的肌肤上一片艳色,被越宴玩得红肿的乳粒吸引着男人的目光,仿佛在渴求着男人的疼爱。
越宴伸手去玩弄着顾瑾漂亮的乳粒,此时恨不得自己多长出几只手,多长出几个鸡巴,好把这等淫物操个够。
想亲吻他的嘴唇,挑弄他的舌头,捻捏他的乳尖,舔舐他的腰窝,揉捏他雪白挺翘的屁股,然后狠狠猛干他的骚穴,让他再也不能找其他男人,只能服从在自己的胯下,只能吃自己的精液,只能供着自己玩弄他的全身,向自己献上他的躯体,用赤裸火热的身躯取悦自己。
想把他操成独属于自己的淫物。
想让他成为只能被自己精水浇灌的绝美栾宠。
越宴越想越激动,越激动胯下越用力,像是安了电动马达一般操弄着身下这具美丽的躯体,“噗嗤噗嗤”的声音响彻在两人耳边。
顾瑾的穴口湿哒哒地流下不少淫液,穴口粉嫩嫩的,沾着一层水光,看上去淫靡又漂亮,此时穴口正一张一缩地吸吮着粗长火热的鸡巴,简直是人世间最美的风景。
“你是不是妖精!”越宴满眼猩红,紧紧钳制住顾瑾纤瘦的腰肢,鸡巴飞速进出着火热的洞穴,他只觉得自己之前都是做的假爱,怎么和这人做爱就这么舒服这么爽呢,恨不能上了天,抱着他一辈子都不分开,鸡巴恨不能和骚穴融为一体,舍不得分开一分一秒。
“我……不是啊……”顾瑾费力地吐出灼热的呼吸,他的眼底一片水光,一看就是被欺负惨了,被操狠了的表现。
那小穴紧紧吸吮着自己的龟头,挤压按摩着自己的茎身,穴口飞溅的淫水滴落在自己的囊袋上,湿乎乎黏腻腻的,身体一碰就抖得不像话,敏感地喷出一股股的春水。
越宴舒爽地直叹气,“你只能给我一个人操,听到没!”
他用力地捣着下身美艳的肉穴,那小穴食髓知味吸吮个不停,拼命讨好着这根火热硬挺的粗长物什,这淫穴简直就是天生的淫物!
越宴的吻顺着顾瑾的皮肤一路向下,从红艳的嘴唇,到细长的玉颈,再到精致漂亮的锁骨,敏感细嫩的腰窝,一路留下湿漉漉的吻痕,再一路返回。
最后吻上顾瑾身上红艳艳的乳头,那乳头可怜兮兮地挺立着,被越宴亲吻咬噬地又红又肿,湿漉漉的硬邦邦的,享受着男人的疼爱。
越宴每次狠吸一口,那小乳头都敏感地一颤抖,连带着下身的宝穴也用力夹紧讨好着粗长的肉棒,只想男人的精水去浇灌穴内的媚肉。
粗糙的舌苔划过红艳艳的小乳头,顾瑾只感觉到一股细微的电流流向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他的胸不受控制地向越宴嘴巴挺去,只想让对方好好亵玩一番这等低贱敏感的骚物。
察觉到顾瑾的转变,越宴邪邪一笑,老子好歹也是情场上出了名的屌大活好,这回终于察觉到老子的厉害了吧。
一边的乳头被照顾地无微不至,舒服至极,另一边的乳头却惨兮兮地无人问津,只能挺立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
顾瑾越发觉得空虚,他的身体轻微摆动着,蹭着越宴的火热躯体,不住地挺起另一边的胸示意着对方,想让对方好好疼爱一下可怜的乳头。
越宴明白顾瑾的意思,却故意折磨着他,“说,你是我一个人的骚货,只给我一个人操。”
他的手指好心地用力一夹顾瑾另一边挺立的乳头,一股电流流窜开来,在顾瑾脑海里炸出一朵巨大的火花,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头脑,下身湿热的穴肉也越发用力地吸裹着硬挺的鸡巴,如饥似渴地蠕动着按摩着这根青筋暴起紫黑色的粗大肉棒。
“别犯骚!”越宴用力一拍身下人雪白的臀肉,一向引以为强的自制力好悬没尽数崩塌,自己的整根鸡巴被犯骚的小穴照顾地如升天堂,那么湿那么滑那么热那么紧,操了这么久也依旧紧致如初,收缩自如,简直生下来就应该被自己干。
自己怎么没早点遇上这人,要是早点的话,早就把他上了,让他里里外外都灌满自己的精水,让他的屁股里全是自己的精水,无论走到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自己的味道,其他人休想染指觊觎。
让他的肚子被自己的精液灌得鼓鼓的,一坐下来精液就不受控制地从肠道流出来,浑身上下都是腥臊的精液味道,他的乳头只能被自己整日含着,又红又肿,漂亮的乳头都是自己的牙印,衬得那人肌肤更白,凌乱又淫荡。
自己的大鸡巴无时无刻不插在那人的宝穴里,让他的穴肉讨好着自己的鸡巴,让他体内的淫水温润着自己的大鸡巴,用他最柔软湿热的宝地尽情接纳服侍着自己的粗长硬物,可怜又顺从地只能咬着含着自己的鸡巴,只能让自己的大鸡巴用力开拓进攻这片欠操的淫荡地域。
越宴一想到这儿,眸子也变得猩红一片,像是进入发情期的强大妖物需要找一具供发泄的漂亮配偶,唯有发泄胸腔里全部的情欲在这具美丽的躯体上,用自己粗大的鸡巴全力鞭笞着这具淫物,用自己硬长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用力捅开对方湿热的骚穴,雄赳赳气昂昂地尽情操着这朵水又多又鲜嫩又敏感的漂亮菊穴。
随着越宴的每一次深入,每一次动作,睾丸拍打在顾瑾的臀眼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水花四溅,黏腻的淫水在两个人的结合处拉出一条条淫荡的银丝。
顾瑾的腰被越宴的两只手掌用力碶着,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这股凶猛的快感,对方的性物一下又一下地使劲楔在自己体内,踏平了饥渴淫荡的媚肉,只剩下水乳交融灵魂交融的灭顶快感。
“受……不了了,”顾瑾无助地从鲜红的唇吐出灼热的字眼,却引来对方更为凶猛的操干,只想用大鸡巴征服这等绝美的淫物。
越宴一只手狠狠钳住顾瑾敏感细腻的柳腰,另一只手玩弄着顾瑾红肿的乳头,下身发了狠似的鞭笞着身下人的宝穴,每一次律动都死死楔在对方的下体深处,尽情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隔壁的男人再也受不住,对着墙壁脱下裤子撸动着鸡巴,想像着一个骚货夹着自己的肉棒,丫的,真想看看是怎样的骚货。
“唔……慢点,”顾瑾攀附住越宴的肩膀,下体一阵痉挛,直唆得越宴的鸡巴都忍不住打开精关释放在顾瑾深处。
“都给你,都给你!”越宴一面说着,一面射进顾瑾的深处,顾瑾后面夹紧了越宴的鸡巴,前面也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铺天盖地的快感几乎湮灭了他整个身体。
高潮的余韵愉悦而温馨,越宴趴在顾瑾身上,嘴里舔舐逗弄着顾瑾漂亮的乳头,那乳头硬邦邦的跟个石子似的,每次轻轻一舔,顾瑾都颤抖个不停,“别……别舔,”他无力地阻止。
越宴不但没听,反而舔地更加用力,嘴上含糊不清地说着:“你都被我操化了,还不想让我舔你的骚乳头,我不光要舔你的乳头,还要舔遍你的全身。”
他突然生出一股想给眼前这人舔穴的想法,他床事上虽然花样多,玩的孟浪,但是从来没给哪个床伴舔过穴,毕竟那地方洗的再干净也是屁眼,他嫌脏,每次上床也只是操穴,他器大活好,哪一个情人不是被自己征服在胯下,哭着喊着求自己跟他们上床。
越宴用力狠狠吸吮着顾瑾挺立红润的乳尖,恨不得吸出两股奶水出来,他一面按压着雪白的乳肉,一面围绕着乳尖不停地打转撕咬研磨,一股股细微的电流从顾瑾的乳尖传遍全身,顾瑾不由得挺了挺腰,往越宴嘴里送上自己美味的乳头。
“又犯骚了?”越宴邪邪一笑,手掌摸向顾瑾的穴口,果然,湿哒哒的,饥渴地一张一合,就想吃着粗长的物什。
他粗粝的手指伸进顾瑾娇嫩的穴内,穴内一片湿乎乎黏哒哒的,穴肉感受到外来的东西,不由分说地饥渴攀附了上去,紧紧包裹着越宴的手指,顾瑾难受地动了动身子,全身的燥热瘙痒迫使他渴望着什么,他磨蹭着越宴的身子,想要缓解这股饥渴,“给我……”
“咬着老子的手指还想吃老子的鸡巴,”越宴拍拍他雪嫩的屁股,“听话,屁股撅起来。”
顾瑾迷迷糊糊听从着他的指令,那挺翘的雪臀正对着对他不怀好意的猎人面前,越宴眸光一深,手指又伸进去翻搅两圈,这才伸出来,他的鼻尖贴近了美人的小粉穴,不但没有腥臊的味道,反而是一股很清淡的甜香味。
“屁股这么勾人干嘛,”越宴不满地又拍了两下顾瑾白嫩的臀部,穴口又流出一股透明的黏液,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
很好,味道比奶水还要好喝一百倍,比蜜水甜,比桃汁还好吃,他干脆把舌头伸进穴里转了一圈,照顾穴里的每一处褶皱。
这人是什么做成的?连屁股都这么好吃?
越宴记得顾瑾身上的体香就是一股茉莉花香,怎么连淫水都夹杂着淡淡的甜香?
他的舌头灵活地划过肠肉的每一处角落,安抚着饥渴的穴肉,模仿着性器的抽插来回戳弄,顾瑾爽得连脚尖都绷紧了,好像只剩下穴口处明显的湿热触感。
终于把淫水尽数吞入腹中,越宴又不舍地在穴口处亲了两口,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穴口上,弄得小穴敏感地开合了两下,越宴这才满足地抬起头,“刚才弄得你爽不爽?”
“唔……”顾瑾双眼迷离,嫣红的小嘴只能吐出灼热的呼吸。
越宴把硬了的大鸡巴再次塞进火热的穴内,那紫黑色的大鸡巴盘踞着粗壮的青筋,狰狞又恐怖,整根鸡巴耀武扬威地闯进柔弱的洞穴内,征服慰藉着每一处骚渴的穴肉。
“呼……太爽了,”越宴咬紧了牙关才控制住那股想射精的欲望,他甚至都不需要动,穴肉就自动讨好地缠了上来,亲吻着自己的这根大宝贝。
他缓慢抽动了两下,忍着头皮发麻的快感慢慢地攻击着穴内的g点,极品啊!还好被自己遇到了,不然被其他男人抢了先自己岂不是尝不到这宝穴了?
一想到这儿,越宴腰下开始凶狠,顾瑾只能是自己的,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只能是自己的,其他人休想碰一下!
他粗长的阳物一下又一下捅穿了饥渴的穴肉,抚平层层包裹着茎身的褶皱,直操的穴内春水泛滥,水声翻天。
“小妖精,”越宴一面用力挺腰,一面低吼着,濡湿有力的柱头次次精准地顶在顾瑾体内的敏感点上。
“你的骚穴以后就天天含着我的鸡巴,睡觉我也不拔出来,你就坐在我的鸡巴上,服侍着我,饿了就给你喝我的精水,我硬了就插你两下,好不好?”
越宴俯下身子亲吻顾瑾的耳垂,滑腻的口水濡湿了顾瑾粉红的耳尖,他越操越起劲,越说越激动,恨不能把心掏出来都送给这人!
他怎么就这么合自己心意!
长得合自己胃口,身体又和自己无比契合,连他的脾气秉性都是越宴最喜欢的那款。
这人是不是上帝派下来要自己命的妖精,还是上帝派下来满足自己欲望的栾宠?
越宴一面想着,一面毫不留情地干着湿漉漉热乎乎的小穴,那粗长鸡巴上面的脉络埋在顾瑾的体内,随着每一次抽插的动作,不断磨压着穴肉,都挤出一股春水出来。
顾瑾甚至清晰能感受到那玩意到底是怎样的形状,怎样地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凶猛硬挺,次次深入自己的最深处,顾瑾甚至都要怀疑这玩意会戳破自己的肚皮,那硕大的龟头几乎都要顶进自己的胃里,好能显示着自己的威猛无畏!
他有些害怕,又被这种剧烈的快感征服地意识涣散,只能无助地随着越宴的动作晃动,大床被晃动地嘎吱嘎吱响,光是听声音就知道床事有多激烈,有多舒爽!
“擦,别叫了!”隔壁的男人已经射了两次了,光是靠着手撸哪有进入肉穴舒服,他拿起纸巾擦了擦手上的精液,暗自后悔自己来到这家旅馆,又住在这么一个骚货的房间隔壁。
他恨不得自己取代隔壁那个男人,狠狠操着身下的骚货,听她浪叫,看着她高潮喷出一股股的春水。
他哪里会想到隔壁操的根本不是个女人,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小妖精,肉棒好不好吃?”越宴一面问着顾瑾,一面猛操着水淋淋的肉穴。
顾瑾无意识地舔了舔娇艳的嘴唇,粉嫩的舌尖划过唇瓣,留下潋滟的水光,这个举动更是勾引得越宴欲火更胜,鸡巴胀大了一圈,满满当当地塞在穴里,不留一丝缝隙。
随着每一次抽插,炽热粗硬的鸡巴都大力摩擦着饥渴的穴肉,恨不能把这宝穴磨成一摊软烂的春水,鸡巴进入的时候穴肉欲拒还迎地阻碍着吸吮着,鸡巴出去的时候穴肉又热情洋溢地挽留着这根美味的“恩客”。
越宴粗重地喘息着,汗水顺着躯体滑落在身下美人儿如玉的皮肤上,小麦黄肤色的男人与肌肤雪白的男人交织成一幅绝美的春宫图,两个人下身的结合处更是淫艳地不堪入目,不禁让人面色一红。
粗喘,汗水,淫液,顶撞,交织成为内容丰富的交响乐,光是听着就让人欲望贲发。
越宴的下半身发了狠地冲撞着身下人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像是要狠狠楔在顾瑾的肠道深处。
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的越宴突然抱着身下的顾瑾换了一个姿势,龟头顶在肠道的敏感点上旋转了一圈,鸡巴又涨大了不少,耀武扬威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而顾瑾的小穴更加饥渴地蠕动着,伺候着让自己舒爽的肉棒。
越宴把顾瑾摆成侧躺的姿势,他自己则侧躺在顾瑾身后,他的双手环过顾瑾的胸膛,两只大手游离在顾瑾上半身细腻的皮肤上,不停地刺激着顾瑾身上的敏感点,他的下半身则不停地冲撞着身旁这具美丽的躯体。
似乎嫌这样不过瘾,操了十几分钟后越宴抽出一只胳膊,抬起顾瑾的右腿,大鸡巴长驱直入,每一下都极其用力,整根抽出整根进入,每次进入似乎都比上一次更深了些,直把小穴操成了鸡巴的形状。
鸡巴打得穴口处一片嫣红,白腻的泡沫伴随着肉棒的抽进抽出噗嗤噗嗤地响着,随着越宴的每一次挺腰,大力的挺动,顾瑾的屁股都一摇一晃,颤颤巍巍的像是可怜的水蜜桃,吸引着越宴灼热的目光。
“你的屁股真好吃,”越宴箍紧了顾瑾的身子,大手玩弄着顾瑾胸前的红果,红艳艳的果实越发硬邦邦的,大鸡巴也毫不留情地冲刺着美人儿的洞穴。
顾瑾只能无助地被越宴肆意操弄,与他沉沦在这片欲海里,随着越宴顶弄的动作一上一下,被身后人操的软化成一滩春水,承受着身后人的猛干狂操。
紫黑色的大鸡巴在嫣红的洞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带着亮晶晶的大量肠液和淫水,每一次进入又会把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尽根塞进去,肠道把鸡巴上的青筋和马眼处的淫水贪吃地尽数吞了进去。
顾瑾胸前的瘙痒使他全身敏感地抖成了筛子,小穴也用力唆紧了鸡巴,咬得大鸡巴更加硬挺了几分,越宴深吸了一口气,缓下动作,改为缓缓地磨蹭,炙热粗长的鸡巴在肠道里耀武扬威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每一次小幅度的摩擦都带给肠道更为饥渴的蠕动。
“小野马,小心肝,”越宴咬着顾瑾敏感细腻的耳垂,大鸡巴缓缓抽动着,双手也不老实地揪着顾瑾胸前的茱萸,顾瑾被越宴这样甜蜜的折磨几乎魂魄都要升入天堂,他无意识地嘤咛着:“快……快点……”
越宴被这句话刺激得再次加快了动作,直撞击得顾瑾的身体上上下下地浮动,只能无助地任由着越宴的猛操。
“爽不爽?”越宴咬着顾瑾的耳垂,牙齿细细研磨着白嫩的耳垂,炙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对方的耳后肌肤,直烫得顾瑾身体一抖,媚肉讨好地与硬挺的大鸡巴纠缠着。
越宴把顾瑾的整个耳朵都舔湿,黏腻的触感让顾瑾不由得皱起了眉,“别……”他拒绝道。
这人连皱眉的动作都这么勾引人,怎么越操越艳,像只淫荡饥渴的狐狸!
越宴心里想着,大鸡巴的动作更加迅猛,直操得穴口浮起白腻腻的泡沫,肠液与淫水流个不停,浸湿了身下的床单,留下一片深色的阴影。
越宴的手用力揪拽着顾瑾的乳头,淫荡的乳头被扯得硬的跟个石子似的,红艳艳的,偏偏顾瑾早已经没了自己的意识,还不知廉耻地往猎人手上挺腰,送上自己最为美味的果实。
顾瑾白嫩嫩的屁股被身后人的撞击撞得粉红一片,从穴口处留下来的肠液更是打湿了屁股,给漂亮的屁股润上一层湿漉漉的光泽,穴肉不知饥渴地贪吃着肉棒,好似要把这空缺的二十多年都补偿回来一般。
越宴被顾瑾夹得苏爽极了,从来没见过这么会夹人这么会流水的穴,自己可真是捡到一样宝啊!这屁股这么好操莫不是天生当妓的?
大鸡巴欢快地操着穴,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在整个房间,整个房间都散发着情欲和麝香的味道。
直到,你就安心被我操,老子一脱裤子就塞进你的穴里,让你不穿衣服整日只能吃我的鸡巴和精液!”
论厚颜无耻,顾瑾从来没见过比越宴更无耻之人,他说不过这人,越宴的满口荤话更是让自己无从招架。
突然,门外的剧烈响声打破了两个人诡异的气氛。
孟煜泽破门而入,入眼的场景让他愤怒不已,一股怒火在胸膛里剧烈燃烧起来。
“小瑾……”他后悔自己来晚了,昨晚出任务手机一直没有开机,等到今天完成任务才看到小瑾发给他的求救信息,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呦,小野马,你的老情人?”越宴一看这人就不简单,这个人对待顾瑾的心思绝对不是简单的朋友关系,和自己都是一样的隐秘欲望。
“我杀了你!”孟煜泽大跨步走过去,发了疯似的向越宴揍去。
那是他捧在心尖上的人啊,怎么能容得其他人觊觎和玷污?
越宴泰然自若地从顾瑾体内抽出自己的鸡巴,两者分离的时候发出淫靡“啵”的一声,粉艳的穴口流出了不少白秽的精液,形成一幅淫祟糜秽的场景。
孟煜泽被这幅场景刺激地瞳孔一缩,怒火在胸口翻涌,熊熊燃起。
他出手更是发了狠的毫不留情。
越宴动作飞快地给顾瑾的身子盖上被子,他可没有兴趣让别人看到自己老婆的美丽娇躯。
他一面躲避着孟煜泽的进攻,一面飞快地套上衣服,等穿好衣服,他跳下床去,开始和孟煜泽扭打在一起。
顾瑾攥紧了手心,屈辱、愤怒、憎恨齐齐涌上心头,五味交杂。
“煜泽……”他低声道:“带我走……”
他不想留在这个地方,现在身上沾满了这个男人留下来的肮脏痕迹,连空气都是肮脏污秽的,他只想逃离。
听到顾瑾的声音,孟煜泽立刻收了手,跑到床边,“好,小瑾,不要怕,我永远在你身边保护你。”
他动作极为轻柔地连带着被子抱起了顾瑾,警告地看了一眼越宴,“这笔账,以后再算!”
越宴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抹掉嘴角的血迹,视线幽幽,我的小野马,不久之后,我们还会再见!
孟煜泽动作温柔地将顾瑾放在车座上,“小瑾,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眸光复杂,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柔情,心疼和愤怒齐齐涌上心头。
顾瑾裹紧了被子,垂着眼眸,“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
最不堪的一面被好友看到,顾瑾的心绪不可谓不复杂,越宴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自己要想与他周旋,难免会落入他的圈套,与他厮混。
“小瑾,我带你离开这里,”孟煜泽发动车子,掩住眸光的晦暗,他定要让越宴血债血偿!
直到驶入别墅区,孟煜泽停下车子,抱他下车。
房间明亮宽敞,布置简约又齐全。
“小瑾,我帮你擦擦身子,好不好?”
眼前的顾瑾就像是个脆弱的水晶娃娃,美丽又孱弱。
顾瑾面色一僵,“我自己来吧。”
他身上的痕迹都是越宴啃出来的,青紫一片,凌乱污秽,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孟煜泽只好拧干毛巾,递给顾瑾,“那我先出去,你好了叫我。”
他体贴地关上浴室房门。
顾瑾松了一口气。
看着身上的吻痕咬痕,心底的愤怒与憎恨再次席卷而来,“越宴,你我之间,至死方休!”
顾瑾强忍着身上的酸痛,花费了整整一个多小时才算清理干净身体,他穿上浴室里的干净浴袍,缓缓推开了浴室门。
孟煜泽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有心疼,也有隐秘的欲火。
“小瑾,你为什么不早点对我说呢?”联想到前几天小瑾的异常,孟煜泽很快推断出了事情的整个经过。
顾瑾身体一僵,脸色也瞬间苍白起来,他缓缓勾出一个苦笑,“说什么?说我被男人强奸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孟煜泽连忙解释,“是我不好,发觉你不对就应该多留意些的。”
“不,不怪你,”顾瑾打断了他的话,“这种事我只想自己解决。”
孟煜泽哑着嗓子,半天没说出一句话,他朝着顾瑾走过去,望着顾瑾苍瘦的面容,双手搭在顾瑾的双肩上,“你不拿我当朋友了么?”
顾瑾垂着眼眸,“我困了。”
不是不当朋友,而是这种事情实在难以启齿,哪怕是待他最好的孟煜泽。
孟煜泽叹了一口气,“好,你睡吧,我去做饭。”
房间恢复一片安静。
顾瑾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陷掌肉里,疼痛唤醒他的一丝理智,他现在还不能自暴自弃,最起码要毁了越宴,他才能心安理得地下地狱。
顾瑾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
不光是身体累,精神也感到疲惫。
他梦见了好多以前的事情,苦涩的,难过的,痛苦的,紧紧纠缠着他的心脏,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不少。
他从床上醒来时,才发现身上出了不少汗,好久没有做以前的梦了,现在想想,仿佛还置身其中,难以接受。
身体恢复了一些体力,顾瑾撑着身体起身,下了床走进浴室冲澡,水流顺着他的躯体流下,驱散了这股热意。
孟煜泽端着一碗粥走进来,“小瑾,休息好了么?”
顾瑾关掉水龙头,擦干身体,穿上干净的衣服,推门出来,淡淡应了一声,“嗯。”
“吃点粥吧,你尝尝看,”厨艺是特意学的,就是为了有一天能为小瑾做一顿烛光晚餐,没想到烛光晚餐没做成,却成了小瑾的伤后慰藉餐。
顾瑾接过粥,手指捏着勺子搅了又搅,毫无食欲,孟煜泽在旁边见他毫无心神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自责,出声劝道:“吃点吧,身体重要。”
顾瑾捏着勺子的动作一顿,舀了一勺粥缓缓放入口中,如同嚼蜡咽进喉咙里,“嗯,挺好吃。”
他不想让孟煜泽担心,更不必因为自己产生什么心理负担。
孟煜泽在他身边坐下,“小瑾,我知道你性格,你在我面前也不必装作没事的样子,你就算是为了院长,也别自暴自弃好么?”
顾瑾半天终于点点头,勉强挤出一抹笑,“我没事。”
他不想死,也不会为了人渣去死,更何况,人渣眼下活得好好的,他又有什么理由去死。
孟煜泽这几天一直陪在顾瑾身边,细心照料,生怕顾瑾有什么闪失,过了几天,顾瑾总算振作了不少,孟煜泽决定带他多学一些防身的东西。
顾瑾看起来兴致不太高的样子,半阖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瑾,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孟煜泽刚要伸手去探顾瑾的额头,却被顾瑾躲过。
“没什么,”顾瑾只是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这种不安感不知道从何而来,搅得他心神混乱。
“你有什么,一定要和我说,我永远在你背后,”孟煜泽有些心疼,却不敢表现得明显。
顾瑾勉强压下心底的不安,“谢谢,明天我回趟医院,”他跟院长请了一个星期的假,院长很痛快地批了,可是眼下,他总觉得医院那面出了什么问题。
越宴本来想着先放过小野马两天,让他好好休息休息,毕竟这次的确是做得狠了,翻来覆去折腾了对方七八次,可谁知三天过去了,等他来医院找人的时候,才发现小野马不见了踪影,对方已经三天没来上班了!
他又气又怒,恨不能现在找到他的小野马,扒了对方的皮,不,操得对方起不来床才行,他让手下翻遍了s城也没能找到对方的下落,他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不对。
以他的财力、权利、人脉还不可能有他办不到的事,可是对方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失踪了,唯一能解释的是,顾瑾藏在了他管辖不到的地方。
他决定守株待兔。
他问过院长,顾瑾只是休假,没有辞职,那么意味着顾瑾还是在意这份工作的,想必也不会因为自己辞去工作,那么他就可以放心地留在医院等顾瑾回来了。
他在顾瑾办公桌上放了一大束玫瑰花,各种奢侈品摆满了顾瑾的办公室,整个医院都知道了顾瑾有这么一个帅气又多金的老板追,还是个男的。
他就坐在原本属于顾瑾的办公椅上,舒适又惬意,公司里大部分的事务都交给属下做,实在重要的事情他才亲自上手,当然,是坐在顾瑾的办公室里办公。
毕竟,他迫不及待想要见一见他的小野马,并且给他的小野马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
胸腔的震动隔着衣物也能清晰感受到,那么炙热,那么有力,顾瑾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松手!”
大早晨和最喜欢的人在一张床上躺着,对方又像是一条美丽的蛇妖在怀里扭来扭去,饶是圣人也难以坐怀不乱,更何况越宴本就不是圣人,他一个翻身迅速将顾瑾压在身下,“亲爱的,我憋不住了,让我蹭蹭,我不进去好不好?”
一面说着,一面胡乱啃咬着顾瑾雪白的脖颈和下巴,直咬得对方满下巴都是口水。
“唔……嗯……”顾瑾拼命闪躲着,可还是被越宴如愿啃了满嘴。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顾瑾敏感又脆弱的喉结上。
越宴用力撕扯着顾瑾身上的睡衣,像极了一匹凶狠又勇猛的野兽,眼神狠厉,他迫不及待叼起顾瑾左胸口的粉嫩嫩的乳头,不断吮吸着,又含又咬,口水糊了顾瑾满胸,湿哒哒的,把乳头含得像颗石子一样硬邦邦的。
大手用力揉捏着顾瑾的右胸,又捏又掐,弄得顾瑾疼痛中带着一丝丝爽栗,不受控制地挺胸向越宴嘴里送去。
顾瑾的眼神茫然着,像是被弄坏了的宠物,快感不住地窜向脑海,直到有手指伸向后方,他像是被惊醒似的,连忙制止越宴的动作,所有的情欲瞬间烟消云散。
“滚下去!”
顾瑾恶狠狠地咬着牙。
他差一点就被越宴得逞了!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越宴挺了挺腰,性暗示十足,语气暗哑:“你真不想要?”
回答他的是顾瑾利落的一脚,越宴被顾瑾踢下了床。
顾瑾迅速起身,整理了一番凌乱的衣衫,他脸色不太好,紧紧抿着唇,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越宴从地上站起来,假装揉着自己的腰,“小野马,你再用点力,后半生的幸福可就没有了。”
顾瑾没理他,火速下了床准备洗漱。
“啧,行吧,大半夜照顾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冷着脸色干嘛呀,”越宴嘟囔着,像足了受气的小媳妇。
顾瑾依旧没说话,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消息,果断把封滨拉黑!
他讨厌一切接近自己的人,就好像带着某种目的,贪婪的,隐晦的,甚至是暧昧的,露骨的,让他反胃恶心到极点!
越宴没得到小野马的回复也不生气,嘱咐助理带了两份早点过来,不一会儿助理就敲响了顾瑾家的门,两份精致早餐被越宴摆在桌子上。
“洗漱好了就吃吧,”越宴冲着洗漱间喊道。
顾瑾神情不耐,恹恹地从洗漱间走出来,只拿了一杯豆浆慢条斯理地喝着,像是安静冷漠的画。
“不吃三明治?还有油条,小蛋糕,面包,”越宴一面说着一面把餐点推过去,殷勤极了,他敢保证,他越大少这么多年,还没有这么服务过别人,包括他亲爸妈。
顾瑾干脆放下了豆浆,也不说话,就这么沉沉地望着他,视线有些冷,带着距离感。
越宴被他这么一看也吃不下东西了,他面对顾瑾时脾气还算好,不然他早就暴打对方一顿了,“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还是因为我早上……”说到这儿,他有些心虚,又瞄了顾瑾一眼,才继续讲道:“没管住自己?”
顾瑾只是觉得烦,莫名其妙的烦,甚至发展到了不想听任何人讲话的地步,原本的烦他还能压抑着,可是现在非但压抑不住,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尤其是面对的对象是越宴,更会让他觉得烦。
“吵,”过了半天,顾瑾冷冷吐出一个字,直接转身回到了卧室。
越宴完全摸不着头脑,眼看着昨天事情好不容易有了进展,结果一朝回到解放前,搁谁身上都不情愿。
他又打电话咨询了老院长,老院长听完越宴的话,沉思了半晌,“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要知道人的情绪也影响着自身的身体健康,虽然平时看不出来,但积压久了,总归是个问题。
更何况顾瑾是个心理医生,他能开导别人,但一般人开导不了他。
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成了大问题。
越宴朝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两条腿优雅地叠加着,坐在沙发上,“他昨天看着还挺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受刺激?”
“你要知道,有时候身体上的病好医,反倒是心理上的病难医,他要是憋着不说,谁也不知道,谁也帮不了他,一年两年十年甚至一辈子都解决不了,你啊,最好平时都关照他,让他感受到温暖才行,”老院长苦口婆心地劝道。
“是,除了我能给他找不痛快,还能有谁呢?”越宴说完,挂断了电话。
原本不错的心情也瞬间变得四分五裂,弄了半天,还不是因为自己在他身边,碍着他的眼和心情了么?
一想到这一点,越宴气愤地踹翻了一旁的凳子,随后起身朝卧室走去。
“怎么?嫌弃我了?”越宴倚在门口,语气含着怒意。
在他眼里,就是顾瑾嫌弃讨厌自己死缠烂打,才故意摆出这副样子。
顾瑾翻找床头柜里东西的动作一僵,很快又若无其事低下头继续找。
越宴更是止不住怒火,几个箭步走过去,高大的身影笼罩住顾瑾,将顾瑾围在一个小角落里,“说啊,怎么不说了,现在嫌弃我连话都不想说了?”
顾瑾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记事本,面无表情地看着越宴,“你还不走么?”
越宴一把抢过他的记事本,随手翻了两页,上面只记了几个日期,没写什么事件,看样子应该是挺重要的事,不然也不会专门拿个本子记上。
“这什么?”他出声问道。
顾瑾站起身,一把抢过记事本,推开越宴,“你管不着!”
“行,我管不着,”越宴伸出胳膊勾住顾瑾的纤腰,顺势将他扔到床上,眼神深邃又沉寂,“我管不着是么?那我倒是想让你见识一下,我能不能管得着。”
一面说着,一面欺身而上。
越宴骨子里是血腥凶悍的,得不到的就用暴力解决,暴力并不一定是武力,也包括权力势力和钱力,总归能用暴力让所有人屈服,达到他想要的目的。
他迫不及待啃上顾瑾的唇,长驱直入,汲取对方口腔里的甜美,惩罚式地在顾瑾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两下。
本来想咬得重些,可真下口的时候又舍不得,只得含着对方软嫩的唇,舔舐了一番。
顾瑾极力闪躲着,可仍被越宴得逞,他又羞又怒,气得脸色绯红,眼波潋滟,毫不留情地屈膝朝越宴胯下踢去。
“气性真大,”越宴迅速朝左一滚,躲避了顾瑾的攻击,“你说你总这么生气,又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这是何苦呢?你就安安稳稳的待在我身边当个炮友,你要什么我给你,到时候我腻了,再给你一笔分手费,不是挺好的么?非得闹得大家都不痛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