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身体顿时紧张起来。庄明诚刻意回避他的眼睛,只调笑般屈张指节亵玩:“这么急不可耐……自己看,你都湿透了。”
他低语的声音极性感,程颐难耐地摆动腰身,终于一推他:“让开。”
庄明诚讶异时程颐已骑在他腰间,挺直了脊梁紧抿下唇,自己探入两指缓缓扩张后穴。庄明诚眸光霎时一暗,按在他腰际的手掌用力得几乎要将他折断。
程颐露齿而笑,似一只小小凶兽:“这么急不可耐?”他傲岸地仰着下颔,慢慢增加到三指,自己用手指玩得腿软腰颤,仍是一边呻吟着一边同庄明诚对视。
他思索片刻,扶着庄明诚硕大的阳物坐了上去。因姿势尴尬,他又被庄明诚拗着腰死命一顶,险些被折断成两半。饶是他不住流泪,眼睛湿润地咬牙用力放松,后穴仍只艰难吞进一小半阴茎。
今天这么热情?庄明诚倒未见得有多惊喜,无言而凶狠地攥着他肩头一压,程颐终于忍不住尖叫,尾音很快逶迤不成调。
在车里气氛容易闷窒,更是令他痛苦,但他偏要如此,也只有如此。
四目相对,程颐急促地哽咽着随体内横冲直撞的阴茎颠簸,汗水淋漓间探舌索吻。庄明诚叼住他软滑的舌,两人同时默契地合上眼,任吻感纠缠,不论前缘。
他几分痛苦几分快意地想,现在是自己借庄明诚发泄。唯有如此,才能暂时揭过所有不堪。
他描摹在自己体内肆意征伐的人眉目,庄明诚凶狠而专注地干着他,雄性荷尔蒙浓郁得令人窒息。
他为什么不早点讲最残忍那句话呢?程颐死死抱住庄明诚,深情注视的同时,牙齿陷入他皮肉——
这世上最坏罪名,叫太易动情。
几时到达目的地他们浑然不知,庄明诚又让他趴跪着弄了一次才算结束。他衣冠楚楚,程颐替他整束时却连扣子都合不拢。t恤早皱巴巴不成样,衣料接触胸前挺立肿胀的乳首便是一阵刺痛。好在庄明诚不介意,揽过他一身狼藉照样下车。
程颐不得不佩服金主的厚脸皮。
predator是会员制的高级俱乐部,据说也提供“特殊爱好”者的交流表演,但最为闻名的还是夜间舞会。远远望去如一座黑色城堡,程颐不由带了几分好奇。会员自有专属房间,同一般奢华酒店无二,只是各类道具一应俱全。
程颐急着洗漱,寻浴袍时却误打开沉重雕花柜,只看了一眼便“砰”一声合上。庄明诚抱臂看着他,程颐只得干笑。
他收拾清爽后仍然没有找到蔽体衣物,索性大方裸身环顾:“我能不能叫个酒店服务?”
庄明诚一拍身侧:“过来。”他坐在一张戏剧性十足的椅子上,看起来像荆棘与红丝绒的王座。程颐头皮发麻,仍然依言走向他,跪在他手边。
“这么乖觉?”庄明诚嗤笑,替他戴上一张精致的黑色面具,镶嵌其上的石英石熠熠闪耀:“你要体验什么角色。”
这话问得颇不怀好意,程颐消耗许多体力,只得借力趴在他膝头:“一个舞者,又想要爱情又想要艺术成就,可惜天赋不足,练不成舞;猜忌过重,情人背叛。用编剧的话来说,是个寂寞软弱的gay,要浪出神髓来。”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有好几幕肉麻的戏,要演得不滑稽可真难。”
他想了想要涂饰上金色眼影的自己,笑得捧腹:“虽然是男二号,却可以和马诚之对戏。向一哥面对面讨教的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庄明诚开了瓶酒,耐心听他讲:“那么谁演你负心薄幸的情人?”
“诶呀,我还没说,你怎么就知道角色定位?”程颐想了想,道:“是宋昊然。都说他是公子哥玩票,但我看他很钟情有点神经质的角色,可能颇有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