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苏醒洲x苏宇
第一人称主攻
死掉之后又回到了过去,发现了男友和他哥哥的秘密,所以也不想再装成单纯体贴了。有受转攻前世没发生关系、骨科和有点家暴
我死的时候,真的觉得没什么感觉,可能是因为不怕痛,当时还和苏宇吵架,吵的他烦了,眉头紧皱握紧拳头,冷硬的面孔增添了许多烦躁。我知道他想打人了,我巴不得他来打我,上次他打完我后自己又受不了了,捧着我的脸说什么宝贝我错了我不会了,只有那时候他才会真的有心疼我多一点,因为他爱我这张脸,又或者说他爱一切漂亮美丽的物品,但常常因为克制不住情绪而后悔破坏它们。我爱他这样的性子,甚至痴迷,等苏宇忍不住一拳打向我使我重重地磕到了桌角,倒在地上了也在想苏宇还能不能找到我这么听话的家伙。
等我睁开眼,还没来得及疑惑,被眼前是昏暗的紫色光线和乱舞的人群晃了眼,我低头看发现自己就穿着白衬衫戴着眼镜坐在卡台,抬头就看见在吧台起身准备走的苏宇,而他正好也看过来了,我们对视几秒然后他就转移视线离开了。我没多想就跟上他。这是我的习惯,只要是苏宇出现了,我就要跟上去,我是他养的狗。可是他走的太快,我没跟紧,问了几个人只问了个大概方向。我走到厕所洗把脸,开始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一切都一目了然。
……
我藏在转角处,握着手机,看着苏宇上了苏醒州的车。苏醒州,苏宇的亲哥哥,他们两人一个像妈一个像爸,性格也是天差地别的。在我前世的记忆力,苏宇和苏醒州似乎没怎么来往过,似乎关系不好。苏宇向来对他的东西的占有欲和控制欲都很强,也许是他隐瞒了我,我有点不爽,他必须在我面前是赤裸的。
……
我走进了厕所。
一开始以为是别人在发情,进了隔间后才听见苏宇的声音,压抑地喘气着,尾音那里像把钩子一样勾人。我从来没听过他这样的声音,色情的像个、婊子,哪怕之前被我口交时爽到时才闷哼几声。我忍不住硬起来,贴在隔板上想听的更大声。我听见有噗次噗次的水声,听见一点震动声,听见对方不连串的声音。
“苏……哥…哥哥,嗯哼……求你…哥、哥哥……别,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对不起,哥,我我错了呜呜呜……乖乖地放进去了……嗯……”
他在打电话,和他哥哥sexyphone……电话里的那个人才是在真正的控制他。我脑子有声音正在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这就是苏宇和他哥哥真正的关系吗?我之前并没有和苏宇真正地做过,但苏宇一直自诩为我的保护者,其他人又默认我是居于下位的态度来对待我,我对这些也并不在意,只要对方是苏宇我就全然接受。但此刻我才发现我的苏宇原来在我们见面的第一天就被自己玩的高潮,在更远的过去被哥哥奸到烂了。脑子告诉我要冷静,但身体要操控我走出隔间,推开那个不知廉耻的婊子的门。
苏宇没有锁上门,苏宇被我吓到了。
他刚刚才结束电话,听着苏醒州的话把能远程遥控的跳蛋塞进后穴,绳尾就垂落下来,像一条细短的尾巴,我觉得我硬的更厉害了。苏宇现在并不认识我,他只是认出我是刚刚和他有过几秒对视的人,他扯起裤子想要盖着自己勃起的老二,皱着眉头思索我为什么出现的样子很可爱。
你是谁?他问我,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落锁的声音可以回答他的问题。
苏宇经过一轮高潮手脚发软,我很轻易地将他按在墙上。但即使是正常的苏宇我也能按倒,因为我的力气比常人大些,苏宇从不知道,我又从不反抗他。有次他照例发誓再也不对我动手后怕我不相信,给我报了散打班,告诉我可以用这些招式来对付我,但后来他吃醋不让我上了,我答应着但还是节节不落,那是我第一次不听苏宇的话。
我用手撑开他的腿蹲下舔他的后穴,红艳的穴肉敏感地微缩着,那里分泌出很多肠液,我第一次舔,不腥,带着点骚味最让人疯狂。苏宇想扯开我的头,嘴巴不停地咒骂我,等到我的舌尖舔进洞里,他却软了身将重量压在我撑着他腿的手上,爱拿乔的婊子,我心里暗骂,后穴倒是很诚实,不断挤压我的舌尖,温热地包裹住,分泌出更多的水。
我轻轻地拉着跳蛋的尾绳,惹的苏宇呻吟颤抖喘气,舌尖退出穴来,改用舌面重重地舔舐过穴口,同时戳弄着会阴部,让苏宇止不住地抖。
“滚、哈……滚开……”苏宇发话了,我听他的话扯开站起来望着他失神英俊的脸,同时在我离开的那一瞬间,跳蛋开始猛烈地工作,高频率的震动带着穴肉一起,被我拖到中部的跳蛋在穴肉的收缩下被带着顶上了前列腺、苏宇的g点,伴随着被搅动的水声,无法忍受突如其来的快感的苏宇翻着白眼和兜不住的口水,在我的手淫下前后失守地达到了第二次的高潮,喷出的精液星星点点落在他健美的胸膛,大量淫水从后穴滴落在地板上,苏宇的声音像被人掐住一样卡着,只剩下胸膛的起伏。
苏宇此刻闻起来,才真正像个要接客的婊子了,我面无表情地想。
……
苏宇第二次见到我时,表情不可思议,像一条小狗一样,很可爱,我推了推我的眼镜,保持着笑容,听着别人向苏宇介绍我。你的学长,上一届学生会主席,“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安景。”
心狠手辣军阀攻x很懒很会拿乔小白脸受
民国年上,大部分主攻视角,都不是好人
陈斯易回来时,那个男人已经在房间里跪了大概有一个时辰了。陈斯易回的不紧不慢,别人大概比他还着急,但却不敢多说。毕竟,陈斯易,陈大帅的二房偷情被人抓了个现形不是什么好事。他们垂着头,彼此间眼神交流,回想起二姨太惊恐的表情,又看着大帅冷淡锋利的俊脸,纷纷猜想大帅要拿这奸夫怎么办。
事实上陈大帅没什么感觉。他的后院七七八八都是别人塞进来的,就碰了那么一次两次的,看顺眼了就给了个名分。何况他在外打仗灭匪,不常回家,后院里有人耐不住寂寞是正常的。只可惜,点不对。大张旗鼓的阵仗传的沸沸扬扬,他要是不做点什么,又怎么对得起这“玉面阎罗”的称号。
手下副官办事得力,他几乎刚刚听完那些闲言碎语,奸夫的资料就送了过来。陈斯易捏着那张黑白照看,年纪不大,挺英俊的青年,照片里不笑也看着温润。人说想见你,现在在您房间跪着,副官在一旁说。陈斯易沉默了许久,把那照片扔下,那照片就飘落在桌子上。走,陈斯易说。
陈斯易带着点好奇打开房门,跪着的男人显然被吓到一般回头看,等到与陈斯易对上眼又猛的低下头。陈斯易被这动作勾起了嘴角,往前走了一步,副官就替他关好了门。他巡视着男人,出乎意料的强壮,小麦色的皮肤,眼睛微微下垂,确实是个英俊的男人,穿着麻布也显得仪表堂堂,有着当奸夫的资本。
陈斯易蹬着靴子走过去沙发上坐着,翘起二郎腿,兴致勃勃地看着跪着的男人,男人好像被他盯怕了,抬起头来,大帅,他喊他,声音很厚实带点沙哑,陈斯易听着挺顺耳的,问他是不是叫薛宸霖,看对方点头又朝着人家勾手,招呼小狗一样叫他跪在他面前。薛宸霖看到本来要起身,结果被大帅一声“停”给吓住,腿软了一下跌跪下来磕的他生疼,大帅的声音很好听挺温润的,其实带着股说不明的邪气,让他腿软。他慢慢地跪着过去,到了大帅脚边跪定,看着大帅露出满意的神色,心里偷偷地叹气。陈斯易哪看不出他的心思呢,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仔细地观摩这张脸,倒是发现了鼻梁右边上有颗淡淡的小痣。薛宸霖被他的手劲捏的疼,眼里升起了生理性的雾气,从嗓子里挤出一声疼来。
陈大帅笑了,松开手,看着薛宸霖呲牙咧嘴的表情心情很好。说吧,陈斯易的靴子踩上薛宸霖的大腿,感受到结实的肌肉在轻微颤抖。怎么勾搭上的,他问的轻描淡写的,又有这样的动作,薛宸霖一时间懵的,等到大腿传来痛感才反应过人家问什么,粗声粗气地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这就是一个姨太倒追的故事,还倒追一个靠着张脸吃女人软饭的家伙,说出去真是好笑。陈斯易看薛宸霖边讲边看他脸色,当初吃着不怕,现在倒是怂了,他脸上笑意淡了点,用力地踩鞋下的肌肉。
他看着薛宸霖被痛的脸扭曲了一下,然后伸手放上了他的膝盖,大帅,薛宸霖这会语气又放软了,我没成想勾引您的二姨太,您别杀我。他的语气很软弱,说的话倒是挺强制的,陈斯易正想说他凭什么,薛宸霖的手又搭在了他的手上。薛宸霖的手比他宽点,指节也粗大一些,青筋很多,感觉没什么茧子,是那种看着就很有安全感的手,只是手的主人没什么骨气。我可以伺候您,薛宸霖盯着陈大帅的脸,企图找到一些情绪的踪迹,只是这人从他开始说时就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他有点着急地推销自己,我很干净的,然后他就感到大帅的手反扣住了他的手,他又松了口气,脸色也放松不少,竟又开始埋怨起来陈斯易手劲太大弄的他好疼。
陈斯易现在算是看清这个男人,蠢的可怜又爱卖娇,尝到一点甜头就得寸进尺,一点也不会看人脸色。这样想着,陈斯易倒是完全放松下来,拿食指的指腹在对方的手背上打圈。得到指令的薛宸霖俯下身,像小狗一样用嘴巴蹭着裆部,随后叼着拉链解开了裤子。他用另一只手把陈斯易的微勃的性器给拿出来,看着那尺寸愣住了。
陈斯易不纵欲,只有饱满的龟头是粉的,还微微翘起,显得惊人,在薛宸霖手上慢慢勃起,柱身青筋暴起。薛宸霖没怎么真枪实弹地做过,但他吃白饭的,长的又好,也有男的想给他吃,带着他上那些小倌楼去看春宫,红着脸忍受摸着屁股的猥亵。更何况那些富太小姐嫌弃真干进去难清理,挑剔地看着他的舌头,总是爱让他舔逼,他的舌头就练的灵活。吃鸡巴和吃逼差不到哪里去,薛宸霖想着,就伸出宽厚的舌头舔上微张的马眼,像吃路边的麦芽糖地舔,马眼又吐出一点透明的腺液,薛宸霖都一一舔走,空下来的手撸动着柱身。薛宸霖又开始分心,他没成想大帅那么好说话,他都做好被棍杖伺候的准备了,他也没成想大帅看起来那么年轻……他从二姨太那里知道大帅要比他老那么七八岁,再加上外头传的谣言,他在心里就给陈大帅树立起一个形象——一个纵欲掏空身子、肾虚阴沉的老瘦男。他跪在空间里的时候打了很多腹稿,犹豫着要不要伺候好那老瘦男,但当听见那靴子声由远及近,有人推开了门,逆着光的男人穿着一丝不苟的军装,漂亮的桃花眼在帽沿压下的一片阴影中,情绪意味不明,只被轻轻扫了一眼,蒋宸霖就匆匆低头不敢再看。
实在,太美了……不像他随着一些老爷少爷一起看的头牌戏子那么媚的美,陈大帅的美就像他见过那些兵拔出的枪反出的光一样刺眼,又美又冷,偏偏眼里的嘲弄让陈大帅多了点人情味。原本还在犹豫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你又在想什么?”陈斯易脸上似笑非笑的,一手捏住蒋宸霖两边的脸颊,他一进门就想这么做,这东西刚开始舔几下就走神跟吃糖一样,也不知道谁给的胆子。
“大帅……”他掐的有些用力导致男人说话口齿不清的,蒋宸霖直接伸手把他的手拿掉然后轻轻地握着,“你刚刚弄的我有点疼,大帅。”蒋宸霖一手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握着他的阴茎,眼睛还敢瞧着他,“你手真冷啊大帅,我给你暖暖。”说完倒是不怕死地朝着龟头哈气。
陈斯易闷出几声笑,他这会是真被逗乐了,鸡巴受刺激一抖一抖的,柱身上的青筋暴起,龟头一涨一涨的,马眼不断渗出水来,看着渴死了,但陈斯易除了阴茎被掏出来外其他衣服工工整整,好像下半身硬成这样不管他事一样,他让蒋宸霖专心给他口,不然就叫人把他轮了,语气像吩咐下属一样。
这话显然吓的蒋宸霖一抖的,连忙伺候好面前这个大家伙,着急地连握着陈斯易的手都想抽出来,可惜被扣的更紧了,蒋宸霖只好一只手撸着,包好牙齿一点点吞鸡巴。
性器进入温暖的口腔里还是让陈斯易舒服地眯了眯眼,另一只手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对方的头,注意力集中在两只扣在一起的手。陈斯易的手干净漂亮,骨节分明指尖莹润,和蒋宸霖的手放在一起看对比明显,看起来蒋宸霖才是个大帅,而他看起来像个学生手。他用指尖在蒋宸霖的手心里打转,蒋宸霖的手没茧子,手心肉又软又暖的,摸起来很舒服。也许太痒了,蒋宸霖抓住了罪魁祸指,整根食指被暖暖地抓着让陈大帅叹了口气。
“你真是不听话。”
原本放在头上的手用力抓着头发往下一压,将阴茎深深地捅进了蒋宸霖的喉咙里,蒋宸霖什么都给吓松开了手,又被扣住了,另一只手也握着陈斯易的手腕轻轻地圈着求他放过,可惜陈大帅这次不会让婊子再拿乔,在看见蒋宸霖准备窒息翻白眼时就把人扯开,等人喘息了几口又捅进来,蒋宸霖都不知道这折磨了多久,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包好牙齿别磕到了,喉咙的软肉受到挤压收缩着,伺候舒服的像小号的鸡巴套子,在捅进更深的地方后陈斯易终于射了。
陈大帅存货惊人,烫的蒋宸霖发抖像失禁,等到陈大帅射完拔出来还能听见“啵”的一声,蒋宸霖的嘴巴像洞一样被操开合不拢了,吞不下去的精液随着口水一起流下来,陈大帅抓着射完之后还微硬的阴茎根部轻轻弹了一下蒋宸霖还在失神的脸。“你最好赶紧舔干净。”陈大帅轻轻说,蒋宸霖却感觉身上万斤重,他赶紧用手心接住和口水一起流下来的精液一点点舔干净,然后再去伺候那根鸡巴。
舒服后的陈大帅看着像小狗一样舔的蒋宸霖,心里难得觉得舒爽,日后估计着乐子也不少,手心里痒痒的,陈大帅一瞧,嚯,揪掉了几根狗毛。
算脸的番外?来点大帅小蒋的小段子
-猫
府上养的波斯猫很怕陈斯易,每次陈斯易一出现或是一走过来就跑没影了,蒋宸霖和副官吐槽过,副官告诉他很正常,猫狗对大帅都不亲,像有仇一样。
后来大帅陪他回老巷子里,他想看那只被他认为像大帅的野猫炸毛,结果那只猫见到就跑过来蹭腿露肚皮,十足十一个家养猫的样,很不值钱,蒋宸霖狠狠唾视。
望着求摸的猫而挑眉的陈斯易:我觉得这猫有点像你,上赶着求摸。
拿着肉糜的蒋宸霖:……
-时刻
陈大帅最喜欢的时候,除了上床和逗弄外,就是蒋宸霖枕在他胸膛上看书的时候。
厚实的重量就在他怀里,还有蒋宸霖时不时的嘟囔吐槽。
-军服
蒋宸霖最喜欢的时候就是伺候陈大帅穿军装的时候。深绿的双排扣军服、金黄的花纹绣边衬得那张俊美无双的面庞更加凌厉精致,比照片上还要威严。系上腰带会锢得大帅的腰特别细,靴子显得腿又细又长,坐在那翘着二郎腿的时候蒋宸霖腿就发软。
-好情人
蒋宸霖这个人,说聪明也聪明,说笨也笨,说娇气也娇气,说能忍也能忍,就这样矛盾。想上床的时候坐在人家腿上又不出声只会亲,委屈了不说话只会哭,副官有时候也觉得蒋宸霖有点娇纵了,直到他被叫去陪着蒋宸霖和之前包养他的太太小姐一起玩。
副官:请问这个绅士笑容贴心幽默风趣审美好会搭配堪称好情人之选的人是谁?
-眼镜
蒋宸霖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一副银框眼镜,趁他看公务的时候给他戴上了。陈斯易不是很喜欢,有度数的戴着他眼睛花,头还有点晕,想让正坐在他腿上的家伙出去玩,嘴唇却被轻轻吻住了。
蒋宸霖一边轻吮大帅的薄唇,一边伸舌头敲着牙齿想进去,平常舌吻他十几次的男人这时候紧闭牙关,怎么也不放他进去,他亲的实在没什么耐心打算离开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按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两唇分开的时候还有唾液相连,蒋宸霖的舌根被吸得发麻,嘴巴差点兜不住口水,他一边喘着气一边盯着陈斯易缩回去的口舌晃神,他每次和陈斯易接吻都像第一次一个样,陈大帅太会亲了,每次亲的他舒服得要死。等他把注意转回到眼镜上,才发现陈斯易一直闭着眼,浓密细长的睫毛根根分明,闭眼的弧度也漂亮得要死,蒋宸霖一想到刚刚亲得那么深、那么激烈的家伙居然闭着眼,一股子羞耻感涌上心头,手指碰上镜面,咬了咬下嘴唇,闷闷地问陈大帅:“你干嘛……闭眼啊?”在装什么呀……
陈斯易抓住蒋宸霖的手拿下来捏玩,闭上眼后触感听感更加敏锐了,开口道:“戴着我头晕,你那拿来这么高度数的?”听见身上人小小一声疑惑的啊就笑了笑,依旧没睁开眼,压低了蒋宸霖的头去亲他的下巴,问他:“你很喜欢我戴眼镜?”
得到一声喏喏的应答,陈斯易往上亲,说:“那你去买个没度数的回来。”那一声好就这么吞没在唇舌之间。
第二天副官发现他找了半天的眼镜就好好的放在桌子上。
-体温
天热的时候蒋宸霖就几乎像小狗一样黏着陈斯易,因为陈斯易体温偏冷,摸着皮肤很舒服,但是黏多了就容易擦枪走火……再冷的人也热了。
-全能
陈斯易除了会打仗外,还会泡茶、弹琴、写字、缝绣等等,连做饭烧菜的手艺也很好,蒋宸霖望着在他那露天灶台里炒菜的陈斯易,比贵公子还贵公子,又比人夫还人夫,他咬着木筷眼巴巴地等菜上齐,顺便感叹人与人的不公平。
-疤
蒋宸霖身上的疤还是他们做的时候发现的。说起来也奇怪,陈斯易这种从乞丐到军阀的草根逆袭之路居然没在他身上留下过什么疤痕,受的伤养好了就跟没发生过一样,而蒋宸霖这种家道中落的身上都是零零落落的小伤。
那些要凑近看才能发觉比周围皮肤浅那么一点的疤摸起来要凸那么一点,陈斯易去亲身下人的耳后,手摸着疤、牙磨着耳垂,呵气问他怎么来的。
蒋宸霖过度高潮后的脑子像浆糊一样,还以为大帅要再来一次,一下子哭得直摇头。
-拥抱
陈斯易出远门剿匪从不带蒋宸霖,他只会让蒋宸霖有事去联系另一个副官,临走的时候给蒋宸霖一个拥抱。
他们差不多高,蒋宸霖比陈斯易健壮,看起来更大只一点,但陈斯易一张开双臂抱住他,就好像结结实实把他圈住抱紧了。陈斯易穿得严严实实的,手上还戴着手套,抱紧的时候只能感受到脸贴脸的温度,凉凉的。
“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