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定是师徒已经成为道侣之后
宇文最近准备闭关修炼。
说是闭关,其实他不避着李箐,只是谢绝见外人,也不下山了。
他说接下来三个月为了防止精气外泄,削弱修炼效果,他会禁欲。
李箐是什么人,宇文终于不逮着折腾她了,她表面没什么反应,心里欢喜的要紧。但随即坏点子自然而然地从脑中冒出来了:她想看看宇文被引得动情至极,又因为修炼不得不忍下欲望的情形。
表情一定很精彩。他那雪一样白的肤色一定会泛起好看的红晕,神态里全是隐忍,下身即使硬得发烫也只能对她的诱惑干瞪眼。
相安无事了一个月,有一天趁着休沐日闲来无事,在宇文打坐调息时,她蹭过去,手富有暗示性地抚上他的大腿。
宇文本来闭着眼,感受到她以后,雾凇般的长睫动了动,睁开眼来。
“阿箐,何事?”他用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浅色瞳眸注视着她,被打扰了也不恼,似乎是想看看她想做什么。
她那只作乱的手顺着腿根摸到他的裆部,轻轻一揉,看到宇文没什么表情地看她,把心一横,又起身直接岔开两条腿,面对面坐在了他身上,双手搂着他宽阔的背。
因为宇文强势的个性,李箐平时都是床笫上全然被动的一方,平日里被他压着翻来覆去地玩各种花样,哪里有像此时这么主动过。她的动作都是从偷偷看的带颜色小话本里学来的,在他看来青涩笨拙,虽然本人并不这么觉得,还以为自己很有魅力。
李箐隔着衣物晃动着腰,用下体去蹭他的阳物,又因为后知后觉自己大胆的举动脸慢慢熟了。
这样并不高明的诱惑,对他来说已经足够。毕竟一个月没有开过荤,又是自己心悦之人,她感觉到宇文逐渐苏醒的下部,火热的一团顶着她。
“师父,都一个月了,你也忍得很辛苦吧。”她状似体贴地附在他耳边用气声说,满意地看到他变色的耳朵。
“别打坐了,我们来做点更有意思的事吧。”她说完,下体带有明显性意味地撞了撞他的阴茎。
宇文修长的手指虚虚地搭在她的腰侧,而后者因为这突然的触碰敏感地一抖。
“吾明白了。是吾没有体谅你,这一个月来冷落你了。”他悔恨一样地叹气。
事情朝李箐希望的方向发展了,但她却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听仙人清亮的嗓音宣布道:“从今天开始一直到我的禁欲期结束为止,每隔三天亥时初来找我,我会帮你疏解欲望。”
李箐愣了一下,心想不愧是她师父,这也能忍住。“不不……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慌忙解释道。宇文糟糕的性癖众多,口中的“疏解欲望”可不会有什么好事,让她下意识地就想拒绝。
宇文那双形状优美的眉毛皱起,神色冷了下来,声音中带上一些威严,阿箐这么做,不是因为想要吗?难道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李箐语塞,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怎么可能说出自己真实目的,那样屁股肯定要开花。但是除了“自己很想要“这个理由,做出去勾引一个正在禁欲的修士这种事,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于是她只好换个思路,把脸埋在他的肩膀那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木质香调气息,道,“我想了想……还是不劳师父做这种事了,你专心修炼,我自己能解决。“说完感觉自己应当言行一致,于是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她认栽了,恶作剧不成,赶紧抽身离去为好。
谁知宇文一只手手托住她的臀部,强势地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竟然站起来用一个抱婴儿一样的姿势单手抱着她,往内室走去。
“不用委屈自己,“他的声音从胸膛传来,闷闷的好像还带着一点笑意,”不交合,也有很多方式。为师一定会满足你的。“
李箐转动了一下发酸的手腕,那里传来明显的拉扯感,她此时四肢各被绑在四个床脚处,眼睛也被蒙住了,只有一点外界的光线透进来。
宇文像是拆礼物似的把她的外袍解开,底下的外裤也被褪到脚踝处。他并不急着去抚摸她,而是静静观赏面前这门户大开的肉体片刻。李箐穿着外衣的时候看着清瘦,但常年练武的人,身上的肌肉线条总归是分明的,她被迫伸展的手臂,大腿肌肉劲瘦而紧实,平坦的小腹此时因为紧张微微绷紧,能看出一点腹肌的轮廓来,肚脐两侧形成两处浅浅的线条凹陷,配上浅麦色的光滑肌肤,显得美丽又色情。
李箐尽管看不见宇文,但仿佛却被如有实质的目光奸透了,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遮掩起自己一样,但这样惹火的动作让他的眼神又暗了几分。
他伸出一只洁白的手,直接抚上了她毛发稀疏的阴户,摩梭了几下。那里或许是因为不见光的缘故,比身上其他地方肤色要浅,两瓣和缩在里面的阴蒂呈现淡淡的粉色。
很嫩。他低垂着眼,心里这么想着。
宇文的拇指打圈按揉着中间的花蒂,李箐几乎立刻尖叫出声,敏感地腰身往上一顶,却好像是把下体更殷勤地送到他手中玩弄一样。
“舒服吗。”他问道,换成中指加重了按揉的力道,食指和无名指在阴蒂两侧轻轻地刮擦着。
“嗯……啊!太刺激了,不行……”被封闭了视觉好像加深了其余感官的敏感度,她的身体像出水的鱼那样弹动起来,拼命地挪动屁股想要远离那只作乱的手,下方的穴几乎立刻分泌出水液流出来。
她的师父依然穿戴整齐,和修炼之时没什么不同,如果不看他亵玩的手,那认真的神情好像是在做什么细致的活计。但李箐,四肢被绑住限制了行动,散开的外袍铺在床上,身上仅有的肚兜也因为挣扎变得凌乱不堪,一丝不挂的下体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给予的一切。这种鲜明的对比让她看起来更加放荡,好像真的是欲求不满,强拉着伴侣帮她泄欲一样。
宇文佯装愠怒,清冽的声音低下来,“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伸出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粗暴地分开两片保护的外瓣,露出内里鲜红的嫩肉和中心的一粒小小的突起来,被用力拉扯的皮肤有些泛白。
接着空着的手残忍地直接捏住那个藏不住的突起,近乎以掐弄的力道对待它。“李箐应该多适应这种刺激才是,每次摸几下就求着不要了。”
“真不禁玩。”他评价道。与此同时,李箐被过强的快感弄得发不出多少声音,只是全身痉挛颤抖个不停,因为他的话语和对待迅速地高潮了一次。
宇文没有让刚刚去过的李箐休息一下,而是并起两指,捅入她的穴道内扣挖两下,把指尖上沾着的液体胡乱地抹在她的外阴。
“舒服吗。看来是舒服的,被单都被你弄湿了。”他嘲弄道。
李箐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小穴和后庭一缩一缩的收紧,下身也跟着反往上弓,“舒服……要死掉了。”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自己也没弄清楚在说什么。她认为这场甜蜜的折磨因为自己快速的丢盔弃甲而结束了,于是劫后余生一般的喘着粗气,肚子大幅度地起伏着。
在看不到的地方,她的师父露出浅笑,用十分温柔的嗓音轻声说:“一个月没做忍得很辛苦吧。今天让你去个够好了。”
“等等师父,已经够了,啊……”她听完这话,如遭雷击,慌乱地想让宇文停下来。但宇文已经再次开始抚慰她的下体,修剪得长度适宜的指甲扣弄着小阴蒂,逼得她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
宇文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他从一开始李箐青涩的勾引就看出来她的企图,但却默许了这一切地进行,而他现在要让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徒弟再也不敢随便打搅他。
李箐的两条长腿做出内八的姿势,膝盖靠在一起,想把腿中间一直被侵犯的地方藏起来,却被“啪”地在腿根处抽了两巴掌。
她听到带着不耐烦的叹气声。“吾好心帮你,你就这么不配合?一定要像平时那样严厉地对你吗?”宇文说着,强硬地把她的两条腿掰开,力道之大甚至把她的大腿掐出了指痕。
李箐有苦说不出。宇文在床上最喜欢给她安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做出一副自己是好心好意而徒弟却顽劣不领情的样子,顺带着自然而然引出来莫名其妙的惩罚加在她身上,就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施虐欲。
她经常挨操之前还要被宇文捉着摆出羞耻的姿势揍一顿,最常遭殃的就是屁股,其次就是……
像现在这样,被巴掌扇打着下体。
阴蒂被特别地照顾,四个手指几乎每次都正好抽在上面,引得她终于憋不住开始哭叫,生理性眼泪把蒙眼的黑布都浸湿了。
“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比起痛感更强烈的是巨大的羞耻感,她暴露出最私密的部位遭受抽打,但却在这种惩罚的痛苦之中爽的不行。
浅色的下体几下就被教训成了艳红色,花蒂比之前肿大了一圈,现在吐在阴唇外面收都收不回去。穴里的水涌得更欢了,每一次击打都汁水飞溅,显示出身体的主人越发兴奋的事实。
李箐过不了一会又在高潮边缘了,腹部抽搐着,努力往上迎着他的责打。
宇文原本是扇一掌便停片刻,让她仔细感受痛楚,也为了增加这场游戏的耻度。但见她快到了,便换成较小幅度,高频率的拍击,给予她敏感带更密集的刺激。
“嗯嗯嗯……啊啊!”她的跨部越挺越高,口中发出高昂的吟哦,只觉得眼前好像有白光闪过一样。
就这样被生生抽下体达到了高潮。
她侧着脸,身体像崩塌的高楼一般重重跌回了床铺,大张着嘴喘息不停,甚至小半截舌头也搭在下唇边缘,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然后就绝望地感受到,宇文的手再次摸上了她的下面。
宇文说一不二,说是帮她泄欲,就尽职尽责地只是玩弄下体,不碰她的其他地方,也并不用什么东西辅助插入阴道,执着地让她靠阴蒂的直接刺激到高潮。
她接下来又被他弄得去了两回,尽管下体经过不间歇的两次以后已经敏感度不如之前,他还是耐心地变着花样在她身上施加痛与爽,强制令她达到高潮。她的阴蒂最后因为过度地玩弄,再碰到的时候竟有点痛,嗓子也叫破了,再开口讲话都有点喑哑。
宇文看着她一塌糊涂的下体,又看了看自己满是透明液体的手,装作嫌弃一样:“阿箐,我的手被你弄脏了,怎么办?”
形状好看的手已经伸到她嘴边,给了她解决方案。她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心思,也几乎无法正常地思考,于是乖乖张开嘴,把手指含了进去,吮吸地干干净净,让那些带有咸味的属于自己的液体又进了她的食道里。
宇文最后还要逼问她:“吾拿出本该用于修炼的时间陪你瞎胡闹,你该说什么?”
“谢谢师父抽空帮我泄欲。”她声如蚊蚋。
明明被玩弄地狼狈不堪,但还要被迫感谢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在师父抱着累极的她去清理,而她昏睡过去之前,只有一个念头:
再也不要主动去惹这个人了。
左钰和吴雨希是重组家庭中的兄妹,爸爸带着左钰,妈妈带着吴雨希,他们两人走到了一起,他们也就成了兄妹。
他们的父母因为意外走得早,但好在二人关系好,所以家还不算散了。两人先是靠着父母的遗产过活,日子虽然紧巴巴的,至少把左钰的学生时代撑过去了。后来他为了早点自立供吴雨希读书,大学毕业放弃了升学选择直接进入职场,他争气工作找的不错,供养他妹妹不成问题。因为自己年纪长她几岁,吴雨希又是他仅有的亲人,左钰自己认为自己有很大责任负责妹妹的教育。
吴雨希17岁,她哥25岁。
左钰发现自从高中住校之后吴雨希就隐隐开始跟他疏远了,一星期也就周末回家住两天,但话不说几句,休息时间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或者出去和一帮谁也瞧不起的男男女女乱逛。
而且,她再也没叫过他“哥哥”,只有一定要称呼他的时候叫他的全名。
他知道妹妹懂事早,是独立的性格,但初中以前也是那种会放学回来倒豆子一样说一大堆今天发生了什么的人,还黏着他好奇大学是什么样的。
但现在吴雨希似乎在避着他。他们非必要不交流,饭桌上除了例行公事一样的寒暄,当然也是被她敷衍过去的,就只剩沉默了。他们的眼神接触超过三秒,吴雨希就转到别的地方去。她经常戴着她生日从哥那里收到的礼物耳机,把一切隔绝在自己的世界之外,喜怒不形于色,有这个阶段孩子常有的那种自以为的酷。
左钰觉得是吴雨希的叛逆期到了,但后来的种种表明,他实在大错特错。
有一次他接到了老师的电话,更是证实了当时的那个猜测。老师说她开始以一定的频率逃课。
“虽然成绩优秀,但是学校规则不能不遵守。”老师知道他们家情况的,而且也很看重天赋不错的吴雨希,所以没有说太重的话,只是警告了几句。不过左钰却是自责了很久,像真正的父母那样烦恼怎么教育一个青春期的少年。
当他决定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跟她聊聊,想知道她是不是在人际关系、学习方面遇到什么困难,才做出逃课这种举动的时候,吴雨希表现的满不在乎。
“那课的老师废话连篇,讲的慢死了。还不如翘了出去玩会。”
左钰得到了这样一个随心所欲的答案。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小雨,不用违反规则来展示独特性,不给自己找额外的麻烦,是更加成熟的表现。”他说。
“如果那节课真的像你所说的不适合你,你也可以用不那么极端的处理方式,比如放弃听课自学。”
他觉得自己把道理讲得很明白了,也提出来更好的解决方案,但这几句话不知怎么的,点燃了她的神经,她高声说:
“他教的这么差就别怨学生不想上他的课,你也别用这种说教的口气讲话,你以为你是谁?我们连血缘关系都没有,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把你当哥哥看!”
她看着左钰脸黑了。左钰从来没有露出过这么生气的表情,他总是沉稳的,和颜悦色的,但此时就如山雨欲来,她感觉他就在爆发的边缘。
事实上,左钰对她的确极其失望。不仅是因为她的不明事理与任性,更是因为吴雨希对他的态度和看法。他开始反思是不是平时对她太宠溺了,让他看起来太好说话,以至于完全没有树立作为一个兄长的威信。她竟然没有把他当成哥哥看待……
这是他仅有的身份,抛去这个,他还剩什么能与她连结呢?
也许应该像一般的父母那样恩威并施,他决定尝试一下一直以来都被自己唾弃的惩罚方式。
尽管他气的不行,但也没有口不择言,只是淡淡地道:“你的话真让我失望,吴雨希。你需要得到一个教训。”
“站到墙角去,自己扶着。”
她久久没有动作,脸上是熟悉的倔强模样,“凭什么?你想打我?”
左钰声音大了些:“凭我是你名义上的监护人。”
气氛沉重的让人透不过气。他顿了顿,继续施压:“现在,要我拖着你过去还是自己过去?”
眼前的人,吴雨希名义上的哥哥,站背光处神色晦暗不清,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高大的身形与一身不算浮夸却饱满有力的肌肉。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其实完全没法反抗这个常年有健身习惯的人,更何况她的一切经济来源是她哥。他们之间就像人类和豢养的小仓鼠,仓鼠平时可以胡作非为,可以咬主人的指头,但人类平静的外表下却掌握着随时能定夺它生死的力量。
她转过身朝墙角走过去的一瞬间,眼泪就不由自主地落下来。她感到屈辱。
夏天的夜晚依然燥热,因此她只穿了一条薄薄的家居服短裤。
“挨打还需要我教你吗?屁股撅起来。”他命令着。
吴雨希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怪异,她只觉得此时的哥哥像是切换了人格,而不仅仅是因为生气。熟稔的命令语气,还有语气用词习惯了似的带上的羞辱意味。他好像……很熟练这么做,做为一个主导和训诫的角色。明明她从来没有挨过打。
她心里很不舒服,但只能顺着他说的做,双手撑着墙,微微翘起屁股。
左钰刚回家不久,还没来得及换下一身正装,正好把皮带从腰间抽出来,对折一次,作为工具。
他冷硬的声音响起:“30下。自己报数,别让我看到你躲。”
左钰没有给她缓冲,第一下毫不留情地抽下去,吴雨希被吓到了,恐惧加持了痛的感受,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烈火燎过,她立刻后悔刚才说出那些未经思考的伤人之话。
第二下,第三下打在臀部肉最多的地方,皮带一下去,那屁股便像果冻一样有弹性,掀起一阵肉浪。左钰在背后肆无忌惮地盯着那个地方,呼吸微微一窒。
吴雨希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自然也没有报数。这人已经非常自然地将他的大部分话视为耳旁风,有着叛逆期孩子的通病。他叹了口气,好心提醒她,“你什么时候开始报数,什么时候开始计数。我看看你还想多挨几下。”
吴雨希空白的脑子突然回来,后知后觉自己根本忘了他提的要求。直到又一次挥舞的破空声,以及接着的剧痛传来,她才终于颤抖着开口:“一……”
左钰不再说话,只是闷头专心教训着眼前的屁股,空气中一时只有响亮的击打声和吴雨希因为好面子极力压下去的惊呼。他看着她的臀部在自己手下发抖,乱晃,左右摇摆,激的他呼吸逐渐粗重,施虐欲作祟,想更残忍地对待它,把它上面覆盖着的布料狠狠扯烂,亲眼看它像充气一样胀大,颜色变成均匀好看的红色。
他不知不觉把自己隐秘狎昵的心思和欲望掺进这场训诫里,进入了另一种状态。
前十下吴雨希勉强受住了。但毕竟她从来没被打过,过了第15次的时候,她报数就几乎是喊出来的,下肢快要无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双膝弯曲内扣,把臀部放得更低,同时背部也拱起来。
左钰皱了皱眉,嘲讽道:“这就站不住了?我以为你顶嘴这么硬气很有能耐呢?”
说完手压着她的背把脊柱按下去,又搂了一把她的腰提一下,摆弄着她做出塌腰撅臀的姿势。
然后继续臀部的抽打。
“啊……呜”吴雨希忍不住发出呻吟,但接着把更多呼之欲出的喊叫咽下去了,紧紧咬着下唇,双腿抖如糠筛。她因为过度的疼痛哭了,这和刚才因屈辱而流的一两滴眼泪不同,是怎么也止不住的哭,她头低着,泪水直接一串串的落到地上。
左钰察觉到她的不对,伸手并不温柔地把她的上下唇分开,手被泪水沾得一片潮湿。
“别咬,痛就叫出来。”
吴雨希开始打着哭嗝,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报数也断断续续的。
左钰听着她凌乱的喘息声和泣音,感觉一股燥热向下身涌去。他可耻地发现自己硬了。
作为兄长,他可以铁面无私地继续惩罚,也可以因为心疼她而停下,但唯独不应该对自己的妹妹起欲望,看着她哭却只想做更过分的事,让她露出更加崩溃的表情。
吴雨希的承受能力并不高,所以最后几下他卸了点力气,皮带声音听着清脆响亮,但却并没有很痛。即便如此,已经被罚了个遍的屁股添上新伤还是让她感到很难捱。
“好好反思你的所作所为和今天说出的话,我不希望再听到你不守校规的消息。”左钰以这句话做结尾结束了惩罚,在吴雨希起身之前快步离开了。
为了遮掩他难看勃起的欲望。
吴雨希慢慢起身,走回了自己房间。她背对着卧室内的全身镜,扭过头,脱下短裤查看伤势。臀部现在肿的像个桃子,一道道粉红色的皮带印痕交错杂乱地分布在上面。
在这之后的好几天,她都不得不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坐着,椅子上压扁的臀肉唤起强烈的疼痛,时时刻刻让她回想起那次羞耻的惩罚。
吴雨希果然惧了,再也没逃过课,而他们兄妹之间也心照不宣地没再提起过那一晚。
他们的感情似乎不受影响,没有变得更糟也没有更好。左钰戴回了温柔哥哥的面具,体贴地待她,吴雨希也一如既往没什么回应。
看起来是一次卓有成效的教训。
只有左钰内心深处知道,他选择的惩戒方式错的彻头彻尾,他早该明白自己既然有这种癖好,又一直以来对吴雨希的心思并不纯净,就应该避免这样的接触。
左钰觉得那是一个开端,此后他们的关系开始缓慢地滑向禁忌的另一端。他不知道吴雨希如何看待这个惩罚,也许只是憎恶,但他就是从那时起,开始无法忽略那个叫他吞食禁果的声音,开始无法割舍和分离自己对她的欲望。
他的心防划开了一道口子。
大约一年后,有一次左钰出差去别的城市工作了一个月,因为提前完成工作,早回来了两天。
他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疲惫地用钥匙转开锁,打开家门看到的却是一片漆黑。
吴雨希去哪了?他几乎立刻开始紧张起来,自己明明给她定了十点的门禁,现在屋内却显然没有人的样子。
他打开社交软件想联系她,然后就看到对方动态里发布没多久的定位——在十几公里外的一家酒吧。
他心头一颤,紧接着蔓延着的是无穷无尽的怒火,带着些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学校里好好看住了她没有早恋,但没想到她自己跑出去鬼混。
她身边好像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左钰需要提防的人,先是或者纯情或者阳光的少年,现在是酒吧里潜在的危险。
他觉得自己年龄大,又隔着一层亲缘,没有资格以那个身份站在她身边,但他也会用各种明里暗里的方式挥开她身边走得近的所有异性,美名其曰为了学习。
像圈着自己领地的狗一样。
他疯了一样打她的电话,但完全打不通,于是毫不犹豫地驱车去找。
等他赶到的时候,他亲爱的妹妹——今天穿着短背心和宽大的外套,打扮时髦,高扎的马尾下不知什么时候挑染了几缕明亮的绿色——正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和一个陌生男人接吻。
男人搂着她的腰,她则捧着对方的脸。他们吻的很投入,并没有发现门口多了一个风尘仆仆、怒气冲冲的家伙。
左钰觉得他就像个小丑,他明明提早回来是想给她一个惊喜,他出差的行李箱里装了半个箱子的特产和纪念品,为了拉回来送给她。而他的妹妹,在高三这个特殊时期把学业和睡眠抛到一边,孤身一人跑来乱哄哄的酒吧,和第一次见面的人发展火热。
他顶着很多人异样的眼神冲过去,一把把正要进行下一步的男人推开。
“吴雨希,跟我回去。”他伸手去拉她。
她愣了一瞬,但被牵着手也出乎意料地没有挣扎,她在众人看热闹一般的视线中顺从地跟他走出酒吧,身后那个陌生人也没有去管了。
陌生人眯起微微上挑的眼睛,在她背后说了一句:“记得下次再来哦。”
他们坐在回程的的车上。左钰已经像个老头子一样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大道理,而吴雨希则一直转头看着窗外,唯一的解释就是一句“我成年了,我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其余时间一直缄默着。左钰绝望极了,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去管一个还有半年就高考的青少年,能做到既不刺痛她的心,又能让她听劝回归正轨。
还有,是他不愿细想的,如何打消她心里那个不该出现的念头。
在他又一次想到一个论点准备尝试说服吴雨希的时候,后者突然转过头来直直看着他,“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找他吗?“
车内并不敞亮,她似乎是面无表情的,但左钰从中读出了一丝隐忍的期待。
“因为……”她只觉得心中长久忍耐的情感即将决堤,冲动地就要将它宣之于口。
“不,我不想知道。”左钰突兀地打断了她,他的话语就像一桶冷水,从头到尾把吴雨希浇了个透心凉。
他不让她说,这样好像就能假惺惺的维持现状的天平,阻止更多不可预测的,危险的事情发生。
二人因为心知肚明的理由沉默下来。吴雨希是聪明人,她明白这个打断意味着什么。
左钰让她把感情放在心里,他并不准备聆听,更不用说回应。
左钰早就明白为什么她会吻那个男人,在酒吧第一面见到那人时一切就非常明了了。
他有一双丹凤眼,眼角有一颗泪痣。
那人也有一双丹凤眼,眼角有一颗泪痣。
他终于明白一年前,她当时所说的“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哥哥看待”是什么意思。众多感情的端倪其实早就显现,是他选择了当那个头埋在沙地里的鸵鸟,忽略她长久以来看着自己的那种渴望又痛苦的眼神,又残酷地切断一切感情的苗头。那些他自己产生的,对她异样的心思。
他迈不过去那个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妹妹却以年轻人特有的莽撞企图冲破道德的枷锁,表现得比他勇敢的多。
左钰忘不了父母对他的嘱托,要他保护好、关爱好妹妹,面对他们饱含期待的脸,他无法去遵循内心真正的渴望,去让可能的他臆想中的父母失望。于是一直以来他担任那个打点好一切的角色,在她被飞进家里来的蜜蜂吓哭的时候哄好她,在她埋首于学习的时候替她支撑起背后的所有。
她缓慢地眨了眨眼,为了不让几乎蓄满眼眶的泪水流出,但在她侧头的时候,眼泪还是滚落下来。车内一时只有她不平稳的呼吸声,左钰转头,能看到车窗上映出的她的脸庞,以及那双闪烁的眼睛。
但这一次,他没有再像小时候那样去安慰这个哭泣的孩子。
快高考了。吴雨希之后越来越忙,周末也选择留校住宿,白天直接在教室里自习一整天。左钰只有周六晚上等她放学了会去学校,接上她去外面吃餐好的放松一下。
吴雨希对他越发的冷漠,好像那被掐断的告白十分有效,戳痛了她的自尊心,让她完全放下了不应该有的感情,全身投入到学业中去。左钰感到奇异的放松,他应当欣慰的,但心却违背主人的意愿绞痛起来。
六月初,吴雨希平静地从考场走出来,接到已经等在外面许久的左钰的一束捧花。所谓高考,她真正经历过去,才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极度紧张,更多的是一种终于要结束了的麻木。
她受到了高考的反噬,在接下来的十几天里放肆地打游戏,又自己背着包就去玩了好几个城市。
有个周六,左钰告诉她自己会回来的很晚,因为要出去应酬。
他穿着一身正装,甚至领带夹也夹上了。吴雨希默不作声地看他站在镜子前精心地梳理头发,用发胶把刘海捋到后面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做出一个更加成熟的造型。末了还喷上了男士香水。
有鬼。她直觉想到。他肯定是要去见什么人。
怀着不知道怎样的酸溜溜的心情,她像只阴暗的小老鼠一样在他出门不久之后尾随了过去。
她不死心一样的,一定要去见见她假想中哥哥的女友。
也许见过,掉一场眼泪,她就能放下了。
吴雨希打车跟在了她哥黑色的车后面。
等她到目的地了,又跟着左钰走到那酒吧一样地方的门口,期间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左钰和等在门口的男人寒暄了几句,他似乎和这个疑似朋友的人相谈甚欢,完全没有注意到她。
门口的服务员朝他们微笑着说了什么,她隔的太远没听见。他们就走进去了。
等她也要跟进去的时候,服务员拦住了她。
“女士,请出示您的邀请证明。”
什么?她睁大了眼,不知所措地留在原地,只看着她哥的背影越来越远。
他到底去的是什么场所?不能让他进去!这是她唯一的念头,哪怕要解释她为什么要跟他到这里的事。
她正要出声喊住左钰,几步之外的对方却先若有所感似的回头,与她对上了视线。
左钰看到她的那瞬间皱了皱眉,“抱歉,你先走,我等会来。”他对朋友说。
他沉着脸快步走到吴雨希身边。
没想到还没质问出口,对方倒是气冲冲地先发制人:“你要去哪?你要去见谁?这看起来不像应酬的地方吧!”
左钰面对着这炮弹似的追问,感到有些头疼。他今晚的确不是为了正事而来。前段时间忙昏了头,他已经好久没有光顾过这里,这次便来释放一下压力。
本质是寻欢作乐。
他无法向吴雨希解释这些一直以来被他隐藏得很好的肮脏东西。
“小雨,为什么跟着我过来了?”他无奈地问。
吴雨希并不理会,锐利的目光牢牢盯着他,身上有一种求根问底的执着。“回答我的问题!”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小雨。我可以告诉你,应酬的确是假话,但你不会想知道我要做什么的。这也是我的私生活,与你无关。”左钰说着就想赶她走。
她听到“与你无关”几个字的时候全身轻微地颤抖起来,看着他的一双大眼里不知道装着什么,脸上流露出一种又愤怒又受伤的小兽样的表情。
“哥。”
“那带我进去看看吧,我也感兴趣。”她时隔许久又叫出这个熟稔的称呼,喊的他心头也跟着颤了颤。
她有预感,她马上就能发现她哥的另外一面。在这个当口又怎么可能放弃进一步了解他呢。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转了个圈,被压了下去。他仔细瞧着面前的女人,吴雨希已经成年了,脸庞不像几年前那么青涩,身材也从之前的单薄到如今匀称又有一些肉感。
高考那半年只是为了前途暂时压抑情感而已。现在,她看他的眼神又恢复了那种满含热切和期待的样子。毕竟她从来没有想过放弃,左钰就像迟早的囊中物,她则是步步紧随的猎人,等待合适的时机再出动。
他累了。他不想再看到这种眼神,因为怕自己哪天控制不住跌进去,主动走向这段关系的质变。
如果婉转的拒绝不能阻挡她,就用另一面把她吓走好了。
吴雨希看不懂他的心里活动,只知道他突然改变了主意:“那好,进来吧。”
“你会后悔的。”
左钰感觉身边的人开始如坐针毡般的反复挪动坐姿。他们所在的观众位置光线较暗,前排能看到攒动的人影,就像在一个剧院里一样,光留在大家视觉的焦点处,中心的舞台上。
只不过那里上演的是一出淫靡的戏码。
只在关键部位遮挡着的女人,四肢都被固定在身后看起来有些可怖的黑色铁架子上,呈现大字形面对着底下数十双眼睛。她穿着纯黑的丁字裤和布料很少的胸衣,与身体白皙的肤色还有新印上去的大片红痕形成极大反差。
她身边立着一位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上半张脸被舞会用的银色面具覆盖,穿戴好手套的手上拿着一根散鞭。
吴雨希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只见男人挥舞着那有多条分支的刑具,观众能听到咻咻的破空声,然后便是女人的腹部被大面积地抽打到。
“啊……啊……先生,好喜欢……”白花花的身体在她眼前扭动,抽搐,伴随着女人痛苦与欢愉夹杂的喊叫声。
男人毫不省力地抽打了十几下,一会儿是她的大腿遭殃,一会是前胸和腹部,这之后女人全身几乎都泛起了红色,一些地方出现了小血点。
吴雨希并不好受。她最初听到女人的惨叫和鞭子打在肉体上的巨响,眉毛紧紧皱着,几乎想不管不顾捂着耳朵冲出去,心脏好像都被恐惧攥住了。她并非对此一无所知,黄片网站上的确有s分类,她也曾经误入过,知道有的人会有虐恋的喜好。
但是亲临现场,直观地听和看对她而言还是太刺激了。
她不知道原来她哥的癖好这么特殊。之前他周末偶尔不在的晚上,也是来这里了吧。会不会有临时的或者固定的性伴侣?
那么上次……她几乎立刻想起了那次羞耻的挨打经历,不如说从没忘记过,一直很记仇地放在心里。她哥跟变了个人一样严厉,是因为这个吧。
会在打她的时候想起来自己看过的“演出”,或者亲自上手调教的女人吗?或者对她进行意淫……
舞台的剧目已经上演到高潮,衣冠楚楚的男人邀请一位观众上来,代替他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奴隶。
新上去的观众似乎也是个老手,很熟练地换了一根长鞭,继续给他们的模特增色。他一边抽打着,却不像西装男一样沉默寡言,而是不忘了狠狠口头羞辱她:“被打得很爽吗?在这么多人面前受教训正和你心意对吗?”
“真贱。”他粗鲁地骂道,但是脸上分明是很兴奋的表情。
而女人听了他的话,反而叫声更加甜腻了,每挨一下五官不自觉地缩成一团变得凄惨,但是嘴角一直上扬着,显然乐在其中。
吴雨希发现这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游戏,而自己正在习惯他们的声音。更糟糕的是,她感到小腹发酸,一种奇异的感觉涌向了下体,让她不得不稍稍夹紧了腿。
观众下去后,那先生玩弄一样揉了几把她丰腴的乳肉,黑色的皮质手套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向下,富有技巧地爱抚着,又弄得女人喘息连连。他突然拽住那可怜的几乎遮不住的丁字裤绳,猛地向上提拽,女人光滑无毛的肉丘被死死地勒住,绳子深深压迫着里面的肉蒂,让她爆发出一阵泣音一样的呻吟。
“湿透了。”男人像是单纯描述一个现象,冷静客观的语调无波无澜,把绳子掰到阴部一边卡住,手套伸进她的双腿间按压两下,拿出来的时候带着晶莹的黏液。
他把女人的体液展示给观众看,立刻收到了台下人的哄笑声和掌声。
男人最后拿出一个嗡嗡作响的按摩棒准确地按在女人的阴蒂上,任凭对方怎么挣扎都不放开。还没到一分钟,女人就晕厥了一样仰起头,啊啊叫着,前面的小洞像小狗尿尿一样喷出水来,肉花不断地收缩着,把这场高潮的试听盛宴奉献给所有人。
她已经忘记自己是如何回去的,只记得湿黏的内裤并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