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装作既惊喜又不信还有三分犹豫地说:“这样好吗?我一个孤身女子,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万一遇上歹人可如何是好。”
“遇上麻烦的话,只要你喊一声‘王爷,救命’,我一定会立刻出现在你面前的。”宗政澄渊风liu无限地笑说。
“如此,谢过王爷。”
我不再推辞,道了声谢就欢天喜地往帐房走。转弯,再转弯,直接出大门。谁真的去帐房啊,那五百两我才不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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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笑不归消失不见,宗政澄渊对岳成歌说:“人派好了吗?”
“王爷放心。她一出门,他们就跟上。绝对不会跟丢。”应该不会吧。岳成歌心想。有点不安的感觉,对于这个女子,一路行来,他实在是看不明白。也不知道自己王爷看懂了的多少。
“王爷。”一边的凌云木上前几步,道:“笑缘商号的水玄镜已经来过三次了。刚才听说王爷回来了,一直在花厅等着。”
“来收震灾粮款的钱?”宗政澄渊闻言诧异地看向凌云木,道:“这种事你直接拨钱就是了,不用通知我。”
“我也这样想。可是那个水玄镜说,今年北方大旱,粮食不足。把米卖给王爷做军粮,在明年就不能大赚一笔。非要我们赔偿这个损失。您看?”
“涨价了?怕是冲着他们家主子来的吧。”宗政澄渊朗生一笑,说:“我去看看。”
转身却没走两步,又被岳成歌叫住,宗政澄渊也没有不悦,只笑说:“今天好忙。成歌,什么事?”
“王爷。”岳成歌捧着一封信恭敬地递给宗政澄渊,“关于相府的事有消息了。”
宗政澄渊脸色一凛,接过信飞快地撕开,快速地看了看,一看之下,脸色顿时阴了下来。喝道:“成歌,派人去将他抓回来。但是,一根毫毛也不许伤着她。”
“是。属下亲自去。”急急领命而去,岳成歌很久都没见过主子这么骇人的脸色,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啊。
“云木。”宗政澄渊又喝。
“属下在。”
“将水玄镜扣下。”
“是。”
凌云木转身就走。宗政澄渊又叫住他,嘱咐道:“若遭抵抗,切记,不可伤人。”
“属下记得了。”
“云木。”
听宗政澄渊又叫住他,凌云木心中的疑惑更深了,王爷素来决断,无论什么事从不拖泥带水,怎么如今一件小事还要费心半天。还有,刚刚那句“怕是冲着他们家主子来的”,又是什么意思。
“我与你同去,会一会这个水玄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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