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山嘿嘿一笑说道;不过无忌三人中了那个摄魂祭司的迷惑之术,目下还昏迷着,我去去就来,这个丫头,给我带走,我等会有用!”
杨逍一怔,却见张子山一脸笑意,顿时应声道:“是,属下这就办!”
张子山瞥了瞥站立不动得柳氏心子,冷冷一笑暗道:“老子的老婆比你漂亮多了,还要引诱我哼,不过让我双修倒是不错的选择,好像还是个处子嘿嘿。
”诸女虽然觉得张子山的举动有点怪异,当然她们还是把张子山想的简单,以为看不上这等次等货,却不料张子山心里想着是怎么折磨这个东瀛女娃,张三丰脸色缓和不少笑道:“张兄弟,贫道跟你一同前往如何!”
张子山微微一怔却见张三丰脸色苍白显然先前的事情对他刺激太大,是以一同前往后山的密室,二人身影如闪电,一眨眼时间,便到了后山,张子山和张三丰相视一笑随后打开密室大门,只听呀的一声,走到里面却见里面空无一人,二人大惊失色,张子山惊呼道:“看来他们被人带走了,张真人,你我分头找,谅他们走的不远!”
说着张子山身影一晃便消失在张三丰面前,张三丰欲言又止,他沉思片刻,淡淡的蓝影飘逝而过,望西北方向而去。”
张子山独自一人身法如闪电一般驰骋在武当山山峰之上,细细观察下面的动静,此时什么悬崖什么高山,对他而言在无阻碍,身影如飘逸的白云一般飘在高山之间,而这里正好是武当山的群山环绕之处,更是张无忌等人藏身之处理想之地,因为其余地段不是生地就是死地,无半点出路可言,张子山断定三人必定是被人带走,只是却不知道用了妖术可以让他们自己走了。
张子山此时无暇想这些,只想尽快解除张无忌身上的迷惑之术,他已经在群山之上穿梭好几回,却依旧没有半点线索,他头发变得湿润,而此时夜色要慢慢降临,张子山的担忧可想而知,他即便如今是神功无敌,可是找人毕竟是最郁闷的事情,终于他失去了耐性,愤怒的折去不少树枝,跳落在山谷之间的大道上,踏着地上的树叶,看着这个神秘的原始盛林,其中各种从未见过的动物好奇的看着他,只是静静观察他的动静,张子山此时眉头紧皱,轻叹一声暗道:“也不知道无忌他们会在哪里,这茫茫深林如何去找呢。”
他茫无目的的走着,走了一半路程时候,忽然听到一阵阵奇异的笛子声音,一缕缕直入脑髓,张子山此时功力已经是先天中期阶段早已摆脱各种奇门功法困扰,他并没有异样感觉,他眉头微微一皱暗道:“这个荒山野林的谁会吹笛子啊,难道是!”
他那双俊目一亮,脸上出现一丝笑意,轻点脚尖虚空而飘,随着笛子声音节奏越来越响,张子山越来越觉得离这个吹笛子的人越来越近,同时也可以知道张无忌三人的下落,终于他的目光凝聚在一个黑影人身上,却见他低首吹着笛子,一脸沉重之色,似乎用了不少内力抗拒什么一样,张子山微微一愣,他静静看着那黑衣人手上一阵颤抖,他依稀可以看到他的黑须黑发,还有那雪白的修长的手指,那手指关节之间隐隐有汗水出现,张子山缓慢走到那黑衣人面前,冷冷看着他,他发现张子山面露惊讶之色,缓慢将笛子放下,重重喘了口气冷道:“你是什么人?”
张子山听他声音低沉不似在武当山出现过的摄魂祭司,脸色微微缓和说道:“明教教主张子山!”
那人脸色微微一变,随后叹息一声说道:“果然是一教之主,张教主久闻你的大名了!”在下飘渺客虚如无!”
张子山一怔问道:“看你不像是武林中人,怎么居然会在此出现呢,先前是你吹的笛声?”
虚若无略是颔首说道;我在此地居住多年,只是听到有人在吹笛慑人心魂,在下一时气恼便反击一下不想居然打扰张教主了?”
张子山疑惑的看了虚若无说道:“既然你是久居于此,又如何知道我的名字呢,你说话似乎有矛盾么!”
这时虚若无淡然一笑说道:“张教主,有所不知,在下虽然久居这神农架,不过也偶尔去武当山去串门,是以对江湖中的事情也略知一二。”
张子山听了不禁惊呼道:“你说这里是神农架?”
虚若无略是意外,一双星目怔然的望着张子山,轻捏绿色笛子笑道:“正是!”
话音刚落,那诡异的笛声又响了起来,张子山这才发觉那笛声和先前的笛声居然有点类似,不禁疑惑看向那虚若无,却见他喘息一声忙运功抵抗,同时口中的笛声也响应对抗,两种有点相似的笛音对抗着,仿佛是仇家一番厮杀,张子山听到那笛声离这里如此之近,心里一喜暗道:“看来我要找的人是在前面,先去解决那厮,再跟这个姓虚的说道一下。”
想到这里,想到这里,他朝虚若无点了点头,拂袖而去朝那声音来源之处飞去,所幸那笛声始终在对抗着,张子山很快发现一个身穿麻衣的东瀛浪人吹着笛子,张子山的身影飘落被那东瀛浪人发现,他一脸惊诧之色,笛音忽然转调,一道凌厉的劲力朝张子山打过来,张子山洒然一笑,手成晶莹之色,漫不经心的一挥,那东瀛浪人见状一惊,慌忙连退数步,纵身翻滚一跃,一口气三个动作,倒让张子山刮目相看,感觉眼前之人比那个吃人心的家伙厉害不少,居然有逃避的本事,只听卡擦擦的声音响起,那东瀛浪人看着断成两截的*的古树,半响说不出话来,那古树依然屹立着,只是那一道细细的裂缝可以看出,如同被刀具一下子削断一般,这是什么修为,即便一个绝顶高手用绝世宝刀也不可能将那*的古树拦腰砍成这么整齐,东瀛浪人结巴道:“祭司是死在你的手里了,心子呢,难道也被你杀了!”张子山听着他那结巴干硬的中文,皱眉道:“不错,他们统统被我杀了,你想去殉葬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