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朝张三丰拍去,张三丰虽然武功高强,但心计却不如此人,自然不明白此人的用心,见他一掌拍过来,下意识的用太极拳中的震字诀将他震开,忽然发现他掌力全无,居然是虚空的,觉得不妙,却见那黄衣怪人居然朝张子山那边扑去,张三丰一惊,说道:“拦住他!”
说着,他蓝袍飘闪,正要去拦截那黄衣怪人,却见那黄衣怪人忽然身体朝下旋转拉住张三丰双腿,猛的往地上一扯,张三丰知道此招的厉害,双脚轻轻一搅,顿时将那凌厉一招化为无形,同时借力反弹双掌拍向黄衣怪人的胸口上,黄衣怪人本以为可以击伤张三丰,不料张三丰身手如此敏捷,居然这么快反击,一时不慎,只听蓬的一声巨响,那黄衣怪人怪叫一声飞在半空中,在空中用了千斤坠这才站稳脚跟,只觉胸口一阵发闷,他脸色微微一白吐了一口鲜血,同时惊诧的看见自己正站在那昏睡不醒的青年身边,周围那些女子正紧张的看着那青年,张三丰也想不到自己凌厉一击居然只是把那怪人打成重伤,要命的还把那怪人打在张子山身边,当真是懊悔的肠子都青了,他正色说道:“我们再来过!”
说着,紧张的看了看那怪人,那黄衣怪人心里一动暗道:“莫非这青年是这里非常重要的人物!”
他凶目朝四周一看,那些身穿各种袍服的人物,正紧张兮兮的看着自己,心里一阵欢喜狂笑道:“原来这个是了不得的人物啊,我这就杀了他!”
他凶目眨了一眨,看了守在张子山身边的纪晓芙怪笑道:“美人,这个莫非是你儿子么,看你紧张的很,一定很疼爱他,如果,你做我夫人,我就不杀他好不好!”
纪晓芙本是一脸苍白之色见那老怪物居然称自己是张子山的娘亲,气的脸色红了起来怒道:“放屁,你这老*棍给我死开点!”
那老怪物微微一愣问道:“难道不是,大美人,你不要害羞啊,你儿子要是不答应,我就把他杀了嘿嘿!”
纪晓芙听他说话越来越离谱,心里大为震怒,但想到眼前的老贼武功绝顶,自己未必是对手,正沉思不语,这时听到杨逍惊呼道:“晓芙小心!”
纪晓芙心里一震,忽然感觉一道凌厉无比的掌风拍了过来,正要躲避,忽然前面出现一个人影,纪晓芙身体只觉被人推开一步,她定睛一看差点吓了一跳,原来是段玉见自己母亲快要被怪人打中,他咬牙冲了过去,一把将纪晓芙推开,同时运用修炼四年之久的大无相神功全力打去,只听蓬的一声,那黄衣怪人闷哼一声,倒退两步,满脸惊讶看着那个小不点怒目对着自己惊呼道:“你小子到底几岁,居然可以把我打退!”
段玉怒目以对怒道:“老王八蛋,你居然敢打我娘,小爷要把你撕成碎片!”
在场的众人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个五岁的孩子居然可以打退一个绝世凶魔,纪晓芙一脸难以置信看着自己的孩子,居然会在危急的时候救了一条性命,却不知段玉是耗费所有的内力所救,此刻体内却是半点内力也没有,他的两只小腿其实正抖个不停,心里害怕的要死,但想到自己娘亲跟那恶魔只有一步之遥,他不可以让娘亲有事,所以只有镇定的看着那绝世凶魔,老怪物早已经察觉眼前的小孩子已经是强弩之末,心里反倒起了怜惜之心,笑道:“小娃娃,我不杀你,带着你娘离开吧呵呵,说着他喋喋怪笑两声朝张子山的方向而去,段玉本以为他饶了自己父母正欢喜的很,见他忽然朝自己的老爹走去,他慌忙说道:“你不可以杀他!
”那绝世凶魔正惊诧万分说道:“他是你大哥?”
段玉怒道:“他是我爹,不是我哥,老家伙你不知道不要乱说!”
那秀美女子忽然眼睛一亮喜道:“祭司,那人是明教教主张子山,是我们樱花会的大仇人!”
那黄衣怪人听完眼睛一亮,看了看眼前的昏睡不醒的张子山嘎嘎笑道:“原来这就是真正的大人物,堂堂一教之主,未来中原的霸主,好我这就杀了他,中原武林就再也没有与我樱花会抗衡的资本了!”
说着,一掌拍了过去,段玉小脸一白惊道:“不要杀我爹!”
那黄衣怪人生然一笑道:“小娃娃,不好意思,大不了你做我的儿子嘿嘿!”
说着推开段玉的小小的身体,纪晓芙咬牙道:“你这狗贼我要杀了你!”
说着,峨眉派的飘云掌拍了过去,只听那黄衣怪人嘎嘎一笑,大手回应一掌,啪的一声,纪晓芙只觉身体如飞星一般震飞了,忙定神站稳,却见黄衣怪人拍了过去,杨逍和韦一笑两人身影飘过来,杨逍弹指神通豁然而射,一道凌厉的指气射向黄衣怪人,那黄衣怪人黄袖一拦,顿时将那凌厉指气化为无形,而此刻张三丰也跟一边得摄魂祭司交手,二人身手相当,打的正欢,而杨逍和韦一笑打的就有点吃力了,那黄衣怪人早已经步入先天初期,跟张三丰的阶段相同,杨逍和韦一笑还只是停留在后天后期阶段,离先天初期还有相当一段距离,二人只有招架的份却没有还手的份,一旁的诸女连忙将张子山团团围起来,此时现场一片混乱,五行旗众跟那些残余的东瀛武士打了起来,打的格外惨烈,烈火旗的火药将那些东瀛武士炸的头破血流,锐金旗由于没有马,只有靠徒步攻击,威力就减少不少,相比之下厚土旗占据地理优势不时靠土遁之法杀对方的忍者和武士,鲜血残值断腿将武当大殿充满了血腥味道,那秀美女子见身边的武士越死越多,而两名高手却被对方缠住,她有点惊慌了,眼珠一眨想开溜,却不料,眼前站着一个身穿白衣长袍的怪人,身高与自己相似,他冷冷说道;想逃,没那么容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