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好欺侮的,那赵...那你媳妇妳便好好待她便是,野王那破事实在是...别提了。」
得到爹爹此话,自知他已然接受了赵敏,当下捡些趣闻逗他开心,直到赵敏端着饭食进来,三人便一同用了晚饭,爹爹席上特地跟赵敏喝了一杯,颇为高兴道:「终于喝着啦!这杯酒我可盼了二十年...」
隔日晨起,一行人除了留营随从,尽数涌上少林,到得近处,四方五行旗烟火冲天,包围了少林寺,少林寺中迎敌的钟鼓齐鸣,好不热闹,未到半途,又有一枚黄色烟花放起,接连三个红色烟花,负责传令的教众便即传令:「报讯!厚土旗颜旗使迎得教主。」
爹爹便下令,改往那烟花所在而去,去得近处颜垣与无忌正在相候,见我等到来,喊道:「妈妈、外公、舅舅、赵姑娘。」
一连串喊下来,来到众人面前,脸上却无欢喜。
开口相询,于是无忌把他潜伏在少林左近,暗夜遇到一人亦在打探谢逊与赵姑娘下落,追之未及,只见两三名前来找谢逊寻仇之人被打至筋折骨断,然后趁机入寺打探到谢大哥所在,却被三僧结阵拦阻,秉明成昆恶行原委,三僧依然不放行,又暗夜恶斗一场,谢大哥却不肯离去等事云云,简扼说来。
「孩儿还是忍不住动手,却没救得义父,实在惭愧。」无忌说到此处,面露颓丧。
在他说话时,杨左使、范右使、韦蝠王、周颠、彭莹玉、说不得和铁冠道人都已在前来会合,众人一阵交头接耳,谈论的多是那难缠的『金刚伏魔阵』,余下便是无忌深夜偶见一黑衣人灭口之事。
综合众人所知,我略与赵敏、杨逍和爹爹盘算一下,便向无忌与众人说明道:「现下本教与少林尚有几条恩仇,早年恩怨;教主昨夜化解了,那佛像毁损;已由厚土旗补上,空见大师仇怨,自要算成昆头上,空性大师一事,只能先委屈赵姑娘回避,赵姑娘非本教中人;也非相欺,至于我与都大锦一事;乃是都大锦之过,我也曾为此自尽那少林若明是非也早当揭过,如此算来本教与少林便能无恩无怨,专心在谢法王一事上。」
众人也觉如此甚好,当下请无忌至一旁,像他细细叮嘱如何答应,末了,无忌忽然一拜,说道:「妈,孩儿有一事相求。」
我心中藏得有事,见他忽然如此,有些心惊,但依然回道:「何事?」
「昨夜前往迎接义父,义父坚不离开,如此恐为成昆所害,孩儿想只有动之以情,才能劝得义父,所以想改回姓谢,妈妈可否答应了?」
无忌说的诚恳,他本来就是姓谢,这事也不过是当年离岛时约好人前改口而已,无什么,自然回道:「你改回姓张不过是权宜之计,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你义父是谢逊,自当改回姓谢,谢大哥应该也更想要谢无忌替他报仇。」
「谢谢妈。」听完我所说,无忌心中膨湃不已,见他情绪激荡,我的私事自不好在此时说明了。
当下由无忌布达教众,我同赵敏说明,帮她化装成厚土旗一员,她解下长剑玉珮,道:「身上带了这些东西不免被看穿,姊姊你替我收着,可好?」
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她怕我动手失利,于是将宝剑相借之举,当下也不推辞,一一戴上,歉然说道:「妳对我如此,今天却须委屈妳了。」
她趁众人不察,拉着我手道:「往昔恩怨却须麻烦姐姐伤神,我才该说委屈。」
「莫说了,妳好生注意,我怕那黑衣女子与无忌说那人有关系,那就不是全然无恶意了。」有人在找谢逊不稀奇,找赵敏就什为奇怪,又怕无忌询问下重手灭口,该不会是......
想到这于是问道:「妳說那黑衣人身形像我,还是身法像我?」
「身形还是身法?黑夜追出去只觉相似,妳这一问,我倒是很难分清楚了。」赵敏回想之后,还是很难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