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只是一些皮外伤。爹、娘、姑奶奶、习前辈,那我先回屋疗伤了。说着,他伸手掩唇咳嗽起来。
不等其他人再问话,千月黎抢先说:好,好,你先去疗伤。
进入房间后,楚宸邪就让薛梓棋把门关上。
关好门后,薛梓棋走到床边,小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在扶楚宸邪的时候,他就帮楚宸邪把过脉,发现这家伙只是消耗了一些灵力,其它啥事也没有。
所以楚宸邪衣服上的血,也不是他本人的。
隔墙有耳。楚宸邪张嘴无声说出这几个字。随后他开口道:可能是太师尊气我不认他,也不叫他爷爷,所以他就想要把我打服。
薛梓棋心领神会,立即配合,那你有叫太师尊爷爷吗?
我怎么可能屈服,怎么说我都是爷爷亲手养大的,我肯定是站在爷爷那边。
那你不叫太师尊爷爷,我也不叫。
你我是夫夫,本该如此。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聊着。
不知何时黑沉的天空已经变得透亮,太阳沿着海岸线慢慢升起,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中。楚宸邪斜靠在床上,薛梓棋趴在他胸口,两人不知何时一起进入了梦乡。
天边的太阳离海岸线越来越远,慢慢升至头顶,耳边传来陌生人的谈话声,楚宸邪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
他一动,躺在他怀里的薛梓棋也跟着醒了。
伸手揉了揉眼睛,薛梓棋撑起身子,见楚宸邪盯着自己看,低头在他的下巴处轻轻咬了一口。
媳妇儿,你是不是亲错位置了?
我什么时候亲你了?
薛梓棋眨巴着眼,无辜地看向楚宸邪。
楚宸邪:
好像确实没有亲,是咬来着。
他伸出手,朝薛梓棋勾了勾,梓棋,过来。
薛梓棋非但不过去,还直接翻身下了床。你说,我听得到。
不用想,他都知道楚宸邪想要干什么。
见薛梓棋这样,楚宸邪哪还不知他是故意的。翻下床,伸手把他拉入怀中,再一个旋身把他压在床上,梓棋。
薛梓棋暗自咽了口唾沫,风系灵脉的人就是好。他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楚宸邪抓住了。
外面好像来了好多人,我们赶紧出去看看?
别想转移话题,刚才为什么躲我?楚宸邪可不会上他的当。
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