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二人正觉出这两个老徒弟的好处,便有栽培他们的意思,只见国王这点小事,又有什么不可?何况二人有意在洛安达大陆传道,也须得经这些国主同意,否则不就与反贼相同了。两人欣然答应了,喜得那尔逊和肯迪当场就要吩咐这家人进宫报信,好叫国王做好准备,与这两位真仙恳谈一场,想法留他们在这盘桓。
林端穆却抬起手来,做了个制止的手势,说自己还要与这家主人先谈谈收他家孩儿为弟子的事,入宫实不着急。若是谈妥了,他们便带婴儿先回洞府安置,过些年,待这孩子大了,他们便带他一块过来,也好在多伦建个庙宇,传播大道。
那尔逊闻言,冲着肯迪打了个眼色,肯迪就借口要回宫报信先退了出去。那家主人刚刚看见那尔逊和肯迪下跪,又用一种从未听过的语言和那两个奇怪少年说话,便知此事不简单,自己知道得越少才越安全。故而趁着他们四人说话之间,早带着自己的家人和刚生下的带着孩子乘车跑到乡下避难,空留满屋仆人正慌乱地收拾东西,准备跟到别墅去照顾主人们。
这才是瞌睡碰上了枕头,肯迪大喜,什么谎话也不必再编了,直接带了个仆人进去,把那家人离开的事告诉了林、萧二人。
萧展如抚掌叹道:“当真是奇哉怪也,咱们难道是洪水野兽?前两家是拼死也不肯让孩子拜咱们为师,这家干脆是全家逃跑了。恐怕这都是受光明圣殿之害太深,一听说咱们不是光明神,便直接将咱们都认做恶魔了。看来咱们要让那些人回心转意,不再受光明圣殿的愚弄,还有好多难处。”
林端穆也是一样无奈,看着那仆人汗透重衣的模样,知道这里的人都怕极了他们,却不知到底是怕些什么,只好问两个徒弟:“徒儿,你们是多伦人,当知这些人的心事。他们是为何如此害怕为师,不信我们的好良言呢。”
那尔逊对他们的疑问和委屈并无同感,只为自己少了个竞争者感到高兴,答道:“光明阵营之所以称为光明阵营,就是因为人们都信仰光明神,凡不信者,在民众心中都被视为恶魔。师父当初被全光明阵营追杀也是为此。”
说起此事来,又严肃地警告他们:“虽说如今距当初那件事已过了近七十年,认识你们的人应该没有几个了,但人们对不信光明神之人的态度,和那时却并无区别。师父们如果真要收徒弟的话,也请不要表明自己的身份,特别是不要再说自己是神明了,这样很容易引来误会,再次造成如当初那样的状况。”
林端穆细看这两个徒弟的神态,都十分认真,料知那尔逊所言不假,他们若要在此地开宗立派,传播道法,只怕是千难万难。不过,既然那国王要见他们,不如先入宫去,和国王讲几日道,若得他支持,立足只怕便容易多了。因便和萧展如说了自己心中所想,叫两个徒弟带路,一路腾云驾雾到了王宫上方。
路上那尔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