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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强制/掰bTb/指J后X/符纸捅P眼电到/忘了(1 / 1)

连日不着家的道侣,虎视眈眈的情敌师兄,行迹不端恐被发现的自己,哪怕这不端是被迫不端,也难掩已促成的事实。才将将入夜,卓沉就惴惴不安地守在苑门前,暗暗祈祷叶渠今夜也被琐事困住。

月凉如水,夜如鬼哭。卓沉莫名觉得悚然,手中握的剑鞘被横生的冷汗濡湿,几乎紧得发颤,他不知是因为惧怕被叶渠发现,还是怕接下来面对的情况,遥遥看见白衫在原处晃动,还未形成完整的人影,就急急迎了上去,直至看清来人面目才如释重负。

“师兄来得稍有些迟……”他此时也不敢得罪林卿越,责怪的话语被婉转地吐出口。

林卿越唇角勾起,解释道:“让你久等了,师尊那里耽搁了一会儿。”他丝毫不提及何事,仅凭一个称呼就让卓沉重了呼吸,紧张地等待他后续的言语,却迟迟不得。

卓沉耐不住地问道:“何事呢?……师尊说今夜还回来吗?”

一眼便识破了卓沉心中所想:“哈……师弟原来是担心师尊了。”林卿越这话说得巧妙,既不点破,也不作答。

他转身示意卓沉跟上,轻飘飘的话语乘夜风而来,打断青年刚出口的追问,舔舐着身后人的心神:“若是回来,我怎敢夜里来寻师弟呢?”

一路上卓沉都像被这话弄得羞恼难言似的,反常如闷葫芦一声不吭,行至后山前才肯出声:“劳烦师兄在我洞府前候着便是,不远处设了一处八角亭,可在那处稍作歇息。”

“师弟这样神秘,近来山中不太平,当真要孤身前去吗?”

“……谢师兄提醒,我自会注意。只是麻烦师兄若听得有何异动,还请前来查看一番。”卓沉一思索还是断然拒绝了,万一对方油盐不进一照面便出言不逊,再走漏点什么风声,保不齐师兄会怎么想,就算全身而退,难保林卿越不去叶渠面前搬弄是非,或把柄落在他手里,日后岂不是只能任由他揉扁搓圆。

“去了岂不是搅了师弟正事?”林卿越神色淡淡,这正事一词被他说得严肃正经,叫卓沉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别呀,好师兄,你不来万一我就死在后山了怎么办,事成日后我定将你当成亲兄长一般尊敬,再不敢忤逆。”

“大不了…大不了你往后给师尊送礼,我拦着仆从不教他丢了,保证完完整整地送到师尊手中,如何?”他生怕林卿越不答应,自己丢了小命。

“……给师尊送礼?”林卿越嚼着这耐人寻味的四个字,立即明白了什么,顺坡下道:“若是你死了,师尊道侣之位空置,我不是更有机会?”

“你!”卓沉气得直哆嗦,话都说不完整,没想到大师兄真对师尊心怀不轨。

“好了,我还没那么无耻,我会在八角亭候着的。”林卿越拨开卓沉直指自己的手指,浅淡的笑意在若烟雾般朦胧的月色中让人看不真切。

“真的?”卓沉狐疑,难以想象对方突然变卦的好心。

“真的。”林卿越手掌搭在卓沉左肩上,轻轻附和,自然地将那缕因甩动而凌乱地散在肩上的发丝拨回身后。

卓沉一步三回头地看向亭中静立的修长人影,不合时宜地想到:其实林卿越长得还挺人模人样的,不比师尊差多少。

很快他就甩头将这荒唐的想法赶走,攥紧长剑,快步踏入洞府。

从金丹渡劫那天后,就再未踏足过此地,洞府中还散乱着破碎的灵石阵法,宽阔地腹地中却不见半个人影,他防备地唤起灵剑,真元极速运转,调动灵气凝于剑尖,呼喊了几句却始终得不到回应。

面朝洞府向门口急撤,却在此时被身后突如其来的人扼住左腕,卓沉忍住剧痛,口中咒诀快速在唇舌间流转,发出模糊不清的嗡鸣,顷刻间欲回身以剑相博,可对方却毫不恋战,故意躲避似的,只以灵巧身法躲开招招要命的剑气,辗转与青年身后,意在制服而非绞杀,从始至终卓沉都没捕捉到他的脸。

哪怕修至金丹也难以抵挡太久,卓沉不再拖延,虚晃一枪就要朝洞府外疾驰而去,对方也察觉到他用意,不再留手,仅凭真元就震落了卓沉手中出鞘灵剑,失了武器的主人也不比剑好受多少,胸腔气血翻涌只一愣神慢下脚步,便被身后人擎住双手压制于地。

卓沉勉强镇定:“为何总得如此打打杀杀呢?有什么话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吗?”他暗自催动一旁的灵剑,默念的不再是剑诀,而是符文。

“到底是金丹修得底气足了,上回还紧紧咬着我求饶呢,这回倒换了个法子,学会晓之以理了?”陌生又熟悉的低哑嗓音响起,卓沉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开个玩笑而已……”符文被完整默诵出,卓沉自信尚有一搏之力得以逃开,也不再异常恐惧,悄悄催动剑中残余灵息,而后猛地发难:“开个屁的玩笑,去死吧你!”

灵剑应声跃地而起,竟不需人力操控,自主朝对方刺去,剑尖闪动,若隐若现的黄符被剑顶着向前急闪,眼看就要贴在那人身上,卓沉一喜,不再逃离。

符咒被贴上的那一刻,被借力的剑也完成了最后的任务,失去真元光芒,直挺挺地落在地上。

“确实比上次长进了许多。”被定住的男人言语中没有半点惊慌,反而赞扬地看着卓沉。

洞府内昏暗,打斗间照明的珠玉被震落在地,碎成一片,卓沉借月也看不清对方全貌,小心翼翼地走近查看,却只看见一张覆着面具的脸。

“装神弄鬼!”他一巴掌就要扇过去打落面具,下一秒就意外地被握住了那只手,他惊愕地看着男人揭开符咒,一手止住他,慢条斯理地拂去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你师尊没和你说过,高阶定影符…”他抬起卓沉的下巴:“定住人形后,还要再用真元催动一遍吗?”

“像这样…”符咒被贴在卓沉胸前,隔着衣物那根作恶的手指借由此物重重碾过敏感的乳间,他欲逃的动作被接下来催入真元的符咒全数扼杀,只能凭着男人为所欲为。

“林卿越!”他现下才是真的慌了,运着还未被完全压制住的灵息竭力高喊,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大师兄身上。

“是在喊你大师兄吗?”腰带被抽离,卓沉眼睁睁地看着暗红的腰带被作遮眼之用紧缚在额下,却反抗无能。

面具落地的轻响让失去实力卓沉骇得打了个哆嗦,又听见对方低沉的声音靠近,停在自己鼻尖,带起得振动弄得鼻端微微湿痒:“我怎么舍得放骚货鸽子,刚才来得迟了,只是在处理你师兄罢了。”

他又继续道:“喊得这样急,莫不是让他也做了入幕之宾吧?”

“胡言乱语!”卓沉告诫自己不要信他的鬼话,师兄修为那样高,怎么可能…定是在骗自己。

悉悉索索衣物落地的声响在洞府内响起,裤子被狠狠扒下,凉飕飕的风从两腿间穿过,刺激得那口小逼也不断瑟缩颤抖,卓沉被掰开双腿摆成一个难堪的姿势站立在原处动弹不得,男人的手指扒开逼缝仔细检查,确认这口淫穴近日不像被用过的样子,才怜爱地将逼摆得更开,内里嫩红的淫肉被舌尖搅成一团,干涩的穴口也被陌生的津液染湿。

“滚开!你别弄我!”卓沉嘴上排斥着陌生人带来的快感,底下的水还是一滴不肯少流,他绝望地呼喊师兄,却被舌头奸淫得更加厉害。

“嗯…啊……师兄…”舌尖在他逼里来回抽插,也顾不及不上哪里最让他舒服,狂轰滥炸地一顿舔弄,鸡巴就违抗主人意志翘在身前,把花穴暴露得更明显,方便外人的作弄。

男人像是久旱逢甘露似的狂顶舌尖,毫无技巧的戳刺,而力气却实在大,机缘巧合下撞到淫肉弄得卓沉苦不堪言,嘴里泄出的呻吟让人脸红心跳,他既希望多被顶到几次,又不想被如此玩弄。

“站不住了…师兄救我。”不断被快感冲洗的战栗感让他两股战战,被定住身形还能瞧见剧烈的颤抖,若不是被男人握着腿根,似乎下一秒就要直挺挺地向前倒去。

“还想着师兄呢?是不是夜里应付师尊,白日里还要和师兄幽会,才把这口逼搞成这样?”男人撤开舌头,换了手指在穴里随意抠挖,反正这具身体已经不用特意照顾都能爽得淫水直流了。

“这么多水,还会自己偷偷玩吧?”骚味弥漫的淫水被喂进卓沉嘴里,手指夹住柔软的舌头在他口中搅动。

卓沉含糊不清的呜咽和否定弄得他下身硬得若才被这张嘴好好含过一般。

“…唔…我没有。”他想要摇头,却只能单薄地靠言语解释。

“这里呢?”男人拨开碍事的外衫,执意地不将他其余衣物脱下,仿佛眼前青年好好穿着外衫,下身却扒得精光,甚至腿叉开站着,隐秘的小穴还在流水,骚水直直滴落到地上的画面极大地取悦了他。

肥腻的臀瓣被揉搓两下,旋即像逼口被扒开那样,强硬地塞入两根手指。

“被用过吗?”

后穴毫无润滑就被插入的疼痛让卓沉呼吸一窒,失去思考能力,下意识就否认,

“说谎!”一巴掌狠扇在还插着手指的屁股上:“都被操松了还敢说没用过。”

“好疼…”卓沉夹着手指拼命收缩肉道,缓解在扇打间戳进腺体的快感。前端肉穴颤巍巍地吐出一大泡粘稠的清液,挂着逼口欲滴未滴,明显被搞得爽极了。

“别装了,水都滴到我鞋上了。”男人也知他的口是心非,就着他颤抖不止的敏感点狠压两下,就被骚屁眼儿里流出的肠液湿了手指。

他抽出手指,剑指捏住定影符,一手防着卓沉随时暴起,哪只青年像被玩丢了魂,被撤开符咒都不知晓,就定定地站那里发呆似的,然后剧烈抖动起来,尿孔射箭一般地喷出去一大股骚水,竟是直接无人触碰下自己达到了高潮。

男人也没料想到他的身体多日不见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这下真是比青楼妓子还要骚了,只不过一瞬愣怔,他就继续恢复动作,符咒被剑指捅进了屁眼,指尖压在凸起的肉块上,不再动作。

“把定影符塞在这里好不好?”符纸弯折着挤入后穴,还有小半截露在外边,尚未被打湿,干燥的符纸卡在洞口被箍成一团,棱角处刮得屁眼又疼又痒,卓沉这才有所动作起来,想要逃开男人用以禁锢的怀抱。

“知道骚货肯定喜欢,哥哥教你用。”陌生的真元从指尖流出,缓缓催动符纸,卓沉只觉得仿佛有微小的电流从后穴里生出,刺激得他欲将射精,鸡巴一跳一跳地挂在身前,覃口流精。

剑指抵上腺体,指面碾在上方,真元运转也不再收敛,伴着重重揉碾喷薄而出。

“啊啊啊啊!嗯…电死了啊啊……嗯哈……射了……被电坏了……”卓沉翻着白眼,嘴角涎液跟着不要命的叫喊直流,男人松开手后被符咒固在原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流出几股精液,他已经射不出来了,过于强烈的可怕刺激让可怜的鸡巴只能以撒尿的方式泄出阳元。至于雌穴,也若无用武之地的鸡巴一般无师自通地一道喷水,又多又急,宫颈剧烈收缩,逼口也被肉穴里涌出的淡色白浆糊满,滴滴答答地顺着腿根蜿蜒。

男人被他的表现取悦了一般,大发慈悲抽离手指,温柔地握住卓沉的双手,手把手地引导那无力反抗的青年自己扒开衣领,只露出那双较寻常男人显得尤为鼓胀的豪乳来。

“…哈……做什么…”

卓沉的双手以拉开衣襟的动作被固定在那,男人端详了一番似乎不太满意,又将他摆成捧乳的姿势,而后指尖拉扯搓揉一颗艳红乳尖,向外拖动,直至整只胸乳都因被扯住端头拉得变形才肯松手。

“现在,我要玩你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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