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换成的蹲姿方便了卓沉吞吃男人鸡巴的动作,他对叶渠震惊又羞耻的神情十分满意,自然地忽略了掉心理上微乎其微的不适,暗自施力,整个人的重心都放在下体相接处,好在逼口足够湿软,轻易地就将龟头吞了大半,最敏感的穴口被填实的满足感舒服得他眉头紧锁,情欲的潮红如墨水滴落生宣上,一点点在他面上晕开,口中发出舒适的喟叹。
出师得利让他不管不顾地就要继续坐下去,对龟头根部的异物视若无睹,哪知刚吃进小半,被逆着的毛尖戳进逼肉里,痒痛难耐,疼痛还好说,再如何那软毛也十分柔软,造成的痛感与内壁软肉的痒意一比就是九牛一毛了,他白了脸色,卡在鸡巴上进退两难,自然而然地求助叶渠。
“好痛,师尊,我不敢拿出来。”比起痒得厉害这句话,还是痛听着理由正当些。
“帮帮我…”
叶渠被他与先前截然相反的态度弄得哭笑不得,也明了他这难掩的秘处怕是吃不了一点磋磨,稍微爽些痛些都恨不得要晕过去。
“应当是,反了?”他想起毛流的走向,直冲女穴,到底还有些硬度,这样莽撞地坐下去难免刺激。
“那怎么办!我有些站不住了…”蹲了许久脚都要麻了,虚虚扶着榻面,生怕不小心跌了下去。
“退出去即可,应当不会太痛,我扶着你。”他坐起身,将手掌递给对方。
卓沉刚要去勾,哪知一时没了支撑,重心不稳就要摇摇晃晃跌去一旁,叶渠赶忙将他扶住,只是这轻轻一扶失去了本来的作用,虽说帮他稳定了身形,可阴差阳错地让青年分毫不偏,正插在那根肉棍上,毫无防备地一捅到底。
“疼…”这回是真疼了,他捂着肚子,感觉仿佛已经捅到了胃,弓着腰的身体轻颤。
好心办了坏事的叶渠讪讪收回手,却不合时宜地接收到鸡巴被肉道含得十分爽利的快感,软软的宫口因青年急促的呼吸有了生命,一张一合地不断吮吸马眼,迫不及待地想要被白精喂饱,不顾主人的疼痛就要讨好这根肉屌。
阴茎陷得极深,卓沉跌下去的那刻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捅穿了,套反的皮圈也卡在宫口附近,软硬适中的毛发狠狠刮过甬道的每个角落,异样的刺激夹着疼痛给他带去恐怖的快感,而被鸡巴钉死的身体却让他求生无门,如砧板上的鱼一般任人宰割。
“…我的错,应该无事,你且缓缓。”叶渠忍主捅得更深的冲动,不知羞耻地主动给鸡巴按摩的宫口还在不停蠕动,倒灌的热液将铃口激得扩大了些许,吐出源源不断的腺液浸得逼穴更是湿滑。他抚上刚才按压的阴蒂的位置,轻柔地拨弄肿得有些厉害的肉核,可惜高估了卓沉过度使用这处的敏感程度,这点快感根本压不过疼痛,还在可怜兮兮地嚷着痛死了,快拔出来这种话。
叶渠深吸一口气,不再压着力道,重重碾过阴蒂,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身上苦着脸的人立马禁声,深含着鸡巴的逼还偷偷想往前送。
“…再快些。”说是要服侍师尊的青年把此前心中所想忘了精光,叶渠的亵玩力道虽重,也很快便让他得到了快感,可舒服过后还是觉得欠缺了什么,琢磨了半天才在被欲望泡得发软的记忆中找到了关键——想要被手指更快地淫玩搞到高潮。
叶渠依他所愿,可食指到底不好动作,换了拇指抵在阴蒂上,以手掌为支撑,压着下腹就发狠似的搓揉起来,卓沉坐在他肉根上扭得东倒西歪,得了趣还求饶不停。
他那头手指还没揉酸,卓沉就撑不住了,涨热的高潮前奏提醒他要逃开,可身体不听使唤,还牢牢追着那根手指,恨不得粘在人家身上。
“唔…哈…啊啊师尊…别再…别再弄我了。”
“又要泄了?第几次了?”手上动作停下,不是给卓沉解脱,而是更无情地送他到达巅峰,指甲摁进尿孔轻轻抠挖,本就要潮喷的淫孔长得更大,哆嗦着如水箭般喷了叶渠满腹。
“还疼吗?”
“…还好。”这话便是不疼了,不仅不疼,阴蒂还爽得直跳,外面尚且如此,更遑论被巨大鸡巴撑满的肉逼呢,怕是已经偷偷在里面发大水了,只是被阴茎堵死了才没有流出来。
“那我能动吗?”叶渠抱着趴在他怀里喘息的青年,轻轻顶了一下。
卓沉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本意,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不劳烦师尊了,奴家会好好吃下…”他不敢看叶渠的眼睛,豁出去了面子,到底是把话说完整了:“会好好吃下道君的鸡巴的。”
他话说得满,真到实操却跪坐在肉根上不知如何施力,只得上下进出,可错开的距离十分有限,不仅叶渠得到的体验不佳,连他自己也被穴内的软毛弄得不上不下。
卓沉无措的表情写在脸上,叶渠哪会不知他的尴尬,手掌拖在他饱满到肥腻的肉臀上,轻拍了两下:“会骑马吗?”
”自然。”
“用雌穴向前撞…应当会好动一些,就若骑马一般。”
卓沉这才明白他问话的用意,面上飞红,却还是生涩地照他所述去吞吃鸡巴,两膝紧夹着叶渠的腰,撑着他的腹肌代替不存在的缰绳,摇着屁股向前颠。
果真舒服了许多,青年刻意控制进出的深度,不叫那孽根顶到宫口。渐渐找到窍门后放肆地压坐在男人身上,如果忽略了底下那根不断进出的鸡巴,真如骑马般大开大合地驰骋,臀肉被颠出一片肉浪,不断打在虚置于下方的手掌上,发出皮肉相接的啪啪声响。
他亦是体会到了淫具的乐趣,在进出间次次扫过穴里暗藏的淫肉,毛流的走向让插入时淫肉被重重戳刺扫弄,离开则极为乖顺地轻柔拂过,若双生并蒂,各有妙处。
“…啊…嗯唔…奸得师尊好舒服…”他手中比口中更放肆,将叶渠推倒在榻上,拨开自己高高翘着的肉根,将交合处露给叶渠看。
穴口处嫣红发暗的逼肉被可怕的巨物撑得都有些发白,即便如此,还牢牢箍着颜色干净的性器来回进出,阴阜上尽是水液淋漓,阴核肿得如红豆完全脱在包皮外,软趴趴的黑红阴唇挂在白玉般的柱身上,亲昵地舔舐凸出的筋络,连尿孔都被玩大了许多,隐约可见内里红肉。
“…好不好看?被徒儿的逼干得都流水了,师尊也太过淫荡了。”
他就是觉着自己的女穴不仅生得多余,连凡俗春宫图册中女子白嫩的穴也比不上,尤其是肥大发黑的阴唇总磨着,时时刻刻提醒他怪异的身体,才执意总问叶渠好不好看,生怕连做了真夫妻的道侣也暗自嫌弃她。
卓沉把礼义廉耻全部抛诸脑后,往后退去,只剩半个龟头插在穴口才肯停下,刚才藏在他逼里的羊眼圈就显露出来,黑软的毛发湿漉漉地粘在一块,大股的淫液随着鸡巴抽离也被带出,粘稠的骚水顺着会阴往下滴答个不停。
“怎么不理我?搞得好像真的是我强迫了师尊似的。”不满道侣的毫无回应,他将肉根完全抽出,委屈感浮上心头。
他哪知叶渠只是看愣了,知道被抽了一巴掌才回过神来。
卓沉似是真气了,伸手轻轻抽在那离了逼还硬挺流水的巨屌上,力道不重,鸡巴立即被打歪到一旁,旋即又弹回来,冲着青年抖了两下,马眼处缓缓淌出腺液。
“哈…”叶渠被抽得倒吸一口凉气,奇怪的快感涌上来。
“…师尊这样会舒服吗?”卓沉也是好奇起来,立即付诸实践,收着力道把可怕的巨屌打得东倒西歪,再奖励似的圈住柱身撸动几下,揉着马眼不让水液渗出来。
“…嗯…哈…好了…唔啊…别再捉弄为师了…”他这时候又想起自己是师尊了,被弟子,哪怕是道侣如此捉弄实在不像话。被抽打鸡巴爽得要射了,这种事多少不光彩。
肉根在手中跳得厉害,卓沉觉着道侣也许是快到极限了,体贴地不再作弄,大发慈悲地扶着将射的孽根滑进逼道里,刻意收缩穴肉,敷衍地前后晃动,想早早榨出精来。
叶渠哪会不知其意,恪守精关,将射精的感觉硬生生压下了,扶着卓沉的腰,强硬地辅助他再动得快些。
屌头在他的控制下回回卡在卓沉不敢碰到的宫口,试探着将青年身子往下压,龟头深陷在凹槽里。
卓沉立即就抖着身子要往后撤,被死死握着腰钉在鸡巴上,随着可怕的快感冲刷而来,也知肉根进得更深,怕是要捅进子宫了,不再嘴硬:“别…别进去…”
”…可是我想进去…不行吗?”叶渠嗓音中带了点意味不明的柔软,似是征求又像可怜的乞求:“想了很久…”
卓沉心里动摇得厉害,逼着自己不去听他蛊惑之语。
“不会疼的,让我进去…好不好?”
龟头耐心地在宫口不断研磨,源源不断的热液从小小地缝隙中渗出,浇灌在硬惹发红的阴茎头上。
四溢的快感折磨得卓沉头皮发麻,想早些结束折磨,总不过这两下也就射了,终是松了口。
硕大的龟头不在受主人束缚,一口气冲进宫腔,内里洞天是一方湿软逼仄的空间,柔软的腔肉无时无刻不在挤压鸡巴,嫩滑若初生婴儿的皮肤,紧紧裹着入侵的外物。
“…毛…啊啊啊啊!!”卓沉惨叫起来,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口,身子巨震,止不住地淫水立刻倾泄而下,完全不若他叫得凄惨。
“什么?”
“毛一直在插我…好难受,师尊,救我,被磨死了,救救我,相公…唔啊…嗯…求你…求你了…”他口中胡言乱语求饶着,柔软的毛发被龟头带进宫腔,浅浅的抽动间来回扫过异常娇嫩的子宫,插得他尿意狂涌,已经分不清是要泄了还是真的要尿了。
“没事,没事,马上就好了。”叶渠看得出来他只是爽得受不了了,握着他的腰向上提,自己挺胯向上狠撞逼穴,浓密的硬毛扎在逼口,里外横生的痒意让卓沉欲哭无泪,不知该如何解脱。
“…我不要了…嗯…啊啊…别在插我了…胞宫要被扎坏了…”
巨大的龟头套着嵌满毛发的淫具快速捅进无力反抗的宫腔,而后又完全脱出胞宫,不再只拘泥于宫内浅浅抽插,毛发在操干中进进出出,狠狠刮过宫颈口的每一寸软肉,整个孕腔都挛缩颤动,大股地溜着粘稠滑腻的骚水,成了鸡巴的温床。
“…啊啊啊真的…别弄了…嗯…啊哈…又要高潮了…”他这副像被完全操开的身子敏感得不像话,随意亵玩都能狂喷不知,更不要说被鸡巴操到宫腔里,还被淫具来回按摩软肉。
叶渠被他不断喷泄在龟头的淫水烫得爽利极了,尿孔跟着动了两下,却什么都没有喷出来,只有还在狂跳颤抖的逼肉昭示着他已经高潮的事实。
他骑在叶渠身上,被死死凿进孕腔的鸡巴干得欲翻白眼,痉挛着身子用可怜的胞宫吃完了浓白的精液,阴茎抽出时想到的居然不是解脱,而是要夹紧逼,不要让阳元漏出来。
“还想再来一次。”性器快被整个抽离时,叶渠又将它插了回去,抚着爱人精瘦的腰肢,直白陈述露骨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