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当真这样想吗!?”眼见少年时便倾慕的天之骄子向自己询问是否愿意同他结成道侣,卓沉几乎控制不住地话里的颤抖,面上浮现狂喜的神色,他的身形面容已然是一个挺拔俊朗的成年男子模样,还和毛头小子无二,沉不住一点气。
“我愿意,我愿意的。”不等叶渠回应,他忙不迭地接道,生怕回应晚了这喜从天降便化作泡影消散,这仅是自己的一梦黄粱。
岂止是愿意,简直做梦都想娶师尊为妻。
他没敢将这荒谬的心里话说出口,凡俗与修道有别,道侣不似俗家娶亲,只是他入道尚潜,还不知道侣仅算作修行途中的伴侣。
卓沉满心满眼都是高洁出尘的师尊,被狂喜冲昏了头脑的他竟未觉得此事蹊跷——叶渠究竟何时心悦于他的?
在这痴心人眼中,叶渠不像旁的师尊一般的古板严苛,他练剑时允许弟子在旁观摩,兴致好时还会指点一二,卓沉因此得以顺理成章地日日驻足他在身旁观摩,打着修习的名号满足自己龌龊的私心。剑修一道难有所成,略有所成的剑修大多孤傲冷僻,叶渠却截然相反,连剑风在卓沉眼里看来都带着绵绵情意,这就是情人眼里多荒唐吧。
卓沉少时入门,峰下并未有太多打扫仆从,空屋多有杂乱,便将其寝榻安排在自己隔壁。
明了自己对高不可攀的仙人起了邪念那天夜里,仅隔着薄薄的墙壁,卓沉紧贴着它抚弄茎身的时候,模模糊糊地能听见师尊屋里的响动。他幻想着师尊会不会也有这种举动,渗出腺液的马眼处用力蹭在镌刻花纹的木制墙板上,凹槽的纹路很快便激得他更硬了几分,恍惚间脑中浮现起叶渠的剑鞘上古朴的雕花,仿佛是操着师尊常用的佩剑,青涩的孽根抵着墙壁不住前后滑动,他不敢太用力,生怕异样的动静引得叶渠前来问询。
待到肉柱端头被蹭得通红一片,顶端小孔不断翕张止不住地向外吐出腥臊的清液时,因握剑而磨出许多茧子的手指不再流连于龟头,他咬着唇闷哼一声,顺势向根部摸去,圈住鸡巴末端刚要套弄,就听闻隔壁的脚步声渐近,恍若停在了自己面前。
“卓沉?怎么了?”
听闻此声卓沉吓得一哆嗦,虚虚圈住鸡巴的手掌随着颤动碰到了他厌恶的部分,果不其然蹭了一手粘腻的淫水,不受控的指尖不轻不重地划过雌穴微微凸出的肉蒂,本就临门一脚的身体在这异样的刺激下当即射了出来,他战栗不已几欲站立不住,浓白的精液顺着木纹缓缓流下,淫靡异常,要不是扶着墙壁早已跌坐下去。
“卓沉!?”叶渠又唤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卓沉气息还不稳,往日清朗的嗓音有些喑哑,夹着沉沉的喘息,似痛楚又欢愉,清清楚楚地传进叶渠耳朵里。
“师尊,我无事,刚才在运息。”卓沉定了定神,沉声回应,“只是有些阻滞,不必担心。”
他衣袍还敞着,扶靠着墙壁裸露出精壮的身体,薄纱般的月光缠绵地抱着他,才射完的肉根疲软地贴在阴阜上,欲拒还迎地半遮着那口女穴,其上汁水淋漓,隐约可见连腿根处都被濡湿。这副违和又淫靡的肉身的主人却装作无事,信手拈来一个无足轻重的谎言搪塞自己倾慕的仙人。仿佛丝毫不担心若是师尊前来查看又当如何。
果然叶渠也只是立于门扇前停驻片刻,并未多言,他知卓沉的性子,少年心气颇高却实在天资有限,此次宗门大比落下阵来想必心事重重,他沉默了半晌开口安慰道“你刚入筑基,不必急于求成,胜败常有,不必太往心里去。”
叶渠叹了口气,语气中隐藏着些不忍,还是坚持开口:“修仙难有一步登天,修为靠灵丹堆砌终是不长久,待你有朝一日金丹有成,这法子便不可用了。”他以为卓沉只是在服丹巩固修为。
“若你坚持,为师也不会阻拦。”他座下三徒,唯独这二弟子天分平庸,受故人遗托也知晓另有隐情,实在可怜这孩子,好在他修行多年,珍品灵丹不计其数,自然不吝给卓沉取用,待到他稳稳当当地修成了金丹,就算故友托付的残篇对卓沉无用,也起码能为他延寿百年了。
只是这灵药喂出来的修为,突破瓶颈时不说格外艰难,加之卓沉体质特殊,恐有异变,届时有自己守着,想来也不会出多大变故,叶渠转念一想由他去了。
爱与欲相伴纠缠,不过一念之差,恍惚间他仿佛打开了某种淫邪的盒子,荒唐的绮念阴魂不散地纠缠着卓沉,往日还克制得住,可修行喂招时常有接触,入夜卓沉就如同被夺舍了一般,在一墙之隔的床榻上自渎,硬挺的鸡巴摩擦着粗粝的手掌心,想象白日里师尊握着他的手腕练剑时的触感,叶渠的手心温热,接触到自己汗湿的皮肤时倒显得有些温凉,十分舒适,不知这样一双手握住自己的欲望时是何感受。脸颊深深埋在缎面被褥里,这样恰到好处的窒息使得他的绮想分外清晰,好像已然把肉根插入了师尊股间,连底下的女逼都爽利得酥酥麻麻淌出清液,黏黏得糊在腿心。
荒唐事做多了,卓沉望着师尊的眼睛总有闪躲,生怕被捕获到他畸形的爱恋。可也不敢荒废了修行,自筑基以来,他耗费许久才得以修行至中期,尤其筑基后若是不服用丹药,修为进展简直慢如铁杵磨针,即便有灵丹灌养丹田,灵气也如泥牛入海一般不见踪影,眼红大师兄林卿越天资卓越多得师尊关注,就连刚入门的小师弟都比自己更有天赋,自琅画扇拜入师门,叶渠分给卓沉的精力便愈发减少,他自然而然觉着是自己蠢笨惹了师尊厌烦,羞愧难当,只得勤加修习不敢再常去打扰。
师尊的修为如同群山般仰之弥高,且平日诸事繁多,自己却愚不可及,总也问询些细枝末节无关紧要的问题,无颜常叨扰。大师兄又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面上装的朗月清风,私底下又傲气的很,非得自己低声下气地去讨好他才肯指点一二,他恨恨想着,显然是想到大师兄让他受刑那回事。
白瞎了这么好的天赋,偏生占了师尊许多精力,连教我一二都得再三相求,果然是无耻的小人!
殊不知是自己先前的唐突无礼惹恼了林卿越。卓沉在凡俗里被教养得跋扈非常,习惯了阿谀奉承自然不把旁人放在眼里,尤其是一入山便被惊才绝艳的琢玉仙人收为二弟子,师尊的一颗灵丹便让他入了多数凡人终其一生都不可寻得窍门的练气期,连筑基也轻而易举,修仙竟如此简单,定是自己天赋异禀,坦荡仙途近在咫尺,横行出云宗是何难事。被几个巴巴讨好他的外门弟子捧得不知天高地厚,入门三月有余也不曾拜访过这位大师兄,直至他欺凌同门被捅到了掌门面前,叶渠尚在闭关还不知消息,淬玉峰便只剩下了林卿越得以替师尊出面领人,这才见到了这位传言中芝兰玉树的大师兄。
刑堂热闹得很,多是是幸灾乐祸的弟子来看戏。卓沉跪在掌门面前,身子却直直地挺着,不肯弯曲半分,把刺头劲儿写在了脸上。
他不明白,自己平日里是盛气凌人了些不假,可这次分明是一个内门弟子污蔑自己不知何手段做了这淬玉峰二弟子,怕不是做了哪位仙子的入幕之宾求来的位置,才动手教训他。顶多手段过分了些许,这又是何天大的过错。
卓沉确实有副好皮囊,尚未长成的躯体已然可以看出日后的猿背蜂腰,形容俊朗却还是少年身姿,别有一番风情。
他尚且不知唯有天赋有憾才会选择服食灵丹增长修为,无异于揠苗助长。卓沉入门不过三月却已筑基,出云宗众人怎会不知他用了各种手段,有艳羡他有个好师尊舍得将灵丹妙药打水漂似的给他铺路的,也有人讥讽这样的蠢货恐怕还不知自己是个废物,更有甚者听闻他是琢玉仙人直接带回山门的,大胆猜想卓沉用了何种不光彩的手段才一步登天。
只是这些话还未传到过他耳中,有风言风语漏出来的时候竟直接被他当场听见,这才酿成了祸事。
林卿越来的时候还不知会是此种境况,有些恼掌门如此大庭广众下处置弟子,分明是严惩的架势。宗内禁止斗殴,也不好说什么,紧了紧手中佩剑,蹙起的眉头只一瞬便展开,又恢复成了那副谦恭疏离的剑修大师兄模样。
“二师弟可知错了?”他立于卓沉身侧,神色无常,端的是刚正不阿的架势。
卓沉并不理睬,只狠狠盯着戒堂长老:“我没错!是这畜牲污蔑我在先!”若不是法器捆着,他简直要挣扎着跃起来。
“宗门斗殴便是你有错!”林卿越训斥道,他也没想到这二师弟这样倔,想来免不了受一顿皮肉苦:“师尊闭关期间,是在下管教无方才有如今祸事,卓沉,还不道歉!”
“滚!”他还从未被如此呵斥过,眼角发红,似乎有水意涌动。
鞭子抽上来的时候卓沉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挣动被捆住的躯体,他呜咽一声似要向前倒去,背上想被烈火撩过一般肿痛难忍。戒堂的刑鞭特地浸过药油,给予痛楚的同时不断刺激受刑者的感官。第二三鞭接踵而至,身上的衣物已然被鞭风撕开一个小口,露出内里红肿渗血的皮肤。卓沉撑不住地伏在地上,默默忍受起刑法,不再泄露出半点声音,不到片刻肩背上的刺痛就侵袭了他当场神志,似乎要晕厥过去。
“今日便如此吧,卿越替师施刑向这位小兄弟赔罪了,他筑基尚潜,怕一日受不住,剩下鞭数我改日再替长老完成。”他抽回戒鞭,直视戒堂长老,颇有威逼的架势。淬玉峰向来护短,就算是犯了天大的罪过也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施刑打晕过去。
那座上长老冷哼一声,即便自家徒弟被打成这样却也不好直接发难,甩袍而去。
林卿越拂散众人,将神志无多的卓沉横抱而起,虽极力避开伤处,他还是被痛得极力勾住林卿越的脖颈向上逃去,妄图减少伤口被挤压的痛楚,受伤后略显单薄的躯体整个埋在了大师兄的怀抱里,看起来可怜得紧。
“你不是宗门大师兄吗,怎么不帮我!”他狠狠扒着林卿越的肩背咬牙切齿道,似乎这样就能发泄心中的愤懑。“明明是他污蔑在先,你还要打我,和他们一样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卓沉气得想咬他一口。
被娇惯坏的少爷,什么话都往外说,是该惩戒一番。林卿越面上未显不愉,只将他的话当作耳旁风,尽责地妥善安置了卓沉便要离开。
“剩下的鞭刑,三日后我再来完成。”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到真的还要完成鞭刑,他以为只是借口托辞,卓沉气得将榻上靠枕朝着林卿越离开的方向泄愤地扔出,牵动的伤口疼得他弓起了身子,丝毫未料到比起三日后的刑法这这是毛毛雨。
被强拉着跪在冰冷的刑堂时,卓沉心里已经骂死了这个不知变通的大师兄。他的外袍被扯开检查了之前的伤口,那处还未痊愈,仍旧隐隐渗着血色,与新生的嫩肉交叠。红白交错,像刚从蜜色肩背上长出来似的突兀。
按理说修行人伤口愈合能力三日足矣,许是卓沉根基不牢。林卿越想着,较那日换了根稍粗的刑鞭,不会让他太痛苦。
“还是打在背上吗?”出于好意,林卿越还是问了一声,“还是换个地方?”鞭身下滑,轻轻落在卓沉腰臀处。
“还没长好!当然换个地方,再打要痛死了!”卓沉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定然跑不了这顿刑法,听到这话他求之不得。
不仅跋扈还娇气,林卿越在心里冷笑一声。该长长记性才能记住教训,不仅宗门斗殴,还不敬师长。
这一鞭并不重,只是刚好打在旧伤上,卓沉当即痛得伏下腰去,跪趴在地上破口大骂:“卑鄙的小人!不是说换个地方吗!?”
林卿越被口无遮拦的二师弟激怒了一般,恨恨想道。不打得你趴下去怎么换个地方?
“数好了!”
这次没有被法器捆着,跪趴在地上的男人挣扎着要起身,很快就被落到腰上的鞭子打断了,倒是未曾食言。疼痛却将他捆在了地板上,挣动间伤口牵扯,新伤旧伤层层累加成一座小山,毫不费力地就将这娇气的少爷压垮了。他不甘地受刑,想要捂着伤处很快因疼痛不得不抽回了手,却始终不理睬林卿越的指令。
似乎知道卓越的承受极限,当他受不住要跌落下去时,鞭子像有灵性似的落在了肉臀上,好在少年身形瘦削,这肉臀却发育得极好,满溢的肉峰恰到好处地中和了痛楚。不知已经受了多少鞭,麻木遮蔽了他的神经,好在这鞭条不会抽坏衣物,咬着牙默默受过了就是。
直到鞭声破空狠狠刮过了那处隐秘的私处,细长的鞭子顺着臀缝陷落下去,顺势蹭过了雌穴。卓沉身子明显僵了一下,呜咽着颤抖起来,也不怕被打到手掌了,颤颤巍巍地想伸手捂住自己的逼,只是鞭风无眼很快他就再次瑟缩着收回手,双目发直地趴在地上,口中无意识地呻吟。
“呃嗯…不要再打了…”如果林卿越再看仔细点,就能发现卓沉腿间渗出的水渍。
“我错了!快停下快停下!”几鞭下来他的身体已经不止能接受到肿痛的信号了,异样的酥麻从腿心有生命似的攀爬着直冲四肢百骸,蛰伏的性器不消片刻就将硬挺的布料顶出明显的弧度,卓沉紧夹着双腿掩饰,生怕施刑人发现他近乎变态的反应。
林卿越只见他左右摇晃着身子竭力闪躲藤编,红晕覆面,似是异常煎熬,口中还发出暧昧不明的喘息,不像是在受刑,倒像是被伺候得爽利极了。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当即又回过神来斥道:“叫你数着又不肯,自作孽还不受着!”手上动作不停,狠狠抽打在那乱晃扰人心神的臀上。
女穴因这几鞭抽搐着吐出几团淫液,彻底弄湿了裤子,渗出好大一片水迹。被抽打得知了趣的肉逼甚至揺起屁股去追那根鞭子,鞭身陷落再凹陷处又被抽离,带动着布料不断蹭剐在凸出的肉蒂上,前端的龟头也被毫不留情地摩擦着,这样的刺激让卓沉很快就控制不住那口骚穴,积累的快感不断翻涌,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尿出来了。也不知那是尿意还是快感,只哆哆嗦嗦地求着林卿越快停下。
要尿了…
他无措地喘息着,脸颊贴在冰凉的地面上,身子却火热异常,双眼发直直愣愣地勾着面前忽明忽暗的烛火,连甚至也同火光般时近时远,饱满的唇无力地微微张开,涎液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就像底下那口骚逼似的不住漏水。
卓沉承受不住地张开两腿,试图缓解即将攀至顶峰的尿意——他尚不知自己是要高潮了。整个人如同被弄坏的玩具一样发着抖,大张着腿露出被洇湿一片的黑色布料,臀部与下塌的腰身呈现一个弯曲的弧度,简直像要将那口妖邪的女穴献祭给神明。最后一鞭和他那口骚穴极有默契,直挺挺地抽在他被磨得高肿的阴蒂上,他哭叫起来,好不凄惨,几乎是瞬间,肉根与淫穴同时达到了高潮,吹出的水液打湿了那片早就湿得不能再湿的布料。脚尖绷得笔直,下体随着高潮的余韵抽动了几下,随后脱力侧倒在地面上。
卓沉眼眶红得不像话,几欲淌下泪来,怒骂始作俑者:“畜牲!你把我打坏了!”
刑堂灯光昏暗,几盏烛火摇摇欲坠,凌乱地投射在卓沉身上。饶是林卿越眼神再不好,这下也发现了异样——他也以为卓沉是尿了。
“修养几日便无碍了。”他面色不变,却悄悄往后退了几步,并未计较卓沉出言不逊,“我那有上好的伤药,你若需要,随时可来取用。”
“我去禀告长老,你…”林卿越若有所思,“若不是不便走路,等我回来。”
卓沉并不领情,他还惦记着在林卿越面前被抽打到失禁之恨——他从未用女穴尿过:“混账!用不着你假惺惺!我犯了多大的错让你这样罚我!?”
不等林卿越回应,他自顾自地爬起来,高肿的阴阜在他动作间被反复磋磨,裤子也湿透了,他一面忍着异样的肿痛,一瘸一拐地扶着墙壁离开了刑堂,留下一屋腥苦又带着怪异甜腻的气味。
他们的梁子结大了!卓沉受了苦绝不做吃黄连的哑巴。
打那日起,往日不常出现的大师兄突然变成了阴魂不散的野鬼,抬头不见低头见,卓沉仿佛在哪里都能见着他,当然,他始终忘不了刑堂受罚,一见面就阴阳怪气地拐着弯骂林卿越。
林卿越能当大师兄还受宗门众弟子敬仰,自然不止靠的仅是卓越的天资,他的圆滑和叶渠一脉相承,却又带着疏离,尽管为人处世尽善尽美,总也觉得他不像表面看着那般温和谦恭。
受此无妄之灾他也只觉这师弟实在是被保护得太好,像条张牙舞爪的奶犬,受了气一定要讨回来才肯罢休。
刑堂之事…他也确有一部分责任,少年心气盛可以体谅。
对于此事,林卿越有一丝愧疚,但实属意外。故而也从未同他逞口舌之争。他这一退步反倒是让卓沉以为他这便宜师兄是个好捏的软柿子,更是得寸进尺。
林卿越从交好的弟子口中得知自己乱七八糟的谣言时,此类谣言早已传遍了整个宗门。他这才明了为何近日众人看他总带着些探究,不用想也知道谁做的了。
流言传得极为荒谬,更有诸如“林卿越向师弟求爱不成,竟公报私仇将人在刑堂打了,此后更是趁着同住一峰时常骚扰。”之类无稽之谈。
他虽不会同不知轻重的孩子较真,却也着实恼怒,谣言止于智者,待这阵风波过去。林卿越已然深觉卓沉睚眦必报,自己算他的半个长辈,不便较真,极少与之往来。后而卓沉遇瓶颈,舔着脸来讨教时,他也没什么好脸色,一改往日谦和,像扒下一层虚伪的皮,露出其中疏离的本色。看着当日盛气凌人的少年日渐成了身姿挺拔的男人,却歪了腰杆,苦着脸好师兄好哥哥一口一口叫着,求自己指导一二时,他终是心软答应了——卓沉已在筑基中期蹉跎三年始终无进益,褪去少年时的自视甚高,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平庸无成,不得不放下身段寻求一丝出路,师尊教导固然很好,可他天资有限,修行如同海中捞月,竹篮打水,理解起来常是一知半解,问得多了连自己也羞愧难当,不敢再提,转而想要求教于大师兄。
卓沉被罚后,虽打心眼里讨厌这个师兄,尤其是自己低声下气多次求教,他才颔首同意,觉着世上简直没有比林卿越更傲气还装着谦正端方模样的人了!可也不得不承认,年纪相仿的修行者更适合教导自己。卓沉只把他当面和心不和的工具人,待到来日自己剑道有成,再不用受这样的窝囊气。
两人矢口不提当年龃龉,过了好一段兄友弟恭的日子,若是没有叶渠突然向卓沉提出结为道侣的请求,这清净的修行路还能一直这么过下去。
红烛倒浇,合该鱼水共欢赴巫山。旖旎的心思取代了结契礼成后的满足,期待与雀跃充盈着卓沉的思绪,将那点龌龊的心思无限放大,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仿佛在做什么亵渎神灵的举动,小心翼翼地想要替师尊换下外袍。
雪纱刻银丝的罩衣遮拢住叶渠挺拔如白杨的身躯,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随着卓沉的动作,纱制外衫被剥离开,像春笋般露出其莹白的内里——他只身着一件月白的里衣,腰间系带在解开衣衫的过程中有些松散,不经意间展露出莹若白玉的锁骨。
好想把他压在身下随意作弄…
光想想师尊那张脸被情欲熏得绯红,被自己强制操进去,完完全全打碎那张出尘的面具,露出舒爽难忍的神色,鸡巴就硬得流水,连那口隐秘的骚穴也阵阵骚动,麻痒如蚂蚁啃咬,蚌肉情不自禁地蠕动吐出清液,无声无息地濡湿内衬。女穴流出水液的异样感觉实在无法忽视,既奇妙又违和的刺激如烧红的针尖一般不断灼烧着他的感官。
即使身体有异,他从始至终都觉得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多一口无关紧要的器官罢了,照样可以娶妻生子。就算这妻子是男人,他也理所应当地认为自己绝不可能是雌伏的那一方。
卓沉视线顺着他突出的喉结一路向下,在完美如玉雕的锁骨处停留片刻,便忍不住想要探究更内里的绮丽风光。散开的领口交叠成一个尖锐的角,指引他目光流连向胸腹而去。
“怎么愣住了?”叶渠瞧见他这副呆愣愣望得出神的样子,眼角情不自禁弯起,勾勒出清浅的笑意。
“替我更了衣,自己倒还惫懒起来了?”他打趣道,语毕,自然而然地替道侣解去外袍。卓沉下身的反应在叶渠眼前暴露无遗,叶渠并不重欲,也未想到此处,尴尬地轻咳一声,别过脸去,不解风情道:“你自己处理一下?”
卓沉堪堪缓过神来,竟也忘了遮掩。听闻此言才想起自己的窘态,耳尖迅速染上绯色,红得几欲滴血。色欲壮人胆,饶是如此,也坚定地伸手解开叶渠虚虚系着的衣带:“想和师尊一道。”昏暗的室内仅有月色渗入,光线柔和,轻柔地映衬出叶渠的姿容胜雪,“可以吗?”他又试探着问询,手指却不像话语那样小心,极其放肆地向仙人坚实的腰腹以下摸去。捉到那肉物,卓沉神色倏忽一变,似觉古怪。
怎么比自己大这么多!?一转眼他又将自己说服了:大归大,可惜用不着。
他一面宽慰自己,一面凭借往日技巧,熟练地撸动对方原本毫无动静的肉屌。
叶渠骇然,道侣实在是过于大胆,下意识往后退去跌坐于床榻上,半勃的孽根挣脱了手掌,挺立在胯下大喇喇朝卓沉竖着。
卓沉闭了闭眼一派视死如归,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的架势,也跟着伏身前去,毫不犹豫地跪下,垂首将那略有腥骚的物事含入口中,学着画本里的描述,不甚熟练地用舌尖勾勒经络纵横凸起的茎身。一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简直不给叶渠反应的时间。
龟头仿佛进入湿热的巢穴,很快便整根硬起。叶渠的肉屌虽瞧着可怖,可色泽和他的人一样莹润,仿若玉器雕琢出的刑具,专惩治这主动勾引的骚货。过大的鸡巴挤得对方口腔中嫩肉不断挛缩,挤压得他头皮发麻,清修百年哪经历过此等荒淫之事,一时间竟不知是该逃离,还是压着卓沉的脑袋狠狠操弄那张作乱的嘴,将浓稠的白精射入喉管深处叫他再不敢造次。
硕大如鹅蛋的屌头插在卓沉嘴里,他也不好受,为了伺候好道侣,也只得竭力用唇舌含裹住顶部,舌尖顺着龟头下的凹槽来回搔刮衔接处,巨屌食髓知味般跳动着渗出腥咸的腺液,被跪伏于叶渠腿间的瘦削男子尽数吞吃,可闻落针的听力此刻成了折磨,他别过眼更是不敢瞧身下人,唯有随着急促呼吸快速起伏的腹肌出卖了他的真实感受。
卓沉故意抬眼斜睨他,那仙君满面潮红,急喘间漏出几道喑哑的呻吟,视听的刺激直冲下三路,早已硬着的性器也涨的发痛,却暂时无法疏解,生了坏心思作弄腼腆无措的道侣。
他张开双唇,以极缓的速度吐出对方的龟头,脱开时微微收力,发出“啵”的声响,叶渠便羞愧更甚,绝望地闭上双眼不去看他。
“师尊,你怎么不看我?”他坏心眼地问仙君,手上动作不断,箍住鸡巴根部快速撸动,诱导他睁开双眼“你看看我,娘子的阴茎顶得徒儿好难受,嗓子眼儿是不是被你坏了?。”
仙门虽不重世俗伦常,师徒相亲也常有,可真落到叶渠身上,尤其是此时此刻徒弟正为他裹肉屌,心下羞耻异常,却还是鬼使神差睁开了双眼。
目的达成,卓沉早已讲羞耻心抛之脑后,兴奋地握着对方的性器向唇边送去,像孩童舔舐糖葫芦一般,时轻时重地顺着盘虬的肉筋舔弄,一双招子直勾勾地盯着叶渠。
叶渠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看着这荒淫的举动,实则巨屌硬地流水,他也是被刺激得狠了。如此作弄许久,那玉器般的性器像被赋予了生命,在卓沉手中弹跳了几下,似是要射精了,却被捧着龟头不住吮吸的青年用手指堵住翕张的马眼,扶着来到他的下巴边。卓沉重重亲吻了它一下,旋即松开手指,久不发泄的浓稠白精大股大股射在他脸上。
他睫毛上还挂着白精,颤动间顺着脸颊往下流淌:“我服侍得师尊舒服吗?”
淫乱的话语和场景像巨石一般将叶渠砸得昏聩,还未等他作答,刚射完的鸡巴又颤颤巍巍在卓沉手上立起,无声地回应了这个问题。
“那就是舒服了。”俊秀的青年笑起来,故意舔去唇边腥苦的精液,心口不一道:“师尊好甜,鸡巴也好会流水。”
如他所想,圆房的进展十分顺利,师尊也并不抗拒,他便更是大胆地跨坐在叶渠腰上,解开亵裤,露出自己那根相较于叶渠稍小一些的阴茎。
两根鸡巴被一只手掌紧紧拢在一处挤压摩擦,满室淫靡,偏偏这始作俑者还不知羞耻地用力挺弄下身,似要将自己马眼流出的骚水全数涂抹在对方身上,剧烈的晃动将木制床板摇得吱嘎作响。
卓沉的那口雌穴紧紧贴着对方的卵蛋,滑动间被毛发戳刺得不断大口吐出骚水,弄得两人腿间水光淋漓。却丝毫不慌乱,他自信这样昏暗环境谁能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尤其是男人在床笫间,除了身下三两肉的快乐,没人会注意到其他。
可惜这想法这此刻并不奏效。叶渠这时的脸皮薄如蝉翼,从卓沉作弄起,面上的红云就从未消退过,虽任由他骑在身上寻欢,却也能觉察到两人腿间不多时便像被温热的水液泼过一般,粘腻异常。睾丸也仿佛被什么东西吮着,似有若无时隐时现。他下意识地朝两人相接处摸去,果不其然满手的汁水,还摸到肉花似的物事,一开一合地舔弄着接触的皮肤。
那女逼被突然发难的手指摸到时骤然收缩,卓沉也旋即醒过神来,意识到对方可能发现了什么,下一秒可怖的问询就在耳边响起。
“这是什么?”叶渠好奇地又轻轻触碰了一下,卓沉从未如此深刻地体会到惊弓之鸟的含义,他几乎是立即从对方身上撤下,转而侧躺在叶渠身旁,撒娇般地将脸颊埋入他颈侧,紧紧环着问询者精瘦的腰肢抚弄,含糊其辞:“…不知道。”转而伸手试图将叶渠的大腿抬起,好去开发他今晚的目的地。
叶渠并未多想,拂开他的手,撑坐起来。不容卓沉拒绝地支起他的一条腿,借着月色,尚且挺立的鸡巴毫无遮挡作用,半根毛发都无,相较于卓沉蜜色的皮肤,那口女穴颜色稍浅些,本该是睾丸的位置却长了朵淫靡的肉花,颤颤巍巍地暴露在了仙君的视线下,水色潋滟,翻开的两片肥厚阴唇内里却是粉色,充血得有些发红,像被连番蹂躏过多次,不去亵玩便能自行流水,好不妖异。
卓沉自食恶果,想要合拢双腿,此时却被强硬掰开。眼睁睁地看着那根骨节分明的葱白手指接近自己的雌穴,慌乱间他底下那口穴又无师自通吐出一大团淫液,刚好落在叶渠指尖。他竟也不嫌弃,就着那团爱液抚摸起湿滑的肉逼来,指尖的温度已然褪去,在温热的体液浸泡下还是显得有些凉意,半根指节在肉唇间流连忘返,最终被凹陷处的洞口吞吃进去,竟比口腔还要湿热,恍若被无数张嘴密密吮着,勾引人往更深去抠弄。
叶渠的手指轻轻在穴口搅弄,一边问他:“你长了一口…”他停顿,似乎在想合适的措辞“女阴?”
穴口被撑开的怪异感觉让卓沉不敢轻举妄动,说不上痛楚也谈不及舒服,他只怕对方不小心插得更深,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处子膜,听闻少女破瓜时极痛,万一自己也有岂不遭了。
他极力为自己辩驳:“可我是男人。”
“座山道人当年将你托付于我时,说你身有缺憾,我还当是…”叶渠抽出手指,将带出的汁水蹭在对方阴阜上。他语气别扭,思考到底要不要说出口。
卓沉松了口气,忙合上双腿:“是什么?”
“我还当你只是不能人道。”座山道人托孤时絮絮叨叨说了许久,不仅将寻觅半生菜得来残卷的《房星心鉴》交给自己,叮嘱千万等卓沉修成金丹后才可修炼,就连道侣的事情也思索良久,沉痛地央求自己替他仔细挑选,如若可以,叶渠亲自与他结成道侣是最好不过,又不是凡俗娶妻,仙途多个志同道合的道友罢了。
!?这是什么谣言
卓沉气急败坏,连连反驳。
见他如此,叶渠也知是自己唐突了,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脸颊:“我知道,我知道。”
被抚顺了毛的青年见他并不嫌弃自己的身体,满心以为今夜的计划还能继续,颇有顺杆爬的架势。他拉着叶渠的手放在自己呗吓得稍稍疲软的性器上,放软了嗓音央求道:“好师尊,徒儿今日还没有泄过呢…”
叶渠怎会不知他意思,假以咳嗽掩饰尴尬“你想要怎么做?”
卓沉眼睛亮起来,目光灼灼地将手顺着叶渠的背脊向下揉按,暗示性极强。
不着痕迹地拨开那只手:“下次吧,今日我用别的帮你。”出尘的仙尊不着寸缕,斜靠于榻上:“坐上来。”
青年不解其意,但听到许诺也不再好勉强,只得乖乖又跨坐在男人腰上,还未坐稳就被向后推去,他快倒下时下意识用手臂撑住身子,因这姿势,雌穴又明晃晃地展露在对方面前。
叶渠视线闪躲,面上又被薄红浸透,他不敢直视那处,只循着记忆向那口女逼摸去“这处…用过吗?”
《心鉴》上记载的女体功法详解,他当初只当是男女功法有异,匆匆扫了一眼便过了,不曾想这功法竟然是为雌雄同体之人设计的。
搜肠刮肚地回忆起那几页,隐约记着不插入穴内,仅凭外部刺激也可泄了身。
待卓沉修了金丹,早晚也要练这功法,不若趁此机会叫他明了,免去来日繁琐教导。
青年的反应十分激烈:“当然没有!“他可是男人。
修长的手指捻动阴部上端微凸的肉蒂,灵活地拨开包皮,艳红的果子无措地落在男人指尖。叶渠抵住尖端,用力按压下去使劲揉弄,那头的瘦削青年即刻起了反应,口中呜咽,双腿打起摆子,反复被痛苦欢愉冲刷着,头极力向后仰去,束发的冠子旋即散落。不知该如何才能减轻这种痛苦,他无助地摇着头,恍若那日受刑时的尿意又若隐若现再次升腾。
叶渠蹙眉,不明白卓沉为何是这样的反应,照理说不应痛苦才对。哪知他是爽得快晕了。
放过肉蒂,他揽过卓沉还在时不时战栗的腰身,把自己的硬着多时的巨屌放至那口逼下,轻轻磨着已被刺激得完全暴露在外,已肿成红豆大小的阴蒂,柔嫩的马眼不断分泌腺液,恰到好处地中和了肿痛。
“啊啊…磨到了…好舒服。”
卓沉止住了颤抖,爽得喘出声来,无师自通地用那刚才还让他刺激得难舍难分的艳红珍珠追着龟头棱用力摩擦,简直想用自己的阴蒂操进对方的马眼中去。不消多时,叶渠的耻毛就被不断滴落的淫水浸得湿透。
“好累…”温和的快感虽令人舒适,却始终无法让他射出来。卓沉撑着手,显然已经厌倦了这种没有回报的体力劳动,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蹭着,空出的手又抚上性器。
坦诚相待多时,叶渠也适应了,不再羞涩,看他疲累便换了姿势,欺身压在他身上,握住那根尺寸恐怖的肉龙朝穴口送去。
底下的青年双腿被掰至于腰侧,未经人事的嫩穴因这个姿势直挺挺被送到鸡巴面前,预感到会被插入的恐惧,卓沉极力推着他。
“别怕,不会插进去的。”
果真,那龟头只在穴口研磨片刻,微微朝里送了送,卡在凹陷的逼口,像个塞子堵住不断涌出的骚水。
“疼吗?我再进去一点好不好?”卓沉已经说不出来,下意识地摇摇头,没有痛感,被捅开大地方只是痒麻异常,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来捣一捣。青涩的女穴被硕大的龟头撑成一个肉洞,穴口的逼肉都被磨得泛白,那根宛若玉质的肉屌插在略显黝黑的逼穴间格外醒目。
龟头又往里顶了几分,很快遇到阻滞——薄薄的肉膜存在感不强却不容忽视。
叶渠往后抽了些许,就着浅浅的肉道入口处左右研磨。这口骚逼的敏感点生得极浅,仅小半个龟头进入就可触及,卓沉本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大张着退双目无神,任由叶渠如何动作也只机械地吐露出破碎的呻吟来。被巨屌这一磨弄,死鱼竟也焕发出生机,恐怖的尿意直冲天灵盖,浑身过电似的颤抖,挣扎着想要逃开。却不想叶渠那双手忽而变成了铁钳,紧紧扣住他的腰身,止住了挣动。
“要尿了…要尿了!!快放开我!”
他挣扎不成,无措地用力揪起床榻上凌乱的被褥,妄图缓解尿意,可这骇然的感觉像海浪一波一波根本止不住,眼角一片通红,竟是就这样落下泪来。
叶渠闻言却更将他压得更紧了几分,胯下孽根用力向阴道上壁那处凸起狠狠碾去,几乎是同时,女穴的尿孔喷出大片清液,一股一股足足泄了五六次才停止。
“呜呜…你这畜牲,你又把我弄尿了…”他再也守不住眼眶,口不择言,伤心地哭起来。
“又?”叶渠愣了,并未深思,转而安抚起卓沉:“不是尿了…”他抿抿唇,“只是泄了阴精。”
卓沉止住眼泪,尚有哭腔轻声啜泣:“…真的吗?”
叶渠点头保证,又宽慰了好一阵才将这主动勾引的道侣的心绪平复下来。
夜凉如水,卓沉躺在他身侧,鼻尖萦绕着日思夜想的气息,悄悄捉起男人的手,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指一个个塞入对方指缝间,十指相扣,像握住了遥不可及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