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命大人,我想请问你有没有见着我新炼制的***?”
“阎君大人,你新炼制的什么药我没有见着。”
“是吗?我刚才好像见到你把那药送给了你在人间的曾祖母大人,难道是我眼花?”
“那绝对是眼花。唉,你老也活了差不多七八千年了,老眼昏花很正常,走,回家去,你亲爱的伟大的无敌的司命大人给你配一些醒神明目的良药。”
阎君有些气愤,这人还真会装糊涂打哈哈。当下他便不客气地大声叫道,“少来,辕夙秋晨,那是我最新研制出来的特效**,专门拿来对付地藏王那老家伙的,你……你居然就把我三年的成果这样子白送给不相干的人了,你……”
辕夙秋晨很不爽地用手指头戳着那男子的胸膛,非常不客气地叫道。“喂,莫白帅,什么叫不相干的人?你把话说清楚。”对她凶?谁怕谁啊!他以为他是阎君就了不起啊,自己还是司命呢!惹毛了她,一脚把他踹进轮回隧道给他弄一个野猪命!蓦地,她又想起这莫白帅说那药是给地藏王的?这莫白帅想要干啥坏事?难不成他追求地藏王不成想来硬的?哇,堂堂阎君居然是个gay啊!不知道是0还是1,估计是个小0!辕夙秋晨看莫白帅的眼光顿时换上一副有色眼镜。
“喂喂喂,斯文点、淑女点,你生前是尊贵无比、优雅举世的秋晨殿下,你死后是地府万人膜拜无人敢得罪的司命,可得注意点形象啊。”莫白帅连连后退,暗自叫苦。他当初怎么会认为辕夙秋晨可爱,把她当作心腹一样喜欢着,不顾阎君身份亲自跑去接她到地府,可是没想到啊,明珠变玻璃,这小丫头骨子里是一肚子坏水再加小鼻子小眼睛小嘴巴小心肠和小心眼,都死了六七年了还记得是自己勾的她的魂那笔仇,有事没事就找自己麻烦。
辕夙秋晨立即收俭起小小母老虎姿态摆出一副清雅高贵的殿下模样,美目流盼淡淡地扫视一圈旁边看戏的鬼卫和鬼魂,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储物戒指中摸出一团白色的东西扔到阎君的脚下,然后优雅地飞到空中绝尘而去。她去找地藏王告莫白帅的状去!
莫白帅重重地呼出口气,再重重地叹口气,他怎么就这么傻呢?明知道她姓赖,明知道她霸道不讲理,到手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吐出来的份,自己还跑来找她要,那不是自找……
他突然觉得脚下有什么不对劲,好像有什么把鞋子粘住了,低头一看,只见一团白糊糊的东西将鞋子与地面紧紧地粘在一起,他禁不住惨嚎一声,继续化为厉声怒吼,“该死的辕夙秋晨,你明天就给我滚去投胎!”他新炼治的超敌无能万能胶啊!就这么被浪费了一大堆。这该死的辕夙秋晨,老偷他炼制的药。呜,她怎么那么厉害,藏哪的东西她都翻得到!他的鞋啊,被这万能胶粘住就扯不下来,想他堂堂阎君当众脱靴子可实在是大失面子啊!
“看什么看,都给我转过头去。”一边的鬼卫与鬼魂突然听到阎君莫白帅一声暴吼,跟着便感觉到阎君身上发出一股强劲的气流卷得他们睁不开眼。等气流过后睁开眼时,只见阎君莫白帅已经不知去向,只在桥头上留下一双立得直直的紫色大靴和一股淡淡的脚臭味……
众鬼相视一眼,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样,原来阎君有脚臭!
风羽舒坐在流香居后院的花园水池边灌着酒。本来她是窜到京城的某酒楼中想借酒浇愁的,可是那里的酒实在是太难喝,后来听人说流香居的酒水菜饭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