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夙凌尘被风羽舒这混帐举动惹得怒极,金色的眼眸中发出幽森的冷光,朱唇微启,露出两颗尖利的獠牙,锋利的指甲变成墨黑色,暴涨成五寸长,身上真气流窜,将衣华撑得蓬松作响。
风羽舒不会游泳,在水里挣扎着往上窜,能看到岸边却挪不过去,想张嘴求救,水又猛往口鼻中灌,呛得她难受至极。
旁边的侍女见到辕夙凌尘变了模样,吓得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甚至于连呼吸都压得极其细微,唯恐惹恼到她,更不敢下水去救风羽舒,就怕自己一动就会被辕夙凌尘给撕碎了。
辕夙凌尘仰起头,轻啸一声,又变回原来的模样,冷冷地盯着风羽舒在水里挣扎,直到她没了力气,往水底沉去才突然伸出右手,一招“凌空摄物”将她提了起来,甩到岸上。
风羽舒半死不活地倒在地上,微睁着眸子望着辕夙凌尘,眼中泪水涟涟,连咳嗽的力气都没了,不断有水从口鼻中涌出,还伴有零星的血丝,看模样该是十分的不好受。
辕夙凌尘一动也不动地睁着她,眼神冰冷一片。
风羽舒在地上躺了将近一个小时,冻得全身发抖,却也渐渐地缓过气来,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想去找衣服,却被辕夙凌尘一把揪住脖子往外拖去。
“放开我。”她一边挣扎拍打着辕夙凌尘的手臂,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叫道。
辕夙凌尘倏地停住,一手卡住她的咽喉,眼中杀机尽现,吓得风羽舒打了个寒噤,一动也不敢动,任由她押着后颈往前拖去。
走得她的腿都麻了,全身都冷僵了,七绕八拐转得人都晕了,总算到了一间铁门前。
辕夙凌尘一脚将门踹开,将她扔进去。“好好给我反省反省,你若还觉得是梦,就在这黑屋子里好好梦个够!”说完,“咣”地一声便将门锁上了。
“喂!”风羽舒跑过去拍打着门,从小小的孔洞中看到辕夙凌尘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道长长的空无一人的走廊给她。她回过头来只见这屋子有一座篮球场大却空无一物,只有门旁的壁上镶着一颗幽暗的夜明珠。
她的身上只挂着肚兜和亵裤,之前有酒劲暖身不觉得冷,现在酒劲解开,又加上一身衣服是湿的,站在这阴冷空旷的屋子里冷得她全身发抖。
“放我出去。”她拼命地拍着门,也顾不得被水呛坏的嗓子叫起来有多痛。被关在这里冷下去会死人的。“放我出去,辕夙凌尘,你放我出去。”刚才在水里沉下去临死的那一刻她才猛地惊醒,再也不敢当成是在梦里,这真的是在另一个空间。在梦里溺水不会被呛到的,在梦里是不会有这么多感觉的。她懊恼地坐在地上,自己怎么之前就非得自欺欺人地觉得是在梦里呢?就算是昏迷不醒也做不了这么久连贯的梦吧?可有些事情用不是在梦里来猜释就又很说不过去,那么多的黄金突然从天上掉下来,还有这么多的美女,自己还突然成了什么殿下,还有那个辕夙凌尘,明明才二十多岁的样子,非得说是自己的曾祖母。
“哈啾!”她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再揉揉冻起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