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年,虽然吴北良一直在修行,针对大夏皇朝的行动停摆了,可谢颜栀却没闲着。
吴北良让她做的事情,她都有做,而且做的很好。
并不是因为谢颜栀多恋栈权势,而且吴北良说大夏皇室恶贯满盈,不可救药,为了大夏子民,他希望她来做皇帝。
她苦心经营八年,偷偷扶持郁郁不得志的寒门仕子,拉拢被排挤在外的正直文官武将。
如今,朝廷内外,已经有三分之一的资源握在了谢颜栀手中。
值得一提的是,她用的银子大部分是自己攒下的,其余的是吴北良赞助的。
吴北良说了,不要动谢家的银子和资源,容易被发现,用他的银子没问题,凡事不可亲自出马,要交给值得信任的人去做。
……
密室角落里有熏香点燃,味道清香,闻起来很容易让人放松心神。
谢颜栀与吴北良围矮几相对而坐,为他倒上香茗。
吴北良指着她的华丽长裙和龙袍披风:“颜栀姐,你这身衣服是为登基准备的?”
“是啊,好不好看?”
男人赞道:“华丽气派,相当哇塞。”
顿了下,他转移话题,“我明日就去大夏国都,争取在两年内灭掉大夏皇室,扶持你登基做皇帝,你准备好了吗?”
谢颜栀用力点头:“嗯,准备好了,我一定会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只是,虽然我做了很多,可仍旧觉得很难得到百官和百姓的支持,女帝,自古以来,从未有过。”
为什么我觉得曾经有过一个女帝呢…吴北良微微蹙眉,却又想不起来,嘴上理所当然地说:“从未有过,那你就做第一个女帝呗。
说说,这八年你都做了什么准备?”
谢颜栀喝了一杯茶,清了清嗓子,如数家珍,娓娓道来。
她整整说了半炷香才说完,把吴北良听得一愣一愣的。
半晌,他才压下心头的震惊:“颜栀姐,你居然做了这么多事情啊,我现在更加确信,你有治理好一个皇朝的能力!”
谢颜栀听了对方的夸赞,心里喜滋滋的,面上却惶恐道:“吴公子谬赞了,虽然奴家努力学习研究如何治理国家,但终究是纸上谈兵,还差得远呢。”
吴北良安慰她说:“颜栀姐谦虚了,你如此聪慧,又有政治头脑和治国才能,肯定可以管理好大夏皇朝的。”
“如果有机会,奴家定当竭尽全力。如果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还望吴公子多多指教。”
“治国安邦,你比我强多了,要相信自己。”
……
翌日。
巳时。
乔晚意载着吴北良二度来到了大夏国国都。
这一次,是乔晚意的三哥乔景深和宣武王世子黎旭岗一同前来接二人的。
黎旭岗殷勤得对乔晚意嘘寒问暖,对吴北良视而不见。
吴大官人顿时不乐意了:“世子,你是不是后脑勺疼?”
一听这话,黎旭岗顿时后脑勺隐隐作痛,他黑着脸说:“不疼!”
“磅!”
“啊!”
黎旭岗惨叫一声,梅开二度,又被吴北良用钟乳石偷袭,一棍子砸在后脑勺上,两眼一翻白,昏迷了过去。
乔晚意嘴角忍不住向上勾起,乔景深以手扶额,哭笑不得:“吴公子,你怎么又把黎旭岗打晕了啊?”
吴北良无辜地眨了眨眼:“我说是情不自禁你能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