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吴北良,王福生和褚依菡顿时生出满满的安全感。
王福生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良哥,这里看起来有些熟悉啊。”
褚依菡下意识往吴北良身边凑:“庄园村嘛,刚才你没听到吗?”
吴北良指着路旁野草掩映的石牌纠正她说:“不是庄园村,是状元村!”
两人一怔,定睛一瞧,还真是状元村!
王福生一脸震惊道:“石国状元村?石国不是灭亡了一千多年了吗?莫非,我们回到了一千多年前的石国?”
吴北良没说话,目光投向不远处一面青色的墙,心道:“这墙不应该是红色的吗?难道,这个状元村不是后来的庄园村?还是说,一切都是巨大的幻象?”
他神念一动,想要释放雷柱炸碎写有‘状元村’的石牌。
结果,毫无反应。
吴北良面色微变:“我们的灵窍被封了,无法调动灵能!”
王福生和褚依菡试了下,果如吴北良所言。
两人顿时慌了,王福生道:“良哥,这可咋整吧?”
吴北良一脚把石碑踢碎:“瞎整呗!”
虽然灵窍被封,无法调用灵能,但吴北良的武道没有受太大影响,力量和速度依旧非凡人可比!
褚依菡美眸里满是小星星,顿时不怕了:“吴师兄好帅,有你在好有安全感。”
这时,村子里响起锣鼓声和唢呐声。
鼓声如雷,锣声喧天,唢呐声极具穿透力!
吴北良提议:“走吧,去看看。”
俄顷,三人来到那面青色的墙外,震耳欲聋的乐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断断续续,高高低低,在吴北良听来,像是一种古老的咒语。
他眉头微蹙,对两人说:“里面鬼气极为浓郁,你俩找个地方躲起来,我进去看看。”
“好的,良哥小心点儿。”
王福生拉着褚依菡跑到一棵百年梧桐后面躲了起来。
这时,一个穿着破旧华袍,灰白头发散乱如茅草的中年男人打开门,踉踉跄跄地跑了出来。
“天黑不要出门,危险危险危险!”
男人不停说着这两句话,跑远了。
吴北良深深看了他的背影一眼,走进大门。
看到戏台时,他基本可以确定,这里就是他在庄园村见过的戏园!
倏然,天色暗沉下来,仿佛天幕被某位大能泼了墨。
戏台上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一百只死法各不相同的恶鬼,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动作,如狂魔乱舞!
吴北良瞳孔骤缩,呼吸一窒,心跳漏了半拍,这百鬼夜行的恶鬼,几乎都是鬼怪巅峰实力!
村民围在戏台下面,表情诡异,脸色苍白。
伴随着鼓点越发密集高亢,他们木讷地拍手叫好,仿佛没有灵魂的木偶!
震耳欲聋的锣鼓唢呐声将恐怖诡异的氛围拉满,戏台上一百只恶鬼鬼哭鬼嚎,鬼气滔天,阴风阵阵!
吴北良站在一名村民身后,看着戏台上的百鬼夜行。
它们有的被剥了脸皮,五官血肉模糊。
有的天灵盖翻开,一把生锈的菜刀插在脑浆中。
有的脖颈上木有脑袋,腥臭的黑血跟喷泉似的往外窜,手里提着自己的头颅原地打转。
有的胸口插着一颗粗长的铆钉,搅碎了心脏。
有的脖子上挂着一把斧头,脑袋被纤薄的血肉连接,随时会脱落。
有的舌头两米多长,脖子四米长,脑袋挂在上面飘摇荡漾,跟风筝似的。
还有的身上哗啦啦往外冒水,一张嘴就冒泡,接着一条腐烂的臭鱼跳出来。
最离谱的是有个上半身和下半身分离,上半身四处乱飞,下半身咣咣猛追,追上后结合在一起,低头就能看到屁股的。
……
死法千奇百样,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