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自顾自地上了二楼。
她蹲下来捡起刚刚脱在地上的衣服,又一件一件慢慢地穿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走到门口,两行热泪流下来,她不能没有这笔钱。
在门口不知道站了多长时间,她才转身一下一下爬上二楼,脚步轻轻的,二楼的走廊昏昏暗暗,书房的门半掩着,里面有暖黄的灯光倾泻出来。
她擦干脸上的泪水,往书房门口走过去,站在门口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安瑞林坐在书桌后面忙碌地处理着堆积的工作,听到敲门声,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她慢悠悠地走到书桌边,他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坐着,眼睛随着她每一步走动而不动声色地移动。她站着低头看向他,见他这几天忙着处理她家里的事情而稍显疲惫,没有皱眉,眉心中间却还是有着淡淡的痕迹。
她蹲下来,眼睛看着他的衬衣,低声说:“我错了。”
“哪儿错了?”他的声音明晃晃的,如同头顶的灯光,让她说不下去。
她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直直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有些什么她来不及深究:“我听你的。除非你同意,我不能擅自做决定。”
听她服了软,安瑞林本该高兴的,但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垂在皮椅上的手紧紧握成一团,嘴角微挑,隐忍不发。
空气里的沉默无声无息流淌着,直到外面的天暗下来。
他缓缓站起身来,动作愤然地脱下西装外套,又一把将系好的领带扯下来,把地上的她拉起来,三下两下就用领带把她的两只手腕绑紧了。
依然双手被束缚住,震惊地看着他,他却怒气未消,一双眼睛如同野狼一样燃着不寻常的光。他双手揪住她的衣服,大手奋力一挥,扣子分崩离析,手腕捆着,衣服无法脱下来,就这样堪堪挂在她的腰间。她手上不能反抗,安瑞林直截了当地脱了她的裤子。
他一把把她推到落地窗旁边,让她背朝着他,双手撑在玻璃窗上。外面天已经黑尽了,书房正对着郁郁葱葱的青山与树林,没有别人会看到,但她如此狼狈,心里又气又恨,他一直都是绅士的,没想到发起狂来这么不管不顾,她听到他在后面解皮带的声音,双腿一软,人顺着玻璃窗往下掉。
他“啪嗒”一声关了书房的灯,整个屋子陷入黑暗之中。
安瑞林不费力就把她提起来,让她的前胸抵住冰冷的落地窗,窗户一面是在外面零度以下的天气,太冷了,她冻得哆哆嗦嗦,后面却又堵着他火热的身躯,身心都煎熬。
毕竟有求于人,依然不敢随意出声,也不敢突然逃跑,眼泪扑簌往下掉,她压抑地忍耐着。
他已经推着她进来了,通道还很干涩,上一次她喝多了根本没有具体的记忆,现在是如此清醒的感受到这一幕,她又羞又痛,疼得屏住了呼吸,不敢喊疼,只能把牙齿咬的直响。
安瑞林一手从她胸前搂住她贴近他,另一只手插/进她的头发里,禁锢住她的头让她转过来看着他,他语气凉薄,没有暖意:“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她不语,又垂下眼睛不看他。
他狠狠发力,逼着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