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由分说地捧起她的脸,薄唇凑上去,狠狠地吻住她的淡粉色的唇。这个吻来得又狠又急,他的舌头毫不犹豫地撬开依然紧闭的牙关,舌尖细细地扫过她的每一颗牙齿,品尝着让他深深眷恋的东西。
依然犹自愣怔,手上的鞋早就掉到了地上,一晚上发生的事情让她还没回味过来,睁着眼睛感受着安瑞林要她承受的,渐渐地感觉到他的怒气在两个人的舌尖辗转,她伸出手本能地抗拒着他的胸膛,此刻她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待着。
安瑞林感受到她的推拒,左手便钳制住依然在他胸前的两只手,右手箍着她的后脑勺,将她迫近自己。吻着她的力道丝毫不减,他的牙齿惩罚般地轻轻撕咬着她的嘴唇,犹觉不够,他又将薄唇下移,带着滚烫的温度一路往下,不放过一丝一毫。
依然忍不住轻哼一声。
这一声传到安瑞林的耳朵里无疑是最好的邀请,他放开桎梏住她的那只手。依然的腿几乎快要站不住了,眼看就要顺着门板滑到地上,他搂住她的腰,带着她靠近自己。
依然颤抖着身体,她的裙子已经被他褪掉大半,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顾及着许妈住在这里,她告诫自己不要出声,要是把许妈吵醒了,她这衣衫不整的样子,该怎么面对。
依然跟着他这么长时间,从他现在的眼神便知道他的意图,她瑟缩了一下,知道今晚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到房间里去。”她好不容易挤出这几个字,又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安瑞林低笑一声,将她打横抱起,动作不停地将她抱上楼。一路上她的裙子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他的衬衣也扔在了楼梯上。
当到了卧室的大床上,安瑞林终于完完全全拥有她的时候,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对她的思念。
最近出差多,他们又总是聚少离多,好不容易见面又多数在吵架,他以为自己可以戒掉对她的感受,谁知当他再次体会的时候,他才明白,对她早已经是上了瘾。
一番运动以后,依然早已累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眼眉低垂,乖乖地趴在安瑞林的臂弯里,昏昏欲睡。
平时安瑞林总是嫌弃她体力差,她的心里不承认,此刻看着她乖乖巧巧的模样,安瑞林便又忍不住用手掌抚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像摸着一只小动物。
头发汗湿了,她觉得不太舒服,迷迷糊糊地又挣扎着要起来洗澡。安瑞林看着她的眼睛半睁半闭着,脚还摸索着在地上找拖鞋,轻斥道:“脚伤了还怎么洗澡,一天不折腾都不行。”
他翻身从另一边下床,又过来抱了她去盥洗室清洗。依然脚疼,听了他的斥责心里不是不委屈的。抬眼看他目不斜视,认真给她洗澡的样子,她一时又害羞,再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折腾了大半夜,终于可以睡去的时候,露台外面的天空已经微微泛青,天快亮了。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脚上凉嗖嗖的,安瑞林正拿着药膏给她的右脚踝上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什么,就疲惫地睡着了。
天空大亮的时候,安瑞林的手机响了。依然把头埋进被窝里,还是听到安瑞林接了电话,容若山打来的,提醒他上午11点有会。
他迅速地挂了电话,看到依然因为不堪铃声的骚扰,将自己埋进被窝里,他发现自己心情变得很好。轻轻扯下盖住她的被子,安瑞林看到她的睫毛轻颤,脸颊的红晕一夜都未褪去,呼吸浅浅的。
他俯下/身又将密密麻麻的吻印在依然的脸上,看她悠悠转醒后,才将唇靠近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依然顿时涨红了脸,从头到脚都变得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