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十章云(2 / 2)

一炷香的时间后,几个人,竟逃到了一山峰之上。

百花宫婢女惊觉走错了路,环顾一圈后,再选了个方向,就搀扶着花千色再度往前走。

花千叶看着紧追而去的宫宸戋与云止,下一刻,一个成功的脱身便也直追而去。待追到一山峰之巅,宫宸戋与云止停下脚步站在那里之时,毫不留情的一掌,自身后直击向云止。

云止敏锐的察觉到身后传来的声音,一刹那,本能的快速回头望去,入眼

火光电时间,宫宸戋未曾多想的一掌,便直接正面对上,在千钧一发之际,几乎是同样的毫不留情。

花千叶在宫宸戋出手之时,忽然,一个快若闪电的、毫无征兆的收手,便任由宫宸戋的那一掌,直直的击在自己的身上。

下一刻,被毫不留情击中的花千叶,整个人直线向后横飞了出去。

“云止,若你真想杀本宫的姐姐,那本宫将自己这条命给你,可好?云止,就算是本宫求你,请你看在你我这么多年的交情上,你放过本宫的姐姐可好?”他并不是宫宸戋的对手,宫宸戋今日,势要杀他姐姐。他知道,无论他怎么样,都根本没办法保住那一个人。那么,孤注一掷,用他的命来求她放过他姐姐,她可愿答应?

音落,横飞出去的身体,砰然往下坠。下方,乃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

“不”一声惊呼,云止猛然捂住了自己的嘴。

“不”远处,亦是一声惊呼。只是,那一声惊呼,在刚刚张嘴之时,却是被一只手一把捂住。最后,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亦没有让任何人察觉。

“花宫主,快走。”

一道声音,在捂住花千色嘴巴的时候,轻轻的响彻在花千色耳边。

随即,那一只捂住花千色嘴边的手的主人,快速点了花千色的穴道,便带着花千色一个转身悄无声息离去。

宫宸戋听着云止的那一声惊呼,再看着云止的神色,眉宇一皱后,虽有些不情愿,可还是一个飞身直下万丈悬崖,于半道上一把拦下了花千叶坠落的身体,再带着已经昏迷过去的花千叶上悬崖。

云止飞快的跑上前去,就为花千叶把脉。

那手腕下传来的脉搏,云止难以置信的一把再把,最后,终是慢慢的笑出声来。花千叶他没事,应该说是没有生命的危险

“将他带下去,好好照顾。”微微一顿“不得有误。”

宫宸戋将昏迷的花千叶交给后方紧随而来的那一行人,面无表情的开口吩咐道。

云止看着几人将花千叶扶走,忍不住再抿唇一笑。若花千叶有事,她一辈子不会安心,幸好幸好。随后,望向面前的宫宸戋“谢谢你。”

宫宸戋转开视线,没有回应,再对着一行人下令道“搜”

所有人,在宫宸戋的命令下,以山峰为中心点,快速的、如地毯式的向着四面八方搜查起来。

另一边,琳琅一边抱着花千色快速离去,一边对着那几名百花宫婢女吩咐道“你们其中一人,待会儿换下花宫主身上的衣服,快速下山而去,将人引开。”

百花宫婢女闻言,纷纷望向琳琅怀中的花千色,只见花千色痛苦的紧闭双眼。

片刻后,一隐蔽的山洞中,琳琅将花千色放下,就一个转身往外走,吩咐百花宫婢女动作快些,他去找些水回来。

百花宫婢女依言,迅速换下花千色身上的那一件衣服后,便跪地拜别了花千色,一道转身离去“宫主,等奴婢们将人引开,就回来接你。”如果,她们还活着的话。

花千色整个人无力的躺在地上,明显有些呆滞的神情,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反应。

脑海中,全都是花千叶被宫宸戋一掌狠绝打落悬崖的那一幕。她生命中最重要最重要的一个人,就这般就这般离她而去了。

两个清一色穿着的人,在这个时候探头探脑的步入山洞。

“是她,是花千色,快,将她带回去给少主”步入山洞的两个人,其中一人道。

“别过去,少主说了,她会隐身术,要小心些。”另一人连忙伸手阻拦,不让自己的同伴走过去,神色戒备。

“看她现在这个样子,还能耍出什么花招对了,少主说了,一旦找到,为了防止她再耍什么花招,要我们立即先挑断了她的手筋与脚筋,废了她的武功再说”

“是是,我们先挑断她的手筋与脚筋”另一人快速点头,对着说话之人附和道。

下一刻,两个人一道向着地上的花千色走去。手中紧握的利刀,在光线暗淡的山洞内,阴森一片。

花千色想要动,想要杀了出现的两个人,可是,最终,却是根本无能为力。一时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不断走近,看着他们手中的利剑向着她而来。

洞口的琳琅,把握着时间,在等得差不多之极,端着刚刚取回来的水走进去。

洞内的两个人,听到脚步声,快速的转身望去。随即,手中的利剑一转,就对准了进来之人出手。

琳琅神色诧异,似乎没想到会看到其他人。下一刻,亲眼见花千色的一脚脚筋与一手手筋已被挑断,那鲜血自花千色的手腕与脚腕上流出来,不由很是震惊。迅速,下手毫不留情,就要杀了两个人。

两个人不敌,在勉强的应对了一阵后,逃出山洞。

“花宫主,你没事吧?”琳琅在两个人逃走之后,快速走向花千色,将地上的花千色给搀扶起来,担忧询问。

花千色靠在琳琅的怀中,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会有今日,竟被人挑断了一手的手筋与一脚的脚筋。宫宸戋,不杀他,她花千色誓不为人。

“花宫主,你没事吧?”琳琅见花千色不语,继续担忧的问道。

“琳琅,你哥哥北景兆的仇,你想报吗?”花千色咬了咬牙,对着面前的琳琅笑着问道。

“花宫主,你”琳琅意外,似乎没想到花千色会突然这么问。片刻,对着花千色点了点头,薄唇缓慢而又坚定的吐出一个字“想。”

“好,从今往后,本宫会将本宫毕生所学,全都教给你。另外,本宫也会教你百花宫最上乘的武功与心法,有朝一日,本宫定让你的武功胜过宫宸戋,亲手手刃仇人。”事到如今,弟弟花千叶已死,百花宫相信也保不住了,再加上她筋脉被挑断,已是一个没用的废人,她想要报仇,就必须依靠他人。琳琅,是最好的选择。第一,琳琅他很有学武的天赋。第二,他与宫宸戋有仇。第三,他想要得到云止。

“好。”

琳琅点头,坚定的应道。

随即,再道“花宫主,刚才那两个人逃走,恐怕会将人引来,我马上出去看看,你且先在这里等着。”

话落,琳琅将怀中的花千色放下,便起身走了出去。薄唇的唇角,轻勾着一抹若有还无的弧度。

山洞洞口,刚才的那两个人并没有离去,一直守在那里。

“皇上。”两个人,在琳琅走出来之际,对着琳琅屈膝行礼。显而易见,两个人乃是琳琅的人。

“这边说话。”琳琅小声开口,向着不远处的崖边走去。然后,在悬崖边缘站定脚步,回望向后方跟上来的那两个人“刚才,你们做得很好,朕很满意。过来一些,朕还有事要吩咐你们两个去做。”

两个人不疑有他,在琳琅的吩咐下,上前一步靠近。

琳琅唇角微勾,慢慢的开口。然后,在两个人专注的神色下,忽然出手,直接将两个人给推入了万丈悬崖。这一件事,他不希望有他人知道。而只有死人,才不会泄密。

眼下,花千色武功被废,一无所有,能依靠的,唯有他琳琅。从今往后,相信

下一刻,余光瞥见一袭银丝绣边的白衣带着人马向着这边而来,琳琅唇角的那一丝弧度顿时消失殆尽,找不出哪怕是一丝痕迹。然后,走上前去道“左相,还没有找到吗?”

“你还没有走?”

云止一眼看到琳琅,未曾多想的话,脱口而出。

琳琅闻言,面色不变的回道“分别这么久,好不容易才见到左相一面。我想要想要多看一眼。”微微一顿,紧接着道“刚才的一切,我站在这里都看到了。左相,恭喜你与与右相重归于好。”她难道就那般希望他马上离开,不想见到他吗?

“你一直都在此?”

山太高,也有些远,云止倒真没留意到。

琳琅点了点头道“我一直都在这里,想在离去之前再看一看左相。只是,没想到会让花千色给逃走了。我在想,到底要不要帮左相你一起找,但想来左相应该不需要我帮忙,不知不觉呆站了一会儿后,左相你便来了。”琳琅的话,可谓是滴水不漏,天衣无缝。再加上平静无波的神色,没有一丝一毫所谓的闪躲或是什么,根本不容人察觉与怀疑。

云止向着琳琅的身后望去,那边,还没有搜查。

琳琅侧了一个身,任由云止望去,再道“左相,我一直在这里,那花千色并没有逃这边来。”

云止听着,微微沉默了一下后,对着琳琅道谢道“琳琅,此次一事,多谢你了。”北舒城,乃是北堂国的城池,此处位于北堂国国内。云止想要在北舒城内设计,一切想要不动声色不引起入城的花千色怀疑,琳琅的相助至关重要。

琳琅摇了摇头,浅笑着道“左相,不用道谢,你也帮过我很多次。”

山洞内,花千色气若游丝的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疼痛窜延过四肢百骸。脑海中,一遍遍的不断回放着花千叶被打落悬崖的那一幕。她恨,好恨。而不自觉握拳间,那被挑断了筋脉的右手,鲜血再度溢了出来。

宫宸戋不仅杀她弟弟,还挑她筋脉,这个仇,只要她不死,她一定会报的。

琳琅在云止离开去别的地方搜查后,转身步回山洞。

“花宫主,宫宸戋的人马,现在正在到处找你,暂不宜出去,我们先在此躲几天再说。”

琳琅走过去,对着花千色关切道。问现如今的世间,谁的武功最高,除宫宸戋外,非花千色莫属。他想要学最上乘最好的武功,当然需要花千色交他。而上一次,花千色虽教了他,可却有所保留。另外,他还受制与她。这让琳琅很不喜欢,可眼下却不同了

花千色点了点头,除此之外,已没有别的办法。脑海中,依然全都是花千叶的影子。

“花宫主,你先好好的休息休息”琳琅看着,不由柔声说道。任花千色之前如何的厉害,现在,还不是废人一个。而这个废人,从今以后,将唯他所用。宫宸戋的仇,他不急,一步一步来。东方卜的例子,就是太操之过急了

夜幕降临,几个时辰的搜查,几乎翻遍了整一片大山,可就是找不到重伤的花千色,她就那样一夕间消声灭迹了。

云止对此,心底不免有些忐忑不安。毕竟,留着这样一个祸患,睡觉都不能安心。

高耸入云的山峰之上,云止一个人负手而立,所有人还在彻夜搜查。

夜风,吹扬起白色的衣袍在半空中飘摇,沙沙作响。

宫宸戋自身后走近,动作自然的将云止拥入自己的怀中,让云止的后背靠在自己胸膛。

云止顺势倚靠进去,不由笑着道“宫宸戋,你为什么就会相信我呢?”这个问题,她真的很好奇,那样的情况之下,他竟然会相信她,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若换作是你,你会相信吗?”

宫宸戋不答反问,低头望向怀中的云止,神色认真的问道。

云止闻言,片刻没有说话。第一,她并不是他。第二,这个问题她曾问过自己,只是,她无法回答。

宫宸戋看着,面色微微沉凝下来,有些不悦。因为,云止的不确定,代表着她对他确实没有他对她来得信任。下一刻,黑眸不觉危险眯起“回答为夫。”

云止转开头去,真的不好回答,转移话题道“宫宸戋,我真的有些想你了。”

宫宸戋听着,心下,不由微微一动。借着月光,近距离的望着面前的人儿。她又可知,他到底有多想念他?

四目相对,云止的心中,自天山一事后,第一次感觉到了‘安心’的感觉。后面,只要找到花千色,彻底的除了花千色,还有一个东方卜,那么,就真的可以彻底的安心了。

宫宸戋望着望着,一刹那,情不自禁的低头轻吻上去。同时,双手搂紧了云止的腰身。

云止意外,目光快速的环视四周。这四周,可还有人在呢。虽然,并不多,只有几个,其他都还在漫山遍野的搜查花千色的下落。

顿时,云止明显的闪躲了一下,推拒起宫宸戋。

宫宸戋眉宇微微一皱,片刻后,缓缓抬起头来。

而,就在云止以为就此结束之时,忽然,整个人被宫宸戋打横抱起。

宫宸戋打横抱起云止后,就抱着云止往后方的那一个山洞而去。并且,一边走,一边对着山峰上的几人下令道“全都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靠近。”

山峰上的几个人闻言,立即躬身退了下去。

宫宸戋抱着云止进入山洞中,褪下身上的外衣往洞口处一丢,再眼疾手快的一把凌空吸过地面上的四块小石子,便以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衣袍的四个角给盯在了山洞洞口的洞壁上。

一时间,一件金丝绣边的白色衣袍,将山洞洞口彻底堵住。

山洞内,燃烧着一火堆。

云止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侧头,怔怔的望向洞口的那一件白袍,有些傻眼,这是怎么个情况?

“阿止,我想‘要’你。”

宫宸戋搂上云止的腰身,贴着云止耳畔柔柔缓缓的说道。

而一句话,也不知是因为山洞内的温度有些过高的缘故,还是因为其他,竟是说不出的撩人。

“这可是在山洞内”

云止闻言,面色止不住的微微一红,身侧之人他怎么

“本相第一次想‘要’你,也是在山洞内。”宫宸戋用‘本相’二字,带着一丝揶揄的味道。

云止听着,蓦然记起当年回东清国途中,被坍塌下来的雪层困在山洞中之事。那一日,他身中媚药,竟对她用强。而那一个山洞中,意外的遇到了传说中的乂王一下子不经意想起那一个人,云止不由得有些好奇起来,忍不住对着宫宸戋问道“宫宸戋,那一日,你和乂王到底怎么样了?你杀了他?”

“没有。”宫宸戋淡淡的回道,一副明显不想多提的样子。

下一刻,宫宸戋直接亲吻上怀中的云止,将云止后面的话语统统吞下。同时,一手抚摸上云止的腰身,再顺着云止的后背一路往上,落在云止的后肩上,将云止用力的压向自己,不断的加深这一个吻。

云止双手,不不知不觉搂抱上宫宸戋的颈脖,微微踮起脚尖。

燃烧的火堆,发出轻微的‘噼里啪啦’声。明亮的火光,将两个人的身影密不可分的一同投射在凹凸不平的石壁面上,于墙壁面上不停的轻微的晃动。

“阿止,我‘要’你”一记长吻过后,宫宸戋的呼吸微乱,亲昵的贴在云止耳边低语。

云止此刻的面色,已然微红。而宫宸戋的这一句话,顷刻间,更是令云止的脸颊倏然染上了一层可疑的红晕。

宫宸戋说着,重新低下头去,就忽然轻吻上了云止的颈脖。

云止的颈脖半遮半掩在衣袍的领子之下。感觉道宫宸戋的呼吸,感觉到宫宸戋的亲吻,一时间忍不住微微的缩了缩脖子。

宫宸戋的手,在亲吻云止的同时,已经解开了云止腰间的腰带。

片刻后,白色的腰带,若一条白绫飘落在地面上。紧接着,一件银丝绣边的白袍,好似浸了水般缓缓的滑落下去,堆积在脚边。

封闭的安静山洞,冬夜的寒风吹拂不进来。而即便吹进来了,也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完全可以忽略。

宫宸戋的呼吸,渐渐的,明显有些急促起来。

云止脸庞红成一片。尽管,早已不是第一次,可还是无法压制心中那一丝羞涩。

宫宸戋喜欢极了云止的这一抹羞涩,余光望着云止耳后的那一片胭脂水红,忍不住轻轻的咬了咬云止的耳垂,轻柔的话语含着一丝命令的味道“阿止,为为夫宽衣。”音落,宫宸戋握着云止的手,就将云止的手带至自己的腰间。

云止的手,在宫宸戋的话语下,胡乱的摸向宫宸戋的腰身,摸向那腰带。

片刻后,又一条白色的腰带,若白绫翩翩然飘落了下去,与先前的那一条交叠在一起,难分难舍。

“阿止,为为夫宽衣。”

宫宸戋在云止解开他腰带后便再不动下,柔声再道。

云止听着,手再度伸向宫宸戋,抿着唇就为宫宸戋宽衣。指尖的那一丝轻颤,在这一过程中怎么也抑制不住。

火光,自云止身后照射过来,拂在宫宸戋的脸上。

光线的下,白色的亵衣,顺着宫宸戋的身躯滑落,落在摺叠在宫宸戋身后的脚边。

下一刻,精壮的男子身躯,上半身便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了空气中,落在云止眼中。

云止顿时快速的侧开头不看,可那一切,却早已深入云止脑海中。

宫宸戋伸手,挑起云止下颚,令云止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近在咫尺——

宫宸戋一点也不胖,不过,也并不消瘦。

属于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刚刚好的那一种完美身材。

肤色,略显白皙。胸膛,结实有力。腰身以下的一切,掩藏在还未褪的亵裤下。

那身下的一切,云止当然都见过,并且,还

下一刹那——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都看到哪去了的云止,刹那间,整一张脸暴红,心虚的急忙挣脱开宫宸戋挑着自己下颚的手,就又转开了视线。

宫宸戋并不让云止闪躲,重新挑起云止的下颚,令云止再转过来。

“想看?”在云止满脸通红下,宫宸戋低垂下头,一边贴着云止的耳畔故意吹气,一边伸手握住云止的手,就将云止的手带向自己的腰间,带向自己的亵裤。随即,微掀的唇角有意无意的舔舐了一下云止通红的耳垂,在云止的轻颤中,紧接着道“阿止,为为夫宽衣。”

“你你怎么”云止恼羞成怒,宫宸戋他这绝对是故意的。

“阿止”宫宸戋再舔舐了一下云止的耳垂。

云止急忙撤回手,不顺宫宸戋的意,只觉得自己的手滚烫一片,连带着整个身子都不自觉发热起来。

宫宸戋看着,吻,便突然落向了云止的唇。

云止承受着宫宸戋的轻吻,并没有拒绝。一双手,不知不觉间搂向宫宸戋。

宫宸戋边亲吻云止的同时,边伸手褪去云止身上剩余的衣服,任由那些衣服叠叠加加的落了一地。

云止此刻,穿的乃是女装。

那直至白色的亵衣褪下后,身上便只剩一件白色的肚兜。

肚兜上,绣着几朵栩栩如生的白色兰花,火光下,与那满身的通红相形意章,因胸前的凸起而明显的翘起。

肚兜遮掩住的,不过只是身前的那一片春色而已。

光洁白皙的裸背,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光线中。触手处,只觉一块上等的光滑白玉。

宫宸戋抚摸上去,灼热的手在那一片裸露中流连忘返。随即,落向云止的颈脖,就要解开云止颈脖上那肚兜的结绳,褪下云止身上的肚兜。

云止察觉到宫宸戋的动作,一刹那,连忙伸手按住宫宸戋的那一只手。

宫宸戋也‘不强求’,将那手从云止的按压下抽出来后,重新抚摸上云的裸背。同时,吻随之一路向下,落向云止的颈脖,落向那优美的锁骨

云止在宫宸戋的轻吻下,不得不仰起头来,一声轻微的呻丨吟不自觉溢出。

宫宸戋听着,呼吸一紧,那落在云止身上的吻便徒然加重起来。同时,抚摸的那一只手手掌按在云止的裸背上,将云止不断的压向自己。另一只手,忽的就落向云止的腰间,落向云止腰间那亵裤的边缘。

云止渐渐的不免有些意乱情迷,当亵裤顺着双腿滑下

宫宸戋云止长睫的轻颤中,伸手环住云止的腰身,将云止的腰身压向自己,压向自己的身下的某一处,让她切身的感受

云止的脸,本就已经红到不能再红。这一刻,几乎滴出血来。

火堆,还在继续燃烧着,炽热的火光烘烤着整一个封闭的山洞。洞内的气息,一再攀上。

“‘要’吗?”宫宸戋一圈轻吻下来,重新回到云止的耳畔,柔声问道。

云止一怔,宫宸戋他他竟然问她“你”一刹那,云止猛然一下子抬起头来。

“为夫想‘要’。”

宫宸戋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了一下云止的唇,再随即退开“阿止,为为夫宽衣。”

宫宸戋的身上,全身身下不过只剩下一条白色的亵裤,哪还需要宽什么衣?云止当然明白宫宸戋话中之意,只是,羞涩的根本无法动荡。

“已并非第一次,阿止为何”剩下的话语,统统消失在云止的耳边。

云止当然知道,只是,不知为何,心底总是压制不住那一丝羞涩,无论曾有过多少次的亲密接触。

一时间,整个人,就连脚趾都红了起来。

宫宸戋握住云止的手,带着云止的手回到自己腰间,再控制着云止的手褪下那亵裤。

白色的亵裤,顺着那笔直的双腿滑下,落在地面上。

一切,一览无余。

云止顿时急急忙忙侧开头,可无论侧到哪一个方向,眼前都是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宫宸戋不知何时落回向云止颈脖的手,在这个时候轻轻一挑,便乘其不备的一下子解开了云止颈脖间的肚兜结绳。

下一刻,白色的肚兜翩然飘落下去,叠在满地的衣袍上。

云止蓦然屏住了呼吸,这样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男子的眼下,让她真想找一条地缝装进去。

宫宸戋的呼吸,霎时明显一紧,整个人一紧。

“阿止,看着我”宫宸戋随即又挑起云止的下颚,令云止不得不转回头来。

云止咬了咬唇,长睫颤抖的遮住一双眼眸,不让自己多看。这一刻,虽是严寒的冬日,却只觉身处在炎炎夏日。

宫宸戋脚尖一勾,挑起地面上的一件白衣衣袍,便一下子平铺在了地面上。随即,将面前的云止打横抱起,就将云止安置在了铺地的白袍之上。

一眼望去,燃烧的火光下,好一幅玉体横呈的画面,每一处都美得不可思议。

云止侧头开,在宫宸戋专注、火热的目光下,双腿不自觉的一点点屈起,想要以此来遮挡住什么。却殊然不知,这样动作,令身下的越发展露在凝视之人的眸中。

宫宸戋的呼吸,渐渐的,明显有些急促起来。

她在诱惑他?

云止冤枉,委实的冤枉,她哪有诱惑他?

不过,这里并不是公堂,宫宸戋觉得她在诱惑他,便就是她在诱惑他。

下一刻,宫宸戋俯下身去。同时,一手落向云止的身体,再顺着云止的身体一路往下缓缓抚摸而去,不漏过任何一寸肌肤。

燃烧的火堆,光线照亮山洞的每一个角落,黑夜如同白昼

云止抑制不住的浑身轻颤,并且,在宫宸戋的抚摸下,忍不住慢慢咬紧了唇角。只觉得被宫宸戋抚摸过的地方,滚烫如火。

“阿止,看着我。”宫宸戋再一次命令,不容云止闪躲半分。

云止长睫一个劲的颤动,或望向不远处的火堆,或望向头顶的洞壁,又或望向总之,就是不愿对上宫宸戋的眼睛。

宫宸戋看着,已然俯下的身体,身下‘惩罚’性的突然贴近。

云止霎时倒吸了一口气,浑身一紧,本能的快速转回头来。那一眼,恰对上那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洞内的气息,一夕间,几度变化。温度,持续攀升。

云止在身上之人那不知不觉萦绕上**的目光下,渐渐的,浑身发烫,徒然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呼吸困难起来。后面的内容,因和丨谐原因,审丨核无法通过,暂做删除处理。

与此同时,另一边,另一座山峰上,一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山洞内。

琳琅搀扶起地上的花千色后,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褪下,披在花千色的身上,再对着花千色关切的问道“花宫主,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花千色无力的倚靠在琳琅怀中,薄弱的呼吸明显带着一丝轻喘,半天说不出话来。

琳琅听着花千色的喘息,感觉着花千色的虚弱,不由将手置于花千色的后背上,一边输真气给花千色,一边继续开口道“花宫主,此刻外面依然到处都是搜查的人,想来,宫宸戋不找到你,是不会罢休的。”

“当然。”花千色嗤笑一声“他怎么可能会罢休。”

她挖了宫宸戋他母亲的坟墓,而即便她没有这么做,那一个人也一直都想杀了她。

她恨,当年,明明是他算计利用她的,她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甚至不惜为了他将魔宫改为百花宫,可结果又怎么样?

结果,他说,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她。甚至,他还想杀了她。

那一日的闭眼,她心如死灰。而再睁眼时,一个人孤零零的躺着冰冷封闭的冰棺之中。

如今,她唯一的弟弟,唯一的亲人想到此,花千色用力的咬紧了牙。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花宫主,我们必须想办法离开。”

琳琅再为花千色输了一会儿真气、在花千色稍微好转了一些后,对着花千色再道。

花千色轻轻的点了点头,心中当然明白再这样继续下去,迟早要被宫宸戋找到。不过,在离开之前,她想下一趟悬崖,去山下找找

琳琅当然知道,花千叶并没有落崖,而是在最后,被宫宸戋给救了上来。

不过,此事,琳琅并没有打算告诉花千色。并且,不但没打算告诉花千色,还想滴水不漏的瞒着花千色。花千色越是恨宫宸戋,越是想要找宫宸戋报仇,依她现在的情况,便越是需要依靠他,也便越是会倾囊相授。而这,才是他最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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