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儿脸一下红了:“夫人如今也坏了,我跟老爷说去。”
馒头将帕子放进了盆里,笑着指着害羞地梅儿:“那你就去说好了。就是大哥说要给你找婆家的。”
梅儿朝外面啐了一口:“就知道是老爷使得坏。总拿我们这些丫头取笑。夫人您今天穿什么么衣裳?”
瞧着梅儿这么快地转移话题,馒头忍不住继续打趣着她:“高亮如何?有官身在。还是你有意中人了?是谁,说出来,我好给你去提亲。”
梅儿将馒头的衣裳摔在炕上,跺着脚,不依地告饶:“好夫人,您别说了。”
“不愿意就不愿意,别把衣裳弄皱了,我穿那件百子衣裳。”
梅儿瞧着馒头终于不再打趣自己,这才笑了。她歪着头自言道:“那梳什么头呢?戴什么首饰。”
馒头忍不住摇着头:“好了好了,你再这么我又要……”
梅儿这才为馒头梳了头,换了衣裳。微微扑了脂粉的面颊已经看不出一夜未睡的憔悴。馒头仔细地对着镜子,细心地检查着:“能不能瞧得出来?”
“瞧不出来的。老爷不过是一夜没回来,方二夫人就是想说什么也不好开口。”信口开河的梅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赶紧改口,“夫人,我去瞧瞧两位姑娘起来了没。”说着逃命似地跑了出去。
馒头打开匣子瞧了瞧要送给白露儿子的表礼,心里揣度着,要怎么见四姐。上次发作了方家的那个姑娘,怕是传到四姐的耳朵里,万一……
卢广户家的得到了知会,早在二门上等着了,一瞧见馒头的马车到了,赶紧走上前,亲自扶了馒头下车,口里笑着道:“李夫人来的早,我们夫人才说也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来呢!”
“哦。你家老爷门生故吏太多,到时候往四姐跟前一站,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说得上话。”
卢广户家的忙应承道:“我们夫人说了,今日只跟夫人您吃酒听戏,别人也就见上一面。”
“今日,可找了那些妖魔鬼怪来了?”
卢广户家的一时也没听明白馒头说的意思,讪笑着瞧了瞧馒头的面上,瞧着身后的梅儿拽了她衣角。她才醒悟过来,忙赔笑着道:“没,没。哥儿人小,瞧着不好。”
一时,馒头瞧见了白露,只见她穿着大红刻金丝富贵牡丹褂子,戴着一枝大金镶珠凤簪,整个人是神采飞扬的,却是比坐月子的时候精神许多。
姐妹两个说了两句话后,白露悄悄地拉着馒头的袖子道:“方家的那丫头你不满意?”
馒头抿了抿嘴,放低了声音:“我今日来是吃沅儿的满月酒的,四姐若是再……我就走了。”
瞧见馒头的强硬,白露微微一怔,原来五妹也有强硬地一面,想着那日卢广户家的将事情说了一遍,她也不好多说。既然是李松把那丫头指给了别人,也就算了。
两个姐妹呈现出小小的冷场。就在此时,白露跟前的一个丫鬟月香提了包东西走了进来,口中道:“夫人,外头的人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这样的东西也敢递进来。”
“什么东西?”
月香赶紧将包袱打开放在炕桌上:“我也说不上来。就是门上说什么户部的一个姓杨的送来的。您说这送东西,哪有这样的,连个锦盒……”
月香只觉得自己的袖子被人拽了下,瞧着她姑妈卢广户家的摆摆手,忙收住了口。
白露跟馒头一人挑了包袱里的东西瞧着,棉布做的衣裳,针脚紧密;精致厚实的虎头鞋;绣工精美的虎头帽。
白露明白了,这是白霜送过来的。她忙放下手中的东西:“人呢?”
月香低声道:“听说走了。门上原来不收的,是……”
“是什么?”白露柳眉顿时立了起来,厉声道。
“是成廷峻大人瞧着了,才让人送进来的!”
“废物!告诉外面的,把门上那就个瞎了眼的狗东西捆起来丢到马棚里去,等过了少爷的满月酒,在发作了他们。”
三姐好容易上门开,就因为门上那些个“二宰相”们让她们姐妹三人不得相见。白露又唤来卢广户家的:“你去,带着车子,将杨大人的太太请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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