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但你让我养成了一个随时往耳朵里塞东西的好习惯,至少不会被逼疯。”
立花:“我下次论道时会让你的听觉保持完全畅通的。”
“……不,我刚刚开玩笑的。”
万流和云天三月的人都在围着爆炸事件团团转,据说本次事件已经由意外变成了谋划已久的邪恶妖怪团伙集体作案,两座阴阳寮中的阴阳师都为了加固结界忙得不可开交,身为代理会长的大河原藏岛更是三天两头地召开紧急会议不断了解最新情况,连睡觉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鹤田加崎将净手用的长柄木勺放好,问道:“你现在在万流白吃白住?”
“哪儿能啊,”立花随意擦了擦手,“以后要让万流的人去桓守镇学习的,就当他们提前付学费了。”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善款箱前拍了几下手,随之合十祈祷。
“那只凶神恶煞的妖怪也跟你住在一起吧,”鹤田看了旁边的人一眼,“心真大。”
立花:“别胡扯,我们的房间可隔着一堵墙。”
“是不是特想把那堵该死的墙拆开跑去夜袭?”
“你刚才祈的愿就是这个?变态。”
鹤田轻挑眉梢,然后用胳膊肘撞了撞她的肩膀:“跟哥讲实话,你是不是把夜叉的芳心骗到手了?”
立花翻了个白眼:“别诋毁人家名声,当心他以后嫁不出去找你负责。”
“我?!”鹤田顿时提高音调,“你哥看起来很像双性恋吗?”
“只要不是双性人就行。”
对于他在这个并非特殊节日的日子里突然带自己来神社祈福的行为,立花感到十分不解,毕竟最近没什么喜事,也没有亲人染上恶疾,无缘无故地祈福总觉得有些古怪。
“谁说没喜事,”鹤田顺手揉了下她的脑袋,“兄妹重逢,重回京都,咱俩又能像小时候一样到处捅娄子了,难不成还有比这更好的事?”
立花任由对方揉着,道:“就算气氛再怎么煽情我也不会下嫁给你的。”
鹤田笑容一僵,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放心,我不会因为同情你而委屈了自己。”
这次来神社除了祈福之外,他们还各自购买了一枚御守,鹤田加崎说是要拿回去给母亲当做护身符,但立花只默默地将御守藏于袖中,并未言明用意。
望见二人,负责看守的阴阳师少年连忙鞠躬:“鹤田大人,石原大人,你们回来了。”
鹤田应了一声,然后侧身对立花说道:“我先回宅邸了。”
“嗯,路上小心。”
斑斑点点的阳光投射在绿茵草坪之上,暮气氤氲,清越的琴声夹杂着阳光香息穿梭于百叶之间,更添几分韵味。一曲终了,妖琴师仍然闭着眼睛,问道:“你在那儿站多久了?”
“一刻钟吧,”立花回答说,“这条路是我回房间的必经之地,你在这儿弹琴,我不能走过去打扰你。”
“你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