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笑容满面受了柳季明这礼“来,左手”示意柳季明将手放在脉枕之上。闭眼细细的诊脉。
突然陆老眉头一皱,奇怪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柳季明“右手”
柳季明不敢怠慢,连忙伸出右手,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起来。陆老喃喃自语“不可能呀,怎么可能呢,不会有错的”于是也不管二人,起身翻找身后的古书典籍。
傅景然看一向淡然的陆老突然神情骤变,心不禁漏跳半拍,急急的上前问“陆老,我朋友怎么样了?莫非很严重?”正在傅景然焦急之时,电话铃声想起,他看了一眼来电号码,烦躁的按掉。正欲再问,电话又响
“你朋友身体早年疏于照顾,过量饮酒和药物服用,身体亏空的紧,气血两虚,身体调理的问题不大.......”斟酌半响陆老说道,又奇怪的看了一眼柳季明。
闻言傅景然松了一口气,得到陆老的回答,那想来柳季明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安抚的看了一眼刚刚同样忐忑的柳季明,正欲再询问,电话铃声又响了。
柳季明瞥了一眼傅景然电话上的来电号码,撇了撇嘴,神情淡淡的说“打的这么急,是不是家里有急事,接一下去吧”
傅景然紧攥着手机,歉意的看来一眼柳季明,向陆老点头示意,大步走出小院接电话去了,柳季明看了一眼傅景然离开的方向,别人不知道,但是相识对念,他看出来傅景然刚才是真动怒了。
“陆老,现在这里之有你我,我的病情到底如何,莫非真的大病在身,您不防直说”以柳季明的聪慧又怎么看不出,陆老刚才的欲言又止。
“其实也算不得病,只是老夫从医56年第一次遇到”陆老手拿一本古籍,惊奇的看着柳季明。
“陆老,您说吧,晚辈承受的住”看陆老这样,柳季明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你这不是病,是喜脉”老人皱着眉头
“喜,喜脉??陆老,我是男的,怎么可能”柳季明惊讶的瞪着双眼,看着陆老,仿佛在听一个天大的奇闻。
“哼,我老人家,行医56年,区区喜脉,岂会断错,古医书上有记载,以男子之身孕子,千万之一,这孩子的父亲...”陆老刚要说,就听到傅景然急切的脚步声传来。
“陆老,真抱歉,家里有点急事,柳季明的身体调养问题,全仰仗您了”傅景然声音急切,想来时有大事发生。
陆老摆摆手“放心,你先去忙吧”,柳季明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抬头呆呆的看傅景然,动了动嘴唇却知道说什么。
“柳季明,晚一些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傅景然担心的看着神情呆滞的柳季明,暗示他稍后自己会来找他。
傅景然离开后,陆老叹了口气“看脉象着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你应该最近有感觉干呕和下腹胀痛之感,男子之身,盆骨本就狭窄,不足以容纳胎儿。而且你早年身体亏空极大,逆天受孕更是凶险“
柳季明被这个消息炸的心神动荡,不知道如何是好。
结合自己这几个月身体异样症状,由不得自己不相信,柳季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