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刀被李海生横向拿起,他开始剃掉父亲小腹的毛发,再往下到阴部。
“李海生你真的生病了,之前就算是打断你的腿,也要直接送你去治疗。”父亲习惯了光源,近视微凸的双眼不明所以地盯着李海生。
“别乱动,我可不保证不伤到你。要是一不小心割下来,你连上厕所也上不了了。”
刮刀很迅速地把毛发剃下,李海生注重细节,轻轻拉开丝带,锋利的刀刃只要稍微不小心就可以让细嫩的皮肤流血。父亲小心翼翼地抽了口气,叹气。
本来就不浓密的毛发全部被剃掉,阴部和小腹只剩光洁的皮肤和浅浅的伤口,被暗红的丝带衬托下情色的意味显而易见。
光滑无毛的皮肤会让人联想到没有发育的小孩,可是现在这个没有耻毛的人是他的父亲,成人会对此感到羞耻吧?
不过有些孕妇生产前备皮也会刮掉耻毛。
李海生用湿巾清理掉这些掉落的毛发,也擦拭了双手,把刮刀消毒后放在床头柜。
“你会把我生出来的,对吧?”李海生温暖的掌心捂住父亲的腹部。
他将父亲身体里的异物抽出,用它挑逗父亲被丝带压住的会阴,圆圆的头部戳弄,似乎这里本来就是个入口,不应该被封闭。
他翻身上了床,把手里的东西放开,顶开父亲的双腿,将自己形状鲜明的阴茎送进父亲的体内时,父亲的表情很精彩,脸上沾着风干的泪痕一副愤怒的样子可以用目眦欲裂形容,会让人想看到更多奇怪的表情。
“混账东西!”这是句和父亲表情很适配的咒骂。
父亲被绑着的双手,手肘弯曲,放置久一些血肉就会腐坏一般。
李海生低头舔舐父亲被丝带勒住显得饱满的右胸,舌头绕着圈,一圈一圈向内环绕,进而吮吸着敏感的部位,拉扯着,几欲咬破才放开。
馥郁的百合花香味混合沐浴露清爽的气息,是独特的情欲的味道。
他知道父亲下身的敏感点在何处,他故意只往那处进攻,让父亲发出隐忍的呜咽声,下身前端颤颤巍巍渗出液体后突然退出甬道。
父亲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复杂纠结、欲语还休的神情是欲求不满的象征。
百合花的花香沁入鼻腔,李海生觉得很热,额头上的汗水滴到父亲的身上都似乎会灼烧出一个洞。
他猛地再次进入父亲的身体,摆动着腰部,在欲海翻涌,想要在父亲的身体里镌刻些什么。
父亲很快就因为敏感点被不断进攻而断断续续地把白浊喷到自己的身上。
他放慢了节奏,不急不躁地解开自己上半身的衣衫,露出属于青年的匀称身型,他的身体比从前发育更完全了,更结实了。他贴近父亲的身体,感受父亲身体的温度,父亲的皮肤是冰凉的,在暑气未消的秋季摸着很舒服。
将自己融进父亲的身体内部,血肉交合,被禁锢于深海的窒息感再次袭来,耳膜都鼓起听不见父亲的声音了,他感到很热却很舒适,本该置身于此,天经地义。
主卧大床一阵一阵的晃动,因老化而发出一些轻微的“吱呀吱呀”的声响。
他的手抚摸上父亲的小腹,希望父亲的肉身能够在此开花结果。
当微凉的液体注入炙热的甬道之时,父亲受到了刺激,忍不住抬起腰部,抽搐了一下,可是前面没有什么也没有流出,只有此前的前列腺液。
刚刚射完精液的阴茎更为敏感,被父亲夹紧怕是全部要交代下去。
他离开了父亲的身体,属于自己的液体粘黏于上,在父亲身体上完成一次毫无意义的性行为,不会有任何结果,不过属于自己的部分融入父亲的身体在从之中“出生”,是一种另类的“诞生”。
能融入“母体”的安心感,让李海生没有想就此放过父亲的意思,他松开了绑着父亲双手的丝带,把父亲搬到他身上坐着,而他坐着背靠床头。
父亲下身变得松软的洞口滴落了一些他亲生儿子留下的犯罪证据在干净的床单上。
父亲的身体汗湿了,身上的丝带颜色加深,被绑着许久的手没有力气了,任由双手下垂,双膝无力地跪在床上,头像个蔫了的气球靠在李海生的肩膀上。
李海生再次缓慢入侵,他越是有所动作,父亲在他颈肩喷洒的气息就越加重几分。
他扶起父亲摇摇欲坠的身体,一下一下掠夺,身上的湿意浓重,在干燥的秋天躯体之间却是氤氲,结合花香,误以为春天到来。父亲的唇很干燥,干得煞白起皮,父亲不自觉地用殷红的舌头舔了舔缺水的唇。
这样毫无血色的嘴唇,他竟觉得极其性感,萌生出要亲吻的想法,不禁向父亲的唇靠近,用舌头滋润父亲的唇,舌尖触碰微微凸起的唇珠,狠狠啃咬一番后转而深入,去描摹父亲牙齿的形状,但这样的亲近不会得到任何的回应。
父亲的性器无意触碰他的腹部,无人关爱的性器在偶尔的摩擦中想要求的更多的触碰,竟偷偷地故意触碰他的皮肤。
他突然很想握住父亲的器官,好好地、仔细地爱抚一番,他一点儿也不讨厌那东西。就是这样的东西,能够进入母亲的身体,能够让精子逆浪而行,被卵子选择进而结合形成受精卵,诞生出这个世界独一无二、唯一的他。
变得光滑无毛的性器被人看得一清二楚,他握住了父亲的茎身,摩挲着,在用拇指慢慢在冠状沟滑动,用短短的指甲轻微地扣弄,细小的铃口也不放过。
“别弄了……”父亲可悲喑哑的声音这才钻到李海生的耳朵里。
那他便要更努力地让它几欲喷发,但攀上巅峰前放手。
他的父亲这才张开干裂的嘴唇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似乎想要缓解这种异样的感觉。
“啊……”他突然打破原本节奏的进攻,让父亲发出可怜的悲鸣,射出精液,失去意识。
父亲宜人的体温,让他忘乎所以,放松地将要达到绝顶。他抽出自己埋入父亲身体的性器后就喷涌而出,溅射到父亲薄薄的胸膛上,沾染到艳红的丝带上。
他将父亲的身体安置在床上,用刮刀谨慎地把丝带全部割开。
他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洗完才打了一盆热水拿了毛巾,轻柔地为父亲擦拭身体,小心地对待被他划伤的皮肤。
手指伸入父亲柔软的穴口,将属于自己的东西扣挖出来。父亲的内部很暖和,让他想整个人在内部徜徉恣肆。
接下来的两天,他继续将父亲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即便是什么也不做,只是感受着被贴合肌肤的体温。他的父亲已经难以像在李海生小时候那样严格地管控他了,已经无法完全反抗一个比自己年轻、强壮的成年男性,更何况心里隐隐的内疚让父亲无法推开一个被自己伤害过的人。他让他的父亲无故旷了周六要加班进行的会议,被领导直接打电话责问,父亲只好以生病的理由说服。
李海生周一上午回了学校,上了两周的课。在学校的两周,他的内心总是觉得空落落的,母亲不在了,李海生他生存的意义便只能依赖在他唯一的父亲身上。他不知道人要有什么信仰才能活下去,但对他来说应该是对母亲的执念与对报复父亲的快感。
母亲的离世让他的执念变得可笑起来,生命的消散让所有有关她的记忆变得更加模糊不清,却又更加美丽,连那些曾经对母亲没有带他一起走而产生的微不足道的怨气都凭空消失。
李海生拿着教材走在教学楼的道路上,一群人乌泱乌泱的,有年轻的,有年长的,有美丽的,有平凡的。自己没淹没在人群之中,人群里各种各样的脸庞,却让李海生无端地想到:这群人里没有一个人会和自己一样跟自己的亲生父亲发生令人作呕的性关系吧……
过了两周踏入十月份,很快便放国庆假期了。但李海生没有急着回家,他找了一份三天的展览兼职,给别人发发水派派传单赚个几百块才回的家。
带着一个小包,坐上熟悉的公交车回到家中,家里很安静,没有其他人在。李海生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放下自己的随身物品。在他环顾四周时发现他放在自己床头柜上母亲的遗照消失了。
他的心脏顿时漏了一拍,血液倒流,缓过神来自己已是握紧拳头,咬牙切齿。他开始质疑自己是否记忆出现差错,翻箱倒柜地搜索自己房间里所有有可能自己存放物品的地方,床头柜、床底下、衣柜、书桌抽屉,可是根本没有找到。
他静静地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手机转移注意力,等着他父亲回家。
也不知过了多久,楼道响起脚步声,钥匙插入锁孔发出清脆的声音。
开门的人看到李海生坐在客厅,突然怔住。
“回来了。”李海生默默盯着开门进屋的人说道。
“额,嗯……”父亲的声音不大,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和李海生说话,“怎么回家了呢?”
“放假了,爸。”李海生眼里映出父亲有些窘迫的样子。
“哦、哦,我忘了……”父亲的手摸了摸后脑勺,从口袋拿出一包新烟,抽出一根夹在食指中指之间点燃,坐在旁边的餐桌椅子上,有些不知所措地抽起了烟。
“把东西还我。”李海生半眯眸子看向父亲。
“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父亲侧过头没有看李海生,自顾自地抽烟。
“妈妈的遗照。”
“没见过。你自己放的东西能凭空消失吗?”
“我就放在自己房间了,回来就不见了。”
“没见过就是没见过。”父亲走到阳台逃避李海生的质问。
李海生跟了上去,抓着父亲的后衣领,将他压到栏杆上,让他看清楼下大街的景象,眼镜松动,嘴上叼着的烟的烟灰也掉在大街上。
“滚!”父亲咬着烟的嘴发出含糊的怒吼,想翻身一反手打李海生。
李海生反应快,立刻放手,再抓住父亲要打他的那只手,另一只手抵住父亲的胸口。
即将燃尽的香烟无声地掉在地上。
“还我。”李海生用阴翳的眼神盯着父亲。
父亲的背部抵住阳台栏杆,空出的左手撑住李海生的肩头。
“为什么你总是想着你妈!明明我曾经挽留过她,明明是她放弃了你,你却处处针对我!”父亲的手用力推了李海生的肩头。
李海生更用力地抓着父亲:“我确实怨恨过我妈,但是一想到她当时要时时刻刻对着你这个背叛了她的人,我就理解她为何非走不可!快把东西还我!”
“我扔了!你满意了吗……”
“我不信,我自己找出来。”他盯了父亲一眼,推了父亲一把,便放手,“我没找到之前,你不能走开。”
李海生开始翻找客厅里能藏东西的地方,电视柜、储物柜、置物架等等,连个相似物品的影子都看不见。
父亲没走,只是又坐在沙发上持续抽烟的动作,父亲抽的烟比较一般,所以味道比贵的呛人。
他真的担心父亲把照片扔了,不过父亲的房间还没找过。
他有去了父亲的房间翻找,衣柜,床底都翻找了一遍,最后才在父亲床头柜的一层暗格里找到的。
那一层暗格,是他小时候偷偷找被他妈妈没收了的和小伙伴玩的一叠游戏卡牌时发现的,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他爸妈他知道这个暗格。
还算是无忧无虑童年的记忆碎片在李海生的脑海掠过。
薄薄一层的暗格,视线要和抽屉滑轨平行才能看见,正正好好把被包着红布的遗照藏起来。
他解开红布,将红布叠好放回暗格里,把母亲的遗照拿到客厅的储物柜上擦干净放着。他拿了香座放在遗照前,点燃香后拜了拜,接着插好。
母亲平静的表情被定格在遗照里,李海生好想像小学放学路上被母亲接送的时候跟她撒娇一样,被她抱着,被她摸摸自己的头。
父亲看见他找到了,神情变得有些像撒谎被揭穿的小孩儿。
李海生真的不理解,为什么父亲抗拒见到母亲的遗照,还要撒谎说没见过、扔了什么的,但其实用红布好好地将遗照包起来放好了,究竟是觉得愧疚、惭愧,还是害怕?
既不愿意面对,却又没办法放手。
父亲究竟是否爱母亲,是个无解的问题。
他一把拉住坐在沙发上的父亲,想让他好好地正视他妈的遗照,他根本就不指望他爸还能给他妈上柱香了,没想到他爸连看都不敢看。
“李奕,你好好看着这张被你害死的、我妈妈的脸。”他强硬地掰着父亲的头,让他目光至少能触及到照片。
他的父亲是抗拒的,一点儿也不敢看,他没想到他的父亲能心虚成那样。
父亲房间里已经变得空荡荡的花瓶却莫名的像是传来一股百合花的气息,夹杂在正在消逝的那几柱香的气味里。
“你不看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永远记住我妈这张脸……”
父亲的脸上再次呈现已经他熟悉的那种难以置信又不安的神情。
父亲的身体似乎比之前瘦削了,让李海生这个跟他体型相仿的人都比之前更轻易地压制他了。
李海生把父亲推撞到沙发上,双手狠狠地掐住父亲的脖子好一会儿,父亲的手不断掰扯李海生的手,李海生被指甲抓到的地方留下了血痕。
尽管身体已经成熟,但直至高中和大学的时间才总是和父亲发生激烈的争斗,李海生的青春期似乎比其他人开始得更晚一些。
他放开了父亲的脖子,把母亲的遗照拿到茶几上。
用眼睛,用脑子,还是用身体记住?
自然是要做到让他的父亲一提到母亲的名字,一看到母亲的脸就感到愧疚。
父亲的脸褪去了血色,镜片下的双眼却布满血丝,他坐起来不断按着胸口咳嗽、干呕,脖子上留下了指痕。
父亲的头突然被李海生按到茶几上,直接对着遗照。
没有反应过来的父亲,一脸惊愕,直接被摁住,手本能地撑住茶几表面,大口大口喘气。
李海生用左手捂住了父亲的口鼻,让父亲安静下来后,放开,趁其张嘴呼吸时,手指突然探入口腔内搅动,响起黏腻的水声,甚至快要深入到喉咙才退出,父亲再次发出干呕的声音,眼泪藏在眼角。
直到手指被充分湿润,莹亮又光泽后,他才脱下父亲的外裤,半脱下父亲的平角裤,向内部插入两根手指。
“好痛啊……咳咳……”父亲才能呼吸,声音气若游丝,咳嗽得直不起腰,不用强迫人都半趴在茶几上。
即使是增加手指不间断地开拓,内部仍然很干涩,勉勉强强算是能够进入。
李海生抚摸自己的性器直到变得挺翘,有些湿润,才抬起父亲的臀部,扶着性器缓慢地进入。
插入的一瞬间,父亲疼得直叫唤,腰往下塌,让本不方便让人伸展身体的空间更难让人有所动作。李海生没有抽离直接抱起父亲,忍受父亲羞愤的挣扎,让父亲坐在自己的腿上,自己坐在沙发上。
“好痛……你他妈的,李海生,你……不要!”姿势的改变让父亲更加疼。由于父亲背对自己还不停乱动,李海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父亲微长的头发参杂白丝,其实他很想看看父亲现在难受的表情究竟是怎么样。
李海生很少听到他的父亲讲脏话,他重复着腰上的动作,其实他并没有感到很舒服,毕竟没有仔细地做好润滑的准备工作,但是能看到自己的父亲难受,便是他此刻最大的快乐。
“我妈就在你面前,爸,你你千万不能闭眼,好好地看着她啊!”李海生带着恶意的声音在他父亲的耳畔响起,“你好好地看着,那个被你害死的女人。”
他每说出一个字,就用力地顶撞一次,似乎让他父亲借助疼痛深刻地记住。
只见他父亲随着身下的摇晃开始细微地抽搐,也不知道是因为看到母亲的照片,还是因为疼痛。
李海生的视线越过父亲的肩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遗照里的母亲,有一瞬间觉得,要是死的是他爸那该多好。
遗照里女人平静的表情在此刻却显得眼神略带讽刺。
李海生抓起父亲的头发,又把他的头往茶几上摁着:“你看啊,好好地看着她……光天化日之下,在她面前被自己亲儿子上是什么感觉……”
李海生感觉到自己被突然绞紧,听到里父亲作呕的声音,似乎能把胃也呕出,但父亲什么也没有呕吐出。
“你就这么心虚到要藏起她的遗照却又不敢扔掉,你究竟对她有没有过哪怕是一点点的爱和念想?”
父亲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抽搐的状态更为明显。
李海生注视着照片的母亲,母亲的脸开始变形,变得越来越恐怖,但最后竟然变成他父亲的样子。真好,如果被定格在遗照里的人是李奕该多好……要是李奕从很早以前,在一开始就去世的话,自己就能和母亲相依为命了吧,母亲也只有他一个孩子了吧,母亲就只属于自己了……
妈妈,我现在成了共犯了,你带我走吧,你惩罚我吧,我想见你……李海生的心里猛地自感无力起来,一直用这种以性来威胁和羞辱的方式报复他的父亲,获得施虐的愉悦和掌控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但是让他感觉自己和父亲曾经的出轨对象没什么区别,他也似乎玷污了他的母亲。
父亲的耳根好像因为羞愧泛起了潮红,父亲喑哑的声音响起,不知道父亲在自言自语,呢喃细语些什么……
李海生退出后把他父亲翻身面对自己,让父亲半躺在茶几上,然后再次穿刺父亲脆弱的部位。
“对不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父亲太疼了,疼痛难忍,开始说些胡话了。
李海生的父亲看到李海生的脸,右手抚摸上李海生脸的左边,带着刚刚残留的香烟味:“海生,我不是一个好父亲……你放过我吧……”
李海生心里有些鄙夷,打掉他的手,认为有很多一开始就能做好的事情,为什么现在付出了一些代价为了逃避自己对他的责难才肯假惺惺的道歉、认错。
迟来的道歉究竟有什么用……
但也许这就是这个男人天性使然,也或者说是所有男人的天性,或许自己可能也是如此。
曾经,李奕也是一个好父亲,在某种角度来说,现在也是好父亲。曾经李奕陪着自己度过了还是快乐的童年,现在他也不会过多地将自己的期待强加于自己身上,但李海生无法原谅他没有做好母亲的丈夫这一角色并且找人取代母亲的地位,害死了母亲。
李海生故意抓起父亲萎靡不振的茎身不断撸动刺激,他不讨厌父亲的性器官,不过他此刻只是为了让父亲产生心理负担故意而为之。与此同时,他摸索着合适的角度,特意顶撞父亲腔道的敏感点。
敏感的地方被摩擦,任谁都会不经意地泄露出一两句带着快感的呻吟。
“在妈妈的面前你都一脸贱样。”平淡的话砸在父亲的身上。身下的男人稍微回过神来,表情复杂,忘情的眼神刹那间消逝。
“还是说你本来就是生性放荡,之前所谓的出轨原因都是掩饰自己浪荡的借口。”李海生依旧面不改色地说话。
“你!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来管我,是我对不起你妈。就算你这样说我,你也还是我的儿子……”
“所以我承认了,我跟你一样是个贱人,我跟你一样是个变态啊……”李海生的声量降低到难以听清的状态,“你看啊,我妈正看着我们作孽啊,你给我永远记住她这张脸。”
李奕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以置信的是原来他的孩子不是得了什么同性恋的病症,而是李海生早就因为一些执念暗自癫狂了……
“你在我妈面前还能射出这么下流的液体,不过我也一样。”李海生退出父亲的甬道,两指伸进去抠挖出自己的精液。
遗照定格下的是李海生的母亲赵蔓蔓永恒不变的平静表情。
李海生读的是管理类的专业,不是因为这个大类的专业就业容易或者他个人的爱好,而是他当时根据自己的排名情况有针对性对能够读上的专业进行填报的。
大学地成为父亲所期望的正常人?
佟靖是个很好的女孩儿,她其实会对所有人都很和善很温柔,不会只李海生自己一个人好,而李海生占有欲很强的人。况且李海生很清楚,是自己自顾自地不知不觉间将对母亲病态的依赖和常年缺失的情感表达投射在了佟靖身上,而且自己只不过是个强奸了自己亲生父亲还有着恋母情结混蛋。他没有资格让一个无辜的女孩去接受自己恶心灰暗的情感。
没有谁会去承受因为自己所谓的甜蜜又忧伤的回忆。
佟靖委婉地说她喜欢李海生清秀的脸和柔软的个性,李海生笑了,苦笑。
充满粉红泡泡旖旎气氛的两个人不一定要捅破窗户纸成为恋人关系。
李海生决定保持现状,和佟靖保持朋友关系就已经足够了,没有必要去追求更多。他珍惜佟靖这样真诚的朋友,享受着她带来的温暖和快乐。
要是真正的自己展现出来,他们四个人连朋友都做不了。所以,李海生说他也喜欢佟靖这样温柔的性格,希望自己和佟靖能一直做好朋友。
女孩的表情有些僵硬,但笑着答应说好。
李海生和他们三个人保持着良好的朋友关系。李海生多多少少也因为有朋友的存在而变得没有那么话少和阴沉。
打打闹闹之间,李海生度过了对他来说跌宕起伏的大学第一个学期,之后也顺利考完期末考试和完结军训。
李海生穿着深蓝色摇粒绒外套,收拾东西装好在自己24寸的行李箱准备回家。由于佟靖是外地人,祝宇飞和何晴雪和李海生的家不在同一个行政区,他们四人就各自回家了。
李海生下午离开学校,他没有告诉李奕他放假了,他有点不想直接回家,他看着还有一个小时多自己的父亲应该就会下班,他干脆去接父亲下班,想看看父亲现在下班后会干点什么。
他拿着行李,坐在大厦大堂的沙发上,注视着远处电梯口陆续离开的人群。等了快二十分钟,他才看见裹着黑色羽绒服的父亲从电梯口出来。他刚想走过去叫住父亲,但看到父亲和其他人一起边聊边走就止住了脚步。
父亲没有看到他。
他缓缓拉着行李箱和父亲保持较远的距离,沉默地跟随着。
和父亲走在一起的人渐渐地减少了数量,直至只剩下一个女人。
父亲没有往回家坐车的车站方向走,而是和那个女人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他们去了附近沿江的公园。
冬天的风有些刮脸,李海生离远静静地看着手撑在栏杆上在冷风中谈话的两人。
两人没有谈多久,父亲就打车送走了女人,没有跟上。李海生怕被发现拿着手机假装打电话拉着行李箱走得更远了。
父亲送走了女人,却没有离开的打算。父亲点了根烟来抽,在寒风里呆呆地坐在了长椅上望着江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海生的脸被冷风吹得有些红,他还是离远地看着父亲。
他静静地等待,天也快完全黑暗。
父亲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李海生轻轻提起行李箱,减少发出的噪音,靠近父亲,突然将下巴抵在父亲的肩上,把他父亲吓得浑身僵硬。
这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罢了。
“爸,你在干什么?”
“啊……海生……你怎么会在这里?”父亲放松了一些,回过头,看向李海生。李海生就拖过行李顺势坐在父亲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