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明天挑战一百次好吗?而且今天我才射了二十五次,感觉有点少。”“你说这话让别的男人听见了只怕要气死,一天发射二十五次,那是会精尽人亡的!”稚惠子抚摸着儿子的头发,娇声说道。
“会吗?可是我以前一天曾经射了六十几次也没有什么感觉啊?顶多就是每一次的精液少一点而已。”
“你的少一点和别人比起来可是多得吓人好啦,快点睡觉,明天才有力气继续玩弄妈妈”五天四夜的旅行中,母子俩近乎疯狂的做着爱。
尤其是最后一天,从起床开始两人就毫不停歇地渴求着彼此的肉体,也都完全没有忍耐的意思,一次高潮接着一次高潮,一次射精之后又是一次射精,彷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
将自己所有的体力和淫液全都在今天彻底发泄出来,双双破了自己的记录,最后甚至连把身体洗干净回到被窝里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裸体相拥着在最后的战场浴室里头睡着了。
隔天,母子两个都是日上三竿才醒来,幸好还不到退房的时间,否则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哇!磁砖的花纹!”在浴室里头睡着的结果自然就是身上转印了地上磁砖的纹路,但是不知为何,两人本该被掏空的身体,居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小真!快点!退房的时间快要到了!”稚惠子以不像几个小时前还泄得翻白眼的模样轻盈地跳了起来。
顾不得检查自己身上的异状,拿起莲蓬头开始为彼此清理了起来,这种事情她已经做了很多次,因此很快就解决了,而真树也用最快的速度帮彼此洗干净,同时顺便毁灭墙上和地上的迹证。
当又检查过一次之后,两人才像是普通的母子一般退了房,像是逃命一般坐上了回程的新干线。
刚坐上车,真树就好像断了电的机器人一般睡着了,脑袋就这样靠在稚惠子被他按摩了好几天的丰胸上,稚惠子也没有推开他。
只是温柔地看着儿子的睡脸,直到电车靠站。她不是不累,只是舍不得不看。回到家后,真树和稚惠子没有第一时间跑到诊所去。
而是打了个电话约好明天晚上见面。奇怪的是,隔天晚上稚惠子并没有和真树一起出门,而是在吃过晚饭后就提早出门了,留下真树和继续当着保母的优里等待约定的时间来临。
“妈妈今天怪怪的”少年看着母亲的背影,说道。保母现在是性奴隶之一的优里看着少年,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苦笑。
同样是母亲的她很能理解稚惠子的心情,但她也知道,稚惠子这么做,从某个角度来看也算是彻底破坏了母子关系。
“这样做真的好吗”优里呢喃着只有自己听得到的话语。少年在优里的陪伴下来到诊所后门,迎接他的不是小静,而是穿着白长袍的时雨,他没有多想什么,毕竟小静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空。
上了楼之后,少年立刻看到同样穿着白长袍的女医师,两个都是穿着白长袍的美女一左一右地站在客厅里头,十分的赏心悦目。
“真树弟弟,今天要送个礼物给你。”“这不好意思吧?我和妈妈也没有买什么旅行的伴手礼回来,怎么好意思让你们反过来送礼物给我呢?”真树说道。
“真是有礼貌的孩子,不过这个礼物你一定得收,不然就枉费一番心意了。”女医真树说道。
“那好吧是什么样的礼物呢?”少年流露出难以压抑的好奇心,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礼物。(难不成是游戏机吗?)少年内心暗想着,虽然因为种种原因,他没有什么时间玩游戏机。
但作为一个男学生,要说对电视游戏没有兴趣,那肯定是骗人的。只不过接下来的剧情和他预想的截然不同,因为她们要给他的礼物现在正被小静牵着从房间里头爬了出来。
“妈妈”真树瞪大了双眼看着爬到自己面前的母亲,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成熟美艳的娇躯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拘束服,皮革的表面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虽然真树不是第一次看到穿着拘束服的女人,甚至稚惠子也不是第一次穿给真树看,但这次的衣服遮蔽率却远低于过去那些,甚至让人有种这其实只是用皮革带子把身体绑住的错觉。
而且最应该遮住的乳头以及阴阜部分,这件衣服却都通通把它大胆的显露出来,甚至有种反过来强调的感觉。在她的胸前,几根不到一根手指宽的皮带就彷佛撑不住胸部的重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