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你不是对他家感兴趣吗,咱们兵分两路,你去孟洪波的家里,我和二龙去废别墅找丢失的那几页纸。”
鲁大刚点点头:“好,就这么定了。”
说走就走,鲁大刚把东西收拾好,我们三人出了家门,分头打车而去。我和二龙去的路程远,到了庐山小区的废弃别墅群,我们轻车熟路找到那栋别墅,进去搜索。
这次和上一次感觉不一样。这一次,知道曾经在这里发生过离奇恐怖的招魂仪式。可能是心理作用吧,走在这里,感觉有点阴冷,被这种气氛弄得汗毛竖立。
我们上了二楼,二龙道:“罗哥,你发现一个状况了没有。”
“什么?”我问。
“二楼收拾得干干净净。如果按照dv视频的拍摄情况来看,当时孟洪波和女友黄小凡都失去了知觉。那时候只有复活的梁燕还有活动能力,有没有可能,招魂仪式上用的东西,比如蜡烛、供品、火盆这些,已经被梁燕收拾得干干净净了。”
“包括那几张记录着咒语的纸。”我说。
“我听过我妈说起过东北大神的一些怪事,她以前遇到过活死人现象,本来已经死了一个礼拜的老太太,在下葬前突然复活。但是这种活死人有个最大的问题。”二龙说。
“什么?”我问。
“他们虽然活过来,大部分的情况是不会说话,像木偶一样,浑浑噩噩,就算活,也不会活太久。而孟洪波他妈的情况则很反常,不但会说话,还会缝纫衣服,有自主的思考能力。她真的像活过来一样。”二龙认真地说。
“但是你不能否认她身上有股阴森的戾气。”我说。
二龙点点头:“这样的人不能留在世界上,这里不是死人的世界,哪怕是这样通过奇怪仪式还魂来的。他们的存在,打破了活人世界的法则,会出很大的乱子。”
我们把二楼找了一圈,果然没有发现那几页纸,我们又打着手电,进到二楼的其他房间搜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这里收拾得太干净,非常不正常,就连地上画的仪式图案,都已经擦得干干净净。
如果真的是死而复生的梁燕做的,我隐隐觉得这个女人肯定藏着什么邪恶的阴谋。她的所作所为,让人极不舒服。
我们正找着,二龙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轻声地说:“是鲁大刚打来的。”随即开通了免提。
电话杂音很大,传来鲁大刚的声音:“二龙,你告诉罗哥,我已经进了孟洪波他家。”
“有什么发现?”二龙问。
鲁大刚说:“他家臭死了,我正在找。”
“那个女人呢?”二龙问。
鲁大刚说:“我在她家门外蹲了很长时间,她提着篮子出去买菜了。我是趁这个工夫,从后面阳台爬进去,翻进她家里。这个家太乱了,我正在找……咦,奇怪,奇怪……”
“怎么了?”我们焦急地问。
“地上插着很多蜡烛,墙角还有几件衣服……面具!就是咱们在dv视频里看到的,孟洪波曾经穿过的红衣服和鬼脸面具……怎么都收到这里了?”
鲁大刚说着,忽然电话里传来一阵杂音,他的声音很慌乱:“不好,有人在开门……”
没说完,电话便挂了。
☆、第二十七章招魂术的特别用法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都有种预感,要出事。
我考虑一下,让二龙还留在这里继续寻找。我马上赶过去。鲁大刚如果被堵在家里,不知会发生什么。
我从别墅小区出来,好不容易在街边拦了辆车,抓紧时间,一路狂奔,就算这样,到了孟洪波家的小区也花费将近二十分钟。刚上车的时候我还特急,可到了目的地,反而镇定下来,过去这么长时间该出什么事已经出了,着急也没用。
我走进楼,来到三楼。楼洞里静悄悄的,我小心翼翼贴在房门前听了听。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下一步该怎么办?我想了想,现在还不能给鲁大刚打电话,一旦他藏在里面,电话一响岂不是暴露了。我又没有他的本事,能顺着阳台翻进去,现在左右没有办法。
我趴在门口又听听,可能是隔音很好,什么也听不到。
我在门口转悠了两圈,一咬牙,上去“哐哐”敲门。如果鲁大刚在里面无法脱身,我在外面敲门最起码能吸引梁燕的注意。
一想到梁燕,我就毛骨悚然。她是孟洪波的妈妈,本来患晚期癌症已经死了。可孟洪波和他女朋友黄小凡,不知从哪学了一套能够招魂的古怪仪式,居然让他妈死而复生,变成了一种阴森至极的活死人。
我心怦怦乱跳。时间不长,里面拖鞋声渐响,来到门口,然后是拨弄把手的声音。
门开了半条缝。梁燕的半张脸露出来,她狐疑地看我。一想到她曾经已经死过,我两条腿就控制不住地颤抖,磕磕巴巴说:“阿姨……”
“你是不是有病?”梁燕两只眼睛特别浑浊,整张脸充满了阴森的戾气。
我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呵斥,尴尬笑笑。
“疯子,”她狠狠骂我:“滚蛋!小流氓,再敲我家门。我把你裤裆里的玩意拿刀割下来。”
她恶毒的话,配上恶狠狠的眼神,我汗如雨下,被她骂的脑子一片空白。
她就要关门,我顺着门缝往里张望了一眼,屋子里黑森森的,什么都看不到。鲁大刚这小子到底脱没脱身?
我情不自禁说了一声:“阿姨,你知不知道黄小凡去哪了?”
“什么黄小凡?”她疑惑地看我。
“你儿子不是孟洪波吗,黄小凡是孟洪波的女朋友。”我说。
“你找她干什么?那就是烂货、臭婊子。你找个婊子干什么?难道你想玩她?你不怕沾一身脏病?”梁燕不停地咒骂。
这人说话太恶毒,不知道她生前就是这样,还是还魂后性情大变的。此时的梁燕就像个心理扭曲的变态者。
我讪讪笑:“不在就算了,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