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喋喋不休的说,植物人的父亲成了最忠实的听众,她不管有多不开心和多大的委屈,只要来医院,跟父亲说上几句话,阴霾就会一扫而空。
“爸,这两年我过的很好,傅家对我不错,对你也很好,爸爸你所有的医药费都是傅家出的,我们欠了他们家很多很多……”
多到,不管怎么样,她都还不清。
“可是不要紧,等以后我毕了业,有能力出去赚钱了,会把欠他们家的东西一一还清,然后……”
说到这里,萧晚轻咬住嘴角。
然后,她想离婚。
离开傅家,离开傅子珩。
那天那个晚上,萧晚嘴里说要同他离婚,绝对不是说着玩玩的。
‘叩叩——’
一道试探性带着犹豫的敲门声响起,打乱萧晚的胡思乱相,她甩了甩头,让自己回到现实,转身去开门。
“刘姨,你以后想进就进来,我和我爸说的话你都……”
萧晚以为是弄好水回来的刘姨,结果门一看,却看到一张熟悉而又意外的脸。
她一下子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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