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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在老师眼皮子底下被G公开露出班级rbq踩X(1 / 1)

早十的课程,老师走进班级里,按往常的习惯环顾了一圈。

“嗯?怎么空了一个位置?是哪位同学……”仔细定睛一看,原来是班上的女同学。“初原同学没有来是吗?”

坐在法,总没有男人的手指爽。

“往上摸……对,上面有个凸起的小肉块……摸到了吗?”男人死死盯着屏幕那头软艳的逼肉,自己把手指塞进浪穴里扣弄,肥厚的阴唇上全是她流出来的骚水。“自己摸一摸,那是宝宝的敏感点呢,自己扣爽不爽?”

初原回答不了,她摸到了那个微凸的软肉,轻轻一按就爽得腰肢都沓了。大张着的腿根在男人的注视下颤抖着,含不住的淫液全部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把逼凑过来点,老公要草宝宝的骚逼了,”鸡巴涨得发痛,硬挺的一大根树着,憋得紫红。撸动鸡巴粘腻啧啧的水声回荡在耳边,沉重的呼吸扑在脸上,手指塞在逼肉里,好像真的要被男人狠狠干了。

初原的神智都恍惚了。男人恶狠狠地在耳边说着些淫词艳语,什么“肏死你”,“骚货的小浪逼快把老公夹断了”,“骚逼发大水”,听得初原咬着被角呜呜咽咽地哭。

沉浸在phonesex的初原并没有听到敲门声,本就微弱的声音隔着一层被子更加不明显了,她完全沉浸在男人给她塑造的场景中,感觉自己被男人顶在胯上颠动。

没有得到回应但确实听到有声音,妹妹应该没有睡觉。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的男人一开始并没注意到初原的异样,昏暗的环境让他停留在门口伫立了一分钟才适应了黑暗的光线。

然后他就看见妹妹缩在床上,兜头盖着毛毯,还发出点细弱的呻吟。行李就丢在地下,显然是匆匆收拾了一半,脱下来的睡衣被堆到床尾,甚至一条白色的内裤就躺在上面。

意识到不对劲的哥哥立刻就想退出去,他的耳廓已经红透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床上。在即将退出房门的那一刻,他过于敏锐的耳朵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动静:

“老公射给宝宝,老公射死你——”

初原还没发现异样,她全身都在颤抖着,随着这声低吼到达了高潮,忍不住夹紧腿缓解过分的快感。虽然哥哥听不清耳机里再说什么,但他听得见那个男声——嫉愤烧得他丧失了理智,大步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了毯子。

于是全身赤裸的、眉眼还泛着情潮的初原就这样对上了哥哥的眼睛。

还在快感中浮沉的大脑吓得一片空白,手指还插在软穴里,耳机还戴着,手机屏幕被掀过来。男人眼神沉沉地盯着她,掀开被子的手还死抓着毯子,右手去捞倒在床上的手机。屏幕上赫然立着根粗大的鸡巴,还有些可疑的白色溅射。

初原全身的血液都冷了,她呆愣愣地看着哥哥攥着手机的胳膊上蹦出来的青筋。她压根不敢看男人的眼睛,慌乱地敛着眼皮。

“小初真的长大了啊,”沉沉的笑意好像暗含怒气,初原禁不住瑟瑟发抖,“野男人带不回来,视频也要做爱?”

手机被随手甩在床边,铁箍般的大掌死死掐住初原的手腕,把她的手从被玩儿得艳红的穴里缓缓抽出来。

“看来真的长大了呢,”男人的手指顺着被玩开的小口塞进去,带着薄茧的指尖顶进烫软的逼里。膨胀的怒气让他忍不住,手上动作根本轻不下来,粗暴地扣着水汪汪的肉。

跟初原那种轻柔瑟缩的动作不一样,男人抖着手腕用力在甬道内捣弄。刚刚还在高潮上飘着的初原根本受不住,她无力地去拽男人的手,只是被玩儿得酸软的手臂根本拉不动男人的臂膀。嫩粉的内壁被玩儿得熟红,好像被男人扣烂了。

“哥哥……!哥哥我错了、呜、我错了!”初原被迫逼出哭叫,但男人不为所动,手腕极速抖动着在逼里抽插,粘糊的水声越来越响,整个房间内都回荡着下体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脚尖突然绷紧了,没被摁住的腰胯在床垫上蹭动,扭着腰躲避海啸一样的快感。无助的手抓着床单,拉出一条条淫乱的痕迹。

哥哥抽出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初原躺在床上喘息,眼角都是泪花。胸膛微微起伏着,膨胀的怒气让他没办法理智思考。

只是去上了个学……半年前还不是这样,这样……他可以接受初原在外面和不同的男人做爱的事实,但他拒绝去想。现在赤裸裸的现实摆在面前,酸胀的心让他觉得自己没问出的那句话都显得尤其可笑。

他沉默着解开裤子,半褪到膝盖,俯下身压住初原挣动的手脚。这是他的妹妹……他最爱的妹妹……

阴茎抵着湿滑的穴口,滚烫的龟头沉甸甸戳着逼肉,一鼓作气撞了进去:呃——好爽……虽然被玩喷了两次,但尺寸非人的鸡巴只塞进去了小半根,上翘的鸡巴直直撞着浅处的敏感点,两人都是一抖。初原自从被哥哥发现和男人视频做爱后,脑子就如浆糊一团。她仰躺在床上,视线里只看得到哥哥伏在自己身上,随着动作肌肉起伏的宽大胸膛。窄小的逼口被迫卡着男人的鸡巴吞吃,紧绷着箍在恐怖的肉屌上,边缘都撑得泛白。

两条软趴趴的手臂被拉起来圈住哥哥的脖颈,强壮有力的手撑在耳边,整个人都被圈在身下奸淫。只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夹着男人的胯,整个人被撞得不停往上顶。

腰胯用力猛肏了几下,那根鸡巴才勉强塞进去,初原被撑得受不了,手指抓着男人宽阔的脊背,抓挠出一条条浅淡的痕迹,眼泪汪汪地挂在男人身上挨肏。烫得跟火棍一样的物什塞在肚子里,顶得初原跟床一起晃,四肢被迫大敞着,像床铺一样发出吱嘎酸涩的声响。

“哥哥……哥哥、呜、哥哥求你……慢、哈、慢一点……”被干得不停耸动的初原满鼻子都是男人身上柑橘的气息,这是家里沐浴露的味道,他们用的都是一样的。恍惚间初原觉得自己像被正在使用的性爱娃娃,挂在男人的身上挨肏。

“小初要乖,要当乖孩子,”哥哥掐着初原的腰,死死拽住她的腰,一下一下深深地凿进去干她。鸡巴顶着宫口顶,微翘的鸡巴挂带着深处敏感的肉拖出来,又狂暴地塞进去,干得初原穴里跟泄洪了一样疯狂吐水。抽插带出来的淫水拍在两人交合的胯间,粘糊地沾湿了男人的阴毛。饱满的囊袋拍着初原白嫩的屁股,拍击得一片通红。

初原满脸都是泪水,她断断续续地求饶,说会乖,说会听哥哥的话,试图从不停的恐怖快感浪潮中逃出来呼吸一分钟。下体被撞得烂红,哆哆嗦嗦夹着男人的鸡巴吸吮,淫水跟失禁一样夹不住疯狂外泄,快被肏烂了。

被男人耸干着顶到要撞上床头了,初原哭泣着求哥哥轻点,男人置若罔闻,一把捞起瘫软的初原,像小时候抱着她哄睡一样搂在怀里,只是坚硬的鸡巴还插在初原的逼里狂干。

体位突然改变,重力的作用下男人的鸡巴被深深坐到身体里,龟头还是残忍地顶开了宫口,子宫内酸胀抽缩着吸着男人的鸡巴,兜头浇下来的热液淋在马眼里,爽得男人轻抚着初原的脊背颤抖。龟头的棱角卡在宫口,饱胀地塞在里面,把幼小的子宫撑得紧箍在男人鸡巴上,变成了鸡巴套子。

初原伏在哥哥肩膀上,宫交的细微疼痛都是委屈无法忍受,她呜呜咽咽地哭,泪水浸透了薄薄的衣衫,烫得人心慌。

“不哭…不哭小初,”哥哥轻轻拍打着初原的脊背,安抚她的情绪。身高差距让初原只能坐在男人手上,她完全没办法着地。“哥哥心疼,不哭、不哭小初……”

感受到那根作恶的鸡巴插在穴里静止了,初原蹭掉眼泪,正要拽开哥哥环抱着她的手,那玩意突然开始作弄起来,插在子宫里的鸡巴猛然往外抽,勾着宫口往外拖动。初原吓得又抓住了哥哥的衣领,全身的依靠都在哥哥的手臂上,被干得哆哆嗦嗦地抖。

男人的体力好得离谱,他就站着那抓着初原的屁股,闷哼着往自己鸡巴上撞。初原又哭又闹的,隔着层薄睡衣都把哥哥的后背抓烂了。穴里抖索夹不住的水全部落到地板上,汪出一滩水迹。晕乎乎的她根本跟不上哥哥的精神,本来就做了一天车,自己还玩儿高潮了一次,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癫狂的性爱。

哥哥膨胀的性欲完全不是她能满足的,初原强撑着被肏了四十分钟还是晕过去了。感受到妹妹软倒在颈窝里,他还是低头看了看两人交合的地方。初原的阴唇被干肿了,敞开夹着他的地方已经红得糜烂了。用手背轻轻碰了碰,穴肉滚烫通红。愤怒发泄了一通,心疼的情绪到底是涌上来,撑得他心里酸酸的。

抽出水亮的阴茎,男人珍惜地把初原放在床上。他的鸡巴还挺立着,侧头撇了一眼被丢在床角的手机,伸手捞过还亮着的屏幕,视频通话还开着,时长已经两个多小时了。

“滚,别来找我妹妹。”

不等对方回话,直接挂断摁灭丢到床头柜里,眼不见心不烦。抽离了一瞬的心神还是回到了初原身上,他看着妹妹一身的红痕,穴肉红嘟嘟的,看起来好像被自己干肿了。

愧疚的情绪蔓延上来,他俯下身去亲亲红肿的穴口,温柔亲昵地蹭被扎得瑟瑟发抖的肉蒂。逼肉被干得比他的口腔温度还要高,颤抖的唇舌细细舔过每一寸褶皱,像在给她疗伤。

“对不起。”

“哥哥喜欢你很久了。”

低声的乞求消散在黑夜中,无人听闻。

初原浑身酸痛地从床上爬起来,昨晚的记忆简直难以回首。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人声。支着酸软的手臂坐起,床头柜上摆放着热腾腾的牛奶和三明治。

一张纸条压在玻璃杯下,上面只写着“好好吃饭”,看着估计是匆匆忙忙刚走。

诶,初原有些哭笑不得,还想着起来跟哥哥好好谈一谈,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尴尬着,没想到哥哥比她还胆小,直接临阵脱逃了。

慢吞吞吃完早餐,初原又趴回床上补觉,她还困的,肿胀的穴肉好像涂过了药,凉丝丝的舒服得很。这一补眠直接睡到了下午,初原感觉自己都有点睡懵了,迷蒙地爬起来看看手机有没有什么新消息。

屏幕上赫然有着7个朋友的未接电话,初原吓得赶紧拨回去,忐忑地以为有什么大事。

“啊,所以就是今天我去代你是吗?……没有没有,还好啦……那我准备出门了。”挂断电话长吁一口气,不是什么大事,住在隔壁小区的同学今天不方便,拜托自己帮忙去公园值一天班。

这是他们假期的任务,需要在家附近进行社会性实践,体验项目是壁尻。按照安排,初原本来是下周的值班,但对方女生很急的样子,初原想着今天也没什么事,提前完成也不错。

因为快到了换人的时间,初原急匆匆地套好衣服就出门了。哥哥一整天都没见踪影,但值班可能得很晚才回来,她怕哥哥担心,还是在早上的纸条下给哥哥也留言道:“哥哥我出去做实践啦!不要担心我哦!”,落款是可爱的笑脸。

初原刚冲出门没多久,闭合的大门再次打开。男人在外面心乱如麻地转了一天,还是认命般垂头丧气去买了一提初原爱吃的菜。拎着两个大兜打开门的哥哥却没听到妹妹的声音,他急得鞋子也没脱就冲进卧室,慌乱地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妹妹的身影。

就在他抖得快要摔倒的时候,床头柜上压着的纸条终于被注意到了。

“不要担心我哦!”

原来不是离家出走。

那就好、那就好。

—————

初原刚到就被拽走去换衣服了,今天的主题是被卡住的兔女郎。已经穿好制服的初原有点羞耻,圆滚滚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其实是肛塞,生涩的小口夹着圆润的塞子,总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怪异。

壁尻的设计有点特殊,她们的身体被卡在圆洞里,上半身藏在封闭的空间里,只有圆润的臀肉和两条长腿露在外面。一排壁尻有9个位置,打眼瞧去视觉效果非常震撼。

上半身被隔绝在密闭的隔板里,失去视觉的紧张感让一切触感都尤其分明。初原趴在那,感觉到一点傍晚的微风从翘立的臀尖吹过,尾巴尖被拂得左右倒。

本是寂静一片的公园骤然出现许多嘈杂的声音,大概是体验的游客到了。初原紧张地咬着指尖,她法地乱绞一通。初原法的乱顶干得难受,她推开男人乱咬的头,大概是上一巴掌扇爽了,被男人咬着的肩膀细微地疼痛,初原软绵绵的掌心就扇在男人的侧脸上。

“你别乱咬、小狗、小狗吗你!呜——别顶,别顶,慢一点——!”

那点力道根本就不足挂齿,男人偏过头去咬着她的掌心亲,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我是姐姐的小狗,小狗就是要吃肉骨头的!”

“你也挺恶心的,还小狗呢,嗤。”

不知道谁说的,总之代表了各位的心声。不要脸的玩意还好意思说别人。

男人才不理他们,他抱着初原,腰胯拼命摆动,虽然上个男人尿得太深了,戳开宫口都有点热尿,但实在是太舒服了,他从来没感觉过性爱是这么快乐的事情。跟自己用手自渎比起来,简直是天堂。

他黏黏糊糊地抱着初原干,鸡巴都快甩出残影了,处男就是不太懂什么叫节制,只知道把粗长的玩意死命地往里塞,塞到子宫里,把初原填得满登登,填得饱饱的。

初原被他肏得尖叫,穴里的水拼了命地往外流,像漏水的气球被人戳破了,都快泛滥成灾了。逼唇被男人干得外翻,穴口艰难地含着鸡巴,边缘处都绷得发白,被男人干得肿烂。皮肉被男人抓得通红,一身都是淫乱的痕迹,可怜兮兮的。

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竞争心,他非要肏到子宫里面去射精,哄着初原让她放松,鸡巴却步步紧逼,直到深顶进去,龟头完全卡进了子宫里。突如其来的宫交又疼又爽,微妙的疼痛裹挟在铺天盖地的快感里,初原抖着两条软面条似的腿,夹着男人的鸡巴潮喷了。

疯狂紧缩的穴肉夹得男人头皮都要炸开了,他还是个处男,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整个面皮都红透了,急躁地亲着初原的脖子,实在是爽得受不了了。

马眼被子宫内壁嘬吸着,热乎乎的骚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狼狈的小处男就这样被榨出了初精。初原的熟批挨过太多肏了,完全知道该怎么样吞吃男人的鸡巴,就男人这样的头次的处男,能坚持这么久才射都是他天赋异禀了。

微凉的精液满登登地射在初原的子宫里,法地在腿心揉捏,许多男人的手掌贴着初原的大腿,热乎乎的。有点薄茧的指尖揉搓着羞怯藏着的阴蒂尖儿,酸涩的快感涌上来,初原忍不住开始颤抖。

“我还没有仔细看过小逼呢,”一个含糊的声音传来,粘腻作乱的手指抽了出去,初原的小逼被他揉得微红,鼓胀胀地夹着满腿心的淫水。呼吸渐进,越来越明显的吐气喷在细嫩的花唇上,麻麻的,痒痒的。初原忍不住想要躲,却被人摁住了身子,一双手直接扒开了她的花唇,平时被包裹着保护起来的嫩肉就被迫敞开在空气中。

“软软的……红红的?”呼吸的热气喷洒在被强行剥出来的阴蒂上,冷热的交替刺激让初原忍不住瑟缩。好奇的小处男压着身子看她的花穴,三四个脑门挨挨挤挤地凑在一起。时不时有人伸手拨弄,撩动着初原被迫凸起的小豆子,又细细摸着藏着的小阴唇。像是看实体教科书一样,有时还说上两句“啊原来是这个啊”,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

初原紧闭着眼睛,她被迫仰躺着敞开衣衫,想合拢的腿被大分开,挨着男人热乎乎的身体,像被摸得翻起肚皮的小狗。还有人来撩她的上衣,解开扣子看她的胸。滚热的掌心贴着乳肉,毫无章法地揉弄。慢慢挺翘的乳尖昭示着越来越焦灼的环境,这群小处男也不笑了,呼吸沉重地兀自乱摸。

初原有点儿受不了这些没经验的小处男,一个个表现得好像是身经百战,实际上毫无章法,总是弄得她爽到了一点儿又撤开了手,去摸别处了,弄得她不上不下地难受。急的跟恶狗看到肉骨头一样,好像又愚笨地不知道该如何圩解。初原支起手肘,勉强抬起上半身,她抬起小腿轻轻踢了一下傻站着喘气的男人,男人们一下全部转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她,潮红的脸颊布满欲色。

“你来……我教你,”被初原轻勾了一脚的男人傻愣愣地,挤开那些抓着腿不肯撒的男人,像个乖狗,愣站在那等主人的下一步指令。“裤子、裤子脱了。”

被点名的小处男,长得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耳朵边缘却全部红透了,笨手笨脚地脱了裤子,一直被勒在裤裆里的一大团也就沉甸甸地立着。乌紫的一根,忍不住在湿软的小逼上蹭,看着就臊得慌。

“你,你扶着我,”初原喊着另一个傻愣愣的男人,他好似大梦初醒,愣站着听到初原的话,赶忙来搂着初原,让她能半躺着。初原想这些处男没经验,胯间的巨屌又是大得吓人,要是放任他们乱来,肯定不做扩张就急急地想往里撞。她只能自己半支着身子做扩张,细嫩的手指摸到潮乎乎的逼口,微微按压一下便吞吃下了纤细的食指。她还是第一次给自己做扩张,涨的脸颊通红。这亮堂堂的白天教室,被一群人直勾勾盯着自慰的情形,还是有点超过她的羞耻心。食指戳进软肉里,内壁习惯性上前讨好着吮吸了一下,湿乎乎的。初原于是又加了两指,大张着腿,吃力地给自己扩张,微抖着的手出卖了她的游刃有余。在尝试着抽插了十几下,感觉已经足够兴奋松软,初原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抖着嗓子说:“你可以……进来了。”

看着女孩自慰的男人眼睛都要红了,白嫩的指尖消失在软红的逼里,抽插间都是粘腻的水声,空气里那股淫水的骚甜味就像催情剂。得不到抚慰的肉屌在空气中弹动着要去寻找那处温暖包容的穴道。终于得到了初原的允准,像是一声令下,男人抓着她的胯骨,扶着乌紫的屌一下连根撞入!过分粗长的毒龙直直撞上身体深处的子宫口,满当当地填满窄小的穴道。初原叫他这横冲直撞撞软了腰,一下子软倒下去,瘫进搂着她的男人怀里。

“哈…!哈……!学姐的逼好热、好会吸—呃!”男人抓着她的腰,被层层叠叠挤上来的软肉吸得受不住,做爱的快感比这小处男用手自渎时畅快不知多少,头皮发麻的快感太超过,逼得他冒冒失失地往外拔,然而初原故意扭着腰夹了一下,还有半截留在初原体内的肉棒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喷出了精。

这个小处男没忍住秒射了。

他尴尬地不敢看初原,只是闷着头插在穴里射精,虽然丢脸也不肯拔出来,处男精就这样交代在水浸浸的小逼里,顺着穴道淌。初原简直快要笑出声了,当下的情形她实在是没遇见过,男人的脸皮都快红透了,勾着头也不敢看她。考虑到刚开荤的小处男心理健康,初原只是勾着他的腰,感受到逼里的巨屌又硬邦邦地戳着,“你想再来一次吗?”

刚刚舒服地秒射的男人压根不敢看初原的眼睛,他胡乱地点头,抓着初原的胯让她更贴近男人的下体,本就深插在穴内的阴茎更深地捅进去。伸手捋了一把头发,腰下开始疯狂地撞起来。这下笑不出来的是初原了,含着这么一根孽物已经是非常困难,他又开始打开大合地肏弄,颠动间好像要插穿她的肚腹。

“好爽,哈啊、鸡巴好爽,嗯…!”男人牢记着刚刚秒射的耻辱,疯狂抽插捣弄,拍击的下体发出清脆的响动,刚刚射进去的湿滑精液随着大力的挞伐被带出甬道,黏糊糊地体液飞溅,滴落到地板上。

“唔嗯…慢、慢一点、点—”

初尝情事的处男可不懂什么技巧,什么几浅一深,什么快慢,只知道闷着头发狠去撞那口水光泠沥的逼,撞红,撞肿,撞烂了才最好!初原含着泪,这一身的蛮劲!

半搂着初原的男人看得眼热,他盯着初原被男人拍得通红的下体,瑟缩稚嫩的小逼被肏开了,肏得美艳熟红。性欲的勃发伴随着口欲的快速上升,他恨不得扑上去舔那口艳丽的逼,舔干那些骚水。显然没办法被满足的他强迫自己转眼,看到了初原垂软的小臂。好痒,男人缓慢地磨动了一下后槽牙。

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内心的诱惑,他抓着那只手,把那几根葱白的手指塞进嘴里急切地嘬咬着。软肉接触上坚硬的牙齿,被舌头卷着轻咬,浅淡到几乎要散去的味道被他尝到,更兴奋地吸咬,试图得到更多的奖励。有人抓着初原疯狂肏弄,剩下的人也到处舔弄着,蹭动着自己不满足的欲望,他这样变态的行为倒没有引起额外的注意。

在初原高热的逼肉里狂乱撞了数百下,脸颊通红的男人终究是忍不住,死死压着初原,沉下腰插到最深处,插到宫口,畅快地射出浓精。初原被射得身体发抖,内射的滋味实在是超过,她总是习惯不了。

乌紫的巨屌恋恋不舍地抽出来,时不时还轻轻抽动着塞回去一点,被内射后的小逼里滑腻腻的,精液顺着痉挛抽缩的穴道慢慢溢出。旁边等得气血翻涌的男高生一把拽开他,握着自己粗大的阳具在初原刚吃过鸡巴的逼口戳弄。男人湿滑的精沾湿了勃发的龟头,一想到这是别的男人精液就有点儿不高兴。他板着脸,报复似的用力撞到根,还在高潮余韵中挣扎的初原又被一根肥大的屌顶得上不来气。他看到了朋友刚刚秒射了,他心里存着恶意,要把初原干哭才肯射出初精,憋着一股气猛冲直撞。

初原整个人都随着男人肏干的频率晃动,强行拼起来充当床板的课桌发出刺啦刺啦的噪音,抗议着男人过分的动作。

已经吃过一根的小穴谄媚地绞着粗大的鸡巴,过于膨大的龟头剐蹭过所有的敏感点,狠狠撞在宫口。正常的性交怎么也不可能用到子宫,但奈何这群男人的鸡巴实在太大,欲望又难以满足,若不是一群初哥,换成是谁不插爆她的子宫都不会罢休。显然,和刚刚略有些笨拙老实的男人相比,骑小马驹一样疯狂骑跨的男人不可能如此轻易就放过她。剧烈的皮肉拍击声伴随着男人动情的喘息回荡在初原的耳边,她被肏得脱力,整身子挂在男人怀里,总有人要来亲她,粗大的舌头挤进她的嘴里,求饶全被抑制在喉口,只能发出一些细微的呻吟哭叫。

持续不断的撞击终究是扣开了羞涩的宫口,它颤巍巍地打开迎接男人粗暴的肏干。再挺进幼嫩宫苞的一瞬间,马眼处被怯生生地含了一口,爽得男人忍不住爆粗口,身下几乎快撞出残影。

“夹这么紧、哈啊,哈、爽死了,骚逼,天生就该被插爆!”

初原呜咽的求饶被别的男人粗暴的亲吻吞咽在口腔里,宫交几乎是灭顶的快感,她试图扭动挣扎,全身上下却都被男人贴着,掌控着不允许挣动。

暴奸着子宫砸了数百下,到底是初次做爱,水滑的小逼吸得男人狼狈地喷出精液,存了18年的初精就交代在初原的幼小的子宫里。喷涌出的淫水混着精液,泡着男人不肯退出去的鸡巴,爽得人头皮发麻。

初原的全身已经布满了红痕,她已经无暇思考自己是谁,又或者在哪,只是沉沦在过分的快感中。被撬开的宫口湿软地长着嘴,迅速又被喂进来一根不同的鸡巴。快感绵延不绝,一群初尝荤腥的处男,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初原。一层又一层的精液被射进去,这些“差等生”还没跟人做过爱,疯起来完全不知节制,只恨不得干死初原,掐着她的腰疯狂颠弄。五个大男生却只围着她一个,轮奸也等得心烦。撸动着鸡巴阴沉沉地盯着别的男人趴在初原身上疯狂耸动,爽得低喘。他们都知道那有多爽,品尝过那样的快感,就对自渎没有任何感觉了。憋得狠了也只能在初原身上找补回来,肏得她尖叫泪流。一直到太阳西沉,明晃晃的日光逐渐落幕,昏黑的教室里也没有人挪动,只有噗嗤噗嗤的奸弄声和男人的喘息。

月亮升起来时,学校快到了关门的时间,男人的下体还插在初原的逼里,黏连着不肯拔出来。于是他们收拾了教室,还干着初原的男人抱起她来,让她坐在自己的鸡巴上,一手环抱着她,给几乎赤身裸体的初原围上男人们宽大的外套,就这样抱着她出门。男人手臂上垫着不知道谁的外套,他抱着软软的初原,表面上一片镇定,只是耳朵边缘略有些红,实际上那根鸡巴还深深插在初原体内缓慢地顶她,藏在外套下悄悄干。那些射得太满,随着缓慢的抽插漏出来的浓精就晕在外套上。

昏沉间被带到谁的家,远离市区的一栋小别墅。初原被藏了两天,男人们一边在地毯上掐着她的腰后入冲撞,一边慢条斯理地给她请假。混乱的别墅到处都是淫靡的声响。

初原最近很烦恼。

因为那对双胞胎。

祈颂和祈安是双生子,他们在入学的第一周,就开始追求初原。

说实话,初原甚至不太清楚,他们到底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双生子要命的好胜心。哥哥弟弟轮流来缠着她,像两条粘人的小狗,围着主人的裤腿打圈圈争关注。

最要命的是初原分不清他们两个,从外表上来看,这俩兄弟简直一模一样。每次初原都是等对方先开口,语调欢快些的是哥哥,语气低沉稳些的是弟弟。

这似乎很奇怪,但他们的出生不过相隔几分钟。

“所以周末可以来我家做客吗?”

可怜兮兮的问话打断了初原的思绪,看着明明高自己一个头还故意扮成狗狗眼耍可怜的祈安,初原简直头大。

说什么呢?你弟弟刚刚已经邀请了我!

初原真的对他们过分的好胜心弄得没脾气,“可是我已经答应祈颂了,所以你们明明是同一天生日能不能一起过呢?”

亮闪闪的狗狗眼好像黯淡下来,“跟弟弟一起也可以……所以你会来对吗?”

初原叹气。初原心累。

“会的,我会按时到达的啦。邀请其他的朋友吧。”

看着女孩渐行渐远的背影,祈安勾起的嘴角立刻拉平,嘴唇抿着绷成一条直线。

他掏出手机,找到那条蠢狗。

an:“你一定要跟我争是吗?”

s:“?”

an:“小初并不喜欢你。”

s:“谢了,她也不喜欢你。”

祈安的怒气突然被心酸冲淡了一下。

s:“下次能不能不要问这么蠢的问题。”

s:“所以她会来我的生日会。”

an:“也是我的生日会!”

s:“无所谓,我并没有让她再出去的打算。”

an:“……”

祈安没有再回话了。祈颂扣下手机。他哥哥最是了解他,他也对哥哥的心态了如指掌。

他默认了。

———————

周六的一大早,祈安就开始给初原发消息轰炸。初原揉着凌乱的头发,还刚从床上爬起来,就被一把塞进了后座。

黑车一路飞驰,初原还没睡醒,头一点一点地补觉。

好可爱……

马上就是我的了。

祈安的心烧得像烈火。他知道初原纯粹出于信任才敢这样随便上了他的车,毕竟认识的三年里,他简直是克己复礼到极致。

除了像粘人的金毛爱贴着她做这做那,他什么出格的事也没干过。

哦,假装成客人不算呢。

初原在那上学,学校的规定他倒是想改,看着一项项课外活动他简直气得要晕过去。但是他能怎么办呢,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有时候祈安真的不想见到初原,尤其是她被别人肏到神志不清的时候。都不用掰开唇瓣,白花花的精液就糊了一腿。

他只能蒙着脸瞒住身份,把初原肏得昏死过去又醒过来,恶狠狠地射满精液,然后委屈地带她洗干净,悄悄送回宿舍。

简直是冷脸洗内裤……!

信任的种子已经长成参天大树,初原毫无防备就上了他的车。可是……大概要辜负期望了。饿狼从来没有得到满足,他只是越来越饥渴。

当汽车到达别墅门前,祈安雀跃的心已经开始狂跳,他搂抱着还在瞌睡中的初原,一步步走向这座孤立在山野间的建筑。

司机一刻也没耽搁地离开了这,方圆十公里内,除了原始生态形貌和一条狭窄的公路,什么现代文明都没有。

祈安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潜意识里他就想囚禁初原,不然他为什么知道弟弟在装修这处房产,邀请初原来这荒郊野外也不觉得有问题呢?

反正初原生来就是给他当老婆的。哦,现在加一个讨厌的弟弟。

祈安搂抱着初原进屋,祈颂坐在沙发上打游戏。进屋的一瞬间,祈颂丢开了手柄,起身走近,沉默地看着哥哥把初原抱进来。

状似无意地带上大门,顺便锁紧。

被放到沙发上的初原朦朦胧胧睡醒,就看见身前立着两座大山。

“唔抱歉我睡着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需不需要我帮忙——”

没说完的话被惊愕吓得咽了回去。

他们两个,居然对着她自渎!

涨得肿痛的阴茎已经被主人暴力抚摸了一又一遍,看到她醒来,明显激动地弹跳了一下。

初原呆愣了半晌,刚睡醒的脑子蒙蒙的转不动,就看着他们对着自己的脸撸动着鸡巴,嘴里发出难耐的低喘。

初原懵了。

一觉睡醒发现有人对着自己自慰该怎么办?!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初原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突然问了一句,“那个你们要是难受的话,我可以帮忙?”

性开放的观念总有一天会害死她的。比如今天。

祈颂从来是行动派。他不言语,直接上前压住初原的大腿,滚烫的掌心摸到后腰处,色情地揉捏了两把。勃起的巨屌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沉甸甸地垂在肚皮上。

那点热气熏得初原有点迷糊了。

祈颂一把将睡裤拽了下来,连带着可怜的内裤,于是两条赤裸裸的大腿就暴露在空气中。

祈颂的指尖沿着脚踝一路又摸上来,手掌覆盖住肉嘟嘟的花唇,食指浅浅戳刺进生涩的逼口。已经有三天没有做了,青涩的小花又恢复了它紧闭的状态。

祈安也走上前来。他拉开了初原的大腿,拉得非常非常开。几乎要成180度,腿心颤抖着暴露在男人色情的目光下。

“有点酸……”初原有点怯怯。她感觉俩兄弟的状态并不太对劲,直觉告诉她,事情有点危险。

“乖,你的小逼太小了,不打这么开会撑裂的。”祈安哄她,手上却不撒力气。

祈颂揉捏着敏感的蒂核,用指腹去轻轻揉搓,刺激着初原分泌出更多的粘液。大概只有这样,才不会被他们两个做坏吧?

祈颂霸占着初原的感官,熟悉的快感让初原不由得发出呜咽的呻吟。祈安很不满。他咬着初原的下唇狠狠碾磨,勾着她的舌头叼出来吃,还报复性地用虎牙轻咬她的舌尖。

呼吸被热烈的深吻夺去,初原瞪着眼睛,看到两个长着一模一样脸的人……一个人在亲她,一个人的手塞在她的逼里抽动。

似乎非常清楚初原的敏感点,祈颂抖着手腕,没一会儿就把初原送上了高潮。抽搐的穴肉喷出汁水,沾湿了祈颂骨节分明的手腕。

男人抽出湿漉漉的指尖,随意地摸了两把,将那些水液都涂抹在初原的胯间。

“不行,水太少了。”

祈家两兄弟发育得过分优秀,不仅体现在身高,也体现在粗大到略有些过分的鸡巴。将近三十厘米的一根玩意,就初原那看着窄小的逼,拼力确实能吃下一根,可惜现在有两根。

双生子没有人愿意让步,共享已经是最大的妥协。

祈颂起身,去卧室里拿来瓶润滑液。他早就备好了,也早就预料到了如今的情况。

怒胀的鸡巴裹满亮晶晶的润滑,试探性地戳在红艳的洞口,缓慢又沉重地压入。只是塞进了一个龟头,初原的腹腔就开始收缩着推拒。

太大了……好像要被撑裂了。

艳红的穴口夹吸着膨大的阴茎,一吮一吮地舔舐。烧火棍一样滚烫巨大的东西插在下体,初原有点害怕。只是祈颂不会给她逃避的机会。

“哥哥,掐住了。”

猛然发力的腰胯硬生生靠着蛮力把巨屌捣进去,本来浅浅卡在穴口的龟头猛撞上子宫口。被死掐着大腿的初原被这一下顶得往沙发背上撞。

“要撑破了,求你……拔、拔出去一点—”初原哀哀地求饶,男人过分的性器官鼓鼓涨涨地塞满了。

祈安并不想看见这一切,那个男人跟自己长着一样的脸、一样的身姿,长着一样丑陋的鸡巴,塞进了他老婆的子宫。

但不共享的话,谁也别想能独自拥有。

祈颂的鸡巴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即使已经戳到了初原的子宫,那窄小的阴道还是太短了:他想塞到最里面,把睾丸都塞进去最好。

初原被玩儿得有点神智不清,不匹配的性器尺寸让一切看起来都有点残忍。

他看向了自己同胞的兄弟,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一起?”

祈安不说话,他蹬掉裤子,挤了一大坨润滑液在手心,裹在紫红的鸡巴上撸动。

祈颂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拉起软趴趴的初原,让她坐立起来:于是初原就结结实实地坐在了他的鸡巴上。坐莲的体位让那根驴屌一样的玩意入得更深,子宫口被顶凹,粗大的蘑菇头快要被迫坐进去。

初原趴在祈颂的胸口,软软的脸蛋蹭着男人坚硬的胸膛。饱经情爱的身体已经渐渐得趣,穴肉蠕动着分泌出淫液,顺着抽插滴滴嗒嗒打湿了男人粗硬的阴毛。

在快感里沉沦的初原并没有注意到又摸上来的手,祈安的掌心沾满了润滑液,他从背后伸手来摸,浅浅戳刺进后面的小穴里。

那里还是干涩的。

可是他不想等了。

祈安在手上涂满润滑液,塞进去咕啾咕啾地搅动。满满寻找到快感的身体开始热情地回应,收缩着含吸。等到穴口松软到足以塞进三根手指的时候,祈安抽出黏腻的手指,握住胀痛的阴茎,对着微张的小口悍然顶入。

“啊……不要——!”

双龙的体验对初原来说真真切切是第一次,她感觉自己崩到极致的下腹又被塞进来一根滚烫的玩意,被顶得呼吸都不敢,下一秒这两根恐怖的东西就要顶穿她的肚子,破体而出。

而对祈颂,他掐着初原的腰缓慢顶弄,哥哥一进来,他就感觉到这身体里又塞进来了一个男人。

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兄弟俩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那种存在让他们感到更紧痛,更窒息了。

兄弟俩视线相交了一瞬间又迅速岔开,不再交谈,而是发了狠地干。他们并不遵从什么,你进我出,只沉默着疯狂顶入,腰部快得几乎要出残影。

两张相邻的穴口极力吞吃着男人青筋毕露的鸡巴,水液被暴力的抽插带出,糊得下体一片狼藉。

祈安一边狠肏初原,一边勾着头亲她耳垂。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砰砰砰的下体撞击声是初原唯一能听到的。她已经被过分的快感激得无路可逃。

双生子有着近似的身形,189的个子衬得初原夹在中间如此幼小可怜,他们都拼命地挤压她,块垒分明的肌肉挤压着温软的皮肉。

初原感觉自己的呼吸被剥夺了,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熏得她快撑不住了。她的脸颊被挤在祈颂的胸膛上,随着两个男人癫狂的动作不断地蹭动。前后都是男人火热坚硬的身躯,想要扭腰逃避过于激烈的快感,却避无可避。

祈颂低头看着可怜的初原。小小的,脸颊肉被迫挤在自己的胸膛上。好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蹭进了他的心脏。他现在非常、非常、非常想亲她,亲到她喘不上气。

只是那张讨人厌的脸又出现了,埋在初原的脖颈里,像狗一样噬咬。他们挨得太近,祈安的头发甚至蹭到了他。

祈颂烦躁地别开头,他现在并不怎么想看到这位哥哥。

微凉粘稠的精液射进来的时候,初原恍惚地觉得,大概要结束了吧。天色已经从明亮逐渐昏黑,也有人抱着迷迷糊糊的她进了浴室清洗。

黏哒哒的精液顺着腿根滑下来,初原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不知道谁的指尖撑开了穴口,勾着那些男精掏出来。

突然有人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睛,射精后依然坚硬的鸡巴顺着湿滑的体液冲进来,龟头一路碾着敏感点撞上松软的宫口。

啊……怎么又来了……

初原迷迷瞪瞪地被压着肏,意识在快感的浪潮里浮浮沉沉。迷糊间好像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无法聚焦的脑子勉力听了几遍才听清,那人声音低沉沉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

语气低沉的是弟弟、语气轻快的是哥哥……

“祈颂?”

抓在她腰间的手突然收紧。一瞬间的疼痛让初原迟钝的大脑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劲。

男人整根拔出,隔了一会儿又缓慢地塞进来,沉重的身躯死死扣着初原。

“祈安?是你吗?”

祈颂嗤笑一声。

祈安松开了盖着初原眼睛的手。

再见光明,初原被白炽灯晃了下眼睛,她看到大咧咧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伸手去拽男人粗壮的胳膊,祈求得到一点垂怜。

“明天再做好不好……我有点累,祈安,明天再做吧?”

插在她身体里的男人却不说话。祈安站在一旁,感到一阵眩晕。一开始是自己问的,一开始就错了;中间他拔出来,祈颂欣然上前又捅了进去,初原并没觉得有任何区别。

没有区别。

祈颂想,他那天真的哥哥总抱有幻想,觉得初原可能有点喜欢他。可是初原连人都认不出来。她连正在肏她的男人都分不清,不知道在向谁求怜讨乖。

初原觑着他们的脸色,意识到自己可能完全认错人了,讪讪地撒开手。这也不能怪她呀,他们实在是!长得太想像了!

还在浴缸里的初原被谁突然抱起,塞在身体里的男根随着走动顶开了脆弱的宫口,肏得她汁水横流。

被搂抱着带到楼上卧室,插在她逼里的男人又抽出来,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男人走上前来,狠狠地插进。

两张毫无区别的脸,他们交换着肏干初原,又夹着她双龙,把她操得崩溃哭叫。

总有人问,我是谁?谁在操你?

一开始,初原还会努力地试图分辨,可是她唯一的辨别依据就是两人不同的性格、不同的语气语调。现在,他们都压着嗓子,沉甸甸的语气没有任何分别。

每答出一个名字,都要被串在鸡巴上发了疯地操,呻吟和哭咽被皮肉拍打的声音掩盖。后来初原就摆烂了,反正他们俩也不会就此罢休,肚子里都是男人射进去黏糊糊的精液,鼓胀着被一次又一次中出。

昏暗的天色彻底黑了下来。爱欲混杂着怒气,就变成了勃发的性欲。初原被他们操得昏倒,又被快感拉扯着醒来。她累晕了,彻底晕过去,只剩下身体的本能还在抽缩颤抖。

祈安缓缓抽出还硬挺的鸡巴,勾连出来的淫水混着兄弟二人的精液,黏哒哒地从怒涨的鸡巴上滑落。

他们沉默着给初原清洗干净,又敷了点清凉的药膏。空气中只有初原轻轻的呼吸声。寂静得好像一片墓地。

擦干女孩软趴趴的身体,熟睡的初原被两人夹在中间,挨挨挤挤地贴着她的皮肤。

被关上的大门再也没有打开过。

如果时间能倒流一个月的话,初原怎么都不会答应做这个球队经理的。

当时的负责人找到她,说校队的人希望她来帮忙做半年的球队经理,主要是负责管理球员的衣食住行,还有盯着他们保证自己的身体健康。

听起来非常官方和正式,初原也没多想就答应了。

可是等她到了校队内,跟着他们同吃同住一起训练后,初原想说这简直是诈骗!

并没有人告诉她,身为球队经理,她还需要帮队员解决生理需求!

一群20来岁的小伙子,各个都是性欲勃发的年纪,打完球就要上床,让好好吃饭要上床,按时休息要上床,总之就是有什么要求都可以,但是要先上床。

初原感觉自己的肾都要隐隐作痛。

平时已经非常注意制止他们随时随地发情的毛病,但每个人都觉得她偏心其他人,觉得自己少摸了两下,少操了两次。

看着场上一群人肆意冲锋进球的潇洒样子,初原坐在场边,机械性地翻牌计分。

……她就不应该答应这种无理的要求!

这场比赛虽然只是两个学校之间的友谊赛,但因为对手是老冤家了,两方都互相看不上眼,领导还是比较看重,嘱咐她要好好带着他们备赛。

确实好好备赛了,她现在批里被迫夹着个跳蛋,子宫里还有昨天没掏干净的精液。

“姐姐,我们明天赢了的话你打算怎么奖励我们?”

初原沉默,初原叹气。

“你真的很重…不要挂在我身上了,这么趴着你不难受吗?”

“诶呀,你说嘛,不然我都没有动力了。”毛绒绒的碎发抵着她的颈窝,186的大高个非要跟个黏糊的小孩子一样挂在她身上。讲话也是撒娇黏糊,虽然才18吧,但也不是小宝贝了!

“你们想怎么样啊?”

“真的吗?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你答应了,不许反悔,大家都听见了!”

男人蹭地一下站直了身子,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初原的脸,还没等她反驳就自顾自地帮她应下了。

“……别弄得太过分!”

当然并没有人听她的,当晚在休息室内就被人压着轮操了一顿,一个个都言之凿凿地说,这是为了明天的比赛,这样才能发挥得更好。

初原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心里默默吐槽,对呢,为了比赛才不是其他的原因呢……

好不容易睡了个好觉,早上还没醒呢,就感觉到下半身凉飕飕的。

腿心处总是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初原被快感强行唤醒了,她还困得很,抬头就看见有个人爬在她双腿间,埋着头啃得正开心。

“大早上的你好烦,”初原还觉得困顿,气得把脚踩在他肩膀上轻轻踹他。

然而男人却不理会,见她醒了舔得更起劲了,脑袋埋在腿间上上下下地动,舌头游走在穴缝里,里外都糊满了他的口水。

快感慢慢累积,初原的脚尖绷紧了,仰着头小声地呻吟,腿根处都是湿漉漉的水液。

“大早上的哪个小母猫在叫春?”旁边刚睡醒的男人本来就晨勃憋的难受,又听见初原娇媚的叫床声,鸡巴硬得要死。

奈何比赛就快要开始了,没有时间再给他们做一发了。心里憋着一股子欲火的男人翻身起床,大手覆盖在初原的奶子上狠狠揉捏了一把,骂骂咧咧地去浴室消火了。

身边的人都在换衣服换鞋子了,埋在初原腿心啃噬的男人还不肯抬头。

“你别迟到了……呜——!”初原着急地去拽他的头发,想让他赶紧去洗脸,没成想男人不满她的举动,恶狠狠地在被舔得湿漉漉的阴蒂上咬了一口。

这下强烈的刺激直接把初原送上了高潮,大腿根无助地纠缠着,夹着男人的头,浑身都在剧烈颤抖。

穴里喷出的水液全部被人心满意足地吃下去了,男人舔了舔唇角,意犹未尽地嘬了两口。

通红的唇肉还在抽搐,男人支起身子,长手探到床头柜里摸出了跳蛋。

男人的胸膛压下来,初原被挡住了视线,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略有些茫然地抬头去看男人的动作,只看见一个淡黄的小玩意一闪而过。

等到他拉开大腿,把跳蛋抵到柔软的穴口,缓缓推进去的时候初原就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坏心眼了。

“那么多人…!别乱来!”

男人才不理会她的挣扎,糊弄她嗯嗯乱答应了一通,把褪到一边的内裤拎过来,给她妥帖地穿上了。

“你就这样去看我们比赛,不许拿出来,你乖一点,我们不会打开它的。”

初原脸颊微红,她气得踹了好几脚男人的腿,但她拗不过这群犟脾气,只好夹着跳蛋抖着手穿上了衣服。

所以,她现在就被迫夹着个跳蛋坐在这大太阳下,众目睽睽,初原快紧张死了。

她穿得还是裙子,只有一层薄薄的内裤阻挡,湿滑的内壁夹着跳蛋吮吸,虽然理智告诉她应该是没事的不会掉出来的,但感情上她总是忍不住担忧。

万一没夹住滑出来了……

那真的是太丢人了,初原不敢想到时候会有多社死,况且她还是坐在裁判席旁,简直第一时间就会被人发现。

大概是想象中的后果实在是丢人,初原全场都战战兢兢地拼命绞紧了穴,时不时还撞到敏感点,顶得她一哆嗦,只好赶紧假装无事挪动一下位置,调整下跳蛋的位置。

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身下,场上打得激烈,虽然比分差距并不大,但一直都保持着稳压对手一头的态势,初原不怎么担心他们会输。

吹哨声响起,中场休息的时间到了,一群人大汗淋漓,眼皮上都是大颗的汗珠,随手用毛巾擦干净,直奔她走来。

初原不好站起来,识趣的男人们都自己弯下腰,方便她递水擦汗。

“妈的,你们今天打那么凶干什么?”刚在场上被猛撞了一下的对手捂着胸口跑过来骂骂咧咧。

虽然说那些领导老东西重视这种所谓“交流”,但是对他们来说,完全没有必要拼命,随便打打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奈何今天他们跟吃了药一样凶狠,横冲直撞根本不像是要随便打打。

“关你屁事,乐意。”男人不动声色地遮住了对方探究的眼神,把初原挡在身后。

“神经,我又不想看。你们球队经理怎么是个年轻女生,以前不是个严肃老头吗?”

一般来说球队经理确实不是年轻女性,毕竟需要管住这群叛逆的家伙,还要有丰富的赛事经验,对女性可能有些吃力。

“逼话怎么那么多,准备好被我扣烂吧。”

男人才懒得给他解释什么,怒喷完垃圾话之后爽多了,大太阳晒得人心里焦躁,想到赛后的奖励又是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把这群人杀爆了,抱着初原美美回去享受。

休息时间结束了,不知道谁上场之前还拍了下初原的大腿,给她留了个微红的巴掌印。

比赛很快就结束了,毫无悬念地他们获得了胜利。

初原高兴地站起来,结果场上冲下来一个人,直愣愣地朝她撞过来,一把把她抱起,扛在胳膊上跑了。

裁判怔愣地看着人离去的背影,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呢,前锋拍了拍计分的朋友。

“庆功宴什么的我们就不去了,你们自己安排吧。”

一行人径直离开了操场,留下对手和茫然的观众,也不知道怎么着急是去做什么了。

———

初原被人抱在怀里,坐在人的手臂上,坚硬的肌肉抵着她的屁股,正好压着肚子里的跳蛋。她难受地扭腰,想要把那玩意从敏感点上移开,没成想男人空着的手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

“扭来扭去干嘛呢,不想在这里挨肏就老实点。”

威胁显然很有效,初原看着周围零零散散的行人,只能强忍着抱着男人的脖子,假装自己是一个鸵鸟。

男人径直把她抱到休息室,刚放下她,门又开了,落在后面的队友们都进来了。

本来宽敞的空间塞进来五个高大的男人,一瞬间狭小起来,空气中都是浓重的气息。刚刚剧烈运动完,荷尔蒙被激发到了极致,初原感觉自己有点点晕了。

有人把她捞起来挂在手臂上,手直接伸进裙子里,探入内裤摸了一把穴缝,把溜出个头的跳蛋又顶了回去。

“这么湿?”

抽出的指尖湿漉漉的反射着水光,初原不太好意思地含糊了两句,毕竟她刚刚比赛时满脑子都被栓在快感上。

休息室的长椅方便了男人作恶,他直接把初原推倒在椅子上,撩开她的裙子,低下头去看湿滑的批肉。

内裤被人拽了下来,不知道被谁踹进了衣兜里,初原在公共的休息室被迫露出鲜红的逼唇,暴露在一众人的目光下。

初原本来就紧张得要命,她害怕有人突然推门而入,被人看到了总是不太好意思的。

只是身前的男人似乎完全没有顾虑,手心还有着细微的汗意,指尖顶开绵软的阴唇就塞进了甬道里。

粘稠湿滑的跳蛋被人勾着拖拽出来,含了一个早上的小玩意带着体内的温热,拉出一大滩的水液。

初原紧张地掐住男人的胳膊,他却顺势把人抱起来,比赛时穿的宽松的裤子倒是方便他为所欲为了——只要拉下松紧的裤腰,硬了一路的鸡巴就顺畅地插进温软的阴道里。

昨晚上刚做完,肚子里还残留着点粘稠的精液,内壁上挂着的精斑被冲进来的鸡巴刮走了,初原感觉肚子酸软肿胀,硬生生吃了个粗如儿臂的鸡巴,穴肉反射性地夹吮讨好。

“你、你,这里会有人进来的!”

初原没想到他们这么乱来,试图求助其他的队员,然而大家只是眼神沉沉地盯着他们,对求助视若无睹。

而鸡巴深深埋在穴里的男人不满意了,他强行掰过初原的脸,恶狠狠地咬在鼻尖上,给她在脸上留了个最显眼的牙印。

“看他干嘛?怎么,我操得你不爽,你还要吃他的鸡巴?”男人边说边用力往上顶,初原的肚皮被他顶弄得一鼓一鼓的,每一下都要撞到子宫口。

被肏得脸颊绯红的初原不敢发出呻吟,脚尖都绷直了还要辛苦忍耐着快感,湿淋淋的下体都把两人交合处的衣裤喷湿了。

“啪嗒啪嗒啪嗒……”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大,明显是一群人冲着休息室过来了。初原急得直锤男人的胸膛,但抱着她耸干的人根本不为所动,鸡巴还在猛砸她的宫口。

“有人来了——!呜!别顶、别顶哈啊!”

精神的紧张让初原整个人都绷直了,她揪着男人的衣领,阴穴疯狂收缩颤抖,夹得男人长叹气,鸡巴拍得更狠了,两瓣阴唇都被奸肿了。

脚步声越来越大,就在休息室的门被打开,发出“吱呀——”一声的同时,初原被男人抱在怀里,硬生生干到了高潮。

在开门的瞬间,男人转过身子面对着墙壁,几个队员挡在前面,在休息室的角落里遮掩着他们做爱的行径。

初原被夹在男人汗湿的胸膛和坚硬的墙壁中间,她的大脑都是空白的,穴里含着男人的鸡巴哆哆嗦嗦地颤抖高潮喷水,耳边却听到了他们闲聊的声音。

“听说你们今天打得不错啊,杀杀隔壁那群傻逼的威风。”

“打穿那群傻逼正常的,你们今天训练这么早就结束了?”

………

初原的脑子里都是嗡鸣,男人硬挺的鸡巴还插在逼里缓慢地抽插,刻意要延长她的快感。

大概是怕她喊出声,手掌死死捂住了她的嘴,龟头撞着漏水的宫口,撞一下就往外淌水,把男人胯下的阴毛都沾透了。

“水好多啊……嘘,不要出声哦。”

等初原从巅峰上落下来了,鸡巴立刻开始抽插,队员还在跟游泳队的闲聊,她却被男人抱在怀里在阴暗的角落耸干。

难耐的快感让喉咙总是忍不住要滚出尖叫呻吟,初原把捂着嘴的手都咬烂了个小口,舌尖舔到了铁锈般的腥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嘈杂的声音终于消失了,游泳队的人已经换好衣服离开了。

捂着嘴的大手撤开,初原瘫软在男人怀里,鸡巴深顶一下就哆嗦一下,两人的裙子裤子都已经湿透了,全是她喷的水。

“小母猫爽死了…喷我一身,闻闻你的骚味,”男人抓着她的手,在两人交合处摸了一把,非要放到她鼻尖下让她自己嗅闻。

“带你洗澡去,不然就是乱发情的小脏猫。”

———

楼上浴室的隔间很大。

大到一个隔间可以站5个高壮的成年男人,还能加上个初原。

特意选了个靠角落的隔间,这个时间点正是晚饭时候,浴室里空无一人。

初原被人抵在角落里,背紧贴在墙壁上,被人干得直往上耸。

“啊啊啊——!慢一点、慢、慢——!”

埋头狠干的男人哪里听得进去,他的鸡巴要硬炸了,要痛死了,非要一刻不停地塞进她的肚子里才能治好。

凶悍的腰胯拼命发力肏干,把娇小的女人干得尖叫,拽着他的头发求他慢一点慢一点,充耳不闻,只是跟打桩机一样发了疯超。

浮浮沉沉的快感逼得初原呜咽地哭,她感觉到自己的唇肉被干肿了,整个下体都被迫展平贴在男人的胯下,阴蒂被毛茬扎得刺痒。

她就不应该给他们做什么毛发管理,长到小腹就小腹,怎么他们刮毛自己受罪?!

柔软的肚皮也被毛茬扎得刺痛,初原哀哀地呻吟,旁边的男人听着可兴奋死了。

水流开到最大,蒸腾的雾气中多人交合的淫乱场景令人心惊。女人被一个精壮的男人挂在身上干,腿上手上腰腹上却还贴着别的阴茎,贴着身子暧昧地滑动。

“小初帮我洗洗鸡巴怎么样?”男人拽着初原的手,强行摁在自己的肉屌上,摸了沐浴露的手心嫩滑无比,撸动着勃发的阴茎,爽得鸡巴都在跳动,一抽一抽得要射精一样。

沐浴露很快被打出泡沫,有不坏好心的,握着自己的鸡巴往初原身上蹭,美名其曰:帮初原洗澡。

“我用鸡巴帮小初洗澡……!洗洗小腿,洗洗胳膊,呃——再洗洗肚子……”

也不知道男人怎么好意思把鸡巴顶到初原的肚皮上。大概因为是同吃同睡训练了好几年的队友,否则现在正在干初原的男人肯定会先把鸡巴拔出来,给这个贱人一拳再说。

今天的夜晚还很长,各个都没忍着射精的欲望,扶着鸡巴对准初原,痛快地射在她身上。精液混着白色的泡沫糊满了全身,倒也分不清到底是浊精还是沐浴露了。

公共场合他们敢如此放肆,初原却没那么厚的脸皮。刚刚在休息室突然有人推门进来实在是吓了她一跳,现在还留着余劲,生怕有人进来发现了他们在这乱交。

初原夹着鸡巴抖抖索索地不敢叫出声,恍惚间好像真的听到了脚步的声音,只是男人一点也不慢下来,鸡巴发了狠地干,龟头撞进松软的宫口,抵着子宫内壁狠狠摩擦。

被肏得崩溃了,初原实在是忍不住,一口咬在男人的嘴唇上,被人干得全身都在发抖。

下唇被她生生咬出了血,闷哼声被吞在喉咙里。恍惚间初原感觉自己飘升到了一片虚空中,舒爽得头脑一片空白。

两人交合的下体黏糊糊的,精液从穴口流出来,腿根处一片狼藉,阴穴被撑得发白,箍在男人粗屌上,倒像个性爱娃娃。

脚步声越来越明显了,那不是自己的错觉,男人刚刚撞得隔间砰砰响,噗嗤噗嗤的肉体拍打声也不小……大概是被发现了。

不过不认识的话也无所谓,初原这样安慰自己,奈何天不遂人愿,下一秒,门外就传来一句不确定的询问。

“初原?是你吗?”

完了,是熟人。

初原自暴自弃地闭上眼打算装死,然而男人却不遂她的心愿,龟头顶着她的宫口厮磨。

“遇见朋友不打个招呼吗?”

初原当机立断摇头,但谁能想到门没锁,他直示意旁边的人往里站,居然直接打开了一条门缝,抓着初原让她探出个头去。

“小初,居然真的是你啊?你怎么不回我消息呀,我们下次一起吃饭吧!”

下体还连着男人的鸡巴,初原现在完全没有什么闲聊的心思,她被迫探出头来,只好嗯嗯敷衍两句,脸颊上还带着白色的泡沫,肚子被人干得鼓胀。

门彭地一声又关上了,初原被拖回了情欲地狱,甚至她刚刚脸上还有着男人的精液——只是跟泡沫混在一起,希望他没有发现吧……

还没走出两步路,身后的浴室里就又传出啪啪啪的拍打声,男人转过头看了一眼。

诶呀,真粗鲁,跟强奸似的。他就不会这样。

“怎么认识的?”

男人揪着熟红凸起的阴蒂逼问,威胁的意味非常明显。

“没、哈啊啊!意外、意外——!要死了、干死了呜啊啊啊!”

故意颠动为难的肏干让初原连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困难,但他们显然不满意。

“你跟人家什么关系?!是不是给他肏过了?不然他怎么一听淫叫就知道是你的声音?”

“逼是不是被他肏烂的?说,是不是人家干烦你了,浪逼寂寞难耐想吃鸡巴,才来当球队经理?!”

“婊子逼是不是就是给他破的处?说话,是不是他给你破的处?”

“你这么浪,他能满足你个小骚货吗?他肏得爽还是我肏得你爽?”

初原被这么多无端的诘问说得头脑发涨,她不说话好像就是默认了,男人架起她的腿,把鸡巴深深插到最底,抵着她的子宫射精。

“脏逼!被操烂的逼还敢出门找肏吗?!射烂你的贱逼!呃啊——”

被精液射得两眼翻白的初原无助地蹬动着小腿,好撑、好撑,怎么这么多……昨天不是刚射过吗……

痛快拔出去的鸡巴还沾着白色的浓精,急吼吼的男人早就接过她,硬挺的阴茎噗嗤一声没入肚腹,动情地喘,发疯地顶。

“肏死你……干烂你的逼……哈啊,干死你的骚逼……爽死老子了,艹!”

情投意合的做爱硬生生变成了强奸,初原跟不上他们的体力和节奏,只能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上接受奸淫。

呜,又被内射了——

粘稠的精液再次射进幼小的子宫里,窗外的天空已经从明亮变成了黑沉沉一片,初原到后面已经不想有多少人知道了:知道就知道了,反正也不是她丢人。

眼皮上都是粘稠沉重的精液,困顿地眯着眼,总要结束了……大家都射过了,她今天的任务也就结束了。

只是她想得太简单了,射完精的男人并不拔出去,半硬的鸡巴插在穴里也不动,好像在酝酿什么。

初原意识到他们想做什么了,扭着腰不肯。奖励给多了就次次都要了,她要挣脱,没想到还插在逼里的鸡巴居然又硬得发烫,顶的她想吐。

“乱扭什么,老公现在尿不出来了,艹。”

阴茎硬得发痛,只想狠狠地干死她,哪还能放尿啊。男人借题发挥,拔出鸡巴狠狠抽了几巴掌。

“浪逼!乱夹鸡巴,肉便器还夹!”初原被抽得惊叫,小腹肌肉抽缩,控制不住地从穴里喷出精液来。

射得实在是太满了,以至于扇两下批居然喷的是男人的精液。

“逼里喷得都是臭精,批都肿了还扭腰,想被肏死就直说。”

初原呜呜咽咽地道歉,她的神智已经不太清醒了,被男人无端找茬抽批了还要给人道歉。

男人把她抱起来,两条腿分得大开,敞着腿给别人看。

“快点,尿完回去我要肏死她。”

四个男人排着队,龟头浅浅顶开糊满白精的穴口,抵着她的内壁就痛痛快快地射尿,比精液的量更多,更烫,烫得初原尖叫。

从第二个人开始,初原的肚子已经鼓得不能再鼓了,他一边肆意往初原逼里放尿,其他男人的尿液和腥臊的精液就顺着交合的边缘往外淌。

初原不听地哭吟乞求着不要再尿了,然而身为肉便器就要有肉便器的自觉,哗啦啦的放尿声持续了很久才停歇,初原被放下来的时候眼神都呆滞了。

“小骚货被人尿逼都会高潮,夹紧了,”男人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个木塞,摸着她被人热尿射大的肚子,把木塞推进逼口,撑开穴口堵住那些要流出来的东西。

“一会儿你就这样跟我们走回去,要夹紧了哦,不然大家就以为你被人干坏了,连尿都管不住……是不是?”

初原就这样带着五个男人的精液和四个人混杂的尿液,夹在肚子里艰难地往宿舍回去。

一路上总觉得遇到了非常多的行人,好像总有人会注意到自己,初原怕真的夹不住漏出来,硬是挺着坠胀的肚子走了一路。

奈何肚子里夹着臭尿,已经濡湿了内裤,怕漏出来只好赶紧走,又不敢走得太快。

好不容易回到了宿舍,刚进门放松下来,小腹就猛地一松,内裤瞬间就被浇透了。

“姐姐怎么随地乱尿,我带你去厕所啦!”男人不由分说地抱起初原,端抱着她,分开双腿把被浸透的木塞拔出来。

堵了一路的尿液混杂着精液哗啦啦地流出来,倒真像是初原失禁了。

大概是因为憋了一路,初原总觉得还有点没排干净,肚子坠坠的。她推着男人的手臂让他想办法,结果他沉吟了半晌,突然“嘘嘘”地给她把尿。

“放松…放松——来尿出来,嘘嘘——”

眼神还一错不错地盯着她湿软通红的穴口,好像真是认真给她把尿。

初原真是气笑了,她又羞又恼,软绵绵的一巴掌扇在男人的侧脸,他愣了一下,还没等初原骂出那句“变态”,就兴奋道:“你要骂我变态是不是?快骂,骂我变态!”

……完了,给他爽到了。

没被骂到变态的男人惺惺地把初原抱回屋子里,刚放下人,又把人抱起来。

“你又要干什么?”初原警惕地看着这个一脸无辜的男人,顶着一张最可爱的娃娃脸干最变态的事,她是相当头痛……几乎次次都是始作俑者。

“姐姐——你好伤人家的心嘛,人家就想跟你贴贴,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话说得挺好的,但你先把裤子穿上。

宿舍里被装了一面超大的落地镜,原本是没有的:但他们都很喜欢在床上逼初原看着镜子里的自觉挨肏,于是就有了这个后装的超大落地镜,跟一贯讲究实用性的宿舍格格不入。

初原被人摁倒在床上,胯被人提起来,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红肿的穴肉。

男人用鸡巴戳着她的穴口,初原撇开头去不想理他,结果他黏黏糊糊缠着非要她看。

“姐姐你快看,你的穴好肿呀,又软又烫,夹得我的鸡巴好舒服——你快看嘛,不然等下做又要骂我了,”男人抱着她的腿,手不安分地摩挲着腿心的软肉,好像他还怪可怜的。

“你等下别又发疯……”

“诶呀可是姐姐的小批这么软,不就是为了给我干烂的嘛,我也没做错什么呀……呃——怎么还这么紧——哈啊……”

初原眼睁睁看着他那个非人的玩意是怎么一寸寸没入自己窄小的阴道里,即使不是第一次看了还是被骇得心慌,总担心自己的肚子是不是被顶破了。

“姐姐快看,我在肏你,我的鸡巴插在你的穴里……啊—我忍不住了,哈、哈,姐姐,我肏死你好不好呀?把你关在这里当我的精盆好不好?不否认就是好哦!”

紫红的巨屌在她的身下进进出出,他骑跨在初原身上,神情迷醉地压着她疯狂耸动,喘息声大到好像要死在她身上了。

“呜啊啊……!管、管管他!”

初原就知道不能相信他,每次上床前甜言蜜语的可怜小狗,一上床就跟发了癔症似的。

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初原甚至真以为他有哮喘之类的病,但又埋着头狂顶不肯撒手。硬是旁边几个人把他拽开了,这才看到他脸上哪有一分痛苦之色,爽得五官都狰狞了。

“姐姐要谁来管?你被我操得不舒服吗?!你看,你看,你的批都要夹死我了,你看,”初原的下巴被他卡住,强行转过去看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被男人干得脸颊通红,眼泪打转,全身都是绯红的性晕,锁骨上全是男人的吻痕。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被男人高抬起插干的小批,明天,绝对,不允许做爱了!!!

可怜的球队经理,养着一群喂不饱的狗。

楼主:今天透到老婆的小骚逼了嘻嘻~

1l:……你坛最逆天的性瘾哥又来了。

2l:性瘾哥臆症还没治好啊?

5l:妈呀楼主收收味,老婆在我怀里坐着呢,她在吃我的鸡巴说你做梦哦~

6l:楼上也神经病,老婆明明在给我吃几把,一群神经抢别人老婆。

10l:我请问呢你们就这么造我老婆黄谣?一群连我老婆小逼都没见过的神金。【附图】

11l:我靠楼上菩萨我靠湿漉漉的小批!

12l:被勒出来的批肉……好色情……不行了冲得我腰痛tt

13l:楼上阳痿废物就闭嘴,我22持久半小时嘻嘻*︿_︿*

14l:我舔舔舔,我要喝老婆的批水,啊啊啊啊小初用逼闷死我吧!

15l:好人一生平安,我要咬烂老婆的小批,老婆骑我我男高处男几把大

楼主:一群妄想病o︿︿o滚,不许对我老婆发情。

16l:性瘾哥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呵呵老婆看得上你???

18l:为什么都骂楼主,今天不是有特别奖劵吗,第一名不就是可以肏老婆吗?楼主求资源,好人一生平安。

19l:你性瘾哥退环境了?居然有人不知道性瘾哥的大名?

20l回复18l:你要不看看他主页呢……

21l:好吧,我靠兄弟你一天冲八九次真的没毛病吗?

22l:所以是你坛最逆天的性瘾哥,都操烂两个倒模了,天天发癔症在透批︿_︿

26l:去精神科看看吧,老婆说你神经病捏

楼主:【附图】

27l:???

28l:?????

30l:卧槽泥马

39l:不会真他妈给他透到了吧???

48l:我不信,这肯定不是我们老婆,就一个下巴,谁知道上哪照的!

60l:???听说这里有人发了老婆的床照?

81l:妈的不会真给性瘾哥操到了吧

95l:我靠我不信,这肯定是别人!

楼主回复95l:闭嘴,不许造谣我︿_︿就是老婆的小批捏【附图】

102l:???!!!

115l:啊他妈的老婆好美啊……被操得脸蛋红红呜呜呜好可怜啊我怒冲一发

126l:妈的真让性瘾哥操上了,我好崩溃!!!什么时候轮到我!!!

134l:老婆的肚子都被射大了……批都被艹肿了,呜呜老婆呜呜我大鸡巴硬得好痛tt

145l:天呢都被艹得夹不住精液了……老婆我几把嗯嗯,老婆求你骑我尖叫

157l:代入一下自己射得老婆肚子鼓鼓,然后拍张色情照……啊……要晕倒了

楼主回复157l:是我的精液捏,你们老婆肚子里都是我的臭精哦︿_︿

173l:???管理员!管理员!

189l:他妈的封号,把这个逼赶出去!

201l:性瘾哥你真该死呀︿-︿

楼主:嘻嘻,老婆的小批吸得我可爽了,你们体会不到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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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翎晕乎乎地坐在蒲团上,这大热的正午,就算是在树荫下也热的人心慌。

萧山本是不想带小翎出来的,他皮糙肉厚的做惯了农活,这点毒辣的太阳算不得什么;可是小翎细嫩、娇气,就算在树荫下又拉上了简易的凉棚,也叫人忧心她立刻要热晕倒了。

汉子看着头一点一点似要昏过去的小翎,没忍住直接过去抱起人就往家里走。迷迷糊糊的小翎被这下颠簸吓了一跳,“诶!我的小蒲扇还没拿呢!”

汉子的声音闷闷地响起,“回家了,明天给你做个新样式的。”

好吧,小翎趴回汉子的胸膛打盹,太阳晃在眼皮子上闹的人心烦。干脆闭着眼睛摸索着,把萧山胸膛的领子解开,拽着那点粗布盖在脸上挡了那叫人烦躁的日光。

这下小翎是舒服了,软手软脚地瘫在汉子的怀里,走路细微的颠簸像是晃晃悠悠的摇篮,催得他越发惫懒娇纵。

“你身上硬邦邦的膈死我了,”小翎说着,仍似不解气,又在汉子胸膛上锤了两下泄愤,可怜萧山大下午的抛下农活,带这个娇气的小娘子回家纳凉避暑,一路抱着小娘子回家不说,还要被扯开了衣裳当阳席,晒的一头热汗还要挨上两巴掌,哄着怀里状似无理取闹的小媳妇。

萧山一贯沉默不善言辞,面对这种无理取闹也不吭声,只是步伐却是轻了又轻。小翎也知道萧山惯是纵容着她的,虽然床上的事由不得他做主,但是床下的萧山对他堪称言听计从,宠的没边了。

到了家里,萧山先是把小翎抱上床,给她开上了小摇扇,看着她舒服地卷进薄被里,又去井里把一早放在井水里冰镇的西瓜捞上来,笨拙地切成小块儿,在壁橱里找出小翎专用的小碟,一块块地码好了,端到了床边边。

小翎闻着一股西瓜的清甜味,就看着汉子端着一盘西瓜坐在床边,黝黑严肃的脸配上这副伺候人的样子,真是怪异极了。

懒懒地指挥着萧山喂了半碟西瓜,小翎嫌吃着撑肚子,推搡着不要了,两条白软的小腿就这么搁在汉子腿上,脚尖儿挨着热哄哄的小腹。一下子小翎就起了坏心思,她故意勾着脚尖在萧山的腹肌上戳弄,踩着硬邦邦的肌肉,暗恨这一身腱子肉,让她在床上连个说不的权利都没有,定是要等萧山射的精水多的从孢宫里溢出来了、实实在在的爽够了才算完。而这时候她多半已经被那根非人的驴屌肏的不省人事了,只会抱着肚子哭,手脚都细细的打颤。

小翎就是记吃不记打的性子,她单记得萧山一般白天不弄他,现下里往死里勾引等到晚上也不用肉偿了似的;可她忘了,萧山白天不弄她,是想着她总闹着要出去玩儿,弄的下不来床又要怨他;还有昨晚上被草的倒在床沿边,两个奶子红艳艳地挺着,挣扎着要逃的时候,胡乱地答应了要给汉子生个娃娃的要求;总之,萧山本没打算弄她,她自己非要去作,那上了床,男人就不是什么好说话的角色了。

汉子呼噜着扒完了剩下的西瓜,胯间那根硕大沉甸的男根已经高耸着,他出去将碟子洗刷好,回来的时候小翎浑然已经忘了前几分钟蓄意勾引的事儿,正舒服地吹着凉风瞌睡。

萧山也不说话,搂着小翎的腰就翻身摁在床沿边,一只手去解小翎的裤子。

“啊,你干什么!这是白天!臭莽夫!”小翎的脸压在柔软的被褥上,压根看不见男人的动作,只觉得屁股一凉,那裤子竟然直接被扯了下来,露出白嫩的臀尖。

两瓣肉屁股不老实地晃动着,连着那肉鲍也颤动着,看得萧山一阵血气翻涌,啪啪两巴掌打上去,映出鲜红的巴掌印。

“你打我?萧山!我不给你弄了!”小翎莫名挨了两巴掌,委屈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她还觉得萧山这会儿是装装样子,不会真的上了她,还在摆床下颐气指使的谱呢。

萧山抓起两只乱扑腾的手腕,压住不让小翎挣扎,低下头蹭进上衣里,顺着脊背舔舐,含含糊糊地说,“别闹,给你灌些精水。”另一只手也顺着肥厚的肉屁股摸到了批缝里,粗糙的手指上下搓弄着敏感的小蒂头。

汉子了解她得很,上了床一开始总要闹腾,只要用手指撵弄小豆子,等给她摸舒服了,就开始夹着人的手不肯放了。果不其然,粗糙的大手顺着批缝摩挲了几个来回,手指揪着小豆子扣弄揉搓,没几分钟小翊的手就软了,耷拉着瘫在被子上,腰肢也软软地瘫着,两条腿开始夹着萧山的手不叫他退出去。翘起的白屁股就抖着勾引人,萧山看得一阵气血翻涌,暴虐的欲望越来越重。

等小翊到达了一波小高潮,夹着萧山的手去了一次后,汉子抽出潮乎乎的手,伸出两指插入穴口,旋转扣弄着内壁,确认小穴已经足够湿润柔软。成亲那天,他蒙头蒙脑扶着粗硕的男根就往那小批里塞,痛得小翊在床上尖叫,后来半个月没跟他同房,嫌弃他的玩意生的粗大丑陋,不似人的玩意。

他抽出粗糙的手指,换上自己沉甸甸的玩意,顶着那硬币大小的穴口就开始缓慢往里插入:萧山生得高壮,常常下地做农活,一身健硕肌肉晒得黝黑,身下的男根更是紫黑粗大,盘着一根根突出的青筋。虽然成亲已有一年多,小翊依然没有办法习惯床上的性事,那根玩意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大,每次即使先扩张得充分柔软,插入也是酷刑一件,沉甸甸的玩意儿完全塞到身体里,最深处都要被男人奸透,像是要插穿插爆,从肚子里戳出来。况且,萧山的性欲实在是太重了。小翊完全不能理解,明明每天白天这个男人都要做那么多的农活,耕地劈柴挑水,还要做饭家务,怎么能每天晚上还有那么多精力磋磨她。如果不是她极力反抗,被迫割让了许多权利才谈来的一周休息两三天,不然怕不是整天都要被萧山搂在怀里舔弄。

粗大的一根玩意强行破开窄小的穴口,坚定地压入,穴口被绷成白白的一环箍在紫黑的男根上,小翊软倒的身体又开始挣动起来,两只手揪着被子扭腰要往前爬,爬离这根恐怖的玩意。卡在床沿边还没蹭动两步,就被萧山一巴掌扇在屁股上,两只手也被强行扣在头顶不得动弹。汉子猛地摆腰,那一整根玩意就消失在了穴口,全部插进去了——他俯下身,粘着小翊的胯骨猛烈撞击,一手仍然制住她,一手捞起她去掐红肿的奶头:昨晚上被含在男人口腔里半宿,已经完全艳红翘肿。

萧山掐着肿起的奶头,扣弄着奶孔,扯着奶尖扯,逼得小翊哭起来求饶,“不躲了、我不躲了,奶子要烂了、呜呜…”

“床上也这么娇气,”男人喘着粗气,涨得发痛的下半身塞进温暖潮湿的穴道里,那种催得他要发狂的性欲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圩解。然而片刻后,勃发的性欲就开始叫嚣着不满足,催促着他掠夺,他的牙尖发痒,想把细皮嫩肉的小娘子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想让她永远待在自己身体里,搂着捧着,不肯叫他人看了一眼去。

汉子掐着小翊的腰,疯狂地肏干,紫黑的阳具湿乎乎地沾满了性液,可怖的玩意直直地捣开孢宫,已经被肏怕了的子宫怯生生地长着小口容纳了男人狂暴的欲望,嫣红的内壁被一次次强行展开,碾着敏感点一路摩擦。乡野的男人不懂什么叫九浅一深,他只晓得闷头干,像耕地一样死死撞到最里,干得小娘子哭天喊地要昏倒了。批里溢出一波一波的水液,沾湿男人的阴茎,小豆子随着男人的动作被顶的东倒西歪,那两个饱满的囊袋拍击在肉鲍被肏得大开的阴唇上,撞得红肿一片。

小翊又开始哭,上了床,那股子嚣张劲就全没了,她知道颐气指使这套只对床下的男人有用。一旦萧山要草批了,那不管她怎么求饶讨好,都会被男人奸成只会抽搐高潮的小母狗,瘫在床上任由人摆布。胆敢反抗,就是要被揪着小蒂翻来覆去草到第二天下不来床。她只敢细细的哭,肚子被顶得一鼓一鼓,两条大腿根都在发颤,性晕遍布全身,红肿的奶尖被迫在被褥上蹭来蹭去,被套上的绣花磨着挺立的奶尖,刺激着嫩生生的椒乳。随着萧山肏干的动作用力地刮过,又大咧咧的喇回去。白嫩的奶子上一片红痕,将要破皮的恐惧和刺痛中难以言喻的快感一同冲上昏沉的大脑。

她蹬着细弱的两条腿呜咽着高潮了,高潮中高速抽搐的穴肉绞缩着含紧了挞伐的肉屌,喷出来的汁液湿透了床边的被角。然而萧山还没出精,他知道小翊高潮了,但不肯让下一分肏干的速度,依然是整根抽出又狠顶回去,一次次强行分开高潮中痉挛的穴肉,于是高潮就被迫延长,绵延的过量快感逼得小翊夹着逼就想躲,她已经被肏得有点神志不清了,那样的快感实在是太过分了,消散的意识没能阻止这危险的举动。

看到小翊又夹着逼要爬的样子,萧山直接搂着她转了个身子,成了他躺着,小翊坐在鸡巴上的女上位。女上的姿势尤其的深,汉子掐死了小翊的腰,握着她的胯骨强行往下摁到底。小翊扑腾着又要哭闹了,然而她被萧山的胳膊死死压住,再怎么闹腾,她的逼也被强行展平压在阴毛里,死死地贴着男人的下体,不得动弹。

萧山掐着她的腰,上上下下地套弄着吃下自己的玩意,紫黑的鸡巴消失在肥润的红逼里,欲望如火添柴,他喘着气去亲小翊的脸,小翊扭着头不肯给他亲,软绵绵的手哭着扇了他一巴掌。汉子不甚在意,转而又去亲绵软的胸脯,叼着奶尖嘬咬,像个没断奶的狗。刺痛红肿的胸被细细舔舐,肚皮里作乱的玩意要把她顶得干呕,小翊又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哭泣,急促的呼吸扑在男人的颈窝,萧山感觉牙尖又痒起来了。

汉子捉着小翊的脸亲她,强行把大舌塞进她的嘴里舔弄,从牙根到上颚,口腔里都被男人强行舔舐了一遍,那根舌头堵得人发慌,小翊哭着用舌头想将他顶出去,结果被男人抓住小舌头掺着疯狂吮弄。又被迫骑着男人的鸡巴数百下之后,萧山终于将鸡巴深深地刺入孢宫中,他死死搂着小翊,胯骨粘着她的小屁股,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白精。

“啊……拔、拔出去!太多了——呜——”

精水灌得太多,射得又猛,被肏了半个时辰的内壁摩擦得火热,微凉的精液拍打上来,小翊直接瘫倒在汉子坚实的怀抱里,翻着白眼又去了:只是丰沛的淫水已经流干了,女穴上的尿孔断断续续流出来的是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的尿液淋在男人的下体,慢慢流到床边地上。

萧山严实地搂着她,安抚地轻轻顺着她颤抖的脊背,等着她从高潮中缓过来。过了几分钟,终于捡回自己意识的小翊羞愤地发现,那孽物还插在自己的穴里没拔出去!而且自己又被肏得尿床了,简直丢死人了!萧山微微放开一点儿,低头问她难不难受,又要亲她的额头,结果又被一口咬在高挺的鼻梁上。小翊泄愤似的磨牙,命令汉子给自己烧水洗澡,又嫌弃床上脏,满屋子都是两人胡搞的味道。萧山泄了一回火也舒坦了,老老实实把半软的鸡巴抽出来,听着小翊的指使,给她烧水洗澡,又换新的被褥,拖地通风,直到给她安安稳稳地搁到床上睡觉后,穿着个汗衫就去洗被弄脏的被褥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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