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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莽夫:沉默寡言但能G的丈夫(1 / 1)

小翎晕乎乎地坐在蒲团上,这大热的正午,就算是在树荫下也热的人心慌。

萧山本是不想带小翎出来的,他皮糙肉厚的做惯了农活,这点毒辣的太阳算不得什么;可是小翎细嫩、娇气,就算在树荫下又拉上了简易的凉棚,也叫人忧心她立刻要热晕倒了。

汉子看着头一点一点似要昏过去的小翎,没忍住直接过去抱起人就往家里走。迷迷糊糊的小翎被这下颠簸吓了一跳,“诶!我的小蒲扇还没拿呢!”

汉子的声音闷闷地响起,“回家了,明天给你做个新样式的。”

好吧,小翎趴回汉子的胸膛打盹,太阳晃在眼皮子上闹的人心烦。干脆闭着眼睛摸索着,把萧山胸膛的领子解开,拽着那点粗布盖在脸上挡了那叫人烦躁的日光。

这下小翎是舒服了,软手软脚地瘫在汉子的怀里,走路细微的颠簸像是晃晃悠悠的摇篮,催得他越发惫懒娇纵。

“你身上硬邦邦的膈死我了,”小翎说着,仍似不解气,又在汉子胸膛上锤了两下泄愤,可怜萧山大下午的抛下农活,带这个娇气的小娘子回家纳凉避暑,一路抱着小娘子回家不说,还要被扯开了衣裳当阳席,晒的一头热汗还要挨上两巴掌,哄着怀里状似无理取闹的小媳妇。

萧山一贯沉默不善言辞,面对这种无理取闹也不吭声,只是步伐却是轻了又轻。小翎也知道萧山惯是纵容着她的,虽然床上的事由不得他做主,但是床下的萧山对他堪称言听计从,宠的没边了。

到了家里,萧山先是把小翎抱上床,给她开上了小摇扇,看着她舒服地卷进薄被里,又去井里把一早放在井水里冰镇的西瓜捞上来,笨拙地切成小块儿,在壁橱里找出小翎专用的小碟,一块块地码好了,端到了床边边。

小翎闻着一股西瓜的清甜味,就看着汉子端着一盘西瓜坐在床边,黝黑严肃的脸配上这副伺候人的样子,真是怪异极了。

懒懒地指挥着萧山喂了半碟西瓜,小翎嫌吃着撑肚子,推搡着不要了,两条白软的小腿就这么搁在汉子腿上,脚尖儿挨着热哄哄的小腹。一下子小翎就起了坏心思,她故意勾着脚尖在萧山的腹肌上戳弄,踩着硬邦邦的肌肉,暗恨这一身腱子肉,让她在床上连个说不的权利都没有,定是要等萧山射的精水多的从孢宫里溢出来了、实实在在的爽够了才算完。而这时候她多半已经被那根非人的驴屌肏的不省人事了,只会抱着肚子哭,手脚都细细的打颤。

小翎就是记吃不记打的性子,她单记得萧山一般白天不弄他,现下里往死里勾引等到晚上也不用肉偿了似的;可她忘了,萧山白天不弄她,是想着她总闹着要出去玩儿,弄的下不来床又要怨他;还有昨晚上被草的倒在床沿边,两个奶子红艳艳地挺着,挣扎着要逃的时候,胡乱地答应了要给汉子生个娃娃的要求;总之,萧山本没打算弄她,她自己非要去作,那上了床,男人就不是什么好说话的角色了。

汉子呼噜着扒完了剩下的西瓜,胯间那根硕大沉甸的男根已经高耸着,他出去将碟子洗刷好,回来的时候小翎浑然已经忘了前几分钟蓄意勾引的事儿,正舒服地吹着凉风瞌睡。

萧山也不说话,搂着小翎的腰就翻身摁在床沿边,一只手去解小翎的裤子。

“啊,你干什么!这是白天!臭莽夫!”小翎的脸压在柔软的被褥上,压根看不见男人的动作,只觉得屁股一凉,那裤子竟然直接被扯了下来,露出白嫩的臀尖。

两瓣肉屁股不老实地晃动着,连着那肉鲍也颤动着,看得萧山一阵血气翻涌,啪啪两巴掌打上去,映出鲜红的巴掌印。

“你打我?萧山!我不给你弄了!”小翎莫名挨了两巴掌,委屈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她还觉得萧山这会儿是装装样子,不会真的上了她,还在摆床下颐气指使的谱呢。

萧山抓起两只乱扑腾的手腕,压住不让小翎挣扎,低下头蹭进上衣里,顺着脊背舔舐,含含糊糊地说,“别闹,给你灌些精水。”另一只手也顺着肥厚的肉屁股摸到了批缝里,粗糙的手指上下搓弄着敏感的小蒂头。

汉子了解她得很,上了床一开始总要闹腾,只要用手指撵弄小豆子,等给她摸舒服了,就开始夹着人的手不肯放了。果不其然,粗糙的大手顺着批缝摩挲了几个来回,手指揪着小豆子扣弄揉搓,没几分钟小翊的手就软了,耷拉着瘫在被子上,腰肢也软软地瘫着,两条腿开始夹着萧山的手不叫他退出去。翘起的白屁股就抖着勾引人,萧山看得一阵气血翻涌,暴虐的欲望越来越重。

等小翊到达了一波小高潮,夹着萧山的手去了一次后,汉子抽出潮乎乎的手,伸出两指插入穴口,旋转扣弄着内壁,确认小穴已经足够湿润柔软。成亲那天,他蒙头蒙脑扶着粗硕的男根就往那小批里塞,痛得小翊在床上尖叫,后来半个月没跟他同房,嫌弃他的玩意生的粗大丑陋,不似人的玩意。

他抽出粗糙的手指,换上自己沉甸甸的玩意,顶着那硬币大小的穴口就开始缓慢往里插入:萧山生得高壮,常常下地做农活,一身健硕肌肉晒得黝黑,身下的男根更是紫黑粗大,盘着一根根突出的青筋。虽然成亲已有一年多,小翊依然没有办法习惯床上的性事,那根玩意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大,每次即使先扩张得充分柔软,插入也是酷刑一件,沉甸甸的玩意儿完全塞到身体里,最深处都要被男人奸透,像是要插穿插爆,从肚子里戳出来。况且,萧山的性欲实在是太重了。小翊完全不能理解,明明每天白天这个男人都要做那么多的农活,耕地劈柴挑水,还要做饭家务,怎么能每天晚上还有那么多精力磋磨她。如果不是她极力反抗,被迫割让了许多权利才谈来的一周休息两三天,不然怕不是整天都要被萧山搂在怀里舔弄。

粗大的一根玩意强行破开窄小的穴口,坚定地压入,穴口被绷成白白的一环箍在紫黑的男根上,小翊软倒的身体又开始挣动起来,两只手揪着被子扭腰要往前爬,爬离这根恐怖的玩意。卡在床沿边还没蹭动两步,就被萧山一巴掌扇在屁股上,两只手也被强行扣在头顶不得动弹。汉子猛地摆腰,那一整根玩意就消失在了穴口,全部插进去了——他俯下身,粘着小翊的胯骨猛烈撞击,一手仍然制住她,一手捞起她去掐红肿的奶头:昨晚上被含在男人口腔里半宿,已经完全艳红翘肿。

萧山掐着肿起的奶头,扣弄着奶孔,扯着奶尖扯,逼得小翊哭起来求饶,“不躲了、我不躲了,奶子要烂了、呜呜…”

“床上也这么娇气,”男人喘着粗气,涨得发痛的下半身塞进温暖潮湿的穴道里,那种催得他要发狂的性欲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圩解。然而片刻后,勃发的性欲就开始叫嚣着不满足,催促着他掠夺,他的牙尖发痒,想把细皮嫩肉的小娘子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想让她永远待在自己身体里,搂着捧着,不肯叫他人看了一眼去。

汉子掐着小翊的腰,疯狂地肏干,紫黑的阳具湿乎乎地沾满了性液,可怖的玩意直直地捣开孢宫,已经被肏怕了的子宫怯生生地长着小口容纳了男人狂暴的欲望,嫣红的内壁被一次次强行展开,碾着敏感点一路摩擦。乡野的男人不懂什么叫九浅一深,他只晓得闷头干,像耕地一样死死撞到最里,干得小娘子哭天喊地要昏倒了。批里溢出一波一波的水液,沾湿男人的阴茎,小豆子随着男人的动作被顶的东倒西歪,那两个饱满的囊袋拍击在肉鲍被肏得大开的阴唇上,撞得红肿一片。

小翊又开始哭,上了床,那股子嚣张劲就全没了,她知道颐气指使这套只对床下的男人有用。一旦萧山要草批了,那不管她怎么求饶讨好,都会被男人奸成只会抽搐高潮的小母狗,瘫在床上任由人摆布。胆敢反抗,就是要被揪着小蒂翻来覆去草到第二天下不来床。她只敢细细的哭,肚子被顶得一鼓一鼓,两条大腿根都在发颤,性晕遍布全身,红肿的奶尖被迫在被褥上蹭来蹭去,被套上的绣花磨着挺立的奶尖,刺激着嫩生生的椒乳。随着萧山肏干的动作用力地刮过,又大咧咧的喇回去。白嫩的奶子上一片红痕,将要破皮的恐惧和刺痛中难以言喻的快感一同冲上昏沉的大脑。

她蹬着细弱的两条腿呜咽着高潮了,高潮中高速抽搐的穴肉绞缩着含紧了挞伐的肉屌,喷出来的汁液湿透了床边的被角。然而萧山还没出精,他知道小翊高潮了,但不肯让下一分肏干的速度,依然是整根抽出又狠顶回去,一次次强行分开高潮中痉挛的穴肉,于是高潮就被迫延长,绵延的过量快感逼得小翊夹着逼就想躲,她已经被肏得有点神志不清了,那样的快感实在是太过分了,消散的意识没能阻止这危险的举动。

看到小翊又夹着逼要爬的样子,萧山直接搂着她转了个身子,成了他躺着,小翊坐在鸡巴上的女上位。女上的姿势尤其的深,汉子掐死了小翊的腰,握着她的胯骨强行往下摁到底。小翊扑腾着又要哭闹了,然而她被萧山的胳膊死死压住,再怎么闹腾,她的逼也被强行展平压在阴毛里,死死地贴着男人的下体,不得动弹。

萧山掐着她的腰,上上下下地套弄着吃下自己的玩意,紫黑的鸡巴消失在肥润的红逼里,欲望如火添柴,他喘着气去亲小翊的脸,小翊扭着头不肯给他亲,软绵绵的手哭着扇了他一巴掌。汉子不甚在意,转而又去亲绵软的胸脯,叼着奶尖嘬咬,像个没断奶的狗。刺痛红肿的胸被细细舔舐,肚皮里作乱的玩意要把她顶得干呕,小翊又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哭泣,急促的呼吸扑在男人的颈窝,萧山感觉牙尖又痒起来了。

汉子捉着小翊的脸亲她,强行把大舌塞进她的嘴里舔弄,从牙根到上颚,口腔里都被男人强行舔舐了一遍,那根舌头堵得人发慌,小翊哭着用舌头想将他顶出去,结果被男人抓住小舌头掺着疯狂吮弄。又被迫骑着男人的鸡巴数百下之后,萧山终于将鸡巴深深地刺入孢宫中,他死死搂着小翊,胯骨粘着她的小屁股,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白精。

“啊……拔、拔出去!太多了——呜——”

精水灌得太多,射得又猛,被肏了半个时辰的内壁摩擦得火热,微凉的精液拍打上来,小翊直接瘫倒在汉子坚实的怀抱里,翻着白眼又去了:只是丰沛的淫水已经流干了,女穴上的尿孔断断续续流出来的是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的尿液淋在男人的下体,慢慢流到床边地上。

萧山严实地搂着她,安抚地轻轻顺着她颤抖的脊背,等着她从高潮中缓过来。过了几分钟,终于捡回自己意识的小翊羞愤地发现,那孽物还插在自己的穴里没拔出去!而且自己又被肏得尿床了,简直丢死人了!萧山微微放开一点儿,低头问她难不难受,又要亲她的额头,结果又被一口咬在高挺的鼻梁上。小翊泄愤似的磨牙,命令汉子给自己烧水洗澡,又嫌弃床上脏,满屋子都是两人胡搞的味道。萧山泄了一回火也舒坦了,老老实实把半软的鸡巴抽出来,听着小翊的指使,给她烧水洗澡,又换新的被褥,拖地通风,直到给她安安稳稳地搁到床上睡觉后,穿着个汗衫就去洗被弄脏的被褥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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