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像是确定了什么一样死死的盯着她,眼里是她看不懂的失望。她以为夫君会说什么,但他最后只是平静了表情,翻身空出了足她容身的空间,便成了一幅睡去的样子。她呆在床边,不明白夫君为什么生气,母亲教给她的为妻之道,她一丝不敢怠慢,得到的却是夫君越来越远的心。
夫君曾经特意摆在她梳妆的镜子前一尊观音像,还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但她始终不明白,她茫然的看向那尊观音像,观音大士一幅冷冷得端庄样子,圣洁不可侵犯,这明明是众人心中的神,为什么夫君看到这像时总是一幅很厌恶的样子,厌恶的话为什么要摆在自己的梳妆台前?她胡思乱想着,茫然的上了床,蜷在夫君的身侧,疲惫的进入梦乡。
大概是午夜吧,一声沉闷尖锐的惨叫把她从黑甜乡唤醒,她惊讶的起身,想要唤身边的夫君,才发现罗帐中竟只得她一人。
好像有人在花厅说了些什么,外面的声音归于沉寂,只有细微的呻吟夹杂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飘进她的耳朵。她不是不谙世事的怀春少女,她自然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龙凤烛下盖头掀起之后,自己在难以忍耐的时候,不也曾经短暂的发出过这声音吗。她涨红了脸庞,套上绣鞋,轻手轻脚的绕过屏风,从圆柱边探出了头。
花厅边的小床上,本来该是她的陪嫁丫头小兰休息的地方,现在却多了一个伟岸的身躯,即使没有花窗泄进的一室月光,她也知道那个熟悉的侧影就是本应该睡在自己身侧的夫君。夫君的衣服凌乱的扔在一边的地上,上面散落着被扯得破破烂烂的罗裙亵衣。小床上,小兰双肘撑在胸侧的跪伏在床上,圆润白皙的臀部高高的翘着,随着身后的撞击不停的颤抖摇晃,赤裸的娇躯不着寸缕,像出生的婴儿一般完全的袒露在月光下。如云的乌发垂在另一侧,向着她的一侧的脸颊上泛着红光,却也能清楚地看见泪水在脸上奔流。一只手的食指被小兰紧紧地咬在嘴里,但仍然能清楚地听到喉间悲鸣一样的呻吟。
她不能替小兰惋惜什么,一个陪嫁丫头本就是不能反抗这种事的,但夫君一向是没有正眼看过小兰的,让她以为小兰可以避免陪嫁丫头的命运,所以她甚至为小兰安排了一门亲事,但没想到,没想到这一刻,夫君竟然像猛兽一样伏在小兰的身后,嘴巴紧紧地咬着小兰的一边香肩,一只手穿过小兰的腰肢,用力地抓住小兰因趴伏而显得更加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像是要抓进肉里一样狠狠地抓着小兰的臀肉,在洒下的月光中,夫君两腿间昂扬的巨物带着点点血迹,不知疲倦似的在小兰双腿间最柔软的地方深深的刺进,再狠狠地拔出,每一下刺入都让小兰的身躯被烫到一般的颤抖,每一下抽出都让小兰的粉颈用力得挺起,咬着手指的樱唇也仿佛随着夫君的抽插闭的越来越紧。
须臾,夫君的动作停了下来,下身紧紧地与小兰的臀部连在一起,整个人压在了小兰的背上,重重的喘着粗气,小兰的大腿好像没有力气一样软软的分开,松开了咬着手指的嘴,用颤抖抽泣的声音低低的哀求着:“姑……姑爷,您快回房去吧……小姐……小姐睡的一向很浅,被发现……”
“被发现又怎么样?”背后的男人冷冷的吐出一句,打断了小兰的话,然后像是发泄心中的不满一样把小兰的身体反转过来,软软的垂向两边的腿间隐约可见一片狼藉。
她惊讶得看着一向欲望不是很强烈的夫君重重的扑回到小兰身上,双手抓着一对白瓷似的乳房轮流往嘴里送着,又舔又咬好像那是什么美味一般。小兰无奈的留着眼泪,又咬住了手指,克制着喉间深处发出的呻吟,白羊一样的胴体在男人的身下无助的扭动着。
她看着夫君的阳物逐渐得再度变得坚挺,然后毫不留情的狠狠又一次刺进了兰的身体,死命的挺动着,一股莫名的恐惧让她不敢再看下去,她悄悄的缩回到柱子后,回到了卧房,当把自己娇小的身躯蜷进宽大的锦被中时,她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