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篇(上)(1 / 1)

人类之主的旗舰,帝皇幻梦号内。

一个男人正在沉思。

他拥有坚实丰润的古铜色皮肤,与披散下来、几乎齐至背中的如黑色绸缎般美丽的长发,那深邃的金色眼眸之中涌动着不明的情绪,似乎是在为什么而忧愁,又似乎是在哀伤地叹息。

这就是人类的帝皇,任何人都会被他无上的尊荣,与崇高的悲叹所吸引,献上自己的一切。

而他现下刚刚结束了一场战役,在这场战役中,他的子嗣、同时也是最爱的首归之子荷鲁斯·卢佩卡尔身受重伤,如果不是他拼命掩护自己的儿子,恐怕荷鲁斯的性命已是难保。这让他多少有些疲惫……他需要短暂的时间,来调整自己的状态,让自己能够以万全的姿态,去亲自迎接自己的第二名子嗣,黎曼鲁斯的回归。

因此,他屏退了所有人,独自一个待在书房内沉思,包括最为倚重的禁军在内——他们眼下正守在门外。

所以,不会有任何人能打扰他的宁静……理应是这样。

“…………神圣的屎啊,真是个三千六百度无死角的屌爆熟男,让我的小兄弟不由感激涕零起立敬礼。”

………………什么。

由于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轻快声音及其匪夷所思的内容的双重作用,即使是拥有远超常人的思维能力的帝皇,大脑也不由得短路了一瞬。

就在他难得的发懵之际,声音的主人已经迫不及待地现身了。在书房内昏黄灯光的照耀下,如同视频卡顿一般,他面前的空气凝滞了一瞬,紧接着,便凭空出现了一个修长的人影。

这是一个人类,起码看起来是这样。再细分的话,就是古泰拉时期的亚洲人种,有着纯黑色的头发和眼瞳。他的面部线条很是柔和,有着称得上是精致俊美的容貌,将黑发挽成了一根长至膝下的麻花辫,穿着一身面料柔软的休闲服,看起来随和而无害。

如果他不是出现在这里的话,帝皇会判断他是一名无忧无虑、生活富裕的贵族子弟。

但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金色的灵能瞬间充满了整个书房,在对对方有了初步印象之后,帝皇毫不犹豫地先手发起了攻击。他完全没有发现这家伙隐藏在哪里、又藏了多久,摸不透他的底细,那就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来进一步试探。

“哦、哦,真是火辣……太有男子气概了,害我下面湿哒哒。爹地……我能叫你爹地吗。”

那双形状优美的唇瓣中吐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低俗话语,但比起这个,更让帝皇在意的是,对方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便在无声无息之间化解了他的灵能力量,只是兀自在那里抱着肩膀傻笑。

“很抱歉,我认为自己不是你的父亲。”

帝皇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慢悠悠地道,

“你是谁?或者说,你是‘什么’?”

“操蛋啊,连声音都这么性感,我更爱了。”身材修长的“青年”先是偏过头嘀咕了一句,才笑意盈盈地对帝皇眨了眨眼睛,“‘天杀的混蛋’、‘该死的婊子’、‘x先生’……随便怎么叫都可以,爹地。”

显然,他并没有尊重帝皇意愿的想法,正如他不请自来地对此间主人说出极其失礼的感想一样。

“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觉得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爹地——我喜欢整点刺激的玩法。”

看来他是不打算透露一个字了……自动在脑内将全部的废话过滤掉,帝皇继续询问:

“你的目的是什么?”

可话一出口,他就罕见地后悔起来,虽然才讲了没几句话,但他好像已经能提前预知到对方会说什么了。

“我想和你做爱,”x先生暂定眸光清澈,表情诚恳地道,“操,干,你操我,或是我操你,我们彼此。特别特别想。”

“………………为什么?”

“想操就是想操咯……爹地你平时和人睡觉还需要特别的理由吗?啊,难不成是宗教信仰?生理问题?”

“停。”制止了他这失礼的猜测,帝皇深深地皱起眉来,并不是因为被对方的污言秽语冒犯到……这样的情绪已经在漫长的岁月之中消磨干净了,真正让他犯难的,是无法得知对方的真实意图,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这个人执着于与自己交合……他倒是知道,亚空间中的一个家伙有类似的秉性,但是,青年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混沌的肮脏气息,反而是尤为纯净。帝皇甚至没有感受到一星半点的灵能,这家伙就好像是一个纯粹的、普通的凡人一般。

……他需要再一次的试探。这一次,帝皇没有发起攻击,而是调整了下坐姿,将一条腿翘到了另一条腿上,后背放松地倚在椅子的靠背上,这样子尤其显得他身高腿长,他狭长的金眸微微眯起,顷刻之间,周身的气势已是一变,凭空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煽情的氛围。

x先生用力眨了眨眼睛,像一只被小鱼干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猫咪一样,垂涎欲滴地望着帝皇。

“跪下。”

没有辜负他这份无声的期盼,帝皇以冷酷无情的声线命令道。

还没等他下一个命令发出,青年就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两只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双眼放光:

“我是不是应该把衣服脱掉?是的吧?还是说穿着比较好?”

“…………就这样吧。”帝皇沉默了几秒,他本来是想让对方脱衣服,但这似乎造成不了任何伤害,便跳过了这个环节,顽强地继续剧本,“过来。”

他勾了勾手指,x先生便迫不及待地膝行了过来,由于他现在仍保持着灵能加持后的体型,因此,对方甚至都够不到他的椅子扶手,只能像一只小型犬一样驯服地趴在他的脚边。

抛开那一言难尽的性格不谈,单论长相,这家伙还是可以的,不是有碍观瞻的类型,因此,帝皇垂下眼帘观察他时,心中只有淡淡的厌恶,并不算是很想吐。

“舔。”他试探着把一根手指向下伸了伸,对方就立刻乖巧地舔舐起来,樱粉色的唇舌包裹着深褐色的手指来回吸吮,没有半点不情愿……相反地,那半眯起的漆黑眼眸是怎么看怎么愉悦。

帝皇:“……”

他发现自己有些低估了对方,便收回了手指,冷冷道:“趴下,头再低一点。”

青年照做之后,男人就抬起自己的右脚,对着他的后脑勺踩了下去,一点点地加力下压,而x先生则像一个不会反抗的布娃娃般默不作声,任由上位者踩着自己的头,直到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了地毯厚厚的绒毛里。

……很难相信这会是演技,并不是没有人具备这样的演技,只是,那不会是演给平等地位者或者下位者看的。

在短暂的交锋之后,帝皇确信对方的力量要强于自己。即使他有着其他隐藏的目的,也不可能为此做到这个地步……也就是说,他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品位低俗、无聊至极的家伙么?

……不,再怎么说,这也太离谱了。

“你起来吧。”帝皇一边思索,一边收回脚,“你的要求,我不是不可能答应。但是,你能拿什么来交换?”

“咩?”

青年利落地爬了起来,丝毫没有刚刚才被人踩在脚底下的羞耻感,那张秀美的脸上头一次浮现出了疑惑的表情,他歪了歪头,困惑地发出了一个单音词。

“你想和我上床,总要拿出些诚意吧。”

“唔……”

x先生抓了抓头发,他突然背过了身去,开始在书房内来回踱步,一会儿抬头,一会儿低头,看起来正在天人交战。

当然,帝皇是不可能知道,他的脑子里实际上装着什么的——

“操,这么麻烦,干脆直接把他强了吧!”头顶着字母x的恶魔啐道。

“可是,我已经好久没碰到过这么合心意、懂情趣的人了……”麻花辫天使为难地道。

“有什么可是?我现在只想揉爆大奶子呃啊啊啊——”

“可他愿意和我玩花样耶……”天使飞来飞去,“老是一上来就蛮干,搞出一堆公畜……一点意思也没有……”

“……这倒也是,这年头美男子都脆弱得很,随随便便就坏掉,为了这个老子还挨了一通数落。”

……

“好了!决定了!”青年猛地一拍脸颊,吓得帝皇手指一颤,“你要什么!”

“那得看,你能拿出什么来了……”

帝皇慢条斯理地微笑道,

“或许,我们可以就此先谈一谈。”

“呃,好吧……”

青年莫名情绪低落地拉开另一把椅子,跳了上去,把自己蜷进了对他来说过于巨大的靠垫里。

接下来,他们开始了一场与性无关的讨论……不得不说,这让帝皇颇为震惊。这位先生竟并非是头脑空空,相反地,他能够跟得上帝皇抛出的每一个话题,从艺术哲学到科学技术,天文地理无所不包。

即使帝皇旁敲侧击地向他抛出几个自己都不太清楚的问题,他也能迅速展开论述——只要忽视那变得越来越哀怨的眼神的话。

在他眼神中的消极情绪即将涨至最高点时,帝皇适时地叫停了对他来说过于漫长的对话,嘴角的笑容扩大了几分:

“这样、就很有诚意了。”

……这是个有用的人,人类之主在心中下了判断。

为此,付出一些微不足道的代价,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两名禁军一左一右地守卫在人类之主的书房外,即使在这艘舰船之内,客观上不太可能会有潜伏的刺客,他们仍然始终沉默伫立,用自己比猎鹰更加锐利的眼神,搜寻着每一处空隙,全身心警戒着可能存在的危险。

不光是他们,在其他位置,也有或巡逻或站岗的禁军。他们用尽全力守护自己的主人,确保连一只苍蝇,也逃不过他们的法眼,但是,在重重守卫之后的书房中,却是另一番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象。

“咕啾咕啾”的暧昧黏稠水声回荡在整个空旷的房间中,如果不是书房的隔音极好,恐怕早就已经引起守卫的警觉、破门而入了。

身材纤细的青年正跪在帝皇的腿上,用两条胳膊环住对方的脖子,仰起头与他热情地接吻。由于体型上的差距,他的舌头完全填满了青年的口腔,但这家伙却没有半点不适或者不习惯的模样,相较之下显得很是娇小的舌尖热络地与他彼此交缠吸舔。

可能是存了点较劲的心思,两人拥吻了足足十几分钟,才缓缓分开,都有些呼吸不稳。

“哈哈……技术不错嘛……”似是感到很满意,x傻笑了两声,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你以为,我已经活了几年了。”

帝皇平静地看着他,除却呼吸节奏有些凌乱之外,似乎是一切如常。但他心中却有些惊讶——虽然帝皇并不算是一个纵欲的人,但以他那过于丰富的人生经验而言,在性技方面,很少有人能胜过他。

他对自己身体的理解与掌控,已经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境界。因此,帝皇其实并没有把x先生的求欢当成一回事,既然他的交换条件是性爱,那就做,这不会对自己的心态造成任何影响。

可是,他现在却感到有些不对劲了。诚然x的技巧算是和他不分高下,但只是接个吻的程度,自己就开始心跳加速……这相当不对劲。

“嘻……几年呢——嗯,反正也无所谓,我就喜欢年纪大的……”

麻花辫青年双眼迷蒙地在帝皇腿上磨蹭,再次送上嘴唇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不安分起来。

……呵呵,你大约也是个老妖怪,当然是无所谓咯?

人类之主腹诽道。

见x开始下一步,他也没有多磨蹭,头一低就含住了对方的舌尖,一边吮吸着,一边将手从他的休闲服下摆伸了进去,顺着平坦的腹部向上抚摸。x更是完全不带客气的,两手直直袭向帝皇的前胸。

一摸之下,二人同时发出了含糊的感叹声。

“唔……啾……哈啊……好棒的、奶子……爹地让我嘬嘬……”

和看起来一样大,但比想象之中更加柔软,用力抓下去,在指尖陷入时却能感受到不一般的丰盈弹性……这还是隔着外袍的触感。

说完这句,x就没什么反抗意识地被帝皇压着后脑激烈亲吻,啧啧的水声响彻整个大脑,能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不想被袭胸。

同时,帝皇也将手探到了青年的衣服里头,穿着衣服时,x的身材就已是十分纤细的类型,真正摸上去,更是赘肉肌肉一概均无,那过分单薄的胸膛只有微微的凸起。那真的是极微小、极为微妙的弧度,如果不是已经硬起的乳头摩擦着掌心,他一时都发现不了这是对方的胸部。

再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下,就是同样精瘦窄小的臀部,小到他觉得自己用一只手就能包住……堪称是名副其实的“前平后板”,让人提不起兴趣来。

……虽说帝皇对他本来就没什么兴趣,但这毕竟是一场交易,他总不能自己把自己撸硬了再插进去,然后像一个没有伴侣的疲惫中年人一样靠幻想让自己射出来。

x对他倒是性趣盎然,也提供了反过来、由自己来上帝皇的方案,但帝皇果断否决了,虽然他并不在意上下关系,但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操也让人很不爽。

想到这里,他收回手,扳着青年的肩膀把他拽开了,用拇指摩擦着对方泛起艳红色的嘴唇:

“你该展现一下自己的技术了。”

“呃……我能先摸摸你的奶子吗……”

x眨巴着眼睛,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不,礼尚往来,你先让我爽,我们再来讨论怎么让你爽。”帝皇无情地道。

“好吧……你真不讲道理,陛下……”

青年无精打采地哼哼唧唧着,像一滩液体那样从帝皇的手中滑落。由于普通的跪姿他会够不到帝皇的下身,所以他是以上身趴在对方的两腿之间,下半身近乎悬空的姿势来进行下一步的。

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除去长袍的束缚,解放出男人的性器……虽只是微勃的状态,但那可观的轮廓还是让他眼前一亮。

“哎呀……已经有点硬了耶,哼哼……宝刀未老,是吧?”

一扫先前的丧气,x喜滋滋地摩拳擦掌,陶醉地捧起那他用一只手都握不过来的巨物,

“果然是好男人……我的眼光不会有错,鸡巴的尺寸是骗不了人的。”

……算上灵能变化的因素,或许这也是能骗得了人的?帝皇冷不丁地想道,然后,像是被自己想象出的画面逗乐了,他鲜见地哧哧笑了两声。

若是叫几个灵能者来变个模样,不知道能不能讨得这家伙喜欢,然后再在紧要时刻变回去——

“唔……”

就在他脑内播放对x先生的报复的时候,后者已经将他的阴茎头部吞入了口中。这很不可思议,x活动了好几次下巴,直到嘴角快要绽裂、下颌几乎脱臼的程度,才能勉强为帝皇口交……但他的表情仍然没有半点痛苦之色,而是尤带几分享受地哧溜哧溜舔舐吸吮着阴茎。

灵活的舌头抚慰着最为敏感的冠部,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使得中年人面色连变。至此,他确信这家伙身上的确有些问题……他曾经被无数俊美男女服侍过,早就过了稍稍撩拨就会方寸大乱的阶段,但现在,只是被舔了几下,下身就如过电般舒爽,迅速地完全勃起,立刻就把青年的脸颊撑得鼓了起来。

”噗……咕……”

仅仅只是含着阴茎的顶端,就填满了对方狭窄的口腔,让那张端丽的面容扭曲得不成样子。

眼见他被噎得面露痛苦之色,白皙的脸颊上泛起火烧般的玫瑰红,饶是帝皇也有了些恻隐之心,便想要拔出自己的阴茎,换一个更接近常人体型的姿态。

可在他后退之际,青年却紧紧地追了上来,起初他认为是卡住了,伸手去推那颗脑袋时,才发现虽然有些困难,但进出仍然是比较顺畅的。

“唔唔、嗯唔……”

x先生一边轻轻摇着头,一边努力蠕动着唇舌取悦口中的巨物,甚至将它又吞得深了些,让粗大龟头更强有力地压迫自己喉咙的同时,为舌头的动作腾出了一点点空间,好绕着冠状沟不住舔吸。

“嘶……你……”

他不是没见过生性淫荡之辈,但是,即使精神上再怎么淫乱,他们的肉体依然不能超越人类的限制,几乎是必然会感受到痛苦。

虽然有些人可以将那份痛苦也当作快乐来品味,但那多半……不、是一定会招来黑暗中的注视,那种堕落的刺激只会让帝皇厌恶。

但x却是一副打从心底里快乐、享受的模样,漆黑的双眼眯成了半弯的弧线,这时,男人才注意到,他脸上那通红的颜色并不是什么窒息引起的紫红,而是极度兴奋的潮红。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都能赶得上某些把自己脑子磕坏的色孽恶魔了。但是,他又绝不可能与亚空间有太多的联系……对于亚空间能量,帝皇很熟悉。

生性淫荡不羁,作风开放,实力又强劲,或许他能起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作用。不过,要先把眼前这一关过去,再考虑日后的问题。

然后,帝皇就将手放到了青年的后脑上,后者立刻抬起了头,他只靠自己有些吞不下去。

“或者我可以帮你一把……?你需要吗?”

“唔、唔……”

青年的喉间发出含糊的声音,幅度轻微地点了点头。

无可救药……不过,这毕竟是一场交易,即使帝皇本人对这种做法谈不上喜欢,也得尊重x的意愿。他就分开五指、按着那颗小脑袋缓缓下压,性器前端感受到了窒息般的紧缩感,粗大坚硬的冠部破开了狭窄的喉咙,入侵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处。

“咕、卟……”青年似乎是在条件反射地干呕,但由于嘴里被塞得太满、扩张得太大,他已是连自主吐出口中的阴茎都做不到,脖颈明显比原先暴涨了整整一大圈,呈现出凄惨无比的情态。

但他仍没有拒绝,对他来说,要想摆脱这种几乎要把自己贯通、刺穿的窘境是很轻松的,但他只是困难地呼吸着,没有作出任何反抗,只是痉挛着身体发颤。

帝皇就揪着那根粗粗的麻花辫,像提溜一只自慰器具一样,把他的脑袋提高,那根已完全没入他的口中的深色肉柱就又重新暴露在空气中,上头沾着晶亮的唾液,但没有半点血丝。

这显然不太符合他对“人体”的一般认识,x先生则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扭了扭自己的下巴,才口齿不清地哑声道:

“我很……结实、没关……继续……干我……”

……好吧,继续干你。

帝皇就抓着青年的头发,重复着向下按、拔出的动作,突然感到自己就像是一个被人使用的小玩具。区别就在于情趣道具是没有自我感受的,而自己有,而且客观上来说,这还是一种久违的,他甚至快要忘记了的直冲脑顶的快意。

虽不知x的身上有什么玄妙之处,但帝皇选择暂且不再思考、将下一步的行动交给下半身来决定。

于是,他就不再说话。一时间,室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与噗呲噗呲的深喉口交的响动。像握着一只廉价的飞机杯,男人毫不怜惜地操着身下人的嘴,完全不考虑他是否能喘得上气,脆弱的食道与咽喉又是否能容纳自己的性器。

当他顶到最深的时候,鼓胀的睾丸直接堵到了青年的嘴上,让那高挺秀美的鼻梁深深没入到浓密的深色阴毛中。浓郁的男性气味刺激着x的神经,让他忍不住在美妙的窒息之中攀登上了高潮。

“噗咕……嗯……嚯嗯……”

他纤细的颈部已经被完全占满了,膨胀的食管压迫着呼吸道,让他连呼吸都尤为困难。巨物的轮廓穿过喉咙,破开食道,直直顶到了胃部。

这一般人做来几乎是必死无疑的玩法,放到x身上就只是为他增加了一些情趣,让他忍不住将一只手探到下腹,抚慰着自己的敏感部位。

“谁让你自己动手的。”帝皇的语气格外冰冷,他已经注意到,x似乎有着相当程度的受虐倾向,自己展现出冷酷的一面,他非但不会恼羞成怒,还会更加积极地配合,“随便发情的婊子,你就没有半点羞耻心吗。”

为了之后深挖x先生的来历与他掌握的知识,现在在私交方面建立似是而非的“上下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

“……”

青年沉重地呼吸着,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将手重新抽了出来,改为一心一意地侍奉着至高无上的君王,爱抚支配者的阴囊。

他整张白皙的脸蛋都已经扭曲变形,只剩下微微上翻的水润双眼,显露出变态的迷醉,在帝皇抓着他的脑袋抽插时,无处可去的舌头就只能在嘴巴里乱窜,可他却明显更起劲了。

深入的时候就用口腔的每一寸去紧挨着吸吮,不安分的小舌艰难蠕动着转着圈舔舐粗大的肉柱;拔出的时候两腮凹陷,连带着舌尖也一起拖出了体外,那块艳红的嫩肉与深色的茎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它紧紧缠了上来、吸舔得啧啧有声。

“无可救药的家伙……”半是佯装、半是真心地,帝皇低声骂道。这由不得他不烦躁,在他“降服”对方之前,他自己的意志力便已先面临着巨大的考验。他以各种各样的身份度过了以万计数的岁月,已穷尽了人世间的一切享受,再也没有什么肤浅的欲望能够诱惑自己,他一直是这样认为的——直到遇上了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帝皇猜测这应该是对方的某种特别的权能,区别于纯粹的放荡与堕落,这是一种隔靴搔痒般的、令人心急难耐的异样快感,就好像他还是那个血气方刚、懵懵懂懂,对不确定的未来充满了希冀的青涩男孩一样……青年温柔地接纳了他,教授他如何达到极乐的顶峰。而他则表现得活像一个十足的初哥,只是凭借着寻求刺激的本能笨拙地挺着腰。

“要……射了,咽下去。”

中年人发出简短的命令。到了最后关头,他的动作幅度逐渐增大,几乎是用两只手用力扳着对方的头颅抽送不停,胯间撞击对方面部的嘭嘭声和青年濒死般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最终在一声放松的叹息中戛然而止。

那根巨物大发慈悲地向外撤了撤,放过了备受折磨的食道和咽喉,仅仅只留下了膨大至极限的冠头,牢牢卡在青年的口腔里。然后,伴随着噗嗤闷响,x的脸颊猛地鼓胀了起来,这个姿势很难吞咽,但他还是没有让倾泻而出的大量精液溢出嘴角,而是蠕动着两腮,一边细细品尝浓厚白浆的滋味,一边努力地下咽。

射精的细微声响和咕咚咕咚的吞精声持续了将近两分钟,直到将肉茎上残留的淫液,以及尿道中的余精吸空为止,x才心满意足地吐出了口中的肉棒,和帝皇一起平复着粗重的呼吸。过了一会儿,他才眯着眼睛咂咂嘴、慵懒地道:

“你真是个好男人……我已经不记得上一次遇到如此合心意的、具有统治力的男人是在什么时候了。”

“我该说谢谢夸奖吗?”帝皇皮笑肉不笑地无奈道,虽然从各种意义上说都让人很恼火,但他的压力的确得到了一定程度的释放,总比冥想数小时,自己一个人待到天亮要好,因此,他也有了点闲聊的兴致,“我倒是知道有一个家伙和你很相似,只不过,祂的玩法还要更刺激一些。”

“哦?是谁呀?他的长相如何?身材怎么样?鸡巴大不大?”青年好奇地支起上半身。

对这种珍贵的小道消息,他总是很关心。他初来乍到,对这个世界的情况还一无所知,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交际圈,便打算故技重施,像以前一样,利用在当地见到的美男子的人脉扩展自己的关系……美男子的朋友通常也是美男子,好男人都是扎堆的。

“你想要什么样的,祂就会是什么样,想要多大就能有多大。”帝皇劝诱式地实话实说,“我可以把祂介绍给你,相信你们会很投缘……”

这货和那个色孽垃圾简直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没有比他俩更合适的了。但他转念一想,将这个目的与立场均不明的诡异存在推向混沌,貌似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于是,他没有再说这个话题,而是继续刻意煽动对方:

“所以,这就够了么?”

他暗示性地向上顶了顶胯部,满意地看到青年将注意力转了回来——对方那极度肤浅的欲望,似乎也不是一无是处,完全可以加以利用。

“不,说好的,做到最后。”

x先生麻利地脱下了便装外裤,露出了内里鼓起一个大包的系带三角内裤竟然还是黑色蚕丝材质的,由此可知,他的“本钱”还是十分雄厚的。

他的腿根处满是晶亮的水渍,一直绵延到了大腿下部,考虑到他刚才的表现,大约是已高潮了好几次,完全做好了准备。

“嗯——这个是我自己脱还是你来?还有,上衣要不要脱?”青年并没有自作主张,而是礼貌地征询帝皇的意见,“呃,顺带一提,爹地你如果能大发慈悲地褪下袍子的话,我将献上我无比真挚的感谢……”

“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久居上位者模棱两可地道,他并没有立刻拒绝对方,而是留着一个台阶下,顺便试探x的忍耐力极限。

“好吧,我自己脱……”x悻悻然地解开了内裤的绑带,勃起的阴茎立刻便弹跳了出来,它的颜色很是浅淡,一点也看不出滥交的迹象,约有将近二十厘米长,在凡人之中、算是极其罕见的“巨根”了,存在感异常强烈,和他那纤瘦的身材一点也不匹配。

他随手将那块布片扔到了一旁的软垫椅上,接着便自己换了个姿势,跪在男人的腿上,将一只手探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你想用哪一个?……啊、先说好,我两边都要,所以交给您决定的是先后的问题。”

……左右不过是鸡奸,这还能有什么不同么?

见帝皇有些不解,x就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用手托住了自己的男性象征,露出其下含苞待放的花蕾——那是一道湿润红艳的裂缝,正不住吞吐着透明的黏液,散发出颓靡的甜腥气味。

帝皇挑了挑眉:

“你这是……”

“这是逼……呃,文雅点说,就是阴道,至于我干嘛会有,当然是为了爽。”他用两根手指分开了那个洞,露出层层叠叠的媚肉,湿濡地收缩着。那是成熟到极点的特征,彰显出其主人极度丰富的性经验。

“爹地你可以插到这里来,干我的子宫……或者用后面也成,我快等不及了。”

“在那之前,你能不能别再叫我‘爹地’了,这让我很不自在,”帝皇叹道,“我真的有自己的儿子,这会让我萎掉的。”

麻花辫青年讶异地挑了挑眉,下意识地收回手指,舔了舔上面甜丝丝的汁水:

“嗯?原来爹地真的是爹地呀,好吧……虽然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除了这个,其他随意……算了,尼奥斯、你就把这当成是我的名字吧。”

男人原本想敷衍过去,但他突然意识到,指望x取出像样的名字是不可能的,便自己指定了一个旧日的名号,免得对方又发挥出与众不同的“创造力”,搬出些不忍细听的淫言秽语来。

“尼奥斯……嗯、我记住了,是个好男人该有的名字,您也不用太客气,直接叫我艾克斯就好。那,我们现在总能开始了吧?”

“……可以是可以,但是,”帝皇意有所指地看向艾克斯的腹部,“你不觉得不是很合适吗。”

“唔?”

帝皇伸手提溜了他一下,让他离自己更近了一些,重新硬挺起来的巨物便直直顶在他的胸腹部上。艾克斯不过是瘦削的凡人体型,如此一看就更显得娇小苗条,帝皇用一只手就能掐住他的腰,像摆弄一只玩偶一样轻松,那根粗壮的阴茎从上面能贯通到他的胃袋,从下面也差不太多,深色的肉棒在体外比划着插入之后的深度,啪地抽打了一下两肋中间靠下的位置,示意对方注意。

“看,差不多就这样吧。我必须要提前说明,虽然你应该是死不了,但也不可能爽的。”

“啊嗯……”

麻花辫青年呼吸急促起来,白皙的脸上渐渐布满病态的潮红,男人注意到,他的身体不是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在这轻轻的拍打之下,又一次达到了顶峰,下体喷出细细的水流,他咬着嘴唇,吐息灼热地笑道,

“是吗,那何不试一试呢?”

“啊……唔嗯……”

艾克斯艰难地蠕动着身体,纤细的两指用力将阴穴向两边撑开,像撕开一道伤口一般,但这对抵在穴口的那根恐怕有他大腿一样粗的巨物来说毫无用处。

既然他想作死,那么就让他作——深谙此道的帝皇没有拒绝艾克斯的要求,索性向后一靠,双手自然地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任其自由发挥。

果不其然,在最开始就遇到了障碍,它实在太大了,无论艾克斯怎么努力,都很难插入,这个跪在人身上的姿势不好找合适的角度,他也有些太湿了,总是刚调整好就滑开。

“……尼奥斯……帮、帮我一下。”

似乎是觉得做这点小事还要让人帮忙有些丢面子,青年罕见地露出了赧然的神情,不好意思地开口道,

“扶着我的腰就行了。”

……这家伙竟然还会有害羞的时候?这让帝皇颇为惊讶,他还以为艾克斯的脸皮得是用数千米厚的精金造的呢……虽然害羞的点和常人不太一样。

没有故意让艾克斯难堪的理由,帝皇便依言固定住对方的腰部,由于体型上的差距以及青年本身就已经过分瘦削的身材,这可谓是真正意义上的“盈盈一握”,他只用一只手就能轻松地支撑起青年很大一部分的体重:

“这样呢?”

“啊、完全可以,谢谢。”

随口道了声谢,艾克斯就继续开始动作,这一次,他的两只手都空了出来,就方便多了。他一手扶着粗长的阴茎,另一手再次扒开自己下身的穴口,终于对准了位置,而后才慢慢沉下臀部。

伴随着裂帛般的噗嗤声,膨胀的硕大龟头硬是挤进了那原本只是一道微敞细缝的雌穴内,阴唇被撑得完全失去了血色,可怜兮兮地吸附在茎身上,几乎要向内翻卷了,他的大腿须得完全打开,才能容纳下巨人的性器。仅仅只是插入到头部再稍微靠下的三分之一处,青年的小腹便明显地鼓了起来,浮现出肉柱狰狞的轮廓。

“嗯……!”

艾克斯的额角沁出了细汗,看来即使经验再怎么丰富,面对超出常规的对手也是很难招架,一时间竟不上不下地卡在了那里,难以寸进。

这不免让帝皇有些心焦……那种紧致到极点、又不会箍得人发痛的柔韧如丝绵般的触感,久违地挑起了他的性欲。不知是对方的特殊能力还是什么,他的确是找回了那么一点半点的感觉,或许能够像一个普通的凡人那样,用性来疏解压力。于是,他就开始嫌弃起青年那过于缓慢的动作了。

“刚刚的气势去哪里了?不是说要让我‘试一试’吗。”

帝皇幸灾乐祸道。

“唔唔唔……”艾克斯涨红了脸,那表情在他看来十分精彩,总算是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

“这就受不了……你还年轻得很呢。”

“我、我只是有些日子没做了,所以……”麻花辫青年不服气地辩解,“那你又怎么样?我不说随时随地都能插进去这么高难度的,你有试过这尺寸的大家伙么?”

那还真是……没有。他试过的比这要小上好几号,而且,他也不经常做下位。

不、差点被他绕进去了。

“我没有必要试这种事……不像你这样的性瘾患者,这充其量只能算我人生中的很小一部分,你想象不到的‘小’。而且,我也没有扑到别人面前让人上自己,而后又打退堂鼓的丢脸经历。”

再次哑口无言的艾克斯,瞠目结舌地看向帝皇,似乎是不太明白,这个始终对自己抱有拒绝态度的保守熟男,怎么突然就变得伶牙俐齿了。被这一瞬间的惊讶俘虏了心神,他一时间没能继续保持平衡,身体重重歪斜了一下,又将身下的巨物吞进了数寸。

硕大的冠部蓦地撞上了一道微微发硬、颇有弹性的阻碍,它如同屏障一般守护着最深处的宝藏,即使是如此有力地、几乎是将青年的体重都压上来的一次撞击,也没能突破,只是推挤着它上移。

“啊啊嗯嗯嗯哦——子宫口顶到了喔咿……!”

自他们开始做爱到现在,这还是这家伙头一次发出这么大的声音。若非帝皇提前布下了隔绝声响的屏障,恐怕门外的禁军就会闯进来撞破这场交易了。艾克斯像濒死的水鸟般高高仰着脖子,如果不是还有面前人的搀扶,他大概就要向后栽倒了,但这也并没有让他的状态看起来好些……他的腰腿都在控制不住地打颤,腿间汁液横流,紧紧咬住入侵者的穴肉痉挛不止,显然是已经高潮了。

……好弱。

尼奥斯抬了抬一边眉毛。

他倒是没想到,这个气势汹汹的如同色中饿鬼一般的做爱狂魔,会如此轻易就缴械投降。如他这样的,和一般的性奴隶比,都算其中顶没出息的那个……他是怎么有自信一张口就找人做爱的?

不过,这倒是让他被迫“拿身体做交易”的憋屈感减少了不少,再加上因高潮而痉挛着吞咬入侵者的这口穴还算舒服,尼奥斯便久违地让自己的恶劣因子爆发,享受起一场纯粹的性爱来。

……或者该说是单方面的倾轧折辱。毕竟不管以哪种标准来说,艾克斯都是强奸别人的那一个,在他身上用一些过分的玩法也是可以理解的,不会令人有心理负担。

他就用一只手固定住对方的腰部,另一只手探向大开的双腿之间,摸索到了硬得豆粒一般的阴蒂,试探着轻轻揉捏,意图唤回艾克斯的神智。

“嗯……”

那已经沦为巨人的自慰器具的纤细腰肢剧烈颤抖了一下,但青年还是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削薄的双唇间只是吐出了些意味不明的嘟囔声。

于是,尼奥斯只能不等他醒来,自顾自干自己的。要是每次失神都要耐心地等他自己清醒,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做完了。

男人将艾克斯的身体向上提起,沾满了黏液的阴茎便随着黏腻的水渍声渐渐离开了那处紧致的所在,由于实在缠得太紧,拔出来的时候,壁肉向外翻卷了好几厘米。然后,手上用力下压,与此同时向上挺腰。

又是“嗤”地一声响。

因为入侵者实在过于巨大,已经不能说是试探着进攻,而是如同一记有力的重拳,将子宫整个挤扁,在肚子上顶出仿佛要涨裂般的凸起。

“啊呜……!”在这极致的刺激之下,艾克斯又清醒了过来,神情恍惚地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面上竟露出了十足欢喜满意的痴笑,“嗯、好粗暴哦,太有男子气概了,我真是越来越……啊啊!喜欢你了?”

他眯起眼睛,沉醉地抚摸着自己凸出的腹部,用指尖在上面画着圈:

“但是……呼,不要太心急,慢慢地……我的子宫还不能马上就打开……”

“你不能再努力一些吗?这样也能叫经验丰富?”帝皇冷酷道。他一开始就知道这家伙不可能有什么大碍,对他自然没有任何恻隐之心。

“呵呵、这话真……过分啊——又顶到了噢噢、要死了……”

艾克斯放肆地呻吟起来,不知是因为欢愉还是痛苦,缓过这一阵,他才用撒娇般的鼻音哼哼唧唧道,

“人家的宫口……还没那么松,好久都没做了……磨磨那里嘛……一会儿就好了……”

“我有我自己的想法。”

尼奥斯不为所动,他只是机械性地晃动腰部,以便尽快地完成这场交易。虽然他也可以钻文字漏洞,让自己尽快射精,但艾克斯的要求实际上并非如此,对于要从对方那里获取知识的这种情况而言,无谓地惹怒他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嗯啊!啊啊——!子宫要、顶坏了……!讨厌……这样……”

仿佛是在埋怨,又似乎是在鼓励,艾克斯对于帝皇的粗暴行为并没有作出任何行之有效的反抗,反而是轻轻扭动着劲瘦的腰肢,配合对方的动作,在拔出时抬起身体,接着猛地下坐,让粗壮的男根咚咚地锤击剧烈收缩的宫颈口。

换作普通人,早就被搅得肠穿肚烂,血肉模糊了,所有的内脏都会糊成一团,但艾克斯的模样却没有丝毫不适,他的阴道内甚至还渐渐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被毫不怜惜地猛干了数百下的宫口也越来越松弛,发出了似乎含着许多水似的咕唧声,张开了一个口子,含吮着阴茎的前端。

艾克斯的叫床声更大了,他毫不掩饰自己对性爱的钟爱和渴望。每个人都会喜欢在床上奔放淫乱的伴侣,但是,就算再怎么淫荡,由于身体条件的限制,也是有极限的……而艾克斯不同,他的放荡可说是没有极限的。不管如何粗暴对待他,都只会让他更兴奋。

“啊嗯嗯——破宫了、进来了噫呜呜噫——!”青年疯狂摇着头,漆黑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甩来甩去,“大鸡巴哦哦哦呜……干死我,干烂我的骚子宫嗯哦哦——”

在那之后,帝皇只是又狠狠地多顶了子宫几下,每一次都是直直冲撞到那圈肥厚肉环上,这里不知被多少男性性器造访过,早已是熟得不能再熟了,一察觉到外界的入侵者,就亲密地迎上来热吻,丝毫不管体积上的差距。

往复几次,他就感觉这层肉壁的梏越来越松弛,最终,突破了最后的屏障,将剩下的大半根肉棒也塞了进去,两人的下体第一次发出啪的相交之声。

“啊……哦咿……”

青年发出喉咙被卡住一般的声音,紧接着,就飞速用双手捂住了嘴,止不住地干呕起来。

也难怪他如此做派,他的上半身几乎都要被巨人的阴茎填满了,炽热的坚硬如同行刑用的木桩一般贯穿他的身体,在那原本线条流畅、纤细精瘦的腰肢上撑出丑恶的形状,由颤抖着跪坐在对方胯间的臀部,到平坦的胸膛之间,凸出的阴茎轮廓是如此的明显,以至于能够从外部直接观察到它的搏动,成为了一只真正的飞机杯。

换作任何一个正常人,这个时候都已经死于非命了……但黑发青年仍然好好的,没有流一丝多余的鲜血,只是生理性地反胃不止,说不出话来。

“呼……”

中年人更深地皱眉,不是因为反感,而是因为,这实在是过于舒适,以这个姿态与人做爱,他并不是第一次,但这却是第一次遇到能完全接纳自己的人——他受够了鲜血淋漓、惨叫连连的性爱了。

他试探性地扶着那细腰掂了掂,就不出所料地听到青年的呻吟声。

“咕咳……嗯、肚子……哈、要破了……等一……呕……”

艾克斯连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这也有他现在的大部分内脏都被挤扁,整个身体都在被侵犯的原因,只能磕磕巴巴地恳求上位者的饶恕。

看来,他应当是得到教训了……但帝皇并不打算立刻就放过他。他这段时间本就积攒了不少烦闷,艾克斯又突然跳出来搅局,是时候让这家伙明白“撞到枪口上”的感觉了。

“破不了,”他隔着对方薄薄的肚皮摸了几下自己的阴茎,感受那勃勃跳动的热力,“你还挺结实的。”

这是他的真心话。连他这样的都能吃进去,寻常人就算努力到累趴,估计也奈何不了艾克斯。

“咕唔……不、卟要——噫噫……子宫变形了……呜……人家……生不了、孩子了……”

“……你能生育吗?”

尼奥斯目光中带着探究,一般人这样早就肠穿肚烂,失去生育能力了,但艾克斯并非如此。如果他本来就有怀孕的功能的话,以他这未知的非人体质,或许能够怀上自己的孩子。

出于一些特别的原因,帝皇是难以用正常的方式繁衍后代的,他的基因根本无法与寻常人类的基因结合,尔达是少数几个能和他产生后代的人类,帝皇使用二人的基因作为蓝本,制造出了二十一名基因原体。

这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觉得自己不可能自然生育出孩子……

“啊……嗯……”

青年失神地喘息,被剧烈挣扎弄得散乱的麻花辫松了不少,漏出了些许碎发,湿漉漉地贴在颊边颈侧。

他似乎是完全没有听到帝皇的问话,后者就把他的腰部向上抬,原本插到了底的性器慢慢拔了出来,壁肉牢牢地吸附在上头,被带得翻卷而出。

“不、不要拔……子宫要……出来了、嗯呀……”

“回答我。”

“什、什么……?”

尼奥斯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能、能的……”艾克斯忙不迭点头,漆黑的眸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似乎是觉得这样就能够讨好对方,“以前,我想玩点花样,所以……生了好多孩子……”

这是他确实的经历,并没有撒谎。为了追求刺激,他可干过不少惊天动地的、也格外值得回味的“好事”——其中就包括没日没夜地被侵犯、受孕,产下各种非人生物,沉沦在永恒的淫虐地狱之中。

他现在仍然怀念那段珍贵的时光……当他翘班了好几千年,被自己的同事找着之后,他们就再也不允许他玩类似的游戏了。

不过,即使还能再玩,他也不太想和人类造孩子。虽然生出来的婴孩不会继承他哪怕一丁点的特质,但那也是他生的。鉴于他只想和真正的“好男人”上床,所以,那些婴孩长大之后也几乎必然会成为好男人。

面前明明有香气扑鼻的珍馐,却一口也不能吃……这有多么煎熬,就不必明说了。

“……”

似乎是需要消化一会儿这个出人意料的消息,尼奥斯沉默了数秒,不由得想象了一下对方“生很多孩子”的画面。不过,他想象的是终究还是人类孩童,与艾克斯的实际经历并不一致……这就是题外话了。

总之,怀着对艾克斯的一种莫名的期待,男人终于开始了真正的性交——先前那些,只是为了营造让双方不那么尴尬的气氛而已,现在才是动真格的。

他攫住那纤细的腰用力向上一撞,伴随着“咚”的一声沉闷巨响,那根“攻城木”便深深地嵌入艾克斯的身体里,他的肚子此时从外面看来,就像是怀了异形的怪物一般,不正常地凸起,勾勒出阴茎粗壮到不可思议的轮廓。

“噗咕哦嗯……!”

发出语焉不详的叫声,青年两眼上翻,全身都在剧烈颤抖,大敞的双腿之间,由于夹着一根过分粗大的肉柱,就连合拢都做不到,只能继续保持着四敞大开的姿势,被撑到极限以上的肉穴上方,是勃起的阴茎与挺立发硬的红珊瑚珠般的肉豆。进出之间,他的大腿根都被磨得泛红,就更不用提红得快要滴血的阴蒂了,蹭在粗糙、坚硬而滚烫的表面上来回摩擦,没有几次,它下方暴露出的小巧尿眼就剧烈收缩了两下,向外吐出一股细细的水流。

“咿……去了呜……那里不可以、哈啊……磨着……”

爱液迅速涌出,打湿了上位者的衣物,在衣料上染出深色的斑点。来不及嫌弃,尼奥斯赶忙将身上的人转了半圈,而后站了起来,改成如同为小儿把尿般的姿势,双手从后方固定住他的腿弯,免得他继续喷到自己身上。

被做到这种程度还能高潮,比起惊讶,更多的是感到佩服。

“…………!”

阴道与子宫的窒肉紧咬着体内的异物,在这种情况下突然旋转起来——凸起的肉筋刮过抽搐痉挛的内壁,子宫仿佛要拧成麻花一般。

艾克斯眼前白光连闪,耳朵嗡嗡地响,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膛一般鼓动着,而后,骤然安静了下来。

……

“…………啊、唔?”

肚子、完全被塞满了……又温暖,又舒服……不对,我这是怎么了?

对这样充实的感受再熟悉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浑浑噩噩的大脑又运作了一会儿,才从记忆的碎片中拼凑出了结论。

对了,我好像是在和刚刚认识的极品熟男做爱……

虽然原本不情不愿的,但用些小手段也就拿下了,哇哦!征服这类性格高傲的男子才是最令人回味无穷的!现在就是品尝甘美的胜利果实的时候!

但为什么、偏偏在这样至关重要的时间走神——难道是那个吗,中年危机?ed?逐渐要朝没有世俗欲望的方向发展了?!

宛若从噩梦中骤然惊醒一般,艾克斯猛地睁开了眼睛,满面恐慌。与此同时,先前隔了一层纱似的朦胧快感也变得尖利无比。

“诶……啊、嗯,怎么……”

“……醒过来了?”

身后上方传来了男人呼吸略有些不稳的声音,青年只感觉自己的脏器似乎都融化掉了一般,温柔地、无孔不入地包裹着体内的凶器。

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发情到了极致。这不是个好兆头,他总是需要竭力控制自己,维持住这个人类的外观,才能与他人享受性爱。

他失去了意识,也就代表在这段时间内他是没有自控力的,以前曾经有过许多次这样的惨痛回忆……很是中意的美男子或是很珍惜的魔法小植物和动物,都如同失去了生命一般,瘫在自己的身边动也不动,精血两亏,有的干脆就一命呜呼了,侥幸活下来的,也不愿意再与他交往。

不论他如何挽回,乃至于强行逼迫,对方也是萎靡不振,无法产生任何反应。

而这个男人没有倒下……虽然艾克斯能敏锐地察觉到,他已到了爆发的边缘,但他的双臂仍然有力,健壮的双腿仍然直立,自己的体内也没有被液体充盈的异样感。

“是、是……”艾克斯欢喜地喘息道,“操我,尼奥斯,你是我见过最强、最有种的男人,用力操我……”

穴肉不知廉耻地缠了上去,比起他无意识时、仿佛要把人生吞活剥般的、完全不考虑对方感受的吸吮,现在要温和得多,娴熟的性爱技巧在其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果然,这家伙是“那边”的人吧。虽然没有从他身上闻到堕落腐化的气味,但这种表现实在是很难让帝皇想到别的可能性。

于是,如对方所愿,他收紧了捉住青年腿弯的双手,将它们掰得更开。如果现场还有第三个人的话,这名观众绝对能够将他们的相交之处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匪夷所思的光景——一个强壮的巨人将一名身材纤细的青年的双腿抬起,那粗壮得不可思议,恐怕比那瘦巴巴的青年的胳膊都要粗的性器直挺挺地捅进了他肚子里,顶出一个恐怖的凸起,竟好似是要贯穿到他的胸腔一般。

每一下突入,力道都强到让他的小腿向上弹起,再在重力的束缚下落下。

“嗯、啊……!”青年满面潮红,情不自禁地轻轻扭动腰肢,“对、就是这——啊啊——样……!再用力……我要高潮了……!嗯呃……”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越来越频繁且明显,最后一下顶入得格外的深,艾克斯高高扬起脖颈,发出无声的尖叫,连舌头都吐出了一小截。

“去了……去惹……嗯、好多……”

大量浓稠的液体直接灌入他体内的最深处,让那本就惨不忍睹的腹部隆起得更加明显。不同于一般的精液温度,这是堪称灼热的、仿佛要将人烫伤一般的诡异热度。

帝皇眸中金光暴涨,在这一次释放之中,他倾注了相当一部分灵能力量,如此之多的能量,在对方毫无防备的身体内部爆发开来,足以让最为强大的混沌恶魔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再无复苏的可能。

他要趁艾克斯毫无警戒心时,达成一击必杀。此时就已是他的胜利,于是,他耐心地等待着结果,一秒、两秒、三秒……什么也没有发生。

“……啊……哈……太棒了……”

黑发青年发出满足而恍惚的喟叹。而尼奥斯只是缓缓地瞪大了眼睛,一言不发地注视着他,就好像在看一个怪物。

“啊欸……”

被这突如其来的、不在预料之中的事态乱了心神,尼奥斯反射性地一松手,黑发青年便软趴趴地滑到了地上,因高潮而不住痉挛的身体在地毯上扭动挣扎不已。

失去了巨物的堵塞,他体内的浑浊液体几乎是决堤般喷涌而出,转瞬之间就把一大片厚重的地毯浸得透湿,大股大股的精液咕嘟咕嘟地在腿间翻涌。尼奥斯射得太多了,尽管这符合巨人的分量,但全部都注入普通人的身体中仍然是极大的负担,艾克斯原本平坦的腹部肉眼可见地膨胀到了一个可观的大小,活像怀了数月的身孕一般。

他的那口穴已经被彻底撑坏了,夹不住任何东西,敞开的口子甚至能推进一只苹果,也就无法阻止这失禁般的喷精。

“不,不要……不要、再出来……真的、不行了嗯——”

过了一会儿,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声,与噗嗤的怪异声响,什么东西从他的下半身“流”了出来。

由于过度使用,他的子宫已经变成了一团松垮垮的烂肉,像某种外星生物一样垂在腿间。对于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这都是绝对的重伤乃至于死亡的状态,但艾克斯却满面红润地呻吟着,看起来竟然很是享受这样的惨情。

过了一会儿,待到高潮的余韵完全过去,他就麻利地站了起来,随手把脱出的器官塞了回去,没事人一样转过头来看向帝皇:

“98分,操了,我真是好久没这么爽过了……谢谢,尼奥斯,我会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的,呃……你还能再来吗?”

尼奥斯:“……”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摇摇头,道:

“这应该是我问你的。”

“嗯?我没事呀,我好得很。”黑发青年还上下跳了几下,他那根辫子完全松掉了,又长又湿的黑发随着动作晃动起来——就这么短短一两分钟的功夫,他就不是那要死不活的样子了,身上的瘀伤也都好全了,除了没穿衣服、满身污秽、肚腹肿胀之外,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分别,“所以,是还能来吧?这次我想要从后面来……”

与已是不堪入目的阴穴相比,后穴仍然是一个小而紧窄的洞,是连手指都令人担心进不去的、一字形的缝隙。他或许是真的要把自己全身上下都糟蹋个干净才满意。

那就如他所愿吧,反正,尼奥斯也不是没做过类似的残酷之事。

……

将他按在松软的地毯上又射过一次之后,人类之主诡异地感到有些舒适,不只是身体上的愉悦,更主要的是精神上的宽慰。人始终是肤浅的生物,一些感官刺激,或者说性行为是真的能够缓解压力的。

尤其是在没必要小心翼翼地对待性伴侣,可以随意施为的情况下,解压效果就更显着了。即使是在他漫长的人生之中,也从未有过如此“不把人当作人”的放肆的施虐体验,不管是强行把过于粗大的性器塞到对方体内、摧毁对方的内脏,还是把自己的全部体重都压上去,让对方的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断裂声……这些都是很“爽”的。

而且,对方还是真心地在享受被人如此对待——但如果是故意给予他痛苦的话,则会被他嘟嘟囔囔地制止。艾克斯嘴里絮叨着什么“r18g禁止令”,只是稍微一抬手,就挣脱了帝皇的限制,就像他挥挥手就消除了禁锢住他的灵能力量一样。

因此,尼奥斯没有立刻从对方的身体里退出,而是微微眯起眼睛、像一只慵懒的猛兽一般咀嚼着这份舒爽,连日以来、萦绕在心头的烦躁消去了不少。

“呜、咳……!”

青年则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着,他的身体被塞满了,理应是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即使用力地捂住嘴巴,也能看到有浑浊的白浆慢慢从指缝中漏出。

“现在怎么样?”

尼奥斯问道。

“咳呕……现在、说不——呕,”刚说了几个单词,艾克斯便“咕”地吐出了一大口精液,艳红的舌尖泡在浊白的精水中,不住颤抖着,“好……很、好……唔呃……”

“不要忘记你押上的筹码。”

“……咳、嗯……”

艾克斯失神地喘息,强烈的鼓胀感与呕吐欲让他难以集中精力。换句话说,就是爽上天了。神经接受到的源源不断的刺激,让他短暂地变成了一只肮脏低劣的兽类,已是除了这一刻的欢愉之外,其他的什么都不想了。

“半个小时时间、收拾一下自己,这之后我有许多问题想问你。”

“呵呵……催什么……催……无情的男人……哦……”

……他就当这家伙听到了。

帝皇转身走开,他也需要整束自己的衣冠。在灿烂的金光作用之下,那些污浊黏稠的液体转瞬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书房又恢复了原本金碧辉煌的风格。

……

一个小时后。

“所以,这就是让爹地……咳、让尼奥斯你困扰的难题?”

艾克斯翘起了一条腿,这里没有适合他穿的衣服,他就披上了尼奥斯的一件长袍,草草将它裹成了活像是曳地长裙一样的风格,摆出这个姿势之后,就自然而然地裸露出大片苍白的皮肤。

但他的态度相当坦然,似乎是真要“说到做到”地替帝皇分忧解难一般,因此后者也就没管他到底爱凹什么样的造型。

“是的,”尼奥斯抬了抬眼皮,“你好像对此有意见?”

“不不、哈哈,怎么会呢。”

青年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自己的发梢,他的头发也重新绑过,又变成了服服帖帖的一根粗麻花辫,令人疑心他是否对这种发型情有独钟,

“怀旧风观景航道嘛,我见得多了。不过、这还真的只能说是初步的设想呀……连一张正经的草图都没看到。”

“……怀旧风?那么,你对于新潮又有何见解?”

“那可就是我的专长领域了,讲到赶时髦我可不会输给谁的,比如、最基本的跃迁引擎,再比如,虫洞发生——”

艾克斯看着帝皇的脸色,突然意识到了不对,迅速闭上了嘴,眼珠开始在眼眶里乱转。

不好、太得意忘形了……在性感熟男面前不禁飘飘然,险些又色令智昏、铸成大错。他初来乍到,并不了解这个宇宙中人类的科技发展水平,一般、这种时候需要先简单巡视一圈进行调查,但这次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先和当地人有了接触。

按照那见鬼的《观察者协议》,他们是不能过度干涉文明发展的,他现在已经是属于被流放的状态,更确切一点说就是“停职”,要是再加一等罪状的话……不知又要被说教到什么时候,或许会直接取消穿越权限。

不、绝不可以落到那步田地——广阔世界中的无数好男人还在等着他一个一个地宠爱……鬼才要被那几个长舌汉耳提面命地教育该如何生活。

谁规定“有天分”就一定要将其百分百发挥出来的?有能力,就一定要充分地使用,背负与之相应的责任,守护世界的稳定——他的同胞们最喜欢挂在嘴边的大义便是如此,便显得他尤其的格格不入。

……不就是跳跃到他们培育的世界中,稍——微享受了一下么?至于发那么大的火么?那么多年轻有为的美男子,放着发霉才是浪费哩。

完全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任何错误,这名屡教不改的“劣迹员工”直接被真理法庭投放到了未管束地区,让他在远离同胞的偏僻之地忏悔自己的罪过——但这对于他来说,和肉包子打狗并没有什么分别。

等到他的同胞们惊恐地向法庭阐述他那恶劣的癖好之时,艾克斯的刑期早已开始。

如今,这名戴罪之身的青年,似乎已经洗心革面……了吗。

“这些我都很感兴趣,”见他表情不对,帝皇适时地接了一句,“你能更加深入地解释一下么?”

“呃……嗯……我、我乱说的……其实我什么也不知道,嗯,深、深入的就更没有……”

“它”很不会说谎。尼奥斯观察着面前的或许能被称作生物体的家伙的反应,它就像一个不幸被人抓住了把柄的青春期少年一样,眼球骨碌碌地转动着,出了满头满脸的大汗。它本不必表现成这样——以它展现出的能力,紧张的不应该是它,而是自己这一方才对。这也让他有了许多新的猜想。

“真的么?”

帝皇问道,

“我渴望一些——长久而深入的、交流……就像你和我一样。”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将上半身倾向对方,让自己饱满的胸脯、离艾克斯更近了一些。

“是、是吗……”

青年肉眼可见地更加动摇了,他的眼神不受控制地飘向了一些男人想要让他看到的部位,活像个指哪打哪的傻蛋……尼奥斯已经不记得上次遇到这样好骗的人是在什么时候了。

“当然,我和你……我们之间。”他拉过艾克斯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用温和的眼光看着他,“现在,告诉我……”

艾克斯的鼻腔开始发热了,他的手臂控制不住地颤抖,那是一种原初的、黑洞般的重力,它吸引着他,向那水草丰美的、流淌着奶与蜜的美妙之地而去——

“……………………nice。”

他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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