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但是——」
刚才那个背对著我看起来可怜到极点的背影究竟是怎麽回事!那只是诈欺吗!我被欺骗了吗?!瞧著他带著得意笑容的脸孔,我愈发觉得事情就是这麽一回事。虽然感到有点生气,但更多的却是松了一口气。太好了,他并没有真正因为难受哭泣。即使如此,我依旧忍不住开口埋怨。
「太过分了吧,要是我当真了怎麽办。」
「少罗唆,刚才做出那种事情的是谁?仅止於妄想也就罢了,我可没有允许你随意窥探我的身躯。」
「为什麽我非得要妄想你的身躯不可!自我中心也要有个限度啊!」
「啊,是吗。那麽现在那个地方还硬著的是谁?光是被坐在大腿上就有了反应的又是哪里的谁?」
毋庸置疑,正是敝人。
即使经历了被踢、被欺骗、被指责这一系列的过程,不知道该令人欣慰或者绝望的事实是,我两腿间的器官还维持著原本的热度,生机勃勃地挺立著。男人的欲望果然是世界上最为顽强的存在,到了这种时候,竟然没有消退的迹象。
「别说了。」
我忍著羞愧向他投降。
「嗯,你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满怀著谦恭如此说道,只差低声下气地跪下谢罪。
「那就好。」加贺谷满意地点了点头,话锋一转,「继续吧。」
「咦?」
「不是才做到一半吗。」
……说的也是。
我回到沙发上,加贺谷躺了下来,用脚踢了踢我,示意我将最後一件衣物脱掉。
「那个……」
我犹豫地坐在沙发另一端。
「什麽啊,这都不会吗。」加贺谷以轻视的目光望著我,像是拿我没办法一般,「自己选吧,要用脚还是大腿?」
——只有这两个选择?!
「脚的话有点……」
说不出来。
虽然很刺激,但是心灵上受到的冲击也并不是能够轻描淡写带过的程度。
「这麽说来,你想选择大腿,是吧。」
「嗯……」
我含糊地回应。
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含蓄暧昧地带过这个话题了吧。我毕竟不是加贺谷,完全没办法像他一样泰然自若地说起那种话题。加贺谷点了点头,指挥一般地说道:「你靠过来一点。」
过了数秒,我的位置转移到他两腿中间空出的地方。加贺谷伸长了手,摩擦著我的性器,就在我还在困惑於他究竟要做什麽的同时,他忽然合拢了大腿,将我的性器夹在中间。加贺谷的腿部相当有力,但是大腿内侧的皮肤又十分柔软,那种柔滑中又带著些微韧性的感觉令人不禁咽了口唾沫。
「你果然很喜欢这样嘛,变态。」
加贺谷毫不留情地嘲笑我。
「少罗唆。这种事情……没有人不喜欢的吧……」
我心虚地回应。
……已经忍不住了。
加贺谷维持著原本的姿势,我情不自禁地往前倾身,抱住他并拢的双膝,让自己的性器在他两腿间的狭窄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