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千甫答道:“是你,不是我。”
媒人笑着说是,刘从祁剑眉微皱:“我都说了,别管我的婚事。”
“你总要成家才是,奉承宗庙,续延后嗣是你的责任。”刘千甫看着折子说道。
刘从祁想了想,笑着说:“其实,爹。”
刘千甫嗯了一声看向他。
刘从祁哂笑一声,握刀转身离开,朗声道:“你也还能生,多娶几个刘家不就繁盛了吗?做什么把事丢我一人身上。”
厅内侍从和宫婢都垂脸低笑,媒人一张脸想笑可又怕刘千甫生气,以致憋得通红,不想生意脱手于是又看向刘千甫。
刘千甫笑道:“娘子看我做什么?去追他啊。”
媒人越看那笑越瘆得慌,随即追出去喊道:“二公子,等等妾身!”
天水一色雅间内,酒曲几回,诸人盘膝坐在案前打着叶子戏。
“刘相给你说亲,你为什么拒绝?!”袁亭宜看刘从祁想抽出红牌,忙按下给他换了一张示意他打这张,随后轻撞一下他,“人家给你说的是好事,干嘛一张死鱼脸。”
刘从祁看着牌,听得这话乜斜袁亭宜,冷冷道:“关你什么事。”
袁亭宜丝毫不在意被冷脸,笑着说:“我可听说了,外面想给你们家做媒的人很多。”
做媒之人都会有一份厚厚的回礼,故此许多人都依靠这个养家糊口,更莫说做高官家里的婚事,那酬金更是翻倍。
“我还听说想嫁刘相的人可以从此地列至洛阳。”严子善打出一张牌,观察牌局后瞬间拍案大喝赢了。
马上让刘从祁和姚珏掏钱。
刘从祁推出一把面前山似的铜钱,烦躁道:“适才要是不打你说的那张,连慈怎么可能赢。你别扰我了!”
说罢就想推开袁亭宜,偏生袁亭宜死活贴着他:“我怎么知道连慈手里有这张牌,我为你出主意,你还怪我?”
刘从祁:“谁怪你了?!我说不打这张,你非让我打!”
“我又不是存心的,谁让你适才把我从案上揪下来了。”袁亭宜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