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介不乐意了,手里握着铁签,把装肉的盘子敲得砰砰响,“阁下何不腾飞起?你当我傻啊?人家老爸跟人精儿似的活了这么多年,你当是台言啊,我随随便便说几句人家就能感动到哭把我接进家门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还是小三上位老爹车祸我正妻扛起一片天?妈的醒醒吧,酒喝多了。”
蔡进挥了挥手,捂住了自己泛红的脸,嘟囔道:“那你还回来住啊?都住进大别墅了,你确定你还能住咱那小破房?”
“能,实在不行换个租房就是了。”方宁介说道。
“那邬行言那儿你怎么说啊?”
方宁介给肉串刷辣酱的手一顿,表情有些不自然,“就那么说呗。”
蔡进看出了苗头,贼黑贼黑地凑了过来,“怎么说怎么说?”
“你闭嘴吧你!”方宁介烦了,一巴掌印在了他脸上。
“哎哟卧槽!”蔡进捂着眼睛一阵狼嚎鬼叫。
原来是方宁介用的手上不小心沾了辣椒粉,粉末钻眼睛里了,这才火辣火辣的疼。
“行吧行吧,那儿有水池,你赶紧洗去吧。”
方宁介愧疚心发作,拉了拉他。
蔡进果然冲了过去,打开水龙头,一头扎在了水柱里。
“妈的,心烦。”方宁介叹了口气,面前冒着热气的肉串也仿佛让他再也提不起胃口。
如果邬行言知道要搬出去的事,肯定又要闹一通了。
“你这幅表情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死活不让你走?”
邬行言从浴室里走出来没多久,头发还软软的趴着。他的身形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臂膀上的线条流畅柔美,自然状态隆起的肌肉让人很想凑上去淘气地咬一口,尝尝是不是那么劲道。
卧房里灯光昏暗,就连他身上滚动的水珠也带上了几分暧昧的色彩。腰上裹着一条纯白的浴巾,露出了那窄受的腰。腹肌在浴巾的包裹下若隐若现。
方宁介晃了个神,反应过来后讪讪地笑了起来。
“行了,你出去我也方便些,最近他有点奇奇怪怪的,你呆在我身边虽然好,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邬行言走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还不如让他以为我们俩关系冷下来了,对吧?”
邬行言站在他面前,微微弯下腰,手撑在膝盖上,静静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方宁介。
方宁介窘迫地把目光移向别的地方,感觉脸上有些烧红。
“宁介,在你搬出去之前,我还有一个遗憾……”邬行言弯唇一笑,扑上去一下子抱住了他,凑上去在他脖子边、脸颊边乱蹭,“宁介……”
他声音里带了点委屈,还有成年人都明了的欲/望。
一个赤/裸/裸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上蹭来蹭去,而且还是恋人……
饶是方宁介都有些hold不住了,“你、你有那些吗?”
“什么?”邬行言低声问,伸出舌头去舔舐他的耳垂,两只腿缠在方宁介身上,活像一只八爪鱼。
“那种东西……”方宁介深呼吸了一口气,顺势躺了下来,一只手勾住了邬行言的脖子,一只手伸进邬行言的衣服里毫无章法地乱摸。
“有……我怎么感觉你比我还急的样子……”邬行言轻声笑,听起来还有些无奈地样子,他快速地按住了方宁介的手,然后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