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婷婷脸一红,还想说啥,被个大腹便便的老头打断:“小秦啊,今儿个咋不见斯文?”
秦御脸一变,微笑着礼数周到回:“郭导,他这两天有点不舒服,我让他在家歇着。”
郭导恍然:“原来是身体不舒服,我还以为他是又入戏了出不来呢。”
秦御眉头一动,捕捉到一个重要信息:“又入戏?”
“对啊,他上周刚从我剧组出来不是,拍戏途中就有一次入戏太深,第三天都没出戏的情况。当时可把我们吓坏咯,还好他调节回来了。”
秦御急问:“他演的那角色什么性格?”
郭导一说到戏就来劲:“跟你说啊,他那角色不好演,要演出那种花心轻佻,但是内心非常没有安全感的神经质,还有一点轻微幻想症和受虐心理,但是要演成似像不像那种,就是你觉得是吧,他其实不是。”
秦御赶紧打断插话:“是不是那种为了确认另一边是不是喜欢自己,所以总爱花心惹怒对方,换对方粗暴对待,以确定安全感的人?”
郭导摸摸下巴:“也能这么解释。”
“啊……”秦御长叹一声,曲起食指,用关节不停搓着额角。
合着半天,原来是他家宝贝入戏太深出不来了。
宴会结束后,秦御回到家,抽出卡着卧室门的好几根筷子,哗啦啦扔在地上,打开门,斯文正百无聊赖躺在床上发呆,瞧见秦御进来,眼睛一亮,又立马装作不在意的转身,送给秦御一个背影。
秦御走到床边坐下,把斯文搬过来和他面对面:“斯文,你入戏了没出来。”
斯文眼角疑惑着一挑:“没有。”
“喊声老公来听听。”
斯文眼波一转,舌头将唇瓣都舔湿润了,骚出两个拖长尾音的字:“老公……”
秦御没再说一句,粗暴地把斯文扯光光,斯文嘴唇抿起嘴型上扬,配合地和秦御一起做起了运动。
这一办是四小时。
办到最后斯文震动声带都困难,秦御开始一下下用手心抽斯文屁股蛋。就跟父母惩罚犯错的小学生一样,那一巴掌一巴掌拍得别提多清脆。
斯文想吼吼不出:“别打我屁股,我又不是托儿所小朋友!”
秦御不停手:“这回出戏没?这回出戏没?”
斯文认怂:“出戏了出戏了,这回真出戏了。”
“我怎么知道你是真出还是假出。”
斯文屁股都被抽红了,眼眶里泛起生理雾气:“你要我怎么证明啊。”
“喊声老公来听听。”
斯文闭嘴不乐意了。
斯文不乐意,秦御总算能确定斯文已经恢复正常。
看着斯文出戏,秦御又有些可惜,入戏的时候那一声声老公喊得他骨头就跟炖酥的蹄膀肉一样,别提有多软,可是一出戏,斯文又嘴硬不干了。
秦御遗憾地又叹出口气:“以后拍戏悠着点,别又入戏出不来。”
斯文一转身滚进秦御怀里:“我这次入戏,说不定是因为我本质就是个骚的想让你粗暴对待的人呢。”
秦御喉咙里咕噜出一声禽兽般的低吼:“你找死。”
“我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