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
男人用悦耳的嗓音哼笑一声:“真是可惜,我打得那么用力,他居然不疼。”
“再等等。”杜悦蓉不急不慢,“我们之后做的事情,要等他醒来才更有意义,更能享受到快感不是吗。”
男人不耐烦地啧嘴:“所以要等他药性退掉,他才会醒?还要多久,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
“估计还要半小时。”
男人又是一声冷哼。
斯文觉得脸颊上传来压迫感,是男人一脚踩上他脸颊,用皮鞋坚硬的脚跟用力碾了两下:“便宜你了。再让你睡半小时。”
男人的脚步声离开,斯文微微松了口气,只是一巴掌和一脚跟,比他想象中的结果要好很多,至少没有缺胳膊少腿。
还有个不算好消息的好消息,他为自己争取到了半小时。
这三十分钟里只要他“不醒”,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
但是这半小时内,秦御会不会发觉不对劲来救他?
如此期望着的斯文,心情却无法好转。
他不确定秦御能不能发现自己被绑架了,但是在他看来这个希望太渺茫。
而且他无法忽略刚才听到的对话。
杜悦蓉说有些事要等他醒来再做才有意义……
他们还能以此获得快感……
斯文认为他们所说的快感一定不同于普通的快感,也就是等他醒来,他们很有可能对他进行一些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辱。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
命运被别人掌握在手中的感觉实在太糟糕。
他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折辱,药物,强奸,残废,或者死……
所以他早就恢复意识这件事,一定不能被他们发现,哪怕多拖一秒,对他也是好的。
可是要演一个昏迷的人,并不如人们想象得那么简单。
他要控制呼吸,控制眼睑不自觉的抖动,甚至身体的任何部位都不能有变动!
这对于现在的斯文来说非常困难,因为他摔倒的姿势十分不妙。
身子被牢牢绑在椅子上,血液循环已经不畅,如今还侧躺在地,他的腿被紧紧绑在两根椅脚中间,悬空在上头,只有大腿根部靠近胯骨的地方接触地面,可是整个身子的重量,却要这一块胯骨承担,不到一分钟,他就觉得有刺痛从胯骨一阵阵传来。
春寒料峭的三月,地面上冰冷的温度顺着他接触到地面的肌肤渗透入肌肉骨骼,他甚至还要花力气控制自己不因寒冷而颤动。
更悲催的是,随着各种感觉回炉,他知道麻药渐渐失效了。
胯骨的疼痛越来越明显,右脑着地的猛烈撞击也让他觉得疼痛又混沌,好像整个脑子的水分都在脑中晃荡,恶心得他想吐。
然而他连抿唇忍受恶心感都不能!任何表情的细微变化,都有可能让他暴露!
再之后就是左脸颊的疼痛开始鲜明,那一下打得真狠,火辣辣的疼,如针刺,一下下将疼痛传递给脑神经,疼得他的牙齿都不自觉咬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