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后背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又立马放松下来,柔软地覆在身后,柔韧的触感勾起秦御心中一簇簇小火苗。
斯文轻摇头颅,深深吸气,秦御身上传来清爽的男性气息,竟让斯文有瞬间失神,缓解他心中或者说是鲛人心中的焦虑和担忧。失神让斯文突然屏住呼吸,却给秦御带去不安的窒息感。
秦御强硬转身,捕捉到斯文稍微收敛去的惊慌和痛苦,手不自觉地就抚摸上那个脸庞,看着那张脸露出幸福而甜蜜的微笑。
这微笑甜到发苦,这贴合着掌心的热度过于美好,仿佛时刻提醒着他,如此美好的场景,只存留于梦中。
欧海洋的情绪中带入了秦御自己的感情,如此美好,如此脆弱,斯文,我怕我会失去你。
“别这样笑。”秦御的语气绞着心痛和不安。
回答他的,是斯文凑近的鼻息,然而在即将碰触到的那刻,斯文僵硬着停顿了半秒。
秦御看着斯文尴尬的嘴角,不容分说地箍住斯文后颈,用力朝自己一拉,两张唇便这样贴合在一起。
舌尖舔舐过斯文上下唇瓣,湿热与麻痒一节一节的从唇瓣蔓延到整个头皮,斯文想挣扎,却在片刻后放弃,因为秦御贴在他嘴角轻声说:“别怕,适应我。”
这蛊惑般的话语让斯文鬼迷心窍般启开唇舌,而秦御的动作并不如他们第一次那样急切激烈,只是温柔迟缓地舔过他唇腔,如绅士般邀请他与他共舞,如呵护着春芽的露水,呵护着他有些无措的思绪,化开他心中的春泥,一丝异样自心尖流窜,仿佛他在秦御心中占据着一个非常重要而珍惜的位置。
不到半分钟,秦御便自斯文口中退出,两人深长的呼吸交错,交织出一曲缱倦缠绵的乐曲。
“讨厌吗?”秦御低声问。
斯文摇头。
秦御的轻笑如奏响在心尖的琴弦,斯文觉得今天的心有那么点奇怪,跳动得太频繁。
秦御说:“既然你不觉得恶心,也不讨厌,为什么会胆怯?”
斯文嘴一撇:“我又不是同志,犹豫才是正常表现吧。”
“不要说得理所当然,如果你一直是这样的心态,也许我走时,你还是老样子没有进步。”
看着秦御微微有些失望的神情,好胜心被激起,斯文咬着牙说:“再来一回。”
又是一段剧情,将自己融入鲛人头领后,斯文再次抱住了秦御,看秦御强势的转身,心疼地抚摸过他脸颊,大拇指的指腹反反复复轻柔着下眼睑,眼中是不属于欧海洋的鼓励。
斯文轻抿嘴唇,慢慢凑近,可就在秦御呼出的热气喷洒到他面前,被他暖入鼻尖时,他又停顿了。
看见秦御微微皱起的眉角,他突然很不希望看见秦御眼中再出现一种名为失望的情绪,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在秦御还来不及将眉头皱得更紧时,主动堵住了秦御的嘴唇。
一触即离,没有过多纠缠,只是刚感触到干燥嘴唇的柔软,便迅速离开。
斯文看着秦御等他的评论,而秦御正好也望过来,两人之间只有不到三十公分的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