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贺隔天傍晚到了公司,他刚进入公司大门,立刻被迎面走来的麻姐推出去。
“走走走,车到了!”麻姐火急火燎,不由分说拉着苏贺坐直梯去地下停车场。
二人上了一辆保姆车。车上除了司机和陪同人员,一共3个艺人,都是公司熟脸,上次酒店的聚会也有他们,出乎意料的,居然有乐乐在,苏贺记得上一次的聚会……乐乐好像没参与最后的淫趴。
“就在车上换衣服吧!”麻姐从最后一排座位上拿出个大提箱,将里面的衣服分给三人。
“这……”乐乐看着手上的黑皮带;“这是衣服?”
麻姐没看他只道;“把衣服都脱了换成我给你们的。”
此话一出,三人面面相觑,在麻姐的催促下,他们虽不情愿,但也低头照做了。
保姆车开了一个半小时抵达目的地。
目的地是一处景区边上的庄园,纯白色的欧式建筑依山傍水,,像是中国画中的古欧洲城堡,很不协调,特别显眼。
院子里已经停不少车,其中有辆一模一样的保姆车,麻姐带着三人下车,脚步急急的往楼里去。
门口的保镖识别了麻姐身份后将他们放行,进门后又用金属探测器扫了半天,没收手机后确定没有摄像机和录音一类的东西,就请他们去了二楼某个房间。
这个房间布置的像个书房,顶天立地的大书架延墙摆了一排,还有古董沙发和茶几,另外还有个台球桌,角落里放着酒柜。
苏贺低头看着厚实的毯子,几乎预测到几小时后的自己是以什么模样跪在上面。
应该不会隔疼膝盖。
“你们现在这休息,有什么事等会儿再通知,”麻姐说完就要走。
“等下,我们到时候怎么离开?”乐乐追问。
“明天早上坐车回去,”麻姐似乎一秒也不想多待,推门走了。
门开的一刹那,有音乐泻进来,不是那种dj舞曲,感觉更像是……什么晚会的背景乐。
过了大约半小时,又进来三个人,都是同公司的艺人,也穿着同样的风衣。
六人见了面,立刻互换信息。
“……我听说是什么生日派对,给哪个大佬过生日。”
“我听说是什么公司的高层年会。”
“是什么不重要,到头来还不是被老人干……”
此话一出,众人沉默。
“干就干吧,”乐乐忽然张口;“自己睡也是睡,跟别人睡也是谁,要是能睡来资源,我无所谓。”
别人怎么想不知道,苏贺很是佩服,想他之前多风光,工作爱情双丰收,结果没多久就摔了下来,上星剧也泡汤了,狼狈至极,公司里应该不少人等着看他笑话,谁知乐乐从容的很,丝毫没有被负面情绪影响,也没让任何人看到他歇斯底里的样子,照常出现在公司,积极参与各种活动,想他柔弱外表下,内里却是十分坚韧。
“你就是到处睡,才把庄金柱吓跑的吧!”一个比较面生的男孩道。
乐乐听了也不生气;“早知道你馋他,追也追不上,不入流。”
“你入流?你入流还能跟我一样等着被干?!”
乐乐不再理他,一脸冷淡的看着窗外,其他人怕事情闹大,纷纷打着哈哈换话题聊天,还有人拿起球杆招呼打台球。
苏贺没这个闲心,他有些紧张的抱着本书看,上次的聚会让他下面疼了好几天,还偷偷去医院检查,万幸没有染病也没有撕裂,但是红肿了几天,看今天这个架势,只怕是……
六个人在房间里等了不知道几个小时,直到深夜,楼道里忽然有了喧闹的人声,苏贺紧张起来,心想这次这么多人吗?
好在这些声音越来越远,直接出了大门,大家纷纷扒着窗户往外看,这些人上了不同的车,纷纷开出了庄园。
“什么意思?他们走了?”
“他们走了,那我们呢?”
“饿到大半夜,结果咱们也走?在这白等?”
“白等什么的无所谓,还不走的话我家楼下的烧烤摊子也要关门了……”
正在一行人诧异时,房门忽然被打开,五个男人出现在门口。
“哟……!”为首的男人头发都白了,他惊讶又惊喜的看着屋里的人。
“这都是我们公司旗下的艺人,什么样的都有,您看您中意什么样的!”芸悦经理满面堆笑的介绍。
正主来了!
大家纷纷站直身体,迎上去问好,白发老人脸上的褶子笑开了花,挨个抚摸着艺人的手。
苏贺最后一个迎上去,那只衰老的手摸起来像是树干,又干又皱。
“穿的这么累赘,都脱了,倒酒!”经理做起了控场。
话音一落,各位的衣服也落了地,随即屋里响起一阵惊叹,原来修身的风衣下面,只穿着黑皮带拼成的饰品。雪白的皮肤被勒的有些发红,肩膀屁股大腿被勒出肉痕,胸口也被挤的饱满鼓涨,每个身体都像是料理好的美食,等待食客亲自将包装拆开,细细品尝。
老人这下乐的更开心了,刚进门的时候还端着一副学者的架势,现在美人前来敬酒,他也不再装,直接上手就摸;“这皮肤……年轻真好啊!”
乐乐熟练的低头轻笑,居然还有几分羞涩在里面,逗得老人哈哈大笑。
经理看老人高兴,一把将没来得及躲开的苏贺薅过来,推到老人怀里,让他一手一个饱满年轻的身体,坐享齐人之福。
苏贺算是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有5人,却要6个人来了,这老人要玩双飞。
老人明显是个大玩家,至少曾经是,他拿过酒就往苏贺和乐乐身上倒,倒完后沿着酒痕舔吮,从脖子到肩膀,从肩膀到胸口,吸着乳头就不松开了,用牙齿用舌头不断戳刺甚至咀嚼,让苏贺又痒又疼,同时胸口也被他吸出一片酥麻,情欲的粉色从乳晕瞬间延伸到脖子。
老人的手也不闲着,他使劲儿一拽皮带,乐乐眉头微簇,整个人都晃了下。
这根被老人拽着的皮带深深陷入乐乐的股沟里,中间带着一根拉环,摩擦着他的会阴和阴囊,拉环处还分出两根皮带,从前面的腹股沟往上连着腰带。
这根皮带直接把他最脆弱的地方都照顾到了,老人稍一用力,乐乐就要一抖,又不敢动,心里一边暗骂,一边笑着讨好,几次下来,乐乐胯下一片潮红。
老人这边开始了,下面的人才放心快乐,一时间屋里淫叫四起。
经理也抓了一个伺候自己,享受的同时,不忘时刻关注着老人这边的进度,但凡发现一点不对,立刻上前指导纠正,生怕伺候的不尽兴。
老人将苏贺跟乐乐的身体舔了个遍,又去玩弄他们上的皮带,他不拆下来,而是将皮带挨个收紧,绑的美人浑身紫胀,娇喘连连,接着将他们俩一推,双双跪趴在地毯上。
皮带收紧了腰肢,箍紧了大腿根,将中间的肉臀绷的雪白浑圆,颤巍巍的撅着,中间那条深缝红嫩神秘,像是熟透的桃子裂开了口子,引诱你去探索其中的甜蜜。
“让我看看,你们谁更持久,”老人淫笑着,将蘸了酒液的手指,一边一个,塞进二人的肉臀里。
老人的手指很长很硬,骨节宽大,先是浅浅的插进穴眼里摸索,像是寻找那个让人能疯狂的开关,就在二人适应时,拿手指却忽然伸直,粗暴的直接捅进最深处,转着圈的在里面搅动。
苏贺跟乐乐几乎同一时刻惊叫出声,接着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下沉,白屁股随着老人的手指进出抬高。
苏贺抿着嘴,鼻息逐渐紊乱,老人手法很好,刚让他疼的出冷汗,立刻又温柔起来去按压他的前列腺,让自己的阴茎又酸又胀,小腹火热麻痒。
乐乐则没他这么矜持,在老人手刚插进去时,嘴巴就闭不住了,他双手抓挠着地毯,压抑的放浪的哭泣昂的愉悦的淫叫,高高低低的就没停过,间或参杂着几句脏话。
老人自然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好容易有懂事的人租了这么个局,又有如此美艳合胃口的人,他可打算细水长流。
不过也不打算让他们舒舒服服的过着一夜。
老人的手指忽然一弯,钩子一样左右转圈,撑的穴口又胀又疼又爽,淫水也随着搅动咕叽作响,湿淋淋的往外溢。
两人的后腰几乎同一时间往下压,脚背绷直,脚趾长开,苏贺张大嘴深呼吸,双手攥拳在地毯上摩擦,乐乐哑着嗓子哭叫一声,小腿控制不住的蹬踹。
两个年轻白嫩的身体,一个沉稳内敛,一个轻浮放荡,两种不一样的风情,都臣服在一个衰老褶皱的身体面前,被玩的白里透红,汁水四溅。
老人的手指伸进去三根后,他明显觉察出这二人要坚持不住,苏贺双腿大张,细瘦腰肢轻轻摆动配合手上的攻势,手背上还有新咬出的牙印,乐乐那边叫的奄奄一息,双腿反倒是奇怪的夹在一起,受惊小猫一样蜷缩着。
虽然二人表现不同,相同的是他们夸下的地毯上都有一滩湿痕,是淫水夹杂着前列腺液,再弄下去,很快他们俩就要交代在老人的手上。
可这么快的话就没意思了。
老人忽然抽出手指,带着啵的一声,连着银丝。
很快就有人递上来湿巾给老人擦手。
两人的身体都是一泄,瘫软在地毯上,硬挺的阴茎还在腿间支棱着,他们都挂在临界点上,正难受着。
“想被操可不容易,”老人站起来走到沙发前,沙发上躺着个酒鬼,被别人七手八脚抬起来放在墙根处。
“下面比耐力,”老人满意的看着满脸潮红,眼神湿润的二人;“坚持最久的那个,我有奖品。”